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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門之獨寵惡妻 正文 293 泱泱世界 非黑即白

作者/蘇幕遮玥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云涯就是直截了當的點出來,東方漪你機關算盡,我看你怎么招架。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這句話里的隱喻就太深了,一時眾人心頭飛快旋轉起來,想到兩人背后各自所代表的家族,今晚的這場“鬧劇”就明顯浮出水面了。

    東方漪不慌不忙,“我確實陪著紀姐去了一趟衛生間,這一點我承認,也許謝夫人、張夫人誤會了紀姐,我實在不愿相信紀姐會是那樣的人……。”話落她看向謝夫人、張夫人。

    “也許你們是看錯了也不一定……!边@個時候又出來裝好人,就算跟紀云涯無關,然而她幾句似是而非的話,則讓云涯永遠甩不掉這桶污水。

    “絕對不可能看錯,東方姐,你到現在還給她好話,就不怕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什么時候在背后捅你一刀嗎?”謝夫人“義憤填膺”的道,恨不得化身正義使者。

    這些人模糊概念,連具體的證據都拿不出來,只是憑借三言兩語就給她定了罪,一個個演技直逼奧斯卡影后。

    “我是相信晏夫人,畢竟是晏夫人親自挑選的兒媳婦,人品必定是信得過的,只是……。”東方漪搖了搖頭,看向陶玉竹:“陶姐是此次事件最大的受害者,她又何其無辜呢?”

    這句話提醒了陶玉竹,陶玉竹指著紀云涯,尖聲道:“云涯姐姐,我是真的把你當朋友,沒想到你會對我做出這種事情,你已經有了未婚夫,為什么還要來搶我的學長?我承認你的魅力很大,走到哪里都會吸引到一大片男人的目光,但是學長他不一樣,他就因為沒有注意到你,所以你就這樣陷害我嗎?”

    陶夫人恨不得上去捂住她的嘴,都在胡八道些什么?

    “給我閉嘴。”氣的身體都在發抖。

    云涯幽幽的目光忘了過來,如同黑暗的大海上最亮的那盞燈塔,朦朧而神秘。

    陶玉竹下意識心神一跳,但很快她挺了挺胸,指甲緊緊的掐緊掌心肌膚里去,她知道自己這樣做不對,但她已經沒有辦法了……

    她不能失去學長……

    “很好,陶姐,是我拿刀逼著你和這個男人接吻嗎?”云涯笑著走過來,語氣并不如何威嚴,然而卻令在場的人同時心神一緊。

    陶玉竹被問的一噎……

    其他人或多或少眼神有些嘲諷,是啊,就算有人陷害你,但所謂的一個巴掌拍不響,難道還是紀云涯摁著你的腦袋跟男人接吻嗎?

    陶玉竹面色來難看,然而此刻卻忽然找不到反駁的話。

    云涯瞥了眼柳逸軒,淡淡的眼神充滿著漫不經心,仿佛這個人在她的眼中激不起絲毫的漣漪。

    “不是我,你喜歡的這個男人——在我看來,也不過如此,如何與我的晏哥哥相提并論?你是多大的自信以為我會背叛晏哥哥而喜歡這樣一個——除了皮相外一無所有的男人?”

    云涯面色淡淡,然而卻讓人感受到一種深深的鄙夷和嘲諷,讓人下意識去相信她的話,是啊,這個男人和晏少實在沒有可比性,人家紀姐身家豐厚,恐怕還看不上這樣一個除了皮相什么都不是的男人。

    也就陶玉竹這種單純的大姐才把這種男人當寶。

    柳逸軒面色鐵青,雙拳緊握,恥辱感讓他仿佛被人扒光了衣服展示……

    “你……!碧沼裰衲懔税胩煲膊怀鲆痪湓挸鰜。

    雖然在她眼中學長是什么男人也比不上的,但客觀來,柳逸軒和晏少,確實有些差距……

    但她指的可不是紀云涯看不看得上柳逸軒。

    “陶姐,你有必要搞清楚,你身旁站的這個男人,到底值不值得你豁出一切賠上名聲?還有啊,千萬要擦亮眼睛,不要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我只想問你一句,大家好端端的在宴會廳欣賞歌舞,為什么出現在這里吹著冷風看你們耍猴一樣的表演?陶姐,你能給我解釋一下嗎?我們是來參加你的成人禮,為你送上祝福,不是看你在這里跟男人無聊的恩怨情仇!

