蝸酒居大酒店中。 X
“各位領導,慢走!”大堂經理躬身歡送撤離的警察同志。
“王經理見諒,我這也是接到群眾舉報這才出警,既然是個誤會,那我們就不打擾了!”帶隊隊長和王經理握了握手,略帶歉意地說道。
他們也是接到上級通知,臨時突擊檢查這個蝸酒居酒店,雖然不明白什么緣由,但盡忠職守地他們立刻就趕到了現場。
不過在這里他們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只能帶隊撤離。
“配合警方調查是我們應該做的!”王經理誠懇地說道。
“你能理解就好!”隊長輕嘆了一口氣,然后告別道:“那行吧,我們就先回去了,打擾了!”
“各位慢走!”王經理點了點頭笑著說道。
等警車逐漸遠去,他臉上的笑容才逐漸凝固,沉著臉色奔向了三樓的休息室中。
推門進去,沙發上,椅子上橫豎躺著坐著小聲哀嚎著的十來個男子,他們正是被易瑤打傷的那一伙人!
他們倒是有幾分骨氣,即便斷胳膊斷腿,依舊咬著牙強忍著不發出劇烈的聲音。
“怎么樣,他們都走了吧?”刀疤男一遍用白紗布包扎自己的傷口,一遍沉聲問道。
王經理面色凝重地點了點頭說道:“都走了!給你們叫救護車?”
刀疤男搖了搖頭說道:“不行,這么多傷者一起去醫院一定會引起警方關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酒店不是有五六輛接送車么,把我這些弟兄分別送往市里的幾家三甲醫院!”
他倒不是想要替打傷他們的年輕人開罪,只是他們都是有案底的人,一調查,這個事情可能就會露餡。
就算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讓這件事情有半分紕漏。
“好,我立刻著手去辦!”王經理點了點頭沉聲說道:“那你呢,我送你去醫院?”
刀疤男苦笑著說道:“我簡單包扎了下,就暫時不去了……”
他看了眼在一旁面色蒼白沉默著的陳冠景說道:“我們回去向許少匯報……這次失利!”
王經理理解地點了點頭,他同樣清楚這樣做的必要:“那好,我送你們過去吧。”
“好!”刀疤男淡漠地看了陳冠景一眼,然后由酒店員工攙扶著,往樓下而去。
車子在路上行駛著,陳冠景的冷汗卻不自覺地沁出。
本以為是一件萬無一失的事情,卻沒有想到發生了這種變故。
易水寒的那個保鏢居然這么可怕,能夠打傷十來個人再帶著易水寒逃離。
此時他已經與易水寒結下了深仇大恨,此時只能寄希望于那個人能夠幫助自己在這個圈子內崛起。
只是……今天的事情似乎被他們搞砸了!
雖然易水寒再次服下了du品,但最終讓他身敗名裂的目的沒有達到。
想起那個人讓人不寒而栗的眼神,陳冠景越發心虛。
車子行駛進一個守衛森嚴的關卡內,然后在一個莊園門口停下,再經過兩道審核,車子終于停到了一幢三層獨立別墅門前停下。
車子剛停穩,就有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人迎了上來:“跟我來吧,許少在二樓客廳等著你們!”
刀疤男深吸了一口氣,拒絕了王經理的攙扶,邁著受傷的腿亦步亦趨地跟著黑衣男子走去,陳冠景咬了咬牙,也跟了上去。
屋內的裝修并不像陳冠景想象般奢華富麗,整體看起來簡單且別致,但此時陳冠景沒有心思關心其他。
雖然今天的失利和他關系不大,但想到最終沒有成功,他的腿就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終于,他們兩人在西裝男子的帶領下,來到了二樓的客廳。
客廳沙發中的那個男子正在百無聊賴地看著電視,而他們兩人則是低頭鼻息不敢發出絲毫聲音。
五分鐘后,在陳冠景背部衣服都被冷汗浸濕之后,那個男子發出了極為冷淡地聲音:“說說吧,是個什么情況?”
刀疤男舔了舔幾乎干裂的嘴唇,一五一十地今晚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復述了一遍,不敢有一點添加,更不敢有一絲隱瞞。
“也就是說,我給你提供了場所,替你通知了警方,給你安排了人手,幫你約出了易水寒……然后你告訴我,他被救走了?”男子淡漠地說道,平淡的語氣聽不出任何情緒。
但越是這樣,刀疤男心中越是恐懼,他了解眼前的這個男人,喜怒不形于色的他比他父親更讓他恐懼。
“我……”刀疤男低著頭不敢有絲毫辯解,那只傷腿因為站立過久而滲出了點點血跡,“我認罰,求許少繞過我那一幫兄弟……他們都已經被打斷了手腳……”
沙發上的男子意味聲長地看了刀疤男一眼,刀疤男只覺得冷汗直冒,自己在他的眼神下無所遁形,自己的小伎倆就像小孩舉動般幼稚。
自己不去醫院治療而直接到了這里、自己認罰替兄弟們求情……無非就是減輕自己的責難,可此時刀疤男卻很清楚,這一切都瞞不過對方。
片刻之后,男子才冷漠說道:“這次就算了,若有下次……你知道的,我從來不養廢物!”
“是!”刀疤男沉聲應著,知道自己最終是過了這一關,心中難免升起對他的感激,他可是知道某些人辦事失利的后果……
“另外,去財務那邊領二十萬撫恤金……”男子繼續說道:“別讓兄弟們心寒!明白么?”
刀疤臉感恩戴德地應下,心中越發炙熱:“對不起許少,下次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去吧!”男子揮了揮手說道,刀疤男艱難地挪下了樓。
陳冠景低著頭一句話都不敢說,半晌沒聽到話,不經意間眼眸抬起,看到的竟然是華語天后沈千微身穿著睡衣給那個人端來了一杯熱茶!
陳冠景心中駭然,就連沈千微都成了這個人的女人,他的權勢可想而知!
只要……只要他肯培養自己,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他深吸了一口氣,心中的野心和**壓制了恐懼,戰戰兢兢地說道:“許少……雖然這次被他逃了,但是他已經染上du隱是萬分確定的,既然掌握了這個事實,我們就不愁抓不到他的把柄,或許……不用我們出手,他自己就奔潰了呢!”
“哦?”男子抬起頭來輕笑著說道:“想不到你還有幾分狗頭軍師的樣子呢!”
沈千微柔柔地靠在男子的胳膊上說道:“這還不是你教導有方么……君夏!”r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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