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松無所謂道:“我現(xiàn)在只是沖撞,要是我張嘴咬你,或者是使用法術(shù),那你就更難受了,別裝死了,快點過來,讓我再撞幾下。”
雖然很懷疑這樣是不是真的有用,但為了能提高自己的戰(zhàn)斗力,也只能硬著頭皮再次飄過來。
砰!
東方松還真不客氣,一下又沖過來,把馬元撞飛出去。
“啊!
馬元又是一聲慘叫,那種痛苦實在不是人可以承受的。
”別叫,快點站起來,繼續(xù)來!“東方松是不是名師馬元不知道,但這老頭兒絕對夠嚴厲,馬元懷疑這老家伙有虐待狂的潛質(zhì)。
到了晚上,訓(xùn)練結(jié)束的時候,馬元已經(jīng)被折磨得死去活來,身上下都是因為忍痛而留下的抓痕和汗水。
到了第二天,這樣的訓(xùn)練還在繼續(xù),這種訓(xùn)練幾乎沒有休息時間,從天亮到天黑,幾乎是一天的部,不過成果也很大,馬元感覺只是兩天,這神識就有明顯的提高。
”快點起來,繼續(xù)訓(xùn)練,前兩天我有些太溫柔了,接下來一定要時刻不停地折磨你,連洗澡也不允許!“第三天天還沒有大亮,老頭子就把馬元叫了起來,聲音中充滿了愉悅和興奮。
一天的折磨再次開始,不過就在太陽落山的時候,東方松又把馬元拎了起來,藏在一塊大石后面。
嗖,嗖,嗖,嗖!
又有好幾架飛行法器,從他們頭頂飛過,馬元道:”怎么這里突然出現(xiàn)這么多飛行器,難道他們也是來對付我的,老頭兒,咱們最好先休息一下,看看他們在弄什么玄虛。”
然后他就打開剪貼板,在定位功能上輸入風(fēng)宣的名字,他覺得既然魔玄宗來了,那就算赫連通不親自來,也會派風(fēng)宣過來。
不過這一看,馬元就差點嚇死,風(fēng)宣果然在臨海宗,不過他只是站著的份兒,真正坐在客位上的竟然就是他的老對頭赫連通。
看赫連通正在跟一個中年修士著什么,只是這定位功能只能看,而不能聽他們什么。
過了一會兒,只見赫連通動了起來,跟其他人一起走出宗門,跑到外面去迎接不少人,一看這些人走出來的飛行器,正是剛才飛過去的那些。
“這些人還真是赫連通找來對付我的,這老家伙也太抬舉我了。”馬元自言自語。
轟!
那種熟悉的靈魂疼痛再次傳來,原來是東方松趁他不注意,來了個突然襲擊。
“你干什么,我差點要死了!”馬元努力平復(fù)一下心情道。
“哈哈哈,臭子,痛得厲害就有效,出期不意,提升得就快!”東方松笑得十分奸詐。
“老頭子,這幾天折磨我折磨得很高興是不是,看我來收拾你!”連日的痛頂替,也讓馬元達到了瘋顛的邊緣,撲上去一口咬向東方松的神識。
但東方松的神識何等強大,這一咬下去非但沒能傷到東方松,反而自己的嘴咯得難受,當場又暈了過去。
這樣一直訓(xùn)練到了第七天,馬元的神識變得強大了許多,到了這個時候馬元也才感受到神識強大的好處,神識不光能用于操控飛天骷髏,對學(xué)習(xí)法術(shù)神通也頗有好處,像玄武大陣的星陣,馬元現(xiàn)在就能排列得非常準確了。
至于那邊合謀對付他的事情,他已經(jīng)并不如何在意了,這些聯(lián)盟無非就是臨時聯(lián)盟,只要他不去理會,這些人也不可能在臨海宗呆上一輩子,等這些人散去,到時候再想辦法就是了。
馬元的想法來是不錯的,這些人呆的時間一長,就都有些呆不住了,各宗之間經(jīng)常發(fā)生爭執(zhí),甚至有時候還發(fā)生打斗,讓各派頭目十分頭疼。
后來各派長輩立下了規(guī)矩,誰要是再打架就要受罰,這種作法倒是把明面上的爭執(zhí)禁止住了,但各派弟子暗中爭斗仍是沒有辦法杜絕。
這一日,赫連通在宗門內(nèi)巡察,見一名別派的弟子抓著一名女修,怒問道:“這個女子是怎么回事?”
