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三排在基地里是來知名,而作為三排的排長諸葛飛揚當然不可能默默無聞。
而三排長諸葛飛揚身為三排的締造者,在其他排的弟兄們口口相傳之下,更是成為了一個神話般的人物,其他排的弟兄打心眼的都十分渴望能夠加入三排,但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只見此刻三排的弟兄們都在挖戰(zhàn)壕的時候,徐楊正好早起,在軍營里到處溜達的時候,突然發(fā)現其他排的弟兄們都在營帳中呼呼大睡,只有三排的營帳中那是空空如也。
見此情形,徐楊頓時感到十分詫異,心里不由疑惑這三排的弟兄們都跑到哪里去了。
只見徐楊環(huán)顧四周,清晨的駐地里四處一片寂靜,除了一些巡邏的雇傭兵,便絲毫見不到其他的人影了。
徐楊頓時望向了戰(zhàn)壕的那個方向,駐地里到處找不到三排的人影,想必也只能在這里了吧。
思考,徐楊發(fā)確定了自己的這個想法,便當機立斷,頓時改變方向向戰(zhàn)壕的那塊地方大步走了過去。
沒一會兒,徐楊便遠遠的看見了三排的弟兄們都在拿著工兵鏟在戰(zhàn)壕中挖掘。
見此一幕,徐楊便頓時快步向戰(zhàn)壕走了過去。
只見諸葛飛揚頓時累得把工兵鏟插在了土里,坐在戰(zhàn)壕中休息了起來。
只見諸葛飛揚頓時對弟兄們大喊道:“兄弟們,加快速度,今天可是有一場苦戰(zhàn)等著我們呢。”
“諾!”
只見弟兄們聽見了諸葛飛揚話,便都加快了速度奮力的挖掘了起來。
突然,只見有一個弟兄們在不經意間見到了遠處向這邊走來的徐楊,頓時心中大驚,連忙扔下了工兵鏟,向諸葛飛揚所在的地方跑了過去。
而諸葛飛揚看見了這名向他這邊跑過來的弟兄,頓時皺了皺眉頭,對他道:“你,哪個班的?跑這里來干什么。”
聽到了諸葛飛揚的話,這名弟兄頓時對他道:“排長,你快站起來看看吧,連長來興師問罪了。”
聽到這名弟兄的話,諸葛飛揚頓時半信半疑的慢慢站了起來,向這名弟兄所指的方向去看去,嘿,還真是連長。
見到連長向這邊走過來了,諸葛飛揚頓時臉上出現幾分思考之色,但隨即,諸葛飛揚的臉上又恢復了以往的淡然自信的神色。
只見諸葛飛揚語氣十分自信的對這名弟兄道:“你先回去繼續(xù)工作,連長那邊我會擺平的。”
聽到了諸葛飛揚如此自信的神態(tài)與語氣,這名弟兄頓時點了點頭,便原路返回繼續(xù)工作了。
只見諸葛飛揚見到這名弟兄離開之后,便扔下了手中的工兵鏟,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裝,便一臉淡然的走出了戰(zhàn)壕,向離這邊走近的徐楊迎了過去。
而正向戰(zhàn)壕這邊緩步走來的徐楊見到諸葛飛揚也從戰(zhàn)壕中爬了上來,向他走來,頓時腳步一停,便站在原地面無表情的等待著諸葛飛揚走過來。
只見諸葛飛揚很快便走到了徐楊的面前,站定,便恭敬的對徐楊敬了一個標準了軍禮。
徐楊回禮,面無表情的對他道:“怎么?我隊伍三排長今天這么勤快,一大早就出來趕工?”
聽到徐楊的話,諸葛飛揚頓時尷尬的苦笑著對徐楊道:“這個,長官,這不是生活所逼嘛。”
聽到諸葛飛揚的話,徐楊頓時氣得笑了起來,對諸葛飛揚道:“生活所逼?那好,你給我,誰逼你了?”
聽到徐楊的話,諸葛飛揚只好無奈的道:“好吧,連長,我承認,讓弟兄們大早上起來挖戰(zhàn)壕是我的想法,但我這也是為了弟兄們著想啊。”
“哦?為弟兄們著想?那好,你再給我,你是怎么為弟兄們著想的?就是靠這種方法來著想的?”
“我”
“沒什么我不我的,我你,平時那么聰明,怎么在這種問題上會犯迷糊,你明明知道今天有惡戰(zhàn),但你還讓弟兄們大清早的起來挖戰(zhàn)壕,你這是為弟兄們著想嗎?你這是在害弟兄們哪!”
聽到徐楊一句句直指心窩子的話,諸葛飛揚頓時無言以對,只好默默的低下了頭。
見到諸葛飛揚的樣子,徐楊頓時擺了擺手對他道:“行了行了,你讓弟兄們趕緊完成任務,一完成任務馬上返回駐地休整,知道了嗎?”
“是,連長,我這就馬上去和弟兄們。”聽到徐楊這話,諸葛飛揚頓時恭敬的敬了一個軍禮,十分嚴肅的道。
聽到諸葛飛揚的話,徐楊頓時滿意的點了點頭,便緩步離開了此地,便又向著駐地原路返回而去。
見到徐楊離開,諸葛飛揚頓時轉過身來對著戰(zhàn)壕內的弟兄們道:“兄弟們,加快速度,早點把任務完成早點回去休整啊!”完,諸葛飛揚便又跳下了戰(zhàn)壕拿起了工兵鏟和弟兄們一起奮力的挖掘了起來。
而三排的弟兄們聽到了諸葛飛揚的話,又見到諸葛飛揚奮力干活的身影,便都一個個嗷嗷叫的發(fā)加快了干活的速度,沒一會兒便都完成了任務,一群人便這才返回了駐地。
而此刻,官軍大營駐地,一座營帳內。
只見在這營帳之中,滿滿當當的滿是些將領,而他們的目光,部都看向了這營帳之中的床榻上的士兵,而他們這么多人圍著這張床榻,顯然此人對他們十分重要。
只見突然從營帳外走進來一個人,這營帳之中的將領們頓時為他分開了一條道路,可見此人身份十分之高。
只見此人一進入營帳,將領們便都頓時恭敬的道:“中護軍大人好。”
對,此人正是中護軍大人,但顯然他此刻心情肯定十分焦急,聽到這么對將領的問候聲,他也只是笑笑,便快步走到床榻前,十分焦急的對坐在床榻邊的一位身著一身麻衣頭發(fā)花白,滿是皺紋的老者道:“請問,這名士兵他什么時候才會醒來。”
看了上面這么長一段,大家也都明白床榻上此刻躺著的士兵是誰了吧,對,正是那名被騎兵隊伍半路發(fā)現的受傷騎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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