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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走后,晏頌才從房間內(nèi)走出來。
黃毛走到他身邊,低聲道:“隊長,舒司令是什么意思?”
晏頌大步往外走,冷聲道:“燕禾是他的外甥女!
黃毛愣了愣,原來河是舒司令的外甥女啊,怪不得……
“可這跟您的調(diào)令又有什么關(guān)系,舒司令也不能扣著您不放啊,他是想干什么?”想通,什么,黃毛震驚道:“難道他是想……!
河喜歡晏頌這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了,舒司令有什么理由扣著晏頌,除非是為了他的外甥女,再簡單不過的道理。
“外人都道舒司令公正無私,原來也不過如此,徇私枉法,是非不分,呵……!秉S毛冷笑道。
晏頌扭頭瞥了他一眼,黃毛縮了縮脖子。
“為了貫徹新形勢下軍事戰(zhàn)略方針,軍委決定調(diào)整組建新的軍委機(jī)關(guān),我準(zhǔn)備把你調(diào)到去聯(lián)合參謀部作戰(zhàn)局,你意下如何?”
他腦海里響起舒天成過的話,“遵從領(lǐng)導(dǎo)一切安排!
“嗯,晏頌啊,你是個好苗子,不管是作戰(zhàn)還是情報來,都是一把好手,河跟著你我也能放心了!钡竭@里,舒天成笑道:“這兩年,河沒給你添麻煩吧!
晏頌眉梢微揚。
舒天成嘆了口氣:“河是我的外甥女,她自幼失去了父母,我憐她疼她,就是希望她能嫁一個好男人,晏頌,你明白我的意思嗎?”舒天成深深的看著他。
“燕姐聰明可愛,自會有懂她的男人!闭Z氣疏離。
舒天成老眼一瞇:“燕禾的心意你明白的,我不想她傷心!
“舒老,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離開了!标添灳戳藗禮,轉(zhuǎn)身就走。
“作戰(zhàn)局新成立一個海外行動處,你有海外作戰(zhàn)經(jīng)驗,我準(zhǔn)備派你去!笔嫣斐珊鋈婚_口。
這是試探。
如果他不同意和燕禾的事,就準(zhǔn)備把他外放到國外去嗎?
晏頌嘴角微翹:“一切憑領(lǐng)導(dǎo)做主,我晏頌絕無異議,哦,對了,后天是我太爺爺?shù)膲垩,司令如果沒事的話,可以來討杯喜酒喝,太爺爺想必很樂意見到您!痹捖漕^也不回的離去,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
真要把他調(diào)到國外,也要看晏家答不答應(yīng),一個軍區(qū)司令而已,給你三分顏料真就開染坊了。
舒天成老眼微瞇,看著男人的身影快速消失在門口,忽然一拳狠狠錘向桌子。
軟硬不吃,我舒天成的外孫女配你還委屈了嗎?
不識好歹。
好啊,后天晏老爺子的壽宴,我倒是要去討一杯喜酒,晏老爺子是個明白人。
“這兩天回去好好歇歇,等調(diào)任下來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們,以后可能就沒這么清閑了。”晏頌邊邊大步往外走。
車子走了很久,最終停在一棟別墅區(qū)前,這里安保特別嚴(yán)密,四周都有警衛(wèi)巡邏,云涯特別注意了一點,這些警衛(wèi)都是有軍銜的,看來是領(lǐng)導(dǎo)人特別居住的地方。
車子駛進(jìn)區(qū),剛剛在門棟樓前停下,云涯就看到快步走過來的女人,穿著一件藍(lán)繡旗袍,溫婉大氣。
“云涯,千盼萬盼終于把你盼來了!鼻f曦月笑瞇瞇的拉住云涯的手,熱情的道。
云涯激動的看著她,淚花滾燙:“莊姨……!
莊曦月攬著她的肩膀:“好孩子,這里風(fēng)大,我們回家里!痹捖鋽堉蒲某瘎e墅內(nèi)走去。
別墅地方不是很大,帶一個院子,卻很是雅致溫存。
進(jìn)了屋里暖和多了,莊曦月給她拿拖鞋,然后吩咐道:“林嫂,準(zhǔn)備熱茶。”
林嫂笑著從廚房走出來:“紀(jì)姐,您總算是來了,要不然我們家夫人不知道要念叨多久呢!
云涯靦腆的笑了笑。
“傻愣著干什么,進(jìn)來啊,就把這里當(dāng)自己的家,千萬別拘束!鼻f曦月拉著她走進(jìn)客廳,兩人坐在沙發(fā)上聊天。
“這兩年你一個人,也不知道是怎么過來的,變故那么多,我看新聞都看的揪心的慌,恨不得立馬飛回去!鼻f曦月心疼的拉著她的手。
云涯溫柔的笑了笑,垂下眸光:“新聞夸大其實的多,并不可信,我這兩年過的很好,莊姨呢,你和晏叔叔身體還好嗎?”
