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憊的揉了揉眉心,抬眸看向窗外。
天色蒙蒙亮。
心里裝著心事,也睡不著了,云涯起身走到云渺的房間,打開門走進去。
云渺睡的正熟,不過他睡覺不老實,總是蹬被子,這樣容易感冒。
給他掖好被角,云涯坐在床邊看了一會兒。
自從上次跟晏頌吵了架之后,她便和渺渺分開來睡,一來二人長大了,確實該注意男女大防,二來,她不想再讓晏哥哥傷心,渺渺一開始不適應,但慢慢的也習慣了。
是啊,這個世上沒有誰離不開誰就不能活了,渺渺雖然黏她的緊,但他也總要學著成長。
發了會兒呆,云涯拉開門走出去,秦渡也剛好開門走出來,看到云涯愣了愣。
“早啊。”
他一身運動衣,笑著和云涯打招呼,年輕的面容朝氣蓬勃。
“你昨晚又跟渺渺睡了?”秦渡朝她走過來。
云涯伸了個懶腰,轉身往樓下走去:“醒得早,睡不著就過來看看渺渺。”
路過秦篆房間的時候,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云涯抿了抿唇,加快腳步往樓下跑去。
早上空氣清新,兩人跑了一圈回來,走到別墅門口的時候,云涯腳步漸漸慢下來。
“怎么了?”秦渡扭頭看著她。
云涯看了他一眼,搖頭笑了笑:“沒什么。”
秦渡笑道:“別擔心,天塌下來還有我給你頂著呢。”
云涯臉上的凝重之色并沒有因此而輕減。
走進客廳,家里氣氛很安靜,傭人在廚房準備早餐,陳姐拿著吸塵器清理客廳,看到兩人回來,笑著打招呼:“少爺,紀姐,你們剛剛晨練回來嗎?”
“陳姐早啊。”云涯笑著招招手。
話落跑到樓上,去看渺渺起床了沒。
渺渺揉著惺忪的睡眼坐起來,白凈的臉在晨光中顯得格外俊秀可愛。
云涯給他換上干凈的衣服,點了點他鼻頭:“懶蟲,快點醒醒吧,去刷牙洗臉去。”
渺渺打了個哈欠,在云涯的威逼利誘中晃悠悠走進了衛生間。
牙膏牙刷刷牙水云涯都給他準備好了,最基的生活技能云渺還是會的,等云渺進了衛生間,云涯走到門口,看著對面緊閉的房間門,面色有些陰郁。
——
紀蝶緩緩睜開雙眼,來自身體上的疼痛讓她下意識皺了皺眉。
昨晚的記憶逐漸回籠,一扭頭,男人的臉近在咫尺。
他還睡著,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打下一片青色的暗影,看起來十分疲憊。
一只手捂住嘴,她不可思議的瞪大雙眼。
他的一只手還落在她的腰上,將她緊緊的箍在懷中,睡夢中依舊霸道的將她圈在懷中。
將他的手移開,她直起身從地上撿起衣服,一彎腰,疼的她眉頭緊蹙。
好不容易將衣服一件件穿上,扭頭看向大床上依舊未醒的男人,抿了抿唇,轉身離開房間。
剛打開門,就看到站在對面的云涯,兩人目光撞在一起,她慌忙垂下腦袋,雙手緊緊揪著裙邊,逃也似的離開。
云涯勾了勾唇,轉身回了房間。
紀蝶不知道,她前腳剛走,后腳大床上的男人便睜開了雙眼。
那眼神,糾結、掙扎、痛苦。
其實他早就醒了,只是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她,索性選擇裝睡。
昨晚的一幕幕走馬燈般閃現在腦海中,他抱著腦袋痛苦的嘶吼,秦篆你真不是東西……
紀蝶沒有吃早飯就走了,慌慌張張的,惹來陳姐的疑惑。
早飯的餐桌上,秦篆姍姍來遲。
從面色上看不出來什么,只是那微抿的薄唇昭示他現在心情非常不好。
“秦叔,昨晚休息的好嗎?”云涯開口問道。
秦篆瞥了她一眼,那眼神犀利的讓人無所遁形,云涯卻沒有絲毫退縮,眸光清亮的回望。
“還好。”秦篆率先垂下眸光。
云涯輕輕松了口氣,差點被秦叔看出破綻。
“涯涯……。”秦篆沉吟了一下,抬眸看著云涯的目光:“只要你開心就好。”
云涯握筷子的手頓了頓,面色有些白。
“秦叔……。”
秦篆嘆了口氣,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罷了罷了,現在追究這些還有什么意義?”
