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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門之獨寵惡妻 正文 182 大舅哥啊 猴精猴精

作者/蘇幕遮玥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車廂昏暗,有些看不清晏頌的臉,唯有那雙眼睛格外明亮,猶如夜空里的星星。

    云涯眨了眨眼睛,“咱們在哪兒?”

    著從他懷里直起身子,晏頌的懷抱太暖和太舒服,還真不舍得起來。

    晏頌抬手理著她肩頭的發絲,“困嗎?再睡會兒。”

    云涯打了個哈欠,臉頰復又貼在他胸膛上,貓一樣蹭了蹭。

    “睡不著了。”

    想到什么,云涯問道:“常叔來了嗎?”

    晏頌點點頭:“來了,現在在警局處理后續事宜。”

    “事情解決了?”

    晏頌笑了笑:“嗯。”

    云涯縮回他懷里,“晏哥哥,有你真好。”

    晏頌抱緊了她,不話。

    太晚了,回紀家莊園不方便,就讓人把她們送回擇鄰公寓。

    回到公寓,兩人倒在大床上相擁著睡了過去,臨睡前,云涯在他耳邊喃喃:“這三天我要獨占你,一刻都不要和你分離……。”

    晏頌嘴角勾著寵溺的微笑,將她圈在懷里。

    “滿足你的愿望。”

    晏頌太累了,這一覺睡的格外沉,醒過來的時候下意識伸手摸了下旁邊,空的。

    一下子就醒了。

    晏頌猛然坐了起來,臥室里拉著厚重的窗簾,有些昏暗。

    走下床拉開窗簾,刺眼的陽光鋪天蓋地涌來,晏頌下意識伸手遮擋著眼睛。

    日頭高掛,看樣子已經將近中午了。

    一覺睡了這么久。

    忽然,外邊傳來“乒乒乓乓”的響聲,十分刺耳,有些像是……鐵鍋砸在地上發出的聲音。

    晏頌暗道不好,拔腿跑了出去。

    只見廚房濃煙滾滾,已經沒有下腳的地方,調料散的到處都是,案板上有切了一半的黃瓜,只是那賣相實在不怎么好,坐在灶臺上的粥鍋邊緣都是凝固的糯爛的白色東西,仔細看,疑似大米,地上,一口炒鍋躺在那里,澄黃的蛋液散的到處都是。

    云涯系著圍裙,灰頭土臉的站在那里,臉色有些委屈,又有些不甘,緊咬著唇瓣,看起來楚楚可憐。

    看到晏頌,撇了撇嘴:“我真是很沒有做飯的天賦,明明看別人做就很簡單,怎么到我這里什么都不行了呢?”

    晏頌踏過滿地狼藉,走到她面前拉著她的手,云涯下意識想要把手縮回去,晏頌瞪了她一眼,云涯就不敢動了。

    只見那白嫩的指尖有道口子,不深,但沁著血絲,另一個指尖上紅腫了起來,氤氳起一個水泡。

    晏頌臉色發冷。

    云涯抿了抿唇,“我想給你做頓早飯嘛,雖然被我搞砸了。”

    晏頌拉著她轉身走出了廚房,拿來醫藥箱,先給她的傷口清洗,上藥,然后包扎,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晏頌的神情很認真,一句話都不,但就是這種無言的沉默,讓云涯心底有些發慌。

    兩個手指頭都包成了粽子,云涯皺了皺秀氣的鼻頭:“好丑啊。”

    晏頌哼了一聲:“活該。”

    云涯撅著嘴巴:“你我什么?”

    晏頌抬手揉了揉她的發頂:“我你活該。”

    云涯伸手就去錘他:“你有沒有良心,我手都受傷了,你還我活該,以后我再也不給你做早飯了。”

    “明知道自己不會做飯,你還偏偏逞能,不是活該是什么?”

    “你……晏頌你混蛋。”云涯臉頰漲的通紅。

    晏頌嘆了口氣,伸手抱著她:“有我在,永遠不需要你進廚房,以后別在逞能了,再傷到哪里,我會很心疼的。”

    “那你我活該。”

    “我是氣話,你也信嗎?傷在你手上,疼在我心里。”

    “肉麻兮兮的……。”云涯聲咕噥著,心底卻很甜蜜。

    “好了,這輩子都別想給我踏進廚房一步,否則看我怎么收拾你。”晏頌語氣嚴厲,威脅以為十足。

    云涯偏偏要拔胡須,“我要是進了呢?你能怎么著我……。”

    話音剛落,一陣天旋地轉,晏頌猛然將她推倒在沙發上,欺身而上,堵住了她的嘴,云涯漸漸的不再掙扎,融化在他的柔情攻勢中。

    云涯心想,自己還真要多練練憋氣了,否則再這么下去,她一定會被憋死的。

    晏頌松開她,哼道:“就是這么著你,怕了嗎?”

