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神戶市。
這是一個位于日本西部近畿地方兵庫縣的都市,屬于日本三大都市圈之一大阪都市圈的重要城市,是兵庫縣的縣廳所在地,位于日本四大島中最大的一個島—本州島的西南部,西枕六甲山,面向大阪灣。位于京阪神大都市圈,也是政令指定都市之一,日本國際貿易港口城市。
當然,這也是山口組總部的所在之地。
在神戶市的一座占地寬廣的庭院,一位長相邪魅的男子正端坐在過道,靜靜地看著面前的小橋流水。
不多時,一位身穿黑衣的忍者出現在他的身后,單膝跪地,恭敬地匯報道:“太子,楓葉會和云隱村失敗了,就連楓葉會大長老的副手菊川次郎也被陳御風所殺,目前他們已經全部撤離了京城。”
邪魅男子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道:“我知道了,你現在讓一郎前來見我,我有事情要跟他詳談。”
“咳!”應了一聲,黑衣忍者便隱去了身形。
邪魅男子站起身來,看著眼前的景色自言自語道:“陳御風,你果然厲害!我想我們到時候的交鋒將會十分慘烈!”
這位邪魅男子,正是山口組的太子,如今在日本如日中天的羽柴信!
......
日本除了為人所知的山口組外,還有不少的隱秘流派在明爭暗斗,除卻依附山口組的二天一流和與世無爭的神道流外,其余的身都有不少的利益沖突。
此時,在日本奈良縣的一處森林里。一位身著黑衣的忍者正以極快的速度飛速前行,無視樹枝間的距離,如履平地。
“嗖!”
忽然一支手里劍快速扎在他的跟前,迫使他停下腳步,面色凝重地看向前方。此時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他的身已經布滿傷口,鮮血緩緩地滲出。
“戶隱流派的忍者還是這般懦弱,身為黑忍竟然被一支手里劍嚇得不敢還擊,活該被我們甲賀流死死壓制。”一個放肆的聲音傳來,語氣中盡是鄙視之意。
那名黑忍眉頭緊皺,咬著牙說道:“身為甲賀流的新一代年輕高手,竟然不知羞恥前來對付我這落單的忍者,難怪被其他流派所不齒。”
“哈!哈!哈!我織田真司從不被所謂的道義所束縛,今天有空出來獵殺,沒想到竟碰到你這只小老鼠,這只能怪你運氣不好。”一位身著綠衣白邊的放肆青年出現在這名黑忍面前,哈哈大笑道。
沒想到此人竟然是織田家族年青一代中最杰出的青年織田真司!
傳聞這織田家族乃是當年第六天魔王織田信長的后代,如今為甲賀流的一支強大家族,而這位織田真司則是織田家族年青一代中最有希望晉升為金忍的天級忍者!他和風魔一族的風魔狂次郎、甲賀流四大家族之一的望月家族的望月飛羽夜、真田家族的真田信玄和柳生家族的柳生十兵衛共稱為日本年青年一代的五大狂魔!皆以狂傲出名!
面對織田真司這一天級忍者的獵殺,這位黑忍的命運可想而知。
咬了咬牙,這名黑忍怒聲道:“就算是死,我也要和你同歸一盡!”說完,這名黑忍便手持忍刀,以自己的速度,朝織田真司使出了全力一擊。
“撲哧!”
武shi刀輕而易舉地刺穿他的心臟,帶起破碎的血肉,他手中的忍刀再也沒法落下,眼前這位狂魔放肆的笑容也越來越濃。
“同歸一盡?你可真是太高看自己,看來傳承百年的戶隱流也開始沒落了。”抽出名刀貞宗,織田真司不屑地說道。
“噗通!”
這名黑忍的身體從樹干掉落,重重地砸在地面,變成了肉餅,其眼神中充滿了不甘。
擦干沾滿血跡的貞宗,織田真司不滿的說道:“真是無趣,身為戶隱流派的忍者竟然如此不堪一擊,看來只有到伊賀流派的地盤才能找到合適的獵物。”說完,手中貞宗歸鞘,就要離開這里。
這時候,兩名紅衣忍者出現在織田真司面前,半跪著恭敬地說道:“少主,家主有急事要請少主回去。”
“哼,沒空!本少爺還要去伊賀流派的地盤逛逛,沒時間聽那老頭扯淡!”織田真司絲毫不給兩人面子,事實就算是自己的父親親自來請,他也不會搭理。
“少主此事十萬火急,而且屬下聽聞是有關山口組的事情。”見織田真司一臉的不耐煩,兩名紅忍趕忙勸道。
織田真司一愣,驚疑道:“難道羽柴信派人過來了?”