秦叔竟然不怪她,云涯有些羞愧的垂下腦袋。
“爸,你誤會涯涯了,這件事,其實是我的主意。”秦渡忽然開口。
云涯訝異的抬眸,秦渡給了她一個眼色,抬眸看著秦篆。
秦篆瞇了瞇眼:“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是。”秦渡垂下腦袋,一副乖乖認錯的樣子。
云涯抬眸瞥了眼秦篆,他竟然沒有怪他們的意思,秦叔到底是怎么想的,就這樣認了嗎?這跟她預想的劇不一樣啊……
“秦叔……你跟蝶姨……。”云涯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
“孩子,問那么多干什么,吃你的飯,別以為我不追究你就萬事大吉了。”
云涯吐了吐舌頭,埋頭吃飯。
他對蝶姨,究竟是什么想法?
吃完飯,秦篆讓她跟他去書房,具體就是商議云深的事情,云涯給出了和秦渡一樣的答案。
不用在乎她和云深的關系,該怎么辦就怎么辦。
就不提云深這次非法集資,就他以前在商場上使用的手段,隨便揪一條出來,就夠他喝好幾壺的,他這是咎由自取。
“云涯,他可是你的親生父親。”秦篆怕云涯未來會恨他,畢竟如論如何,她和云深都有一層血緣關系在。
云涯走到落地窗前,背影纖瘦而孤絕。
“我不會后悔的。”漠然而堅決的語氣,讓秦篆內心震驚莫名。
他知道云涯恨云深,卻不知道,她會恨的這么深,云深完是被她親手送上的絕路啊。
“秦叔是不是也覺得我很絕情?”云涯語氣有些嘲弄,那是沒人知道云深究竟對她和渺渺做過些什么,拋開前世的血海深仇,就這一世他跟云姝狼狽為奸,多次置她和渺渺于死地,如果不是她早有防范福大命大,她現在早不知道死幾回了。
所以,要她手下留情,沒的可能。
秦篆搖頭,嘆息道:“這一切都是云深作得孽,自當由他來償還。”
“秦叔,謝謝你。”不禁不怪我,還一心一意的為我著想,而她竟然用那種方法算計他,每次想到這里,云涯就感到一陣內疚。
“你也是我從看著長大的,在我心里就跟我的親生女兒一樣,對我,還什么謝謝。”
“我如果真的是你的女兒就好了。”
離開秦家后,云涯并沒有第一時間回去,而是去找了紀蝶,拿出鑰匙打開門,門口擺著紀蝶早上穿的那雙鞋。
客廳里靜悄悄的,沒有人,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沒過多久,紀蝶擦著濕漉漉的頭發走出來,看到坐在客廳的云涯嚇了一大跳。
“蝶姨,祝你心想事成。”
紀蝶嘆了口氣:“我是不是——太卑鄙了。”他把自己當成了姐,每每想起來心口就一陣酸澀。
“只有抓到手里的,才是最真實的。”云涯看著紀蝶,眉眼間帶了一絲女人的成熟嫵媚,披著滿頭濕發,氣質更顯嬌婉清新,眼角雖生了細紋,卻因皮膚白掩蓋了這一瑕疵。
“蝶姨,你來漂亮了。”
紀蝶下意識伸手摸了摸臉頰,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腦袋:“姐別打趣我了。”
云涯笑了笑:“秦叔是個有責任心的男人,很快,他會給你結果的,等著吧。”
紀蝶愣愣的抬眸:“什么結果?”
“你難道不想嫁給秦叔嗎?”
紀蝶慌忙搖頭:“我……我還沒做好準備。”
云涯嘲諷的勾了勾唇:“需要什么準備?等著當你的新娘子吧。”
要嫁給他嗎?紀蝶心底又焦慮又驚喜。
——
飛機平安落地。
劫后余生,從飛機上下來,每一個乘客臉上都不平靜。
寧子衿和葉楓走在最后,兩人十指緊扣,只有當腳踩在大地上的那刻,一顆心才徹底的落到實處。
經此一役,寧子衿心境發生了變化,她決定從此以后跟葉楓共進退,不會再懦弱的逃避。
兩人先去見了寧子期,他在德國一所著名大學讀醫學碩士,成績優異,表現良好,導師已經明確表示要將他留校,委以重任,寧子期卻拒絕了導師,學成就會歸國。
寧子期帶著兩人在德國游玩了一圈,寧子衿這次徹底卸下了心底的包袱,玩的很開心。
“姐,我看新聞,葉家那老婆子要給葉楓找代孕,這件事兒你知道嗎?”趁著葉楓去洗手間的時間,寧子期開口問道。
“你在國外都能知道的事情,我怎么會不知道?”