    云涯挑眉:“誰怕誰?”

    話落翻身將晏頌壓在身下,騎在他身上,主動吻上他的唇。

    晏頌眉梢輕挑,眼底劃過一抹趣味。

    很少見到云涯這么熱情奔放的一面,真是……活久見啊。

    兩人鬧了半天,云涯肚子適時響起來,晏頌笑著揉揉她的頭發:“我去做飯。”

    話落綰起袖子,邁著大長腿走進了廚房。

    他先將一片狼藉的廚房收拾干凈,動作非常麻利,不過兩分鐘,雜亂無章的廚房恢復到秩序井然,然后淘米,放進鍋里開始加水煮,拿出蔬菜,清洗、刀切,他刀功非常好,“咔咔咔咔”聲音利落而整齊。

    云涯扒在門邊看著,忍不住驚嘆,光看這架勢,廚藝就差不到哪里去,想她也是拿手術刀的,技術誰不贊一聲絕,怎么拿起菜刀就慫了呢?云涯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我不會做飯,而你廚藝絕好,剛好互補,天生一對。”云涯笑瞇瞇的道。

    晏頌熟練的打蛋攪拌,下煎鍋,攤成薄薄的雞蛋餅,“呲啦呲啦”的聲音配上香氣輕易就勾起人肚子里的饞蟲。

    晏頌抽空回頭瞟了她一眼,似笑非笑:“你就會給自己臉上貼金。”

    云涯瞪圓了眼睛:“你敢不是嗎?”

    晏頌搖頭失笑:“我敢嗎?”

    云涯得意的道:“就知道你不敢。”

    晏頌將雞蛋餅鏟出來,薄薄的一層,金黃金黃的,色相完美。

    “你生來就是公主命,只有別人伺候你的份兒,誰敢讓你伺候啊,那會折壽的。”

    云涯笑意淡了些,可惜背對著她的晏頌看不到。

    公主命嗎?她從來沒有這么覺得。

    晏頌緊接著捏著嗓子又道:“公主殿下,以后勞的給您端茶倒水,暖床做飯,您還滿意嗎?”

    云涯臉上重新恢復笑容,笑著跑過去,抱著他的背:“討厭。”

    “那這樣討厭的人,你喜歡嗎?”

    云涯重重點頭:“喜歡。”

    太喜歡太喜歡……

    很快,餐桌上擺滿了豐盛的早餐,云涯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眼光,這么能的男人怎么就被她給拐上床了呢?

    晏頌將盛滿了粥的碗遞到她面前,云涯喝了一口,普通的粥也能喝出不一樣的味道來。

    吃飯的時間,云涯道:“常叔早上來送菜,跟我提了昨晚了事情,你想知道結果嗎?”云涯眸光閃閃的問道。

    晏頌剝了個雞蛋放到她碗里,聞言挑眉:“怎么樣?”

    云涯興沖沖的道:“那個酒囊飯袋的警察被局長撤了職務,還被拘役了十五天,反正他以后別想在這一行再混下去,常叔把幾個混混給保了出來,然后領到偏僻的角落里狠狠揍了一頓,尤其是領頭的那個,揍的最狠,最后哭爹喊娘的求饒,然后常叔還讓他們給老伯的攤子幫忙,有偷懶的就打,不過常叔雖然是好意,但這樣一來,可沒人敢來吃混沌了。”

    晏頌笑道:“也是活該。”

    “不過這樣的地痞流氓在每個城市都有很多,只要有人,就會滋生罪惡,這些人只想不勞而獲,通過暴力手段欺壓人民牟利,最后走上犯罪的道路,現在官匪勾結嚴重,管得了一時管不了一世,老伯是幸運遇到了我們,否則,他會被欺壓的更慘。”

    晏頌了然的點頭:“時代在發展,這也是不可避免的。”晏頌語氣很淡然,仿佛對這樣的事情見怪不怪。

    也是,他出身官家豪門,和普通百姓不一樣,怎能設身處地的為百姓著想呢?

