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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門之獨寵惡妻 正文 185 將計就計 甕中捉鱉

作者/蘇幕遮玥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你等我消息吧,不過這人我可做不了主,他要是不來,你怎么辦?”

    “不試試怎么會知道?”有一線可能她也會盡力去嘗試。

    艾倫清楚她的性子,當年在學校,為了磨練刀功,她曾在實驗室里和人體標呆了兩天一夜,真的是個瘋子,還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來的?

    還有一次,記得有次在夜店,當然是他把她騙去的,否則她一輩子也不會踏進那種地方,當地黑社會鬧事,當時死了好幾個人,她對著死人面不改色心不跳,竟然還有心情給死人檢查致死傷,當時他就知道,這個女人心理不是一般的強大。

    掛了電話,艾倫在床頭靠了一會兒,穿戴好的女人靠在門口,撩了把長發,性感魅惑的拋過來一個媚眼。

    艾倫直接從錢夾里掏出一疊美元扔給她。

    女人一張張把錢撿起來,朝他挑了挑眉,“嗨,技術不錯,期待下次。”

    出手闊綽又活兒好的男人,哪個女人不愛?

    艾倫冷笑了聲,炮友而已,別太認真。

    關門聲響起,艾倫起身去衛生間洗澡,擦著濕漉漉的頭發走出來,醒了杯紅酒輕抿著,看著手里的手機,沉思了半晌,打了個電話出去。

    很快就接通了,手機里傳來一道性感低沉的男人聲音,光聽聲音,就能想象得出手機對面的男人是如何“騷包。”

    “能主動給我打電話,太陽是從西邊出來了嗎?”

    ——

    “澄澄你看,出事了。”薛澄澄結束一個衛生巾的拍攝廣告,剛從片場走下來,阿寧就把手機遞到她面前。

    “紀云涯現在麻煩大了,她爸爸的公司快要破產了,那些股民和戶主投進去的錢都打了水漂,找不到云深,就把這筆帳算到紀云涯頭上了,她這次可真的要麻煩了。”

    薛澄澄大致瀏覽了一遍,不屑的勾唇,老天開眼,終于讓她等到這一天了。

    “你她家里怎么就事情不斷呢?真的是……話題連連啊,娛樂版頭條她的名字從來就沒下去過,這熱度,要是進娛樂圈還有那些女星什么事兒。”

    “還這么年輕,真是可惜了。”薛澄澄面上做出一副憐憫的模樣,心底卻樂開花了,簡直恨不得起舞慶賀。

    “不過她父親的債為什么要讓她的還,這也太不公平了吧,倒是可憐她了,被父親拖累。”阿寧嘆息道。

    薛澄澄不以為意的笑了笑,笑容透著幾分嘲諷:“你沒聽過一句話嗎?父債女償,有什么不公平的,享受了豪門的光環,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這個世上是沒有免費的午餐吃的。”

    阿寧看了她一眼,這語氣,捻酸帶醋的,一點都不像澄澄的話。

    薛澄澄干咳了聲,目光看向別處。

    但阿寧很快就道“她手里有她外公留給她的一座豪華莊園,市值好幾十億呢。”阿寧夸張的伸出十個手指頭,“她把這座莊園拍賣出去,隨便從手指頭里漏點錢出來就夠賠償了,拿著這些錢,還是當之無愧的富婆,哎,我們羨慕也羨慕不來啊。”

    薛澄澄噎了噎,狠狠的拽著手里的紙巾,恨不得這就是紀云涯的臉,給抓個稀巴爛。

    有的人為什么命會這么好,生下來什么都有了,而她們甚至奮斗一輩子也不可能超過她,因為從起跑線上就已經輸了。

    “澄澄,你怎么了?”阿寧好奇的看著她,總覺得薛澄澄有些不對勁。

    薛澄澄抓著手機跑了:“幫我跟導演一聲,我去一趟洗手間。”