“姐,這就過分了,葉楓他什么意思,是不是欺負我們葉家沒人?”寧子期著就怒了,大有跟葉楓干一架的架勢。
寧子衿瞪了他一眼:“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媽是找了個代孕,誰讓我不會生孩子呢,不過葉楓是堅定不移的站在我這邊的。”
“都找代孕了你還這么淡定,姐,你就任著葉家人這么欺負我們啊,你寧爺的架勢去哪兒了?結個婚把你的性子都給磨沒了。”
寧子衿勾唇笑了笑:“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這次,我不會再退縮了。”
寧子期立刻激動的問:“你打算怎么做?”
寧子衿抬手敲了下他腦袋:“操的閑心可不少,還是操心一下你自己的終身大事吧,怎么,有對象沒有?”
寧子期摸了摸腦袋,翻了個白眼:“我現在學業為重,哪兒有閑心談戀愛。”
“還忘不了她?”寧子衿瞟了他一眼。
寧子期眸光微閃:“都過去那么久了,別提了。”
“hael師兄?”一道溫柔的女聲忽然響起,兩人看過去,只見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華裔女孩正笑著看向兩人,目光落在寧子期身上。
這女孩容貌清秀,舉止優雅得體,身上有一種落落大方的貴氣,看起來極易讓人心生好感。
寧子衿朝寧子期挑了挑眉,有情況啊。
寧子期皺了皺眉,站起來給兩人介紹:“她是sn,跟我同一個導師的師妹。”
抿了抿唇,“我姐。”
那名叫sn的女孩走過來,朝寧子衿笑道:“姐姐好。”
寧子衿多看了這女孩幾眼,長的很耐看,屬于看漂亮的那種,關鍵氣質很舒心,一看就是從受過良好家教的。
“sn?白雪?名字不錯哦。”
女孩彎唇笑了笑:“我中文名字就叫白雪,姐姐跟hael師兄長的很像哦,真不愧是親姐弟。”
寧子衿笑道:“謝謝,白姐老家是哪里的?”
女孩眉峰微蹙:“實話,我也不知道,我從就被收養了,跟著養母在國外長大,我母親老家是江州的,如此來,我也算是江州人吧。”
寧子衿挑眉笑道:“好巧,我也是江州的。”
白雪捂住嘴:“天哪,是真的嗎?那我們可真是有緣。”
寧子衿笑著瞟了眼寧子期:“確實夠有緣的。”
了幾句話白雪就走了,看著女孩清麗的背影,寧子衿笑著問道:“這女孩挺不錯的,依姐的直覺,她對你有好感,你就不考慮一下?”
寧子期冷笑了一聲:“別亂點鴛鴦譜,這個白雪在我們學校沒人敢惹,除非不想活了。”
寧子衿感興趣的問道:“怎么?她還是個母老虎不成?”
“她背景很復雜,身邊經常有黑社會的人出沒,這樣的人我可惹不起,我現在只想好好上學。”
“一個黑社會就把你嚇住了,你不知道你姐是干什么的?”看著氣質那么好,沒想到竟然跟黑社會有牽扯嗎?