    云涯心底有一個想法,但思路還不成熟,等等再吧。

    吃了飯,晏頌沒讓云涯沾手,自己端著臟碗回了廚房清洗。

    云涯這才有時間上,從昨天到現在她一直保持沉默,多少媒體蹲在紀家莊園外想等她露面,可惜頭發都等白了也沒等來人,出門的仆人不管問什么一概不知,這些記者也簡直要抓狂了。

    關于紀云涯的戀情經一夜的時間發酵炒作的來厲害,背后沒有任何推手,完是由于紀云涯自身的熱度帶起來的。

    后來有人爆料,和紀云涯一起吃飯的男人是專一國際大中華區的負責人兼總裁秦渡,更是專一國際的太子爺,這一消息徹底引爆了絡。

    秦渡在上的資料并不多,甚至可以少的可憐,但他有接受過財經雜志的專訪,也算是露臉了,有人就截圖他采訪的照片進行比對,發現還真是秦渡。

    秦渡正是和云氏集團合作的負責人,他當初接受采訪時就公開批判云氏集團和云深個人的道德問題,而現在他又和云氏集團的千金關系匪淺,疑似拍拖,這其中大有文章啊,媒體瞬間嗅到這其中濃濃的八卦味道,各種通稿滿天飛,對紀云涯也褒貶不一起來。

    其中最大的質疑就是紀云涯年紀就和男人走的過近,形象有些崩塌,但她形象正面,粉絲基礎好,這些質疑也只是浪花,翻不起什么大浪來。

    友倒是祝福的多,畢竟年輕的姑娘嘛,談個戀愛怎么了,人家學生都談戀愛了,這不是很正常嗎?

    事態朝著比較好的方向走去,流言雖多,但都在可控范圍內,后來似乎坐實了秦渡和紀云涯的戀情,但是情勢急轉直下,忽然冒出來一股聲音,紀云涯知道自己家族公司要倒閉了,提前給自己找好了下家,秦渡也是被她迷惑的,這個女人年紀心思比海深,太過可怕,還當初姜錦瑟和姜錦弦在直播時候的撕逼大戰就是紀云涯一手策劃,就是為了報復這兩個奪了母親位置的女人,講的有鼻子有眼,仿佛親身經歷了一般,言辭間滿滿都是對紀云涯的問責和質疑,言這個女人最是虛偽惡毒,大眾都被她給蒙騙了。

    這個聲音最初來自微博一個散假料的紅博主,雖然很快她就刪了微博,卻還是被友給截圖發到了各大論壇上,很多粉絲罵她胡八道,但也有人真的信了,其中有可能包括故意帶節奏的黑子,但就這樣,經輿論發酵下去,紀云涯十十美的形象開始出現裂縫,那時候,她正縮在晏頌懷里睡的香甜。

    云涯即使看到也根不會在意,那些渣滓蹦跶的厲害打臉就會狠,真當她軟柿子好捏。

    后來隨著質疑的聲音來多,流言喧囂塵上,對紀云涯來不利的時候,秦渡接受了記者的訪問,主動坦誠他跟紀云涯的關系。

    在采訪中他透露他跟紀云涯確實關系匪淺,兩人在國外就相識了,云涯是他的學妹,異國他鄉,互相有個扶持,自然就走的近了些,并他只是拿云涯當妹妹看待,僅此而已,兩人關系平等,并不存在誰攀附誰,因此即使云氏集團后來出現危機,他也并不會因為私交而改變主意,這也是云涯的想法。

    秦渡出示了一張照片,照片里紀云涯和紀云渺一左一右伴在秦渡身邊,三人看向鏡頭,笑容非常燦爛,秦渡身上有一種大哥哥的氣質,根就不會讓人想歪,甚至對著秦渡那張溫和的面容,誰要是生出邪念就是對他的侮辱。

    最后他道:“我一直拿云涯和云渺當自己的弟弟妹妹,關心他們愛護他們,沒想到卻被外界曲解成這樣,我無所謂,但對云涯的名譽和心靈帶來怎樣的傷害?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用這樣的惡意來揣測一個善良的女孩子,你們的良心就不會痛嗎?”