    片場的洗手間是用石棉瓦臨時搭建起來的,頭頂是露天的,安性為負數,因此每次她上廁所都要阿寧跟著,這次她大意給忘了,不過她只是找個借口擺脫阿寧,她并不想上廁所。

    握著手機靠在石棉瓦上,看著手機里的新聞,暗暗磨了磨牙。

    用自己的號登錄,了很多嘲諷紀云涯的壞話,這樣似乎還不解恨,過分,到最后被紀云涯的粉絲逮到狂罵,罵的比她更難聽,她氣的恨不得把手機給摔了。

    這時候,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薛澄澄手一抖,差點把手機掉地上。

    顯示是陌生號碼,薛澄澄以為是騷擾電話,下意識就給掛了,但很快對方又打了過來。

    這么鍥而不舍,也不像打廣告的啊。

    猶豫了一下,她接通了電話。

    “是薛澄澄薛姐嗎?”手機里傳來一道溫和的男聲,讓人很有親切感,下意識就消弭了心底的緊張。

    “我是,請問您是……。”

    “薛姐好,我是星凰娛樂的經紀人,我叫顧城,請問,您是否愿意來我們公司謀求發展,如果有具體意向,我們可以約時間詳談,關于違約金以及和你現有的簽約公司交涉你都不用擔心,我們公司都會處理好的。”

    星凰娛樂啊……國內最大的娛樂公司,比東輝娛樂不知道好了多少倍,更別提出了這么大丑聞的公司,她現在就是身在泥沼之中,陷深,沒想到有一天餡餅砸她頭上了,激動過后她便冷靜下來,天上砸下來的餡餅有時候也會砸死人。

    “你們為什么選中我?”不是她對自己不自信,而是現在她必須要謹慎。

    手機對面的人笑了:“我們這么大的公司,難道薛姐以為我們圖你什么嗎?”

    是啊,圖她什么呢?星凰比她漂亮比她厲害的女星多了去了。

    但很快對方又道:“我們圖你身上的潛力,圖你會為我們公司帶來更大的利益,這個解釋,薛姐還滿意嗎?”

    還沒站穩腳跟的明星最好簽約經紀公司,雖然被克扣的厲害,但是如果公司下力氣捧你,資源便都會朝你一個人傾斜,不比一個人在外打拼強多了,等地位人氣穩固之后,再選擇解約,開辦個人工作室,這個時候才開始賺錢。

    薛澄澄心底立刻做好了決定,“好,我答應你,什么時候見面?”

    這種每天拍廉價廣告,趕各種三流通告的日子她真的過夠了,這根就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只要能進星凰娛樂,讓她干什么她都愿意。

    掛了電話,顧城緊蹙的眉頭總算舒展了一些。

    他來很看好姜錦弦,這女人身上的潛力值比薛澄澄要大,因此當初他挑走了姜錦弦,準備將她捧成未來的歌壇天后,誰知道這個女人這么不爭氣,竟然出了那么大的丑聞,他只恨自己當初看走了眼,為此還遭到公司一些高層的指責,無奈之下,他只能再挑一批新人,轉來轉去,目光落在了薛澄澄身上。

    雖然音色比姜錦弦差了不少,但這個女人可塑性強,影視歌都可以面發展,而且東輝娛樂出事后,她是公司唯一沒有受到牽連的女星,就這一點就明,這女人算是個聰明的,而他需要的,不是一個傀儡,而是一個有自己思想的聰明人,這樣的人,在娛樂圈才能走的長遠。

    更何況,蘇葉也向他推薦了這個薛澄澄,她的眼光應該還不錯……

    ——

    到了半夜,雨下大,頗有暴雨傾盆的意思,鬧事的人走了一大半,剩下的有七八個,堅守陣地,要不到錢絕不離開。

    就在這時,莊園的大門緩緩打開,一輛黑色的房車開了出來,幾人快步攔在車前,不要命的道:“車上的人給我下來。”

    后座車門拉開,一個五六十歲的老者撐著一把黑色的雨傘走下來,幾人立刻沖過去,“你們家姐呢,讓她出來。”

    馮叔抬手安撫眾人,無奈道:“大家別激動,聽我。”

    為首的人三十多歲,眼神精明,瞇起眼打量了他一眼:“你是干什么的?”

