“哎喲喂,慢點兒,你個娃娃急個球啊,慢點兒,我衣服都快被你扯破啦。”
“言子哥,言子哥,人我給你拽來啦。”沒多久,就見衛(wèi)生課老師毛彪被虎娃扯著衣袖往這邊拽,一臉幸不辱命的向葉言邀功,激動地臉通紅。
看到自己老師被虎娃拽得那副模樣,上氣不接下氣,葉言只能摸摸頭,趕緊迎了上去,一把拍了下虎娃腦瓜子,開口罵道:“你個兔崽子,干啥呢這是,我不是讓你去請毛老師過來嗎,咋地這么不懂禮貌還拽人的。”
趁著毛老師停下來喘氣的功夫,葉言偷偷的往虎娃兜里塞了十塊錢,朝他眨眨眼。虎娃也不是瓜娃子,機靈鬼一樣嘿嘿傻笑,點著頭配合道:“言子哥,我知道錯了,是我不好,我不該拽毛老師的。”
著,虎娃趕緊把錢偷偷藏好,然后轉(zhuǎn)過身,朝毛彪像模像樣的鞠了個躬,道歉道:“毛老師,對不起,拽疼你了,我錯了,請你原諒我。”
瞅著虎娃這蘿卜頭給自己道歉,毛彪毛老師大喘了兩口氣,揮揮手讓他起來,撇撇嘴一臉無語,“起來吧,在我面前演戲個球啊,先把鼻涕擦擦,看著我胃疼。”
“誒,謝謝毛老師。”虎娃聽話的抬起頭,也不用紙,直接撩起膀子就往鼻子上蹭,一下就把鼻涕蹭了個干凈,還在手上搓了搓。
“哎喲我去,我咋感覺我這衣服也得回去洗洗了,剛你個瓜娃子拽我用的就是這只手吧。”看到葉言在偷笑,毛彪毛老師脾氣可不咋地,對著偷笑的葉言就是一陣懟,生氣的道:“你這臭子還好意思笑,別以為我沒看到,你剛剛往鬼兜里塞錢啦,還以為我不知道啊,你老師我眼皮可尖著呢。”
“吧,喊我來干啥,可別告訴我你閑的蛋疼沒事干,專門請我喝酒的。”還好,毛彪毛老師這人雖然起話來不靠譜,但是人還是知道輕重的,直接就不再啰嗦啥,開口道:“哦對了,我可不保證我能幫上忙哈,但是這陳年老酒,至少也得給我來個二十年份的,不然心我期末考試的時候評你個不及格。”
好吧,毛彪毛老師對酒的執(zhí)著,顯然高過了旗下學生的學習,葉言在他眼里,還是沒有陳年老酒重要實在。
“我的好老師,你就這么不相信你的學生啊。我可是四有五愛好青年,妥妥的三好學生,優(yōu)秀的學生好干部,有志青年愛祖國,誠信妥妥的啊。”
“等等,先等等,沒記錯的話,你丫在班上連個課代表都不是吧,哪來的優(yōu)秀學生好干部。能不能不要這么吹牛逼,作為你的老師,你這么不要臉,我很尷尬的。”毛彪覺得自己已經(jīng)夠不要臉了,沒想到在自己的這位學生面前,竟然還算是有些臉皮,這讓他感覺很沒面子。
“好啦好啦,我的好老師,不要在意細節(jié)嘛。”被毛彪戳破,葉言也不臉紅,反正見人人話,見鬼鬼話,遇到毛彪這種人,就得不能按照套路出牌,他一把拉著毛老師下到菜地,指著蟲災的情況給他介紹道:“當務(wù)之急是,我的好老師,您給幫忙看看,這東東還有救沒,大好幾十畝菜地,就這么被糟蹋了,這得損失多少陳年老酒啊。”
“你個種地的都不知道,問我干啥,內(nèi)行問外行,你這不搞笑嗎,有個毛用啊。”是這么,毛彪還是順著葉言手指的方向好好瞅了幾眼,隨著他瞅完,眼皮子挑了挑,一抹笑意在他嘴角一閃而過。
臥槽,瞎貓碰上死耗子,還真有戲!毛彪的表情一閃而過,雖然恢復的快,但是葉言可不是吃素的,這一瞬間的變化還是讓他捕捉到了。
他趕緊湊上前去,賠笑著奉承道:“瞧您這話的,您不是大學衛(wèi)生課老師嗎,見多識廣,博學多才,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一樹梨花壓海棠,怎么可能連這點事情都解決不了。再了,您學生我就是個泥腿子,書沒讀多少,對這些也不懂,難能比得過老師你親自過來判研啊。”
瞅著這對師生倆在那邊一個阿諛奉承,一個無恥猥瑣,圍在一邊看熱鬧的眾位相親都有點刷新三觀。不是老師都是文質(zhì)彬彬書生意氣,不是大學生都是一身正氣浩氣凌然嗎,怎么到了這老葉家二子這里,就然沒那個味道呢。
“孩子他爹,你咱讓言子去讀大學,到底是對,還是不對啊。”不僅是看熱鬧的相鄰,就連生他的老媽楊萍都有點懷疑,這送兒子去讀大學,到底正不正確了。
“瞎個啥,你兒子的性格你還不知道啊,兒子這是在套話呢。”還是老爸葉茂才鎮(zhèn)定,比周圍的鄉(xiāng)里巴人有見識,一語就道破天機。
“好啦,好啦,你個臭子長得不咋地,沒有老師我這么玉樹臨風,英俊瀟灑,但這馬屁到拍的不錯,把我的心情都給整好了。”毛彪毛老師見馬屁拍的有點過,老臉也經(jīng)不住一陣臉紅,他回歸正題道:“既然你馬屁拍的這么溜,打擾為師我睡午覺的事情我就不跟你們計較了。”
“子,我先問你個問題。”
“老師您問,我在這聽著呢。”回歸正題,關(guān)系到地里莊稼,葉言趕緊收起了嬉皮笑臉,一正經(jīng)的站在原地等毛彪后續(xù)。
“好,那我問你,如果一個瞎子晚上打著燈籠走路,他明明看不見,打燈籠又有何用?”
“外甥打燈籠,謎底照舊!?”葉言有點沒明白毛老師的意圖,隨口就把以前學的燈謎給扒拉了出來。
“照你個屁,那瞎子不是你外甥,他就是一個普通人。”
“呃……那我就不知道了,還請老師明示。”
“唉,孺子不可教也。”毛彪毛老師故作深沉的嘆了口氣,解釋道:“如果他是怕別人看不清路,這是儒家;如果他是怕別人撞到他,這是墨家;如果他認為黑夜出門就必須打燈籠,這是法家;如果他認為想打就打順其自然,這是道家;如果他借此開示眾生,這是佛家;如果他明明看得見卻裝瞎,這是中國的政治家;如果他是真瞎,卻打著燈籠給人引路,這肯定是中國的專家!”
“呃……老師,還是沒整明白。”這話里有話,葉言撓了撓腦袋,沒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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