    “同時,我會對造謠的博主以誹謗罪提起訴訟,等著接法院的傳票吧。”

    這些流言在秦渡的解釋下煙消云散,秦渡態度很真誠,他人仿佛就是有這樣一種魅力,令人不由自主信服他的話,而且他的有理有據,無法不令人信服,最后還火了一個句式——你們的良心就不會痛嗎?在上引起友善意的調侃,火的一塌糊涂。

    粉絲徹底松了一口氣,原來是虛驚一場,就他們涯涯才不是那樣的人,那些造謠的黑子真可惡。

    愛上層樓愛上涯涯——哎呀秦總太帥太溫油了,老天請賜我一個這樣的哥哥吧折壽我也愿意啊,主要是秦總魅力太大了。

    水果殺手忍者神龜——難道就沒人覺得秦總和ill涯涯配一臉嗎?溫柔總裁豪門千金腦補了無數畫面啊啊啊啊簡直是現實里的偶像劇。

    我是秦總的馬甲——頂樓上,這個搭配太完美,不服不行。

    天涯過客——我在秦總的眼里看到火花了哎,我們涯涯那么優秀,秦總肯定動了凡心,只不過我們涯涯把他當哥哥罷了,可憐的秦總,還有寶寶疼你……

    相思風雨中——根據我縱橫界偶像劇界多年的經驗來,秦總這樣的溫柔美男,將會是永遠的備胎男二,轉正遙遙無期,悲哀啊……

    韓韓韓韓韓涵——樓上真相了……

    開在石頭里的花——造謠死家!

    童話里都是騙人的——頂花花,造謠的黑子們,你們的良心就不會痛嗎?

    ……

    如此這般的評論在上層出不窮,大部分都對秦渡抱以善意和調侃,同時對造謠的黑子更為憎恨,逮著一個往死里罵,最后被扒皮這些黑子都是僵尸號,以此證明這是有預謀的造謠抹黑,也更證明紀云涯的清白。

    秦渡的采訪效果很好,完美的將風浪壓了下去,但是經此,上冒出一個新的p粉,毒牙p,別看名字嚇人,最是有愛不過。

    云涯翻看著新聞,事態已經在秦渡的公開解釋下平息下去了,她的名譽不僅沒有受到絲毫影響,反而因為黑子的造謠而引來大批粉絲和路人的心疼,這樣好的女孩,你們也忍心黑,良心就不會痛嗎?

    良心是什么?

    云涯表示還真不知道。

    她給秦渡打過去電話,表示感謝,秦渡笑笑不用,咱們之間的關系哪兒還需要這些。

    “你……跟他在一起嗎?”秦渡猶豫著問出了口,話落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坐在辦公桌前,目光望向桌面上那張照片上,女孩的笑容比窗外的陽光更顯燦爛,卻燦爛的刺痛了他的心。

    “涯涯,你昨晚的衣服脫哪兒了?”晏頌高分貝的聲音忽然傳來,不出意外的,被手機里的人聽的分明。

    秦渡瞳孔驟縮,繼而自嘲笑笑:“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再見。”

    “阿渡哥哥,拜拜。”云涯掛了電話,抿唇看著黑了屏的手機。

    一雙手忽然從背后圈住她,滾燙的唇游移在她的脖頸間,呼出的熱氣撩撥著她的耳垂,云涯渾身發熱,不自覺的嚶嚀道:“你剛才是不是故意的?”

    晏頌哼一聲,手猶如一條油滑的蛇從衣縫里鉆進去,“以后少跟他來往。”

    一想到昨晚兩人在浪漫的法國餐廳談笑風生的畫面,就控制不住心底的妒意,非要好好懲罰她一番才長記性。

    云涯悶哼一聲,扭捏著身子:“你別……。”

    “別什么?”晏頌伏在她耳邊輕輕呵氣,尾音性感撩人,撩的云涯心癢難耐,仿佛身體內有一團火在燒似的。

    別碰我三個字還沒出口,晏頌一手挑起她的下巴,將她的頭仰起來,兩人臉頰錯位,卻準確的吻上那滾燙又冰涼的唇。

    云涯腦子發懵,雙手推搡著他的胸膛,卻被他捉住雙手反剪在身后,云涯失去支撐力,幾乎無骨般靠在沙發椅背里。

    他總是隨時隨地發情,想吻就吻,但每一次都能給云涯不一樣的心動感覺,欲罷不能。

    一吻罷,晏頌松開她,一手撐著沙發靠背,輕巧的一躍而過,落座在沙發里,伸臂將云涯攬到懷里,手指勾纏著她的發絲,輕輕拍撫著云涯的后背,撫平她的喘息。

    看著她被憋得嫣紅的臉,笑道:“這身體素質實在是不行,看來我要多訓練訓練了。”話落又要俯身,

    云涯趕忙推開他:“你夠了,我快要被折騰死了,除了這些事兒你就沒別的事可做了嗎?**熏心。”

    晏頌眉梢微挑,附在她耳邊呵氣:“沒錯,我就是**熏心,而且只對著你一個人**熏心。”

    耳蝸發癢,云涯猛然推了他一把:“你離我遠點兒,實在受不了你了。”她指著自己的嘴:“你看看,又紅又腫的,讓我怎么出去見人?”