    馮叔道:“我是紀家的管家,我姓馮,大家可以叫我老馮,也可以叫我馮叔,我是代表我們家姐來的,姐讓我告訴大家,該擔的責任她一分都不會賴,希望大家能再給她一點時間,現在雨下大,各位先到車里躲躲,姐給大家準備了宵夜……。”

    “呸,我才不要你們的假好心,你們姐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有事就把這座莊園賣了還錢……否則我跟你們勢不兩立。”為首的男人陰狠的道。

    這人頭上長疤,目露兇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馮叔瞇了瞇眼,看向站在他身后的兩個中年婦女,哀嘆了一聲:“這件事我們姐一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復,但你們就這么堵在這里也不是辦法啊,淋了雨再感冒了就得不償失了,你身體強壯不上車可以,但這些女人可受不了這么大的雨,讓她們先上車吧。”

    從車內飄下來的香味兒輕易就勾起人肚子里的饞蟲,兩個女人面面相覷,狠狠咽了口唾沫,又冷又餓,都快凍成冰疙瘩了,車里的暖氣一陣陣吹著腳脖子,一切的一切都在勾引著她們的心神。

    “不行了,我要受不了了。”著就往車里鉆。

    “給我站住。”男人陰冷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女人動作頓了頓,下一刻手腳并用的爬上了車。

    “姐夫,我姐還懷著孕呢你忘了?讓她陪你在這里淋雨,也虧你想得出來。”話落鄙夷的瞥了他一眼,轉身鉆進了車里。

    男人握了握拳,暗暗咬了咬牙。

    馮叔沒想到還有女人懷著身孕,要真鬧出事兒來還真有些麻煩了,幸虧姐有先見之明……想著他坐進了車里。

    車里開著暖氣,十分舒服,房車里也很寬敞,有足夠活動的地方,兩人脫了雨衣,看著地毯上都被雨水弄濕了,不由得為難的道:“把你們的車子弄臟了,這車一定很貴吧……。”

    馮叔溫和的笑笑:“沒關系,臟了就臟了,姐怎么會讓你們賠呢?”

    兩人重重的松了口氣。

    馮叔從保溫桶里取出兩個食盒,遞給兩人,“還熱著呢,快吃吧。”

    飯菜還熱著,有點燙手,打開食盒,里邊是一份米飯,并著土豆雞塊的菜,雖然很家常的菜,聞著卻那么香。

    這簡直是兩人吃過的最好吃的飯。

    “慢點,還有呢。”馮叔笑呵呵的道。

    兩人擦了擦嘴:“真的謝謝你了,我們這么對你們,您還對我們這么好。”肚子微凸的女人不好意思的道。

    “你們要謝的是我們家姐,這都是她讓我做的,我不過是個跑腿的。”

    另一個稍年輕的女人道:“紀姐人確實很好,可惜有個不靠譜的爸,其實我們也不想來的,也是被逼得沒法了,我姐懷孕了,剛跟我姐夫領了結婚證,用所有積蓄買了房子,就等年后交房后裝修搬進去,那時候孩子剛好出生,誰知道,我姐跟姐夫的房子打了水漂,擱誰誰都無法接受啊,我們也是沒辦法了才來找紀姐的,我也了解到紀姐是個很善良的人,她一定不會坐視不理的,上不是有傳言這座莊園是她名下的嗎?法院收不走,她要是把房子拍賣出去,不是就有錢還我們了嗎?”

    馮叔嘆了口氣:“你們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罷了罷了,現在的人都只聽信上的流言。”

    “這不是流言。”年輕女人眨了眨眼睛,她姐姐暗暗拍了拍她的手,注意到這個動作,馮叔老眼微瞇。

    年輕女人不管不顧,張口就來:“當初有人找到我們家里,讓我姐夫來找你們要錢,對方了,紀姐名下有這座莊園,想拿出一筆錢還是很簡單的事情,除非我們不想要房子了,我哥聽了那人的話,就煽動那些同樣遭殃的戶主來了。”

    “那人長什么樣,你還有印象嗎?”馮叔問道。

    “長……”

    另一個女人笑道:“天太黑,我們也沒看清。”

    馮叔笑了笑:“先不論這座莊園的歸屬權,姐作為云先生的親生女兒,她一定會對你們負責的,放心吧。”

    馮叔把剩下的盒飯交給她們:“你們給外邊的人分一下吧,撐這么長時間,鐵打的都受不了。”

    “姐,你在車里休息,我去送。”年輕女孩提著食盒披著雨衣拉開車門走了下去。

    “夫人,你們是被人給利用了。”

    女人眸光晃了晃,暗暗捏緊了拳頭。

    “您是愿意相信我們家姐,還是相信一個目的不明的陌生人?”馮叔逼問道。

    車廂里一瞬間逼仄起來,連呼吸一口都是緊張的。

    女人額頭上冷汗直冒。

    “就算不為你自己著想,你也該為你肚子里的孩子著想……。”

