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一直都有話想和我?”王浩緩緩走上前去,面露關心的看向單娟開口問道。
“把槍借我�!眴尉昀淅涞�,目光一直盯在王浩腰間的那把64上。
“單娟,你要是有什么事可以和我,我一定會幫你�!蓖鹾瓶戳讼伦约旱难g,抬起頭來一臉擔心的道。
“我沒事,就算有你也幫不上我�!眴尉臧涯樑は蛄艘贿�,似乎是在刻意逃避著王浩的眼神,但她的眼角卻已經開始微微發紅。
“不管是什么事你都要出來,不然誰也幫不了你�!蓖鹾菩囊硪淼挠^察著單娟臉部的變化道。
“我了,你幫不上我,你到底借不借?”單娟回過頭來,雙眼發紅的看向王浩不耐煩的道。
“槍我可以給你,但你一定要告訴我,你要槍做什么?”王浩注視著單娟的表情道。
“殺人!”單娟毫不猶豫的道。
“殺人?”她的回答雖然早已在王浩的意料之中,但王浩還是故作遲疑了一下,看著她繼續問道:“殺誰?”
“不要再問了,你要是不借就算了,我會自己想辦法!”單娟當下轉身便要走。
“我借,”王浩這時叫住了她,拔出腰間的64式看了看,走到單娟面前,“但你必須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么條件?”單娟聞言,頓時激動了起來,她兩眼放光的看向王浩。
“我陪你去殺這個人�!蓖鹾频馈�
單娟聞言,頓時猶豫了起來,她的眼神一直緊緊地盯在王浩手中那把黑洞洞的槍身上,沉默了片刻,沖著王浩緩緩點了點頭,道:“我答應你,現在可以把槍給我了吧�!�
單娟罷,迫不及待的看著王浩,王浩沉吟了一陣,開口道:“現在還不行,等到行動的時候我自會把槍給你。”
單娟猶豫了一下,道:“好,今天晚上,凌晨三點,我們在辦公樓前見面,到時候希望你不要食言�!�
“不會�!蓖鹾茡u了搖頭,單娟看了他一眼,轉身走開了。
望著單娟的背影,王浩眉頭緊皺,腦海中一直搜索著她要殺的那個人,很快一個戴著眼鏡的禿頂男人就浮現了出來……
難道是他?
想到這里,王浩環目四顧,似乎想從忙碌的人群中找到那個出現在他腦海中的男人,可是最終也沒有看到他的影子,當下心中不免又為單娟的遭遇擔心起來,在這個女孩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她為什么非要殺那個人?那個人是自己想到的那個人嗎?如果是,他到底對單娟做了什么……
一連串的疑問接踵而至,王浩心中的那種不祥之感又再次的升了起來。
經過三個多時的奮戰,在下午五點多鐘的時候,整個基地終于被清理了出來,所有的尸體都被扔到了礦區內一個新挖開的大坑中,為了杜絕后患,在經過焚燒之后連同原先煤窯口的坍塌處也都一并進行了深度掩埋。
在把礦區內一切可以利用起來的物資都搬回到基地內部之后,那道彩鋼隔離墻又被重新搭建了起來,并且在原先的基礎上又加固了兩道鐵絲墻,最后又想辦法弄開了基地的大門,從運煤專用道上的停車場內開進來兩輛重型卡車,橫著堵到了隔離墻這邊。
基地的備用電源已經耗盡,眼看太陽已經西沉,夜幕很快將會降臨,王浩又趕忙叫婁班長等人將基地內現有的人員數量做了統計,現在基地一共還有幸存者65名,其中包括馮賀天他們和基地管委會在內。
王浩將著二百多名幸存者分別安排在了第一監區樓和第二監區樓內,馮賀天他們和管委會的工作人員依舊在辦公大樓,高保區已被撤去。
