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極致的歡娛。
莊曦月差點(diǎn)死在他身下,在不知道又被他要了多少次后,終于停歇了下來。
晏南陌愛憐的吻了吻她,抱起她去浴室洗澡,莊曦月累的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彈,這廝就是一衣冠禽獸,看著人模人樣,一到晚上就化身為狼,恨不得將她拆吃入腹。
等兩人并排躺在大床上,莊曦月閉上眼睛就想要睡過去,晏南陌卻不放過她,把玩著她的頭發(fā):“老婆,你還沒告訴我是誰惹你不開心了呢。”
莊曦月懶懶的回道:“還不是因?yàn)槟莻云姝……。”
晏南陌眸光忽而一沉:“云姝?”
“就是云深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媽,這女人就是個老狐貍。”想到云姝莊曦月心口就氣不順。
“她怎么你了?”晏南陌語氣透著一股危險。
莊曦月忽然鉆到他懷中,抱著他勁瘦的腰,“老公,我真的很想要一個女兒,你知道嗎?我見到云涯第一眼的時候就特別喜歡她,我無數(shù)次在想,她要是我的女兒,那該多好,所以我想認(rèn)她做干女兒,可是云姝她竟然不答應(yīng),她憑什么不答應(yīng),她才養(yǎng)了云涯幾天憑什么替她做主?”
晏南陌眸光忽然黯淡下來,月兒生晏舸的時候傷了身子,以后都不能再生育,到底這都怨他,他心底一直很愧疚,月兒一直都想要個女兒,這他都知道,可他無能為力,只能拼命對她好,慢慢的沖淡她心底的陰影。
云涯那孩子,他見過幾次,是很聰明,但聰明過了頭,失了孩子的純真,而且那雙眼睛讓人看不透,出現(xiàn)在一個五歲的孩子身上,讓人不得不警惕。
拍了拍她的肩膀,柔聲安慰道:“喜歡也不一定非要認(rèn)作干女兒,云家人既然不愿意那就算了吧,反正以后有的是機(jī)會。”
“你討厭,既然做不成女兒我就要她做我兒媳婦,反正云涯這個兒媳婦我是預(yù)定了,誰跟我搶我跟誰急。”
晏南陌無奈道:“晏頌還那么,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莊曦月從他懷中抬起頭來:“誰是晏頌了?那子想都別想。”
晏南陌:……
——
梁禹拿著一份資料敲響了總裁辦公室的門。
云深站在落地窗前,在紀(jì)氏大樓頂層俯瞰整個城市的風(fēng)光。
“總裁,這是您要的所有資料。”
梁禹把資料放在辦公桌上,看了眼云深的背影,悄然退了下去。
良久后,云深走過去拿起桌上的資料,仔細(xì)翻看起來,看臉色陰沉。
白氏經(jīng)營不善,股價嚴(yán)重下跌,已經(jīng)有崩盤的危險,白倫拆東墻補(bǔ)西墻,白氏如今已是一團(tuán)亂麻,倒閉是遲早的事情,這樣的情況下誰去接手都是一灘爛攤子。
白苒的動機(jī)并不難猜,不過是想要借云氏的東風(fēng)拯救白氏,白苒這個女人算是有幾分能耐,但算計到他頭上,簡直該死。
根據(jù)調(diào)查,白苒私生活混亂,與多個男人同時保持親密關(guān)系,只要一想到這個女人被那么多男人碰過,他就惡心的想吐……
資料被他揉成一團(tuán),手背上青筋暴露,臉色冷沉如冰。
“進(jìn)來。”
梁禹推開門走了進(jìn)來:“總裁。”
“幫我約見盛華的葉總。”
——
今天,是節(jié)目的第三次錄制。
江籬來接云涯的時候,云姝看著這很是儒雅溫潤的男子,笑道:“我們家云涯勞老師費(fèi)心了。”
江籬淡淡頷首,“云涯是我教過的最聰明認(rèn)真的學(xué)生。”
云姝眸光晃了晃:“是嗎?”
江籬不知這女子是什么身份,是云深的女友,可氣質(zhì)看起來明顯成熟許多,而且把她和云深配一起,怎么想怎么別扭。
“不知您是?”
云姝優(yōu)雅含笑:“我是云姝,云涯的奶奶。”
奶奶?
江籬心頭的驚訝一閃而逝,遂即禮貌的頷首:“云夫人好,是我唐突了。”
“江老師言重了,您是云涯的老師,俗話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以后您多來家里做客。”
江籬想了想,道:“云涯已經(jīng)到了上學(xué)的年齡,我想她需要……。”
“江老師……。”云涯忽然開口喊道。
江籬扭頭,便看到牽著云渺從二樓的樓梯上走下來的云涯,女孩一雙黑亮的眼珠澄凈的望來,“江老師,我們可以走了嗎?”
云姝不贊同的道:“云涯,你怎么可以打斷老師話,這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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