    一句話,戳中了女人的軟肋。

    云涯這個晚上根就沒睡,天未亮裴輕寒傳來了消息,一切和她想的一樣,這個出來煽動鬧事的人,正是來自青哥的人。

    青哥背后是誰,一目了然。

    而且調查發現,這個梁禹雖然很謹慎,但他一直以來都和青哥的人保持良好的聯絡,一切的一切再不能那么明了了。

    原來這么久以來,她們都活在一個圈套中,云姝不例外,云深也不例外,而她,更不例外。

    “這個青哥已經帶人來了江州,你心些,我懷疑他會對你不利,需要我做什么,盡管吩咐。”

    能對她做什么?綁架她?殺了她?不會,她只會慢慢折磨她。

    云涯冷靜下來,笑道:“謝謝你,有需要我會再聯系你。”

    這是她自己的事情,她不愿再把任何人牽扯進來。

    合適的眼角膜捐獻者已經找到,很快裴輕寒的眼睛就能重見光明,等他重見光明的那一天,她們之間,將再沒有任何瓜葛。

    第二天天氣放晴,是個陽光明媚的好天氣。

    云涯伸了個懶腰,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整個莊園的風光,剛下過一場大雨,到處都是一片被水洗過的鮮艷。

    今天鬧事的人來多,有房產打水漂的戶主,有賠的傾家蕩產的股民,聚集在紀家莊園外扯橫幅大聲吆喝,現場不可謂不壯觀,多方媒體蹲守現場截取第一手資料,上現在已經被這條熱點侵占了部頭條,話題度逐步攀升。

    紀云涯替父還債究竟是天經地義還是時代的不公,成為友熱議的話題,大部分人都認為不公平,只有一部分人認為應該替父還債,絡雖然噴子多,但大是大非面前,還是十分明事理的。

    一些娛樂圈好友比如明涵、麥錚、甚至連有一面之緣的樂隅和湯伯庸都紛紛給她打來電話問好,以及遠在京都的莊曦月也打來了電話。

    “姐,已經安排好了。”常叔在門外低聲道。

    云涯整了整裙擺,淡淡道:“走吧。”

    莊園的鐵門緩緩打開,一輛轎車緩緩駛了出來,一群人一哄而上,將車子堵得寸步難行。

    一行黑衣保鏢從車內下來,將車子牢牢護在中間,高大的身體如一堵人墻,將張牙舞爪的鬧事者隔絕在身體之外。

    這些人嘴里還在大聲吆喝著,什么難聽話都有,現場亂糟糟的,聽的人頭暈眼花。

    下一刻,紀云涯彎腰從車里走了下來,淺藍碎花的連衣裙,顯得格外的清新柔美,在初晨的陽光下,美的清麗脫俗,一些沒見過紀云涯的人,霎時間都有些看傻眼了。

    少女唇角勾著溫柔的微笑,那笑容讓人看著心底十分舒服,明亮眼睛猶如星星般閃耀,輕易就讓人心底生出自卑和距離感。

    “各位,爸爸生意破產,是由于他經營不利和他個人的原因,這一點我承認,我是他的女兒,他欠的債由我來還。”女孩聲音清脆,鏗鏘有力,熱鬧的人群漸漸安靜下來。

    “你還?你拿什么還?除非你把這棟別墅賣了,否則你拿什么錢來還我們?”人群中又道激憤的聲音大聲吼道。

    云涯看向話的人,對方一張相貌平平的面容,丟在人堆里都不會被人發現的長相,看到云涯望過來的目光,趕緊移開了視線。

    “莊園,是外公留給我的,我是絕對不會拿它來拍賣。”

    人群瞬間騷動起來,紛紛指責紀云涯,剛才還會還債,現在又不會拍賣別墅,不拍賣別墅你哪兒來的錢還債?

    云涯擺了擺手,聲音雖然不大,卻清晰的傳入每一個人的耳中:“我既然答應你們,就一定會做到,你們愿意相信我嗎?”