這名弟子道:“赫連宗主,這個丫頭跟宗弟子發(fā)生爭執(zhí),居然還敢殺死那名師弟,我特意把她抓回來,想狠狠懲治一番。”
赫連通一聽,心中雪亮,什么發(fā)生爭執(zhí),肯定是那個什么宗門弟子見這丫頭貌美,想抓回來意圖不軌,反而被對方殺了。
當下他臉色一變,訓(xùn)斥道:“你這子胡什么,她根就是個普通人,又怎么可能會傷到你們師兄弟,你們給我記住,我們這次匯聚在這里,是為了對付姓馬的子,萬一因為你們在附近欺負凡人,惹來地仙責罰,導(dǎo)致這件事情功虧一簣,我就饒不了你們。”
那名弟子委屈道:“是,赫連宗主,不過這丫頭真的不是凡人,她肯定是用什么法術(shù)來收斂了氣息而已,我們宗門的師弟的確是被這個丫頭殺的。”
這個女子當然就是花,馬元被游烈擊退之后,花就一直躲在山下集市,但躲了幾天都沒看見馬元回來,這才跑出來,想打探一下馬元的情況。
不料她一出來,就被一名黑山宗的煉氣期弟子發(fā)現(xiàn),非要強拉她去當妾,花跟馬元在一起久了,也學(xué)會了囂張高調(diào),當場出手,將煉氣期弟子殺死,其他弟子們一看,都一擁而上,花最終不敵,才被這些人抓住。
“噢?”赫連通看出這名弟子沒有謊,用神識上下打量了一下花,覺得有些面熟,就命人帶回自己洞府。
這一把花帶到魔玄宗的駐地,很多弟子就把花認了出來,花就是那個惹得少宗主跟馬元爭斗的那個純陰女修。
這一下赫連通勃然大怒,非要當場打死花,后面風(fēng)宣又道:“師尊,這個丫頭殺不得。”
“怎么又殺不得?”
自從上次放走馬元之后,赫連通就對風(fēng)宣有所不滿,但他再怎么精明也沒想到自己的徒弟竟然是奸細,所以還是把他帶在身邊。
風(fēng)宣道:“師尊,那個馬元奸詐狡猾,如果真的打定主意幾年都不出來,難道咱們就能讓這些人在這里等上幾年么?”
赫連通一呆,確實如此,他們這邊如此大張旗鼓,馬元不可能不知道,要是那子真的就當縮頭烏龜,那他們還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不過有這個丫頭就不同了。”風(fēng)宣笑道:“馬元這子慣會籠絡(luò)人心,聽他對身邊的人特別好,雖然這丫頭只是他的一個丫環(huán),但如果我們把抓到她的消息傳出去,那子為了維護名聲,一定會跑來救人的,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將他一舉擒拿,任由師尊處置。”
“好!”赫連通豎起大拇指:“你果然是我們宗門的軍師,如果能抓到馬元,那你就是首功一件,為師不會虧待你的。”
“弟子只不過想為師尊分憂而已。”風(fēng)宣道。
這個提議一提出來,其他門派的長輩修士們都反對,他們可都是各宗門有頭有臉的人物,居然要利用一個丫頭作人質(zhì),這實在是太丟臉,他們都不愿意。
但赫連通一意孤行,非要這樣做,這些人的修為都不如赫連通,在經(jīng)過一番激烈的交鋒之后,最后眾人還是被迫同意了赫連通的主意。
第二天赫連通就用一根法器繩子綁住花,放在黑幕前面,并且叫各宗門弟子把消息散發(fā)出去,叫馬元在七日之內(nèi)出現(xiàn),否則就殺了花。
馬元來就離著宗門不遠,很快就聽到了消息,大罵赫連通無恥,居然連抓人質(zhì)這樣卑鄙無恥的事情也做得出來。
“子,你想怎么辦,她雖然是純陰體質(zhì),但不過就是個丫環(huán),而且你們還沒有什么關(guān)系,所以這件事情你完可以不必理會,就按照你原來的計劃行事就可以了,而且依老夫的推斷,赫連通也不會好意思殺死一個丫環(huán)。”東方松提議道。
馬元一聽,大罵道:“老家伙,你得好聽,要是赫連通真的殺了花,那要怎么辦,而且我們兩個可不是完沒關(guān)系的,她既然愿意給我當丫頭,陪我出生入死,那我作為少爺,當然不能置之不理,反正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操控兩具飛天骷髏了倒還真的想去闖一闖這龍?zhí)痘⒀ā!?br />
東方松道:“龍?zhí)痘⒀睦锸悄敲春藐J的,他們現(xiàn)在好幾個宗門聯(lián)合起來,足有數(shù)萬修士,你一個人去,只能是自己找死。”
“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雖千萬人吾往矣,就算真的打不過他們,最多就是血戰(zhàn)到死,那也不枉我痛快活一輩子。”馬元斬釘截鐵地道。
東方松恨鐵不成鋼地道:“子,你可是修仙者,一切要以修道成仙為目的,你現(xiàn)在居然為了一時的義憤,要去白白送死,真是白白有了一次修仙的機緣。”
馬元道:“你放心,人一定會救,但我不會白白去死,我一定會做好完的準備,盡量做到能把人救出來,又不至于送了性命。”
“希望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唉,我這可不光是為了你啊,你要是不能成仙,那我這仙靈也沒希望了,唉!”東方松無奈地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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