    晏頌抬手揉了揉,動作輕柔,“那就在家陪我,哪兒也不去。”

    云涯嘟了嘟嘴:“我想回去看看渺渺,早上打電話李嬸渺渺昨晚一直在等我回去,最后熬不住才睡過去了,我兩天沒露面,渺渺會不放心的。”

    晏頌道:“那我陪你回去。”

    “也只能如此了。”

    兩人收拾收拾東西,杜山開車送兩人回了紀家莊園,還沒走近就看到圍在莊園四周翹首以待的記者,看到一輛車子從盤山公路上駛過來,雙眼“嗖”的一亮,猶如發現了新大陸般,一窩蜂涌了過來。

    “紀姐……這是紀姐的車子嗎?”

    “紀姐就在里邊,請紀姐接受我們的采訪……。”

    ……

    云涯頗感無奈,幸好車子密封性好,外邊的人根就看不清里邊,窩在晏頌懷里朝杜山吩咐道:“杜哥,把車子開進去,別傷到人。”

    “是,姐。”

    杜山喇叭嗯的震天響,在人堆里亦沒有絲毫停頓,他分寸掌握的很好,不會傷到人,這些記者只能無奈之下后退,讓出來一條路,鐵門緩緩打開一條剛容車子通過的縫隙,車子“嗖”一下躥了進去,等記者一窩蜂涌過來的時候,鐵門自動緩緩關閉,徹底隔絕所有人的身影,一眾記者只能扒著鐵門上的欄桿眼睜睜看著汽車絕塵而去。

    莊園內安裝有最先進的安保設備,那些記者是混不進來的,家里的仆人云涯也特別警告過,不用擔心消息會流出去。

    李嬸一看到晏頌,雙眼一亮,這不是晏少爺嗎?有一個多月沒看到他了吧,比之前黑了些,也瘦了些,但看著更精神,也更俊了。

    “晏少爺,快坐快坐,翠翠上茶。”李嬸趕緊熱情的招呼著。

    有可能就是未來的姑爺,可得好好招呼。

    云涯無奈笑笑:“李嬸,跟他不用那么客氣,渺渺呢,我去看看他。”

    李嬸道:“少爺一直呆在房間里,也不讓任何人進去,飯都讓我給他放在門口,不過我看他也沒吃多少。”只要姐不在,少爺就顯得非常自閉,不讓任何人近身,包括紀蝶。

    這時紀蝶一手托著后腰從樓上走下來:“涯涯回來了。”

    看到那站在云涯身邊高大挺拔的身影,下意識皺了皺眉,遂即輕輕點頭:“晏少爺。”

    晏頌朝她禮貌笑笑:“蝶姨。”

    紀蝶對他談不上喜歡,但也不會厭惡,這個少年單從外表和家世來,是最匹配姐的,但怎么呢,她就是覺得這少年滿肚子壞心眼,年紀就誘拐姐做那種事兒,紀蝶是個非常保守的人,這讓她心底非常膈應。

    “我去樓上看看渺渺,晏哥哥,你就當在自己家里,別拘束。”話落快步朝樓上走去。

    晏頌下意識想要追上去,紀蝶笑道:“晏少爺,少爺比較排斥陌生人,您還是不要上去了。”

    陌生人?晏頌不動聲色的瞟了眼紀蝶,勾唇笑笑,不置可否。

    “晏少爺別站著,坐吧。”紀蝶當先坐在了沙發上。

    晏頌隨后坐了下來。

    翠翠把茶端了上來,看到那坐在沙發上的少年,手一抖,茶都差點灑了。

    不是第一次見到晏頌,但這個少年真是相當耀眼,哪個少女不懷春,她也不例外。

    她們這種人,連看一眼都是奢侈。

    李嬸注意到她的失誤,狠狠瞪了她一眼,揮手讓她下去。

    翠翠垂著腦袋,沉默著退了下去。

    “晏少爺、昨晚和姐呆在一起嗎?”紀蝶抿了口花茶,狀似無意的問道。

    李嬸下意識皺了皺眉,這紀蝶管的也太寬了吧,姐尊你長輩,把你當主子供著,但到底不過跟她一樣是個下人罷了,做好下人的分就夠了,有什么立場和資格去過問姐和晏少爺的事情。

    晏頌垂眸笑笑:“嗯。”

    紀蝶瞳孔微縮了下,心底有些難受,再看晏頌也不那么順眼了,雖然晏頌承諾過她,她也愿意去相信,可是男人的話,又哪里能信,云深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她是怕姐受傷害,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

    “晏少爺,我們家姐還是個孩子,您能不能放過她?”