    人群猶豫起來,還是那個剛才話的人大聲道:“你少騙我們了,你就是想拖延時間,是不是以為我們好欺負,我告訴你,這莊園你不拍賣也得拍賣,否則我們跟你耗到低,看咱們誰耗得過誰。”

    “對對,不拍賣也得拍賣,要不然我們跟你耗到低。”

    這時一個穿著孕婦服的女人撲到紀云涯腳邊,哭道:“紀姐,你就大發善心可憐可憐我們吧,這可是我們攢了半輩子的血汗錢,現在就這樣打了水漂,這是要活活逼死我們啊。”

    云涯立刻將她扶起來:“大姐您快起來。”

    女人不依,“你要不答應我就不起來。”

    云涯無奈道:“不是只有拍賣房子這一條路走,你先起來,容我仔細跟你們。”

    女人眼睛一亮,“難道紀姐還有別的法子?”

    云涯將她扶起來,“如果我有,你們會信嗎?”只見這時人群里忽然伸出來一只手,正是對準了她面前的女人,這女人懷有身孕,一推之下必定產,這么多媒體盯著,不是她的錯也會變成她的錯。

    電光火石間,云涯擋在女人身前,那人一掌推在云涯背上,云涯將懷里的女人朝保鏢推去:“保護好她。”

    來這人做的很隱蔽,這些人的注意力都在紀云涯身上,沒人發現這人的動作,但云涯忽然沖出來,想不被人注意都難,這人眉眼一狠,忽然發狠般朝云涯推去,頗有股惱羞成怒的味道,云涯身子猛然朝車頭撞去,這時候保鏢想要沖過去救她明顯已經來不及。

    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砰。”紀云涯腦袋撞在了車頭上,滾落在地上,瞬間頭破血流,而紀云涯人也倒在地上人事不省,滿頭的血看起來頗為觸目驚心。

    人群瞬間嘩然起來,紛紛后退數米,生怕沾上血腥,一臉這人受傷和我無關的樣子。

    “老婆。”男人大吼一聲,忽然朝女人沖去,女人被兩個保鏢保護的很好,一點傷都沒受,女人撲在丈夫懷里,大哭道:“紀姐……紀姐為了救我受傷了。”

    男人扭頭看了眼那倒在血泊中的少女,那么蒼白無助,一句“活該”吞了回去,救了他老婆孩子,再鐵石心腸也不出這樣的話來。

    “姐,快打電話叫1。”馮叔顫巍巍的扒開保鏢沖過來,指著人群里想要逃跑的兇手,大叫道:“把他給我扣住。”

    兩個保鏢快步沖過去三下五除二就將這人給扣下,反剪著雙手壓在地上。

    馮叔撲過去蹲在地上看著倒在血泊里的女孩,老臉上都是眼淚:“我可憐的姐啊,你怎么這么命苦啊,你這么善良,怎么會受到這樣不公的待遇。”他扭頭,狠狠的瞪著那些眼神躲閃的鬧事者。

    “現在你們滿意了吧,把我們家姐逼到這種境地,我們姐已經找到了解決辦法,也愿意替先生承擔責任,你們為什么不愿意放過她?如果姐出什么事,你們一毛錢都別想拿到。”

    這些人自知理虧,垂下腦袋不敢話,看起來太慘了,滿腦袋都是血,心想她們也確實太過分了,紀姐的人品還信不過嗎?紀姐是為了救一個鬧事的孕婦才出了這種意外,對于這么善良的人,她們為什么再不多退讓一步呢?

    心底又悔恨又自責。

    人群里,一個穿著灰色夾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眼神狐疑的落在紀云涯身上,眼底劃過一抹猶疑,卻不知,暗中已經有好幾十雙眼睛盯上了他。

    事情發展到現在,儼然成了一場鬧劇,被媒體的鏡頭準確的捕捉了進去,不消半天,就在上掀起了驚濤駭浪。

    天、紀云涯竟然出了意外,紀云涯救了一個鬧事的孕婦,自己卻撞在車頭上昏迷不醒,有現場的照片,少女躺在血泊里,臉是那么蒼白,單薄的身體是那么羸弱,身下的血殷紅的刺痛人眼。

    無數人被這副畫面觸及了心靈,這么美好善良的女孩,怎么會遇到這樣的事情,一時那些來偏袒鬧事方的友,不自覺的偏心向了紀云涯,是啊,云深欠的債,為什么要讓紀云涯來還,雖然是父女,可云深管過她嗎?盡過一天父親的責任嗎?更何況她已經答應負責了,這些人為什么還要緊追不舍。

    一時間上自發哀悼起來,希望紀云涯轉危為安。

    “管家,這人該怎么處理。”保鏢中疑似頭領的走過來對馮叔道。

    馮叔暗暗磨了磨牙,走過去冷聲道:“,到底是誰指使你這么做的?這樣做究竟有什么目的?”