寧子期看了眼四周,低聲道:“ltalianfia。”
隨著寧子期話落,寧子衿臉色漸漸凝重起來,“原來如此,這樣的人,確實要離遠一些。”
“在聊什么?”葉楓走過來問道。
寧子衿笑道:“我們等會兒去哪兒玩?明天就要回去了,感覺還有好多地方沒玩呢。”
“不著急,你想玩多久,我就陪你多久。”
寧子期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天哪,太肉麻了。
女孩走出餐廳,一輛低調中透露著奢華的轎車停在她面前,穿著英倫制服的司機走下來恭敬的打開后座車門,女孩微微彎腰坐了進去。
車子平緩的駛離餐廳。
寧子衿不經意看到這樣一幕,不動聲色的收回目光。
車內,前座司機用流暢的意大利語道:“白雪姐,夫人要見您。”
“我知道了。”
女孩抬眸看向車窗外的風景,眼底掠過一抹復雜。
手機屏幕定格在一張照片上,照片里的女孩有著一頭栗色的微卷長發,五官絕美,氣質端雅,眉目間,依稀能找到一些熟悉的痕跡。
——
《名人訪談錄》這個周末如期開播。
早早的,李嬸和翠翠就守在電視機前,等著看云涯出現。
云涯晚上有一臺手術,這是一臺超高難度的心臟搭橋手術,手術患者是個七十多歲的老頭,身患有高血壓糖尿病等病史,這給手術帶來極大的難度,即使是這方面最有權威的專家,也不能保證手術一半的成功率,家屬聽n醫生后,就決定這臺手術無論如何都要n醫生主刀,更關鍵的是,這家屬還是專門從京都跑過來的,身份沒人敢得罪,蘇院長低聲下氣的求云涯一定要主刀,對方可是他們惹不起的人物。
權利,從來就是個好東西,云涯以前就立過規矩,她一周只接兩臺手術,卻總是有人破壞規則,來排的好好的,卻又要往后拖,但有的病人身體耗不起,這一周,云涯打破了自己的規矩,接了三臺手術。
完美的完成手術,留給魏青收尾,云涯離開了手術室,結果太累了,趴在休息室的椅子上睡著了。
“醒醒,這樣睡是會感冒的。”魏青推了下云涯,云涯一下子就驚醒了。
抹了把臉,聚精會神四個時,身體現在也大不如前,這就有些撐不下去了。
“病人情況怎么樣?”云涯站起來,開始換身上的衣服。
“一切正常,只是蘇院長要我轉告您,家屬那邊想請您吃飯,您看……。”
云涯背起包離開,“你也知道我的規矩,讓蘇院長回絕了吧。”
“可是蘇院長對方位高權重,恐怕……。”
“該怎么解釋是他的事兒,我先走了。”云涯話落轉身離開了休息室。
云涯在iu病房前繞了一圈,其中一個病房門口站了兩個西裝革履的黑衣人,保鏢氣勢十足,云涯只是從門口走過,就惹來兩人警惕的目光。
“哼,這什么n醫生啊,好心請他吃飯竟然連個面子都不給,他以為他是誰,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吧。”刁蠻姐的聲音高達八個分貝,云涯想不聽都不行。
“行了行了,人家有事,自然有傲的資,你給我消停點兒,這里是醫院,別給我大吼大叫的。”一道威嚴的男聲教訓道。
“爸,這n醫生明明就是看不起我們,不就是給爺爺做了臺手術嘛,能做手術的外科醫生多了去了,輪得到他在我們面前橫嗎?真當我們南宮家的人是好惹的啊。”
“南宮燕,你給我閉嘴。”這是一道很年輕的男人聲音。
“能做手術的外科醫生多了去了,但能給爺爺主刀并且成功率最高的,只有這個n醫生,沒文化就多讀點兒書,不要出來丟人現眼,n醫生的實力你還沒資格質疑。”
“南宮飛,你……。”
云涯勾了勾唇,這個叫南宮飛的,眼睛還不算瞎。
離開iu病區,云涯皺眉回想,京都姓南宮的,似乎只有一家。
——
上卻因為名人訪談錄的播出而到處議論聲一片,云涯的博聞強識,妙語連珠,以及在高清鏡頭下美的毫無瑕疵的面容、從容高貴的氣質,掀起了新一輪的輿論熱點。
有人夸她貌美心善,有人贊她學識出眾,滿腹才華,有人崇拜敬仰,這樣完美的偶像,當之無愧。
有多少嘉賓能在項生的言語夾擊下還能談笑風生,從容應對的,云涯再一次顛覆了所有人的認知,以為她只是個心地善良的花瓶,沒想到還是個滿腹學識的花瓶,明明可以靠才華和人品吃飯,卻偏偏要靠臉,嘖嘖,這么任性也是沒誰了。
節目播出后,云涯吸粉無數,相比只有臉的云涯,這樣從容博學的云涯,更招人喜歡,粉絲建立的個人貼吧和微博后援團,粉絲數以非常可怕的速度在遞增。