    晏頌瞇了瞇眼,看了眼紀蝶,不知為何,那樣犀利冷沉的眸子,一時讓紀蝶心下微顫。

    “蝶姨,此話怎講?”

    紀蝶嘆了口氣:“現在的年輕人談戀愛不顧后果,貪一時痛快,到最后釀出苦果,后悔也晚了。”

    晏頌眼眸微冷,把他想成什么人了?

    “蝶姨,你想多了,在沒能力之前,我不會讓涯涯承受那些。”

    “可是……。”

    “蝶妹妹,你不是中午想吃醉蝦嗎?廚房已經買回來最新鮮的蝦,你來看看是不是你想要的。”李嬸適時開口,成功打斷紀蝶的話,轉移她的注意力。

    沒看晏少爺已經不高興了,還一個勁的往下,這紀蝶該她單純還是蠢呢?姐的感情你插什么手,給自己多大臉。

    不過幾天,李嬸對這個女人的感官在慢慢下降,經過今天的事情,那更是印象分直面下降。

    懦弱、矯情、碎碎叨叨、愛管閑事、總是自以為是的為別人著想,而不想想別人是否需要你無謂的關心。

    唯一的好處就是善良到蠢了,還有長的也不錯。

    這樣的女人可以當一個賢妻良母,卻挑不起重擔。

    “那我得去看看。”紀蝶被成功轉移思緒,起身朝廚房走去。

    晏頌看著她的背影,眼底劃過一抹冷意。

    “晏少爺別放在心上,她也是太關心姐了,所以話有些……。”李嬸笑著道。

    晏頌淡淡道:“我明白。”

    云涯陪了云渺一會兒,他昨晚沒睡好,云涯在身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云涯從渺渺的房間走出來,就看到晏頌背靠在對面的墻上,微垂著腦袋在想著什么。

    云涯笑著走過去:“晏哥哥,你怎么在這兒?”

    晏頌抬眸看了她一眼,實話,他并不喜歡紀家莊園,還不如擇鄰那個公寓住著舒服。

    “想你了。”

    云涯心臟猛烈跳動了一下,簡單的三個字,就讓她滿心愉悅甜蜜。

    走到他面前,雙手圈著他的腦袋,掂著腳尖笑著去噌他的鼻尖。

    “晏哥哥,看來你離不開我了啊。”

    “甘之如飴。”他漆黑深沉的眼睛深深的凝視著云涯的眼睛,那眼睛好像一個黑洞,把云涯的心魂都給吸引了進去。

    云涯愣愣的看著,喃喃著“晏哥哥。”主動湊上了紅唇。

    只有盡情的吻才能表達兩人濃烈的愛意,云涯早已分不清今夕何夕,跟著心的指引,這一刻,甘愿沉溺。

    走廊里很安靜,唯余兩人交頸相纏的身影,昏黃、曖昧。

    紀蝶剛走上來,就看到這樣一副畫面,下意識皺了皺眉。

    這里是家里,人來人往,影響多不好,姐怎么就……

    紀蝶干咳了一聲,云涯沒有受到絲毫影響,緩緩松開晏頌,這才扭頭看向走來的紀蝶,面上沒有一絲羞窘或難堪,面龐嬌艷如花。

    “蝶姨。”

    晏頌揉了揉云涯的頭發,低聲道:“我去花園里轉轉。”

    話落抬步朝樓下走去。

    云涯嘟了嘟嘴,想要追上去,紀蝶扯了她一把,“姐,你跟我來。”

    云涯看了眼晏頌離開的背影,轉身跟紀蝶進了她的房間。

    云涯關上門,紀蝶轉身皺眉看著她:“姐,你跟晏少爺談戀愛我管不著,但你能不能為自己想想,注意一下影響,你還未滿十六歲,還是個孩子,可不能被晏少爺哄騙了去,有些事情你該有自己的想法,女孩子嘛,一定要自重。”