“具體的就要等少主回去才知道,我們只是來傳達家主的口諭。” 兩名紅忍說道。
想了一會兒,織田真司淡淡的說道:“也好,羽柴信是個人物,他的事情也值得本少爺關注。”說完,織田真司便運起身法返回。
“我們走!”
......
此時在山口組的會議間,羽柴信見到了佐藤一郎。佐藤一郎端坐在榻榻米,恭敬地說道:“太子,您找我有事?”
羽柴信轉過身來,淡淡的說道:“一郎,如今日本的局勢你可知曉?”
佐藤一郎愣了一下,然后回道:“知道一點。”
“嗯,說說看。”羽柴信泡了兩壺茶,笑道。
佐藤一郎頓了頓嗓子,說道:“如今日本稻川會已滅,其殘黨和住吉會一同并入我們山口組。其余的三大會社,除了態度不明的黑龍會外,楓葉會和葵花會都紛紛向我們示好,愿意和我們建立合作關系;而五大忍村在被龍門護法之首的青龍屠光土隱村后,如今只剩下四個。除卻已經站在我們這一邊的云隱村外,其余的三大忍村都拒絕和我們合作;至于其他的家族,像伊賀流、甲賀流、神道流等,都還只是處于一種不咸不淡的關系,短時間內不會有太大的進展。”
一口氣說了這么多,佐藤一郎感到喉嚨直冒火,當即端起羽柴信給自己泡的那壺茶一飲而盡。
羽柴信端起茶杯小抿了一口,點頭說道:“你說的大致不錯,目前日本各個勢力如今確實處于混亂的局面。一郎,你可知道我叫你來是為何?”
佐藤一郎來的時候就隱隱猜到什么,不過此刻還是表現出不解的神情,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羽柴信看在眼里,但也不點破,沉聲道:“我叫你來有兩個原因,其中一個便是為了本太子的計劃,一個統治所有的偉大計劃!”
羽柴信此話一出,一直端坐的佐藤一郎猛地站了起來,一臉的驚容。羽柴信這句話,已經挑明了自己的目的,可是這勝算又有多少呢?
看著佐藤一郎的表現,羽柴信淡淡的說道:“不必驚慌,這個想法目前也只是一個念頭,在山口組還沒有整合完住吉會和稻川會的勢力之前,我是不會貿然行動的。”
羽柴信的話讓佐藤一郎舒了口氣,隨即用微小的聲音對羽柴信說道:“太子,我不否認您的遠大志向。但面對這些根深蒂固的頑石,我們也只能任其發展,更不要說將他們降服了。”
羽柴信嘿嘿一笑,說道:“一郎,你什么時候這么沒有志氣了?我羽柴信既然身為山口組的太子,那么就要為自己未來的事做好打算。這群勢力雖然難以收服,但只要往里面加一把火,那么結果就大不相同了。”
“太子,您的意思是......”
“前陣子楓葉會和云隱村刺殺陳御風的行動失敗了,這個消息想必你已經有所耳聞。”羽柴信冷淡道。
佐藤一郎面色一變,臉色有些難看地說道:“這小子實力真是越來越驚人了,真不知道他還隱藏著什么?”
羽柴信拍了拍佐藤一郎的肩膀,勸慰道:“不必擔心,陳御風雖強,但是面對我們,他還沒有足夠的把握來應對。一郎,如果能夠讓陳御風和這群勢力產生瓜葛,而我們再從中得利,那么結果不言而喻。”
“只是......只是這件事不好辦吧?陳御風身處華夏,他又如何和這群勢力產生交集?”佐藤一郎皺了皺眉說道。
“所以還需思索一番,這便是我讓你來的另一個原因。”羽柴信淡淡的說道,他雖然有一統日本的野望,但并不是那種不知天高地厚之人,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佐藤一郎恍然大悟,原來羽柴信早就有了這個“瘋狂”的想法,只是一直找不到機會傾訴和施展。如今山口組已經可以稱為日本最龐大的黑道組織,基本除了其他神秘的流派,已經沒了與之抗衡的力量。久而久之,身為太子的羽柴信心里自然而然地就涌出了這個瘋狂的想法。
雖然瘋狂,但卻很符合羽柴信的性格!張狂!
佐藤一郎半跪在地,拳頭和手掌合在一起,恭敬地說道:“太子放心,佐藤一郎定會不負太子的厚望,助太子一統日本,開創我山口組的百年輝煌!”
羽柴信心中熱血沸騰,看著半跪在自己面前的佐藤一郎和掛在墻的日本地圖,臉的笑容更勝。
“整個日本定當歸我羽柴信所有,誰敢擋在前面就只有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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