兩人就像一對久別重逢的母女,一點都看不出來疏離。
“好,我跟你晏叔叔都好著呢,我看看!鼻f曦月抬手撩起她的鬢發(fā),目光滿意欣慰。
“真是出落的發(fā)漂亮了!边@模樣這氣質(zhì),京都那些頂級的名媛千金也比不上,莊曦月發(fā)佩服自己的眼光。
云涯適時靦腆的垂下眸光,模樣又乖巧又溫順,讓莊曦月的心軟化成一片。
“明天老太爺?shù)膲垩,你跟我一起去,到時候別怕,跟緊我就成,禮物莊姨都給你準(zhǔn)備好了!
“禮物我準(zhǔn)備了!痹蒲男Φ溃骸疤珷敔?shù)膲鄱Y還有各位爺爺奶奶叔嬸姐妹的禮物,我都準(zhǔn)備了,莊姨不用費心!
莊曦月驚了驚,遂即笑道:“是我多此一舉了,不過你能想到這一點,看來是真的把自己當(dāng)成晏家人了,莊姨很高興!
云涯臉有些紅,她是為了晏哥哥……
“你放心,以后晏舸那子只要敢欺負(fù)你,你就告訴我,我一定好好收拾他!
“莊姨,我……!痹蒲挠行┬幕,該怎么開口。
莊曦月瞪了她一眼:“還叫什么莊姨,該改口了!
改口什么?叫媽……莊姨是不是太著急了。
“我也不逼你,反正早晚你都該叫的!鼻f曦月拍著她的手,笑瞇瞇道。
云涯真是……對莊姨的熱情有些吃不消啊。
“媽,我老遠(yuǎn)就聽到你我壞話,我絕對是你撿的!鄙倌晷笨骐p肩包,晃晃悠悠走了進(jìn)來。
莊曦月瞪了他一眼:“你就是我在垃圾堆里撿的,怎么,有意見?”
晏舸無奈聳肩:“沒意見,只是感慨一句,我這個兒子還不如咱家的狗有人權(quán)!痹捖涑蒲臄D擠眼睛:“云涯姐姐,多少女人因為婆媳矛盾離婚的,我覺得你這輩子都不用擔(dān)心這個問題!
云涯笑著垂下目光,總感覺晏舸這句話是在諷刺她。
“那是自然的,云涯可是我從就看著長大的,跟我的女兒差不多,婆媳矛盾什么的在我們身上根不存在!鼻f曦月著親昵的攬住云涯的肩膀,看起來就跟親母女似的。
云涯笑笑也不話。
晏舸撇撇嘴,忽然道:“我哥不是也回來了嗎?怎么沒見到他?”
莊曦月嘆了口氣:“你哥忙得很,連給我打個電話都不了兩句話,不過今晚應(yīng)該是會回來的。”
云涯心頭一跳:“晏哥哥今晚會回來?”
晏舸瞥了眼云涯,笑道:“今晚就熱鬧了!
“是啊,你哥走了那么久,媽終于能見他一面了。”
晚飯做好了,林嫂喊幾人吃飯,莊曦月看了眼時間:“算了,不等你哥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回來。”
云涯乖巧的跟在莊曦月身邊走向餐廳。
三人落座,晚餐很豐盛,都是云涯愛吃的,莊曦月為了她今天來準(zhǔn)備了很久。
期間莊曦月一直在給她夾菜,生怕她吃不到嘴里,看的晏舸眼紅的不得了。
“媽,陸明珠今天來晏家了。”正吃著飯呢,晏舸忽然冒出一句話。
莊曦月給云涯夾菜的手一頓,愣了愣:“哪個陸明珠?”
晏舸嘴角勾起一抹鄙夷的笑:“還有哪個明珠?自然是大奶奶家那個掌上明珠嘍,星兒那丫頭打電話告訴我的,一來就把華兒星兒逼出西暖閣了。”
莊曦月眉頭微蹙,遂即冷笑了一聲:“西暖閣是咱二房的,以前是媽不想跟她們一般見識,但現(xiàn)在云涯來了,西暖閣還輪得到她們?”
晏舸興奮的道:“就是就是,西暖閣是爺爺專門給奶奶建的,我都輪不到住,憑什么讓那個丑丫頭住!
陸明珠這時候來干什么?想到這段日子大嫂上躥下跳的,她親媽還沒什么,一個堂伯娘倒是操心起侄子的婚事來了,現(xiàn)在大娘也想插一腳,真當(dāng)她莊曦月好話,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
莊曦月心底惡心的不行。
云涯安靜的垂頭吃飯,晏家比她想象的要更復(fù)雜。
莊曦月擱下筷子,看了眼云涯:“云涯,這次來,陪我好好住一段日子,成嗎?”
云涯乖巧的點頭:“我也想多陪陪莊姨。”
莊曦月笑容滿面的摸了摸她的腦袋:“阿姨沒白疼你!