安排好住處,接下來開始分發照明設備,用的就是王浩之前在礦區內的礦燈房內發現的那些礦燈,每個房間兩臺。
夜幕降臨之前,婁班長帶著幾名士兵從基地外弄來了一皮卡干柴,在辦公大樓前的空地上支起了四大堆篝火用來煮飯,食材都是從庫房搬出來的,至于庫房門上的那九把鐵鏈鎖,直接被霍東帶著劉家明和斗雞眼,三個人兩把消防斧幾下就將所有的鎖鏈給砍落了下來。
婁班長想上前阻止,但話還沒有出口庫房門就已經被霍東給推開了,當下也不好再什么,只好安排兩名士兵4時看守。
晚飯由洛依依帶著幾名其他幸存者中會做飯的女人負責,炊具食堂就有,飲用水也不缺,基地內有兩口之就前打下的甜水井。
經過一番忙碌,四大鍋二十幾個蒸梯的白面饅頭就出鍋了,然后又用現有的食材燉了兩大鍋的燴菜,不分大人孩,每人一碗燴菜,饅頭管飽。
就著熊熊燃燒著的篝火,辦公樓前的空地上或站或蹲或座擠滿了吃著饅頭喝著燴菜的幸存者,大家誰也沒有開口話,時不時的會從篝火前走過一兩個端著飯碗嚼著腮幫子前去領饅頭的人影。
篝火掩映下,不論大人孩,每個人的臉上都一片疲憊,眼神中個個充滿了迷茫之色。
王浩刻意的在人群中找了半天,依舊沒有發現那個出現在自己腦海中的人影,這也就更加確定了自己當初的推斷。而單娟則一直默默的坐在洛依依和蘇曼的身后有一口每一口的吃著手中的饅頭,眼睛始終怔怔地盯著腳前的地面。
王浩倒是在人群中發現了孫連紅老婆趙秀英的臉龐,只見她此時頭發凌亂,目光呆滯,看到王浩向自己這邊看來時,下意識地端著飯碗,把臉扭向了一旁。
晚上八點多鐘的時候馮賀天醒了過來,在婁班長的攙扶下從辦公大樓內走了出來,此時眾人吃罷晚飯都已經回去休息了,除了門衛樓上和在基地內巡邏的幾名士兵外,此時的篝火堆前只剩下了王浩他們。
一看到王浩,馮賀天的臉上頓時充滿了歉意,而王浩見他被婁班長攙扶著走下臺階的時候,也第一時間起身迎了上去。
“王同志,謝謝你,謝謝……”馮賀天面帶激動的緊緊握住了王浩的手,“我……我馮賀天不是人吶……”
“馮營長,你別這么,事情都已經過去了�!蓖鹾频瓝u了搖頭,幫著婁班長將馮賀天攙扶到了篝火堆前坐下。王浩此時才注意到馮賀天的腿部也受了重傷,看樣子比頭部的傷還要重。
“馮營長,你的傷勢怎么樣了?”王浩看了眼馮賀天的那條被纏上了綁帶的左腿開口問道。
“唉,死是死不了,可這條腿卻徹底廢了,現在只是茍延殘喘罷了……”馮賀天重重地嘆了口氣,捶著自己的左腿道。
“要不是我們王隊,你現在別喘氣了,不定早就變成哪只喪尸的糞便了,裝什么裝……”王浩還未開口,旁邊就傳來了霍東不滿的聲音。
“住口!不許你污蔑我們營長!”婁班長立馬起身回道。
“靠,做了虧心事還不讓別人,你以為有槍就牛逼啊!”霍東也起身罵道。
“婁班長,少兩句吧,是我做得不對,想罵就讓他罵個痛快�!瘪T賀天擺手制止住了婁班長。
與此同時,王浩也開口擋住了霍東。
“馮營長,你別忘心里去,東他只是有口無心�!蓖鹾瓶聪蝰T賀天道。
“不會,不會,確實是我有錯在先,他罵得對,我從心底里接受……”馮賀天滿臉通紅的搖頭道。
“馮營長�!瘪T賀天聲音未落,一個女聲就從旁邊插了過來,王浩二人回頭看去,只見一直和洛依依坐在一起的蘇曼這時起身走了過來,手中提著那只陳國忠拼了自己性命才得以保住的手提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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