    那人一開始死不承認,非是他們冤枉了他,死活不實話,馮叔看起來是被氣極了,從地上撿起一根鬧事的人拿過來的嬰兒手腕粗的木棍,就要朝他頭上落下去。

    不僅不會讓人反感,反而覺得這老頭真性情,是真的關心他家姐,兔子被逼急了也能跳墻,人被逼急了什么事都做的出來。

    這人一看對方要下狠手,瞬間就慫了,跪在地上求饒:“我不是故意的,是有人給我錢讓我來鬧事的,還讓我專門挑老弱孕殘下手,這樣會把事情鬧大,正符合他們的心意。”

    人群瞬間嘩然,竟然是有人故意挑唆,這樣做什么目的有腦子的一想就知道,不僅細思極恐。

    馮叔眉眼陰戾,棍子往下壓了壓:“,對方是什么人?”

    男人嚇得縮了縮脖子,“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當時天黑,還下著大雨,我根就看不清他長什么樣子,只知道是個男人,管家求你饒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馮叔丟了棍子,朝保鏢吩咐道:“打11,讓警察來處理。”

    這時候,急救車也來了,從車上快速下來一隊醫生護士,推著急救床:“讓讓讓讓……。”

    人群瞬間四散開來。

    護士推著急救車,醫生蹲下身來翻看了一下病人的眼皮,急聲道:“病人休克,血壓下降,腦動脈出血,失血量過大,必須送往醫院手術。”

    這么嚴重……

    “來,搭把手,把病人抬到病床上。”幾個醫生護士合力將病人抬到病床上:“心,不要碰到受傷的地方。”

    “這姑娘怎么這么輕?”醫生咕噥了句,和護士一起將病床推上了急救車。

    這時候李嬸從莊園內沖出來,看到躺在病床上蒼白失血的少女,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啊我可憐的姐,你怎么會變成這樣了,是哪個天殺的賊人把你害成這樣的,我老婆子跟他拼命了。”

    聲嘶力竭的哭聲讓人無比辛酸,聽著忍不住潸然淚下。

    李嬸哭著朝紀云涯撲去,被護士攔住了,皺眉看著她:“你是什么人?”

    “我是紀家的保姆。”

    “那行,你跟來吧,病人術后需要人照顧。”

    “好好。”李嬸擦著眼淚,跟著爬上了救護車。

    救護車呼嘯而去。

    現場一瞬間安靜下來。

    馮叔冷冷的掃了眼眾人,“這就是你們想要的結果嗎?姐生死未卜,你們開心了嗎?”

    一開始鬧得最兇的那個冷面男人,現在也徹底沉默下來了,他老婆撲在他懷里,默默流淚。

    “我們姐的很清楚,欠你們的一毛錢都不會拖著,她需要的是時間,最多一星期,這件事就會有最好的解決辦法,難道你們連一星期都等不了?”

    有人問道:“一星期的時間就有結果了嗎?”

    馮叔冷聲道:“我們姐來就是要向你們明這件事情,來她可以不用親自出現,但為了以示誠意,她還是決定親自向你們解釋,誰知道……誰知道……。”馮叔抹了把眼淚,幾度哽咽不下去,這些人也都羞愧的垂下了腦袋。

    “我在這里向你么發誓,一星期之后姐一定會給你們一個完美的答復,當然,這是在我們姐轉危為安之前,否則……。”

    這些人心一瞬間提了起來,暗自祈禱著紀姐千萬要沒事。

    “還有一點,這座莊園是老太爺留給姐的,任何人都別想打這座莊園的主意,姐是絕對不會把它拍賣出去的。”馮叔斬釘截鐵的道。

    人群里有人質疑道:“不把莊園拍賣出去,她有錢賠我們嗎?難道這是你們的托辭?誰知道你們姐是真的受傷還是拖延的苦肉計?”

    馮叔厲聲望向話的人,錚錚鐵骨,憤慨正直:“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我們姐都已經成了這樣,你竟然還能出這樣的話?你看看地上的血,這是從我們姐身體里流出來的,你看著就不覺得刺眼嗎?”