“有件事我要提前跟你一下,讓你心里有個底!鼻f曦月一開口,云涯心底就猜到了,握筷子的手不由得緊了緊。
“明天是老太爺?shù)膲垩纾衲陝偤檬钦麎,要大辦一場,自從大伯去世之后,晏家也很久沒有這么熱鬧過了,從那之后老爺子身子一直不大好,所以壽宴上,我想把你跟舸兒的婚約公布,讓老爺子也高興高興,再趁機(jī)舉辦訂婚宴,你也有個名正言順留在我身邊的理由,你覺得怎么樣?”話落眼神期待的望著云涯。
云涯手腳冰涼,忽然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晏舸眼觀鼻鼻觀心,聲道:“媽,我……!
莊曦月一個厲眸掃過去:“這里沒你話的份!
晏舸趕緊縮回了脖子。
“莊姨,我……。”云涯握了握拳,忽然有一股想要和盤托出的沖動,可她不能賭……因為結(jié)果她輸不起。
“云涯,你不愿意嗎?”
“莊姨對不起,我還沒做好心理準(zhǔn)備!痹蒲穆暤。
莊曦月雖有失望,但也不會逼迫于她:“沒事,你還,也是我太心急了!
“大少爺回來了。”林嫂驚喜的聲音從門口飄過來,云涯手一抖,下一刻,莊曦月已經(jīng)起身迎了過去。
一貫端莊優(yōu)雅的貴婦人,這一刻步伐激動的有些凌亂。
“阿頌……。”
看到走進(jìn)來的高大男人,莊曦月眼眶不自覺就紅了,長高了,黑了,也結(jié)實了。
她笑著,眼淚卻流了下來,又欣慰又驕傲。
她的阿頌是如此優(yōu)秀,是她和南陌的驕傲,也是整個晏家的驕傲。
晏頌不動聲色的收回落在那道秀雅身影上的目光,一貫冷峻的眉峰柔和下來,唇角微勾,向莊曦月張開雙臂,輕而易舉的抱住她。
“媽,我回來了!
兒行千里母擔(dān)憂,不論走在遠(yuǎn),他的家人永遠(yuǎn)在家里翹首以盼他的歸來。
這一刻,飄了幾年的心,徹底落到了實處。
晏頌趴在莊曦月的肩上,露出一個孩子般的笑容,歪著腦袋,朝云涯眨了眨眼睛。
云涯看的有些微愣,很難見到這樣像個孩子似得黏著母親的晏哥哥,有幾分可愛,云涯笑了笑,微微垂下眸光。
晏家到處充滿著歡聲笑語,母慈子孝,看的她有些眼眶酸澀。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吃飯了沒,林嫂,快備一副碗筷。”莊曦月眉眼漾開,開始張羅吩咐著,一刻也不得閑。
林嫂笑道:“大少爺您不知道,夫人天天都念叨著您,生怕您在外邊受委屈了。”
幾人重新在飯桌上坐下,好巧不巧,晏頌正坐在云涯對面。
云涯聲叫了聲晏哥哥,聽到他輕嗯了一聲,端的是一個清冷嚴(yán)肅,心底腹誹了一句,便低頭默默扒飯。
“這次回來,就不走了吧。”莊曦月親自給他夾菜,看看這臉頰瘦的,都脫了形,莊曦月心疼的不得了。
“嗯,這次準(zhǔn)備調(diào)到京都,離家近,也方便照顧你們。”這個你們里摻的水分就大了。
莊曦月滿意的點頭:“好,好,這真是媽聽過的最好的消息了,可惜你爸加班,沒回來,不行,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告訴他這個好消息!痹捖滹L(fēng)風(fēng)火火的離開了餐桌,跑到客廳打電話去了。
晏頌旁若無人的夾了一筷子菜到云涯的碗里,“多吃點。”
云涯暗暗瞪了他一眼,讓他收著點。
晏頌卻假裝沒看到,一貫的不茍言笑。
莊曦月雖然不在,在旁邊還有林嫂守著,林嫂多精的一個人,一下子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倆人之間的不正常。
大少爺從性子就傲,給人夾菜,還真不像是他做出來的事情,但看兩人的神情,又坦然的很,但愿是她想多了。
“哥,你偏心,給云涯姐姐夾,怎么不給我夾啊!标挑脆洁斓。
晏頌冷眸掃過去,晏舸下意識縮了縮脖子。
好似是他的幻覺般,下一刻晏頌修長的手握著筷子,夾了一筷子青菜放到晏舸的碗里,“多吃點青菜,長身體!