    云涯清冷的聲音緩緩飄蕩在夜色中,清晰的傳進每一雙耳朵中。

    陶玉竹無言以對。

    黃嘉趕忙道:“是于珊珊,要不是她胡言亂語,我們怎么可能因為擔憂玉竹而冒著寒風跑來后花園,這件事絕對是她搞的鬼,于珊珊在哪兒?把她給我找過來!秉S嘉吩咐的是聞訊趕過來的管家。

    “人在這里!币坏览淇岬穆曇糍亢鲰懫,猶如冰碴子一般刺進心扉。

    所有人扭頭看去,就見一道修長高大的身影緩緩走來,男人手里扯著一根繩子,隨著腳步走近,男人俊美冷酷的面容曝光在燈影中,夜色濛濛,更多了幾分動人心魄的冷峻。

    繩子的另一頭,捆著一個女孩子的雙手,那女孩趔趄了幾步,頭顱低垂,看起來十分狼狽。

    “于珊珊,究竟是不是你搞的鬼?否則你妖言惑眾,看我不把你送去警察局?”陶玉昆沖出來厲聲問道。

    東方漪瞳孔微縮,悄悄撥了一個電話出去,良久無人接聽,一顆心漸漸下沉。

    晏頌冷笑了一聲,回頭斜睨了一眼于珊珊,于珊珊背脊一寒,頭顱垂的更低。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是你沖進宴會廳胡言亂語,因我們前來,,是不是你設計的玉竹?”陶玉昆厲聲質問道。

    “于姐,如果你出真相,我們是不會為難你的,但若你執迷不悟,我陶家也絕對容不下興風作浪的人!秉S嘉溫柔中不乏警告的開聲。

    于珊珊只是一個勁兒的搖頭:“我……我天黑我沒看清……。”

    “管家,去請警察來,看來我們必須要走法律手段了!碧辗蛉藚柭暤馈

    一聽要找警察,于珊珊一下子就慌了,慌忙抬頭看了眼柳逸軒,陶玉竹想到云涯之前的話,對于珊珊心底也是存了懷疑,但她卻沒想到自己的好朋友會背叛自己,她倒是寧愿相信是紀云涯這個初次見面的陌生人會陷害自己。

    “玉竹……玉竹你幫幫我,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快把珊珊給放開!碧沼裰窨聪蜿添灥馈

    然而晏頌根連看都不看她,這種完無視的態度令陶玉竹面上無光,恨恨瞪著他。

    “是你自己,還是我逼你?”男子低沉冰冷的嗓音徐徐響起,于珊珊臉蒼白,身形搖搖欲墜,一些可怕的回憶瞬間襲上腦海。

    “晏少看把人家嚇得,臉都白了。”東方漪捂嘴笑道。

    晏頌根沒搭理她,從靴子里摸出一把匕首,漫不經心的把玩起來,那鋒利的匕刃在他指尖飛快旋轉,看的人眼花繚亂,劍眉飛揚,勾勒出邪魅凌厲的弧度。

    東方漪俏臉一白,宗青那里怎么沒消息了,讓他拖著晏頌,而他不見了蹤影,然而晏頌卻帶著該消失的于珊珊出現在這里,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心底直覺不對勁,但她很快冷靜下來,最壞的一種情況也不過是計劃失敗,她不會有什么損失,再仔細謀劃下一次罷了,但是今日這個機會千載難逢,下次再找機會就難了。

    于珊珊臉色慘白,忽然尖叫道:“我……我什么都,是柳逸軒……!庇谏荷汉鋈恢钢蒈帲蒈幟嫔笞儭

    “他知道自己身份卑微,陶家不會接受他,他為了攀上陶家就對玉竹下手,所以他