    懷孕的女人從丈夫懷里抬起頭來:“大家能不能聽我一句,紀姐也是無辜的,她能答應負責就已經很好了,其實她完可以不管我們的,我們能不能給她一個星期的時間,她現在又受傷了,生死未卜,人心都是肉長的,我們就等一個星期又如何?”

    人們垂下了腦袋。

    人群散了,各自回家,紀家莊園大門口一下子安靜下來。

    馮叔朝暗處使了個眼色,立即有兩個黑衣人追了上去。

    男人走到角落里,剛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出去,忽然從背后伸出來一只手捂住他的口鼻,掙扎了兩下就暈了過去,一人把他扛到車里,另一人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手機,拿著快步走到車子旁從窗口里遞了進去。

    “常哥。”

    這邊警察很快就到了,將嫌疑人帶往了警局,馮叔跟著去做了筆錄,同時跟去的還有一大批記者,都想拿到第一手的資料,這人明顯是被人唆使來鬧事的,背后的人是誰呢?究竟有什么目的?

    ——

    急救車快速在馬路上行駛,走的應急車道,遇到紅燈直接闖過去。

    而封閉的車廂內,急救床上躺著的少女緩緩睜開了雙眼,神色良好,哪里有半點失血過多的樣子。

    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摘下口罩,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我的媽呀,演戲可真累。”那張臉,赫然正是魏青。

    另一個護士笑嘻嘻摘下口罩,親自去扶云涯起來:“演的最好的應該是姐,那個逼真啊,看起來跟真的一樣,你都沒看那些人嚇懵逼的樣子,哈哈太好笑了,哼誰讓她們這么逼姐的,可惡。”

    眼珠子一轉,笑嘻嘻道:“不過演的最好的是李嬸,奧斯卡影后應該頒給您啊,您是不知道,哭的那兩聲,聽的我心都酸了。”伸出大拇指,一臉崇拜:“真不愧是老藝術家。”

    李嬸伸手點了點她鼻頭,笑罵道:“你個賤蹄子,竟敢編排起我來,看我不撕爛你的嘴。”著作勢就去捏女孩的臉。

    女孩大叫一聲就往云涯身后縮:“姐救我。”

    云涯無奈笑笑:“李嬸,顏顏就是個孩子,你別跟她計較了。”

    顏顏在云涯身后探出半個腦袋,朝李嬸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李嬸氣的,“姐,你就慣著她吧。”

    魏青擔憂的看著云涯:“你身體真的沒事嗎?”

    云涯搖頭,抬手摸了摸腦袋,一摸滿手的血,笑道:“這血漿還蠻逼真的。”著拉開連衣裙后背拉鏈,拿出一個空了的血漿包,那血漿包有一根管子通過脖子連接到腦袋上,有長發做遮掩沒有任何人發現,有一個開關透過長袖連接在云涯手里控制,歪倒的時候用了巧力,看起來撞的嚴重,其實不過是輕輕磕了一下,然后通過開關控制血漿達到血濺的程度,看起來相當逼真,最起碼在場的沒有一個人發現。

    這不僅需要絕好的心理素質和反應能力,還要捏準時機,早一秒晚一秒都不成,稍有不慎就會露陷,而云涯則完美的完成了,這一點不得不令人驚嘆。

    這演技,不當演員,世界上少了一個影后啊。

    魏青將血漿包給處理了,檢查了一下云涯的額頭,發現只是紅了一塊,抹點藥膏就好了,松了口氣。

    也是效果太逼真,李嬸現在想來都心有余悸的,還以為姐真的出事了。

    顏顏笑道“太好玩了,接下來我們該怎么做?”

    顏顏自從回去后就被從公安醫院調到了第一人民醫院心外科,一開始還不知道怎么回事,直到有一次她被欺負,魏青挺身而出把她帶走,從那以后沒人再敢欺負她,誰不知道魏青是n醫生的助手,在醫院誰敢得罪她。

    顏顏后來知道魏青是紀云涯的人,也想到是紀云涯用關系把她調來的,心底別提多高興了。

    雖然她還沒把紀云涯和n醫生聯系起來,還在猜測n醫生到底是什么人。

    怎么做?

    云涯挑眉冷笑。

    將計就計,甕中捉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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