很溫和的語氣,卻令晏舸陡然打了個寒顫。
一臉欲哭無淚,天知道他最討厭吃青菜了,哥,你就是故意的。
林嫂笑瞇了雙眼,不是她想多了,而是大少爺出去一趟,變的會關(guān)心人了,以前可不會這么“親切”的對少爺,對云涯姐那肯定也是對弟媳式的關(guān)心。
云涯抿唇低笑,冷不丁一道視線掃過來,云涯抬眸,正對上一雙深沉的眸子,云涯微微嘟氣嘴巴,狠瞪了他一眼。
可惡,竟然沒告訴我你晚上要回來。
晏頌輕笑了一聲,眸光寵溺。
“你爸晚上盡量早點回來。”莊曦月笑著走過來,整個人都容光煥發(fā)了幾分。
吃完晚飯,一家人坐在客廳看電視,云涯坐在莊曦月身邊,雙手?jǐn)[在膝蓋上,坐姿筆挺優(yōu)美。
她和晏頌之間隔了個走道,晏頌旁邊就是晏舸,晏舸沒個正形,軟骨蝦一般癱在沙發(fā)里。
和晏舸相比,晏頌當(dāng)真是站如松、坐如鐘,男子氣概爆棚。
電視里演的是家庭八點檔狗血倫理劇,婆婆媳婦三大撕逼,又是誤會又是扇耳光又是車禍,集所有狗血與一體,偏偏莊曦月看的如癡如醉。
云涯目光放空,腦子里想著別的事情,垂在身側(cè)的手忽然有些癢,云涯心頭一顫,幅度的垂眸,便看到晏頌的手從沙發(fā)后邊繞了過來,正握著她的手,指頭輕輕勾著她的掌心。
莊姨還在旁邊坐著,他怎么那么膽大,云涯想要把手抽回來,奈何他握的很緊,云涯又怕幅度太大被莊姨發(fā)現(xiàn),但是他來過分,云涯扭頭狠狠瞪了他一眼。
晏頌眉梢微挑,唇角笑意加深。
這個人真是……
云涯無奈。
莊曦月來正聚精會神的看著電視,忽然想到什么,扭頭問道:“阿頌,你回來,你太爺爺知道嗎?
晏頌笑的看不出任何破綻:“即使不,太爺爺也應(yīng)該知道了!
莊曦月蹙眉:“今晚你應(yīng)該先去看你太爺爺!彪S后笑道:“明天去也不遲!
云涯垂下腦袋,盡量縮自己的存在感。
莊曦月忽然看了她一眼:“咦?云涯,你臉怎么這么紅?”
云涯心道還不是你兒子撩的,面上卻道:“我沒事,只是突然覺得有點熱而已!
莊曦月點點頭:“你這兩天都在奔波,確實該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以最好的面貌面對那些人,走吧,我?guī)阆热タ纯茨愕姆块g!
云涯自然掙脫開晏頌的手,晏頌這回沒再過分,松了手。
云涯隨著莊曦月去了樓上。
晏頌?zāi)﹃粗,仿似還能感受到那柔軟的觸感,垂眸曬笑了一聲。
林嫂站在角落里,手里端著果盤,眉心微蹙。
大少爺和紀(jì)姐……
忽然,一道冰冷的視線掃了過來,林嫂嚇得手里的果盤差點掉在地上,慌忙垂頭掩飾。
“哥,明天有大事發(fā)生!标挑春鋈粶愡^來。
晏頌收回目光,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你到時候要穩(wěn)住!标挑赐萄柿丝谕倌m然他也不想這么做的,可為了弟弟的終生幸福,你和云涯姐姐就犧牲一下下吧。
“如果被我知道你有什么事瞞著我,你知道后果的!标添炚Z氣十分冷靜,晏舸卻忍不住縮了縮脖子,**裸的威脅啊。
“我能有什么事瞞著你,不過你要這么,還真有一件!
晏頌挑眉,冷冷掃了他一眼。
“我跟你實話吧,孟家想把女兒嫁給你,大伯娘跟爺爺都提了,不知道爺爺會不會同意,還有大奶奶娘家的那個丑孫女陸明珠你知道吧,今兒也來了,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哥,明天可熱鬧了,你一定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啊……。”
晏頌神情未變,這些他早就知道,一群牛鬼蛇神,不怕死就來。
這時,晏南陌大步從門外走進(jìn)來,人到中年,歲月卻似乎并未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跡,一雙桃花眼褪去年輕時的瀲滟灼情,被時光磨礪的發(fā)內(nèi)斂深邃,身上充滿著上位者的威嚴(yán)氣勢,僅是輕輕掃一眼,就有種令人無所遁形的感覺。
兄弟倆同時站了起來,晏頌身姿筆挺,語氣擲地有聲:“爸!
晏南陌看到晏頌,難得露出一抹笑容:“回來就好,你媽呢?”
晏舸指了指樓上:“云涯姐姐也來了,我媽和她在樓上呢!
晏南陌不動聲色的瞟了眼晏頌,笑道:“云涯也來了啊,看來家里要熱鬧一陣了!
晏南陌抬步往樓上走去:“你跟我來!
晏頌抿了抿唇,抬步跟了上去。
書房——
晏南陌在書桌后坐下,秘書把文件擺到他面前,恭敬的退了下去。
晏南陌處理了一會兒工作,晏頌就站在書桌前,身姿不動如松,冷眸沉斂。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鐘擺指向九,晏南陌終于放下手里的文件。
“看來這兩年歷練的不錯,身上的浮躁都褪去了!标棠夏按蛄恐媲澳贻p的男人,以一貫挑剔的眼光,這個兒子頗得他心。
“是爸爸教導(dǎo)的好!标添灷渎暤。
晏南陌忍不住笑道:“你子,拍馬屁倒是學(xué)會了!