明涵發了一條微博,上傳了他自己拍攝的一張照片,似乎是在酒店的房間,照片拍的是電視,里邊正播放著名人訪談錄,照片剛好定格在云涯臉上,照片后附了三個字:好樣的!后邊跟了三個贊。
微博一發出,明涵的粉絲望風而動,紛紛在微博下留言,常年微博長草的教主一出來就是關心女兒,真是太有愛了,不僅粉絲歡欣鼓舞,連很多路人和紀云涯的粉絲都來湊熱鬧,一直在調侃他跟紀云涯,不過大部分都是善意的。
麥錚也不甘示弱,隨后轉發了明涵的微博,配上文字:厲害了我的涯二哈二哈
語氣自然而親昵。
粉絲還沒忘了麥錚上次在微博放出的尬舞視頻,雖然他很快就刪除了,卻被手快的粉絲保留了下來,在粉絲群中流傳了很久,這是麥錚的一段黑歷史,到現在還被很多友調笑,友有道消息流傳,那段尬舞視頻是麥錚和紀云涯打賭輸了,被紀云涯逼著跳了,他的妝都是紀云涯親手化的,雖然是未得證實的道消息,但其實很多粉絲都信了,不僅不生氣,反而覺得他們的偶像非常接地氣,看起來和紀云涯的關系很好,很多粉絲都希望他能跟紀云涯在一起,兩人光從外表上看就非常登對,后來上還自發組起了麥芽p。
魚兒愛吃貓——厲害了我的魚兒,忘了尬舞視頻嗎?這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啊,涯涯知道了,仔細你的皮哈哈哈哈……
錚子愛涯涯——麥芽p**好,支持我的頂上去。
錚錚日上——我的天,這算是隔空表白嗎?
花兒為什么這樣紅——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請聽到群眾的呼聲。
紀云涯粉絲后援團——前排出售瓜子兒板凳,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斜眼笑
麥芽糖真好吃——樓上搞笑啊,要記著你可是官微,瓜子兒給我來一包咯咯咯
天涯若比鄰——弱弱的一句,就我覺得麥錚配不上我們家云涯嗎?要貌有貌,要才有才,要家世有家世,麥錚除了長得帥,哪一點配得上我們家涯涯?
月牙兒彎彎——喂樓上哪兒來的黑粉,別t節奏,兩人只是好朋友,湊p也只是為了表達喜愛之情,你胡八道些什么,兩人私底下是非常好的朋友,仔細我扒了你的皮,趕緊滾粗。
辛迪瑞拉的魔盒——誰我們魚兒配不上紀云涯,兩人明明再不能那么相配了好不好,黑子滾粗。
上因為麥錚的微博炸開了鍋,兩人的p炒的火熱,很快就爬上了熱搜榜。
麥錚窩在沙發里,看著粉絲的評論,笑的合不攏嘴。
“魚兒,你喜歡這姑娘嗎?”麥媽媽手里抱著平板,邊看邊抬眸瞟了眼麥錚。
麥媽媽蕭虹年輕時也是影后級別的大腕,后來嫁給麥杰暉后就退出了影壇,專心在家相夫教子,四十出頭的蕭虹,溫婉端莊,風韻猶存,是個極有魅力的女人。
“媽,你瞎什么呢,我跟她只是朋友。”
蕭虹挑了挑眉:“其實你這年齡談戀愛我也不反對,這姑娘挺不錯的,要是她的話,媽媽是舉雙手雙腳同意。”
麥錚騰的一下就從沙發上站起來:“我都了只是朋友,你能不能別瞎猜。”話落跑去了樓上。
蕭虹無奈的搖搖頭:“這孩子,只有被戳中心事兒了才溜的比老鼠都快。”
話落目光落在平板里的照片上,嘴角微勾。
這女孩真是不錯,尤其是出了前段時間的救人事件后,名聲大震,節目她也看了,是個內有乾坤的女孩,配魚兒她還覺得虧了呢。
云涯不知道自己會在上引起怎樣的軒然大波,她也沒心情關注。
因為就在她剛走到家,常叔打來電話,云姝在戒毒所,莫名其妙失蹤了。
又是失蹤……
這在意料之中,云涯早就猜到云姝會步姜錦瑟姐妹的后塵,提前轉告裴輕寒,他的人一直嚴密監視著云姝,順藤摸瓜,揪出幕后的人。
她一直在等裴輕寒的消息,可惜一晚上,都沒什么消息,反而等來了檢察院的人。
從京都來的檢察官,專門調查白緗緗的案子,為首的男人西裝革履,帶著一副金絲眼鏡,看起來極為親善,當然,如果忽略鏡片后那雙精光閃爍的眸子。
簡俊杰,一個戰功赫赫的人,當律師的時候就從無敗績,被這樣的人盯上,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然而,白苒自作聰明,到底還是把這個人給她招來了。
“紀姐,久仰大名。”簡俊杰笑著伸出手。
云涯伸手與他輕輕回握了一下,笑的毫無破綻:“您好,請問您是……?”