    云涯深吸口氣,又是這個問題。

    她曾經考慮過,當了一輩子老處女的紀蝶心理有些不正常這都可以理解,但她跟秦叔床單都滾過了,孩子也有了,她竟然還有這樣的想法,果然是江山易改性難移。

    “什么影響?未婚先孕的影響嗎?”話落目光瞟了眼紀蝶的肚子,語氣夾雜著一抹嘲諷。

    果不其然紀蝶臉色“唰”的就變白了。

    “你跟我不一樣……。”紀蝶想要爭辯,云涯根不給她話的機會。

    “有什么不一樣,你是女人,我也是女人,難道還分個三六九等高低貴賤不成?即使有孩子,晏哥哥也會負責的,你不要拿云深跟他比,根就無法相提并論,晏哥哥值得我付出,我也愿意為他生孩子,你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

    話落在紀蝶慘白的臉色中,快步跑出了房間。

    莫晏哥哥不舍得動她,就算動了她,也不會走到那一步,因為她暫時根就不能懷孕,所以一切的擔心都是多余的。

    蝶姨實在太讓她失望了,固守成規,自以為是的為她好,殊不知她這種圣母一樣的關心讓她非常厭惡,簡直厭惡透頂了。

    “姐。”看到云涯從樓上走下來,臉色有些不好看,猶豫了一下,她走過去把剛才紀蝶跟晏頌的對話了。

    末了道:“我看晏少爺臉色有些不好看,蝶也不是故意的,她也是太關心姐了,姐別生她的氣。”

    云涯閉了閉眼,“我知道了,李嬸,你忙去吧。”

    李嬸“哎”了一聲,轉身離開。

    云涯雙手死死的握成拳頭,紀蝶她憑什么這樣晏哥哥,她以為她是誰?給她三分顏料就敢開染坊,果然呵,不愧是紀瀾衣教出來的走狗,善良?白了就是最高境界的自私。

    跟紀瀾衣如出一轍。

    呵……這樣的兩個人斗起來,豈不是更好玩兒?

    秦叔那邊要再催催了,早一日把紀蝶嫁出去,她也能早一步安心。

    后山的花園里,晏頌靠在紫羅蘭的蔓藤上,雙手插兜,姿態修長慵懶,微垂著眸光,側臉在午后的陽光下顯得格外的俊美迷人。

    云涯脫了鞋子,踩在松軟的草坪上,躡手躡腳的走過去,想要給他出其不意的一擊,誰知剛走進,晏頌后腦就跟長眼睛了似得,長臂準確無誤的捉住她的手,云涯尖叫一聲,下一刻,被晏頌強硬的扯到了懷里。

    “想偷襲我,嗯?”

    云涯嘻嘻一笑:“你背后是長眼睛了嗎?要不然你怎么會知道我過來。”

    晏頌忽然俯身,湊在她脖頸里細細嗅著,云涯心跳猛然加快。

    “因為你身上的味道提醒了我,你來了。”

    風里送來的香味,是獨屬于她身上的幽香,已經銘刻在他的腦海里,至死都不會忘記。

    云涯縮了縮脖子:“你屬狗的啊,鼻子那么靈。”

    晏頌下巴磕在她肩頭,抱著她不動,身后是搖曳的花海,和一望無際的青翠山峰,一切都是那么遼闊而美好。

    “晏哥哥,你不開心嗎?”

    “怎么會?”他笑著答道。

    “你就是不開心,我感覺到了。”云涯嘆了口氣:“蝶姨的話你不用放在心上,她雖然是我的長輩,可她早已將我對她的感情消耗殆盡,現在的她于我來,只是一顆棋子罷了。”一顆對付紀瀾衣的棋子。

    很多事情她不想瞞著晏哥哥,但又不知從何起,比如她難以啟齒的身世,比如她和親生父母不死不休的仇恨,這在外人看來相當于大逆不道,晏哥哥會理解她嗎?還是會覺得她是個瘋子?

    晏頌驚訝了一瞬,沒想到紀蝶在云涯心中是這樣的存在,那這樣來,他確實沒什么好糾結的,正是因為云涯對她的重視,那些話在他心底才有了份量。

    云涯來想什么,可想到晏哥哥馬上就要走了,出來不是讓他擔心嗎?可是不,她一個人憋在心底真的好難受,很想找一個人替她承擔,可是出來又有什么用,晏哥哥一走就是那么久……

    想到未來,想到他要走,忍不住淚盈于睫,“晏哥哥,我真的不想離開你……。”

    她也只會在晏頌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除了他,這個世上,誰還能給她一方遮風避雨的港灣?