晏南陌眸光流轉(zhuǎn),淡淡道:“我如今在這個位置,咱晏家鋒芒太露,這并不是好現(xiàn)象,奈何爺爺老,卻是想光耀晏家,我明白他的苦心,然而如今的大環(huán)境下,槍打出頭鳥,你是我晏家的希望,爸爸并不想你出事!
晏頌眸光微動,抬眸深深看著面前的男人,喉頭微動,半晌淡淡道:“我明白。”
晏南陌笑著點點頭:“你從就聰明,對政局又敏感,爸爸對你很放心!
“舒老的事情我聽了,這個你不用擔(dān)心,他已到了臨退休的年齡,這兩年不大管事!
意思也就是,他的話聽聽就成了,別往心里去,一個軍區(qū)司令而已,還跟他拿喬起來了。
為了所謂的前途逼著兒子娶他不喜歡的女人,晏南陌對此深惡痛絕,他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在自己兒子身上,男人頂天立地,可以為了國家為了家族為了家人,責(zé)任很多,但絕不能拿婚姻當(dāng)作交換條件。
這是他的底線。
晏頌眉梢微挑,看了父親一眼。
晏南陌似乎明白他在想什么,手中把玩著玉如意,笑道:“跟那丫頭還在一起呢?”
晏頌眉心一跳,勾了勾唇:“你兒子是那種始亂終棄的人嗎?”
晏南陌哈哈大笑起來:“看來那丫頭把你吃的死死的,這樣我就放心了,省得你出去勾三搭四的,只是你媽那里……。”晏南陌揉了揉眉心,把這茬給忘了。
晏頌皺了皺眉:“我媽怎么了?”
晏南陌看著面前比他還高的兒子,無奈道:“你媽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一個勁兒的撮合云涯和你弟弟,還要在明天你爺爺?shù)膲垩缟瞎純扇说幕榧s,真是亂點鴛鴦譜,我最近比較忙,倒是把這茬給忘了,明天就快到了,得趕緊阻止她,要不然你這個搶弟媳婦的名頭是跑不了了!
晏頌眼神一下子變得十分冰冷。
“婚約……?”想到那枚墨玉玉佩,想到云涯的欲言又止,以及她跟晏舸的鬼鬼祟祟,這一切都有了解釋。
看到兒子陰沉的臉色,晏南陌嘆息了一聲:“你也別怪你媽,因為你時候跟云涯打架,把姑娘欺負(fù)慘了,從那之后,你媽就沒把你們倆聯(lián)想到一起過,今晚我會再勸勸她,實在勸不了,也只能實話實,也總比明天鬧開了被人看笑話強(qiáng)!
晏頌心底憋了一口氣,這種被最親近的人欺騙,所有人都知道,就他一個人蒙在鼓里的感覺,實在太過糟糕。
其實晏南陌之所以同意紀(jì)云涯和晏頌的事情,一方面是他不想棒打鴛鴦,他是過來人,深刻明白沒有愛情的婚姻就是一座墳?zāi)梗粫屪约旱膬鹤踊钤谀欠N墳?zāi)估,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剛才的那點,阿頌太過鋒芒畢露,已經(jīng)招致很多人的注意,聯(lián)姻已經(jīng)毫無必要,不論是孟家還是東方家族,都不會成為阿頌的助力,反而會成為他前進(jìn)路上的絆腳石。
紀(jì)云涯只是商門出身,沒有利益糾葛,只有這樣的婚姻,才能長久。
阿頌已經(jīng)很優(yōu)秀了,憑他自己,和晏家的扶持,將來一定能有所成就。
爺爺老了,也糊涂了,一時看不透情有可原。
晏頌從書房退出來,莊曦月剛好從云涯的房間內(nèi)走出來,看到晏頌笑道:“阿頌,見過你爸爸了?”
晏頌面無表情的點點頭。
莊曦月覺得他有些奇怪,也沒在意,他平時就是冷著個臉。
“阿頌,你的房間我給你準(zhǔn)備好了,你來看看滿不滿意?”
房間和江州他的臥室的格局差不多,連床的擺設(shè)都一樣,刷著白色的墻壁,白色的窗簾,干凈的不可思議。
晏頌淡淡掃了一眼,抬步走到窗前,高大挺拔的背影被燈影映照的有幾分孤清單薄。
莊曦月看著,心疼道:“長高了,卻瘦了那么多!
晏頌忽然開口:“媽,我有喜歡的人了。”聲音低沉磁性,卻也如此的擲地有聲。
莊曦月愣了愣,看著那道挺拔的背影:“你什么?”