簡俊杰掏出工作證:“我是來自最高人民檢察院的檢察長秦俊杰,有件案子需要紀姐配合調查,希望紀姐能配合我們的工作。”
云涯笑了笑:“樂意之至。”
“李嬸,看茶。”
簡俊杰擺了擺手:“不用。”
云涯挑了挑眉:“請問是在這里,還是去檢察院?”
簡俊杰笑了笑,短短幾句話,他已經在心底做了判斷,這個紀云涯,果然跟他預想的一樣,是個難對付的角色,這個案子雖然所有的證據都指向白緗緗,但他梳理了所有線索,最后發現一個很容易被人忽略的人物,就是這個紀云涯,結合當晚的監控資料和證人證詞,這個紀云涯并不能被排除懷疑,但因為白緗緗身上有力證據太多,自然被人忽略掉紀云涯在案中的關鍵。
他的直覺,一下子就瞄準了紀云涯,因此,才會有今日這一趟。
“不用,我就問幾句話,希望紀姐如實回答。”
云涯點頭:“當然。”
隨行的檢察官拿出錄音筆和筆記開始記錄。
“白緗緗的案子,相信紀姐并不陌生。”簡俊杰目光一直不動聲色的關注著坐在對面的紀云涯,不放過她一絲一毫的神情變化。
云涯嘆息了一聲:“沒想到,緗緗竟然會殺人,我到現在還不敢相信。”
“哦?紀姐也覺得白緗緗殺人了嗎?”
“法院的判決都下來了,我即使再不相信,也不能不相信法律的公正。”這話的,可真漂亮。
簡俊杰點了點頭:“確實,法律最是公正不過,不冤枉任何一個好人,也決不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云涯挑了挑眉:“那秦檢察長認為,緗緗是好人,還是壞人呢?”
“是好是壞,不能一概而論,我們要用證據話。”
“請紀姐講一下事發當晚你的行蹤,什么時間見了什么人,最好詳盡,這樣,我們也可以盡早為白姐洗脫嫌疑。”
“是嗎,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云涯勾了勾唇,就當晚的行蹤和見了什么人,有什么活動,詳盡的復述了一遍,沒有任何遺漏。
“這么,紀姐在當晚十八時十五分出現在白家后門?當時可有什么可疑情況,遇到過什么人?”
云涯搖搖頭:“沒有,我因為不想面對記者,所以才選擇走了后門,這件事白苒白阿姨也就是緗緗的姑姑也清楚,是她派人出來接我,你可以找這個人去證實。”
“那么請問紀姐,跟白緗緗可有個人恩怨?”
“沒有,我跟她其實相交不深,她的姑姑是我的后母,所以我們有過幾面之緣,也只是點頭之交罷了。”
“紀姐跟裴先生是什么關系?”
“對不起,這涉及到我的個人**,我有權拒絕回答。”
簡俊杰挑了挑眉:“據調查,當晚白緗緗和裴先生舉止親密,關系匪淺,而紀姐又曾多次出現在裴家,這應該,不是一種巧合吧。”
“請問你們都是靠主觀臆測來調查案子的嗎?”云涯語氣毫不掩飾譏諷。
簡俊杰眸光微瞇,正想要再什么,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打斷他想要的話,拿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抱歉,我去接個電話。”
“請便。”
云涯親眼看著簡俊杰走到落地窗前打電話,微微瞇起眸子。
這個人果然不好糊弄,一下子就揪到了關鍵點,早知道會這么麻煩,她當初就把人直接給毀尸滅跡了。
掛了電話,簡俊杰臉色有些沉著的走過來,又問了幾個問題,便離開了。
出了紀家莊園,簡俊杰回頭看了眼奢華的莊園別墅,眸光暗沉。
剛剛接到的電話,在白緗緗的臥室里搜出了筒箭毒堿溶液,唯一最重要的證據也到手了。
但這筒箭毒堿身還存在疑點,為何第一次搜查的時候沒搜到,第二次就搜到了,是否是有人故意引導,這種情況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他還是覺得這個紀云涯最可疑,他相信自己的直覺,這個紀云涯的表現太完美了,完美的讓人覺得假,第二點,她話縝密,思維邏輯清晰,一點都沒有面對檢察官的緊張,當然,可以把她歸類為心理素質好,但這個年齡有這么好的心理素質,身就非常可疑。
“盡快給我調查一下這個紀云涯。”一邊吩咐工作人員,一邊坐上車子。
工作人員猶疑了一下,道:“檢察長,咱是不是搞錯了,這個紀云涯她怎么可能是兇手,她前端時間在臺風中救了一個老人,在國范圍內名聲特別好,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是兇手?”