    晏頌嘆了口氣:“好,我不走了,一直陪著你,好不好?”

    “不好。”云涯撅著嘴巴:“圍著鍋臺和女人轉的男人最沒出息了。”

    晏頌哭笑不得:“你怎么都有理。”

    “我等著你滿載榮譽騎著高頭大馬來接我。”云涯露出一個甜蜜的笑容,蹭了蹭他胸前的衣服,把眼淚都噌他衣服上。

    晏頌笑道:“會有那一天的。”

    他在心底暗暗發誓。

    “你蝶姨是你的棋子,這是怎么回事?”晏頌敏感的察覺到這其中的問題,不問明白他怎能放心?

    “晏哥哥別問了好嗎?等有一天我會原原的告訴你。”現在,要她從何開口?

    晏頌皺了皺眉:“你想讓我走也走的不安心嗎?”

    “你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自己,等你回來。”

    看云涯不打算告訴自己,晏頌心底始終沉沉的壓著一塊石頭,他早知道云涯身上有很多秘密,來自她的家庭和親人,現在他只恨自己勢單力薄,不能保護她,這兩年,他怎能安心?

    ——

    晚上吃飯的時候,紀蝶沒有下來,云涯讓李嬸給她送上去,今天話的有些重了,按紀蝶的玻璃心應該有些受不了,但云涯不會后悔,再來一次她還是會這么。

    李嬸從樓上走下來,附在云涯耳邊低聲道:“情況不太好,躺在床上一直在哭,跟她話也不理。”

    云涯心底有些煩躁,哭哭哭就知道哭,除了哭她還能干什么?

    面對晏頌探詢的視線,她笑容甜美的道:“沒事,隨她去吧。”

    渺渺對晏頌的出現很不開心,總是趁云涯不注意對他扮鬼臉,比如此刻,趁云涯分神的功夫,恨恨瞪了眼晏頌,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

    討厭鬼又來跟他搶涯涯了。

    晏頌對這種孩子氣的挑釁已經激不起任何情緒,這一趟京都之行確實磨平了不少他的脾氣,對此就當孩子玩鬧,對渺渺包容的笑笑,一副大哥哥縱容的模樣。

    殊不知他這樣的態度更是讓渺渺氣憤,但云涯在身邊,他也不敢有絲毫出格的舉動,憋得臉都紅了。

    云涯讓李嬸給晏頌收拾出來一間客房,讓他先暫時住在這里。

    晏頌在床上躺了下來,閉上雙眼,但云涯不在身邊,翻來覆去睡不著。

    門忽然敲響,晏頌睜開雙眼,以為是云涯,迫不及待的走過去開門。

    誰知門外站著的人,竟然是云渺。

    云渺懷里抱著枕頭被子,擠開晏頌大步走了進來。

    “渺渺?你想干什么?”晏頌快步走了進來,就看到云渺把枕頭被子鋪到他的床上,看了眼晏頌,躺進了被窩里。

    還拍了拍旁邊的位置,示意晏頌躺過來。

    晏頌嘴角抽了抽,他這是抽什么風?

    遂即想到什么,無奈笑笑,是怕他去找云涯,故意來監視他的吧。

    誰云渺腦子不好使,再沒有比他精的人了。

    但是兩個大男人睡一張床,怎么想怎么別扭啊……

    晏頌干咳了一聲,盤腿在床上坐了下來,看著云渺的眼睛,一字一頓的道:“渺渺,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談談了。”

    云渺給了他一個白眼,只見他翻身坐了起來,從絲質睡衣的口袋里摸出一根繩子,那繩子是用麻繩編制的,很是結實。

    他用繩子在自己手腕上系了個死結,然后伸手就去撈晏頌的手,意思不言而喻。

    晏頌哭笑不得,這子猴精猴精啊。

    云渺很認真的在晏頌手腕上多繞了幾圈,然后系了個死結,看著兩人的手腕用一根繩子連接著,牽一發而動身,滿意的笑了。

    轉身躺了下去,也不管自己躺下的時候牽動繩子把晏頌也給帶著躺了下來。

    晏頌無奈的趴在枕頭上,看著云渺得意的朝他挑眉,仿佛再我看你還有什么招,真是十分欠揍啊。

    心道這個舅子還真難搞。

    但以為這樣就難住他了嗎?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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