晏頌忽然轉(zhuǎn)身,眉目孤高絕傲,透著劍一般的凌厲鋒芒,然而出口的話,卻是如此的溫潤柔軟,夜色里,帶著沁涼,卻溫軟了心扉。
那雙漆黑深邃的目光靜靜的望著莊曦月,莊曦月卻從那雙眼睛里看到了山?商钜话愕囊庵。
須臾,他又重復(fù)了一遍:“我有喜歡的人了,我很愛她,想和她結(jié)婚。”
如果剛才是幻聽,那么現(xiàn)在絕對不是了,她親口聽到這個一貫冷漠的兒子他有喜歡的人了,還想跟人家結(jié)婚,這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嗎?
“兒子,你真的?”
晏頌重重點頭。
“我沒必要騙你。”
莊曦月立刻驚喜道:“是哪家的姑娘,趕緊帶回來給媽看看,哎呀,還以為你這性子婚事會成老大難呢,可把媽給愁死了,沒想到你不吭不響就給解決了,行啊兒子,媽真看你了,趕緊把姑娘帶回來給媽看看,你這眼光媽絕對相信!
晏頌看著興奮的母親,嘴角微翹:“明天你就見到她了!
“她也會來老爺子的壽宴?”
“嗯!
莊曦月一拍手:“行,明兒帶到媽面前給媽看看,看來咱晏家不是雙喜臨門,是三喜臨門了!
晏頌眸色一冷。
“竟然連結(jié)婚都想到了,看來你真是愛慘了那姑娘,這媽就放心了,我還以為等舸兒結(jié)婚的時候你作為大哥還獨著有些不好看,現(xiàn)在看來這層顧慮也沒了,不行,我得回去準(zhǔn)備一下見面禮,未來的兒媳婦,禮絕對不能輕了……!
莊曦月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離開。
晏頌看了一眼,轉(zhuǎn)身進(jìn)了衛(wèi)生間洗澡,洗完澡出來,換了身休閑裝,打開門走了出來。
走廊里很安靜,晏頌旁若無人的走到客房門前,輕輕叩響了房門。
云涯剛洗完澡出來,胸口圍著浴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聽到敲門聲問道:“誰啊!
沉默。
莊姨的話就直接開聲了,沒話肯定是晏頌,沒想到他膽子真大,就直接這樣來敲她的門。
云涯頭發(fā)也不擦了,就要去換衣服,但是敲門聲接連響起,聽的云涯頭皮發(fā)麻,生怕把莊姨招來,快步走過去打開門。
果不其然,站在門口高大挺拔的直接遮蔽了燈光的男人,真是晏頌。
他的面容掩映在黑暗中,致使云涯一時看不清他的表情,卻不知為何,令她心口猛然一跳。
她探頭左右看了看,沒人,下一刻直接把晏頌拉了進(jìn)來,輕輕關(guān)上了房門。
“你怎么這個時候過來了!痹蒲陌櫭伎粗,話音剛落直覺面前天旋地轉(zhuǎn),晏頌一手墊在她的后腰,把她撞在墻壁上,下一刻尋了她的唇就吻了上來。
他吻的瘋狂又急切,一點也不憐香惜玉,云涯雙手推搡著他,下一刻卻被晏頌扣住十指,抵押在門板上。
云涯反抗不得,只能被動承受。
不知過了多久,晏頌終于松開她,下巴擱在她圓潤光滑的肩頭,微微喘息著,云涯胸膛急劇起伏,差點喘不過氣來。
“你干嘛,要是被莊姨發(fā)現(xiàn)了……啊……。”云涯忽然叫了一聲,裹身的浴巾忽然被晏頌揭了,她里邊還沒來得及穿衣服,下一刻,晏頌雙手扣住她的腰,在她身上急切的吻了起來。
云涯雙手推著他的腦袋:“你別鬧了,我不舒服……!
晏頌動作一頓,抬眸瞟了她一眼,眼珠黑漆漆的,跟古井深潭似得,令云涯心臟猛然一跳。
“你到底怎么了?”
“你曾問我,如果我知道你騙了我,我會怎么做?你還記得嗎?”晏頌聲音暗啞,卻夾雜著一抹冰冷。
云涯心口一窒,上午才問的問題,她當(dāng)然不會忘。
“晏哥哥,你……!
“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我究竟會怎么做。”話落強(qiáng)硬的將她抵在門板上,報復(fù)性一般狠狠啃咬在她脖子上。
云涯倒吸了一口涼氣。
貝齒咬著嘴唇,強(qiáng)迫自己不發(fā)出聲音。
從門口到床上,他后來狠了,云涯聲抽泣起來,他整個人怔了怔,似是從瘋魔里清醒過來,看著身下的少女咬著唇臉色蒼白又委屈,心疼的抱緊她:“涯涯……。”
云涯猛然推了他一把,抓住被子抱住自己,冷冷瞪著他:“你滾,別碰我!
晏頌懊惱的抓了抓頭發(fā),“剛才是我一時沒控制住,涯涯,你原諒我吧!
云涯忽然就哭了起來:“你混蛋,我那個還沒過去,肚子很疼……!