簡俊杰瞟了他一眼,那暗含警告的眼神讓工作人員立刻垂下腦袋。
“作為調查工作者,我只看證據,跟她有什么樣的名聲什么為人沒有一點關系。”
“是。”工作人員羞愧的垂下腦袋,但心底還是不相信,即使相信母豬會上樹,也不相信紀云涯會殺人。
“姐……。”李嬸看著一直坐在沙發上沉默的云涯,心翼翼的走近。
總覺得這樣的姐有些嚇人。
檢察院的人怎么會找來,還是專門從京都來的,來找姐調查什么殺人案,剛才她聽了幾句,那檢察長竟然懷疑姐殺人,簡直太可笑了,姐怎么可能會殺人……想到什么,她心肝顫了顫,沉默的垂下腦袋。
“我沒事。”云涯溫柔的笑了笑。
抬步朝樓上走去。
回到房間,她打白苒的電話,“剛才簡俊杰找我了。”
白苒沉默了一瞬:“我已經按你的做了,今天上午,檢察院的人又來家里搜查。”
云涯勾了勾唇:“白阿姨,我被檢察院的人找上門來,不肖半天,便會傳的人盡皆知,對我造成的名譽損失,你,該怎么賠?”
明明人是她殺的,誣陷人還有理了,白苒心底嘀咕,但卻不敢什么,“你,該怎么辦?”
“我聽你的熙國天使基金會打理的有聲有色的,你也借此洗白的干干凈凈,確實,慈善事業是個搏美名的好途徑。”
白苒皺了皺眉:“你想干什么?”
“我想借你的基金會用一用。”
“你名聲已經夠好了,用不著再這樣。”白苒費了多少心血才把基金會打理成今天這樣,被業內普遍看好,也給她的名聲大大增益。
云涯勾了勾唇:“錦上添花罷了,能更上一層樓,何樂而不為?更何況,我不會讓你的心血白流的,相信我……。”
白苒咬了咬牙:“好吧,這個基金會我是為了熙兒才辦的,想要為他積福,要不是這次是我對不起你,我是不會讓你碰我的基金會的。”
“福氣,從來就不是積的,命中定數,該是多少、就是多少。”
“有事我再聯系你,掛了。”
白苒握著手機,思來想去,最好的辦法就是再找一次寧子衿,讓她找找簡俊杰,別再揪著云涯不放。
但她已經麻煩過寧子衿一次了,這次無論如何都不出口了,她真想扇自己一巴掌,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簡直要作死了。
當初多管什么閑事,不就判十年,招惹了紀云涯,有這下場也是活該,讓她坐十年牢好好反省反省,省的再出來禍害人。
白苒真是悔不當初。
寧清林看出她的糾結,問她怎么了,白苒把簡俊杰的事情了,隱瞞了一些事實真相,只簡俊杰現在盯上了云涯,給云涯帶來了很大困擾。
“我是真沒想到,緗緗竟然真的是兇手,我不能再繼續錯下去了,該是讓她受點教訓了,只是這次委屈了云涯……。”她不敢太多,尤其是云涯的事情。
寧清林對云涯印象很好,聞言笑道:“他怎么會認為云涯是殺人兇手呢?真是……。”太可笑了。
這也是所有人的普遍想法。
“別擔心,身正不怕影子歪,就讓他查去吧,看能查出什么來。”
白苒卻是有些擔心,畢竟云涯是真的殺人了,這簡俊杰又厲害,真被他發現什么,就麻煩了。
“你能不能再找找子衿,這次是我連累的云涯,不能讓她受這種無妄之災,就算是懷疑都不能,你也知道她現在名聲正盛,要是傳出什么難聽的流言……。”
寧清林點點頭:“你考慮的也是,我現在就打電話。”
此時的寧子衿和葉楓,剛下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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