晏頌立刻就慌了,湊過來抱住她:“我也是氣狠了,你打我吧,只要能讓你消氣!敝プ≡蒲牡氖滞缶屯砩洗蛉,一下一下可用力了。
云涯委屈的撇著嘴:“手疼。”
晏頌趕緊抓住她的手心翼翼的吹起來:“還疼嗎?”
云涯哼了一聲:“你把話清楚,到底怎么了?”
晏頌眸光沉了沉,抱著她沉默了下來。
“你啊,你要是不出個子丑寅卯出來,以后就別想上我的床。”
晏頌抱緊了她,那力道勒的她險些喘息不過來:“你到底發(fā)什么瘋?”
晏頌喉頭滾動了一下,正要話,門外忽然響起莊曦月溫柔的聲音:“云涯,睡了嗎?”
云涯臉色唰的白了,手緊緊扣著晏頌手臂上的肌肉,臉上一片緊張。
門好像沒鎖,莊姨只要推門進(jìn)來,就看到她跟晏哥哥此時的樣子……
晏頌赤著膀子,她渾身**被晏頌卷在懷里,兩人鼻息相聞,畫面香艷又曖昧……
這是在莊姨家里,她跟晏哥哥做這種事,莊姨會怎么想她?
“咦,怎么沒聲音啊,難道真的睡了?”
云涯生怕莊曦月下一瞬推門進(jìn)來,到時候她跟晏頌的事情是真的兜不住了,主動坦誠和被“捉奸”這區(qū)別大了去了,她趕緊大聲道:“莊姨,我剛洗完澡,還沒穿衣服呢,你找我什么事?”
莊曦月準(zhǔn)備推門的手頓了下來,笑道:“沒事,就是看看你住的還習(xí)慣不。”
云涯趕緊推著晏頌,指了指衛(wèi)生間,讓他趕緊藏進(jìn)去。
晏頌冷眸微瞇,在自己家里躲什么躲?
但他明白云涯的顧慮,為了她愿意忍讓,邁著大長腿走下來,快步走進(jìn)了衛(wèi)生間。
云涯把晏頌的衣服藏到床底下,整理了一下凌亂的床鋪,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套了件睡衣,走過去打開門,手中拿著毛巾擦著半濕的頭發(fā),溫婉如水的站在門口。
面容透著幾分少見的嬌艷,眉目嫵媚,紅唇如涂了血般荼蘼。
莊曦月機(jī)不可察的皺了皺眉。
“謝謝莊姨的關(guān)心,我住的很舒服!
莊曦月笑道:“你喜歡就好,我還怕你不適應(yīng),給你溫了杯牛奶,喝了安眠!
莊曦月手中端著一杯牛奶,遞給云涯。
“謝謝莊姨。”云涯接過來,當(dāng)著莊曦月的面一口喝完了。
莊曦月接過空杯子,目光不經(jīng)意掃過云涯的脖子,忽然瞳孔緊縮了一下,不動聲色的收回目光。
云涯敏感的察覺到莊曦月的目光,心底暗道不好,面上卻笑的發(fā)不露痕跡。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擾你了!痹捖滢D(zhuǎn)身離開。
直到莊曦月的身影消失在樓道口,云涯松了口氣,關(guān)上門跑到鏡子前,脖子左側(cè)靠近鎖骨的位置有一塊紅痕,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異常醒目,有經(jīng)驗的女人一眼就看的出來是怎么回事。
云涯的心瞬間涼了半截。
看來莊姨剛才已經(jīng)看到了。
她會怎么想她?
她忽然不敢再想下去。
晏頌不知何時走到她身后,雙手?jǐn)n了她的長發(fā)用干毛巾輕輕揉擦著,他動作溫柔,眉目也透著一股少見的溫存,加的迷醉人心。
云涯沉默的看著鏡子里的男人,抿了抿干澀的唇。
“別怕!彼鋈婚_口,聲音醇厚低沉,如同緩緩流淌的溪水,輕輕的劃過她的心扉。
“我媽通情達(dá)理,就算知道了我們的事,也不會為難你!标添灳従彽。
可是晏哥哥你錯了,你不了解女人,更不了解一個母親……
抬手揉了揉眉心,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夫人,云涯姐還習(xí)慣吧!绷稚╉樖纸舆^莊曦月手里的空杯子,輕聲問道。
她想了半天,想告訴夫人,可一想到大少爺那個冰冷的眼神,就心有戚戚。
莊曦月淡淡的嗯了一聲,眉頭微微蹙起。
是錯覺嗎?可她確信自己沒有看錯,可是云涯身上怎么會有那種東西呢?
難道云涯……不、她不能這樣想云涯,云涯是那么好的孩子,聰明懂事,又優(yōu)雅得體,怎么會是那種女孩子呢?
可她心頭總是想起那副畫面,那嬌艷的模樣,分明是……
“夫人……夫人您在想什么?”
莊曦月恍然回了神,笑著擺擺手:“沒事,一時想事情入了神。”
話落轉(zhuǎn)身離開。
林嫂看著莊曦月離開的背影,欲言又止。
算了,大少爺?shù)氖滤补懿恢佼?dāng)時她肯定是眼花了……
可又覺得對不起夫人。
紀(jì)姐分明和少爺有婚約,這是她當(dāng)年親自跟夫人定下的,怎會轉(zhuǎn)頭和大少爺勾搭在一起,呸,什么勾搭……
紀(jì)姐啊紀(jì)姐,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呢?千萬別消磨掉夫人對您的喜歡啊。
莊曦月路過晏頌房間,下意識敲了敲門,半天都沒人來開門。
“大概已經(jīng)睡了吧!
莊曦月回到臥室的時候,晏南陌正拿了份報紙靠在床頭看,看到她進(jìn)來,挑眉望了過來。
“你怎么不睡?”
“你不在,我一個人怎么睡的著?”晏南陌眉梢微挑,瀲滟的桃花眼在灼灼的燈光下有一種動人心魄的風(fēng)流。
莊曦月眉心一跳,瞪了他一眼:“老不正經(jīng)的,我去洗澡!痹捖渑ぶM(jìn)了衛(wèi)生間。
晏南陌笑了笑,放下報紙,雙手枕在腦后,一臉悠哉。
一時后……
“不行了,你繞了我吧!
年紀(jì)這么大了,沒想到比年輕時還要如狼似虎,她是真受不了了。
晏南陌把她翻了個個,“這才哪兒到哪兒!
又是一個時。
莊曦月已經(jīng)不出來話了,指頭都懶得動彈一下,晏南陌溫柔的親了親她,抱著她去洗澡。
洗過澡之后兩人躺在床上,晏南陌將她抱在懷里,柔聲問道:“云涯來了,你真打算明天讓她跟晏舸訂婚?”
莊曦月打了個哈欠,“我今天問了她的意思,她還沒做好心理準(zhǔn)備,過一段時間再吧。”
晏南陌瞇了瞇眼:“你就非把云涯跟晏舸湊一起嗎?就沒有別的可能?”
莊曦月皺了皺眉,抬眸看著他:“你什么意思?什么別的可能?”
晏南陌嘆了口氣:“晏舸跟云涯只有姐弟情,沒有愛情,你這樣做,是害了他們兩個!
莊曦月抿唇不話了,這個她也有感覺了,可她當(dāng)初話已經(jīng)出口了,信物也交換了,斷沒有反悔的可能。
莊曦月下意識不想提這件事,轉(zhuǎn)換了話題。
“老公,我跟你一件事,阿頌剛才告訴我,他有喜歡的姑娘了,我看他是認(rèn)真的,還想跟人結(jié)婚,這子我是真沒想到,看著冷的跟個冰棍似的,這方面倒是開竅的早!
晏南陌挑了挑眉,那子下手挺快。
“老公,你阿頌喜歡的姑娘是哪家的千金啊,在江州時他也沒接觸過姑娘,難道是這兩年認(rèn)識的?”
“阿頌二十了,我看那姑娘如果真不錯,就讓兩人先訂婚,過兩年,到了法定結(jié)婚年齡,就讓他們領(lǐng)證,心頭的大石總算是落了一塊!
“你阿頌喜歡的到底是什么樣的姑娘啊,我問他他還瞞得挺緊,是明天會領(lǐng)那姑娘去壽宴,他是真的認(rèn)真了,你們晏家二房凈出癡情種,我覺得他是真的喜歡慘了這姑娘,否則不會結(jié)婚。”
除了紀(jì)云涯還有誰,晏南陌看她猜來猜去的樣子就想笑,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啊,兩人之間暗潮涌動的,你怎么就沒看到呢。
“想來想去,也只有云涯那樣的姑娘才能配得上我們阿頌,你想想,兩人站一起的畫面多么般配,可不正是當(dāng)年的我們?”晏南陌這句話是試探,話落他不露聲色的看著莊曦月。
莊曦月眉心一跳,忽然就想到云涯脖子里那個草莓,以前被她忽略的細(xì)節(jié)現(xiàn)在一股腦的涌了出來,卻又下意識不想去想,兩個孩子、這怎么可能……
“你已經(jīng)有答案了不是嗎?”晏南陌嘆道。
“可是、這怎么可能……。”莊曦月還有些不可置信。
“這有什么不可能的,男歡女愛就是人之常情,你想想你兒子的性子,什么樣的女人能俘虜他?”
是啊,阿頌從就心高氣傲,特別挑剔,尤其討厭女孩子親近他,她以前一直擔(dān)心他這樣的性子長大不好娶老婆,她又想到云涯的模樣,模樣氣質(zhì)學(xué)識涵養(yǎng)都是頂尖的,似乎也只有這樣的女子,才能讓阿頌折下高貴的頭顱。
“可是他們時候打了一架,阿頌把云涯傷的……!钡浆F(xiàn)在想來還有些心有余悸。
晏南陌無奈道:“愛情是沒有道理可講的!
莊曦月猛然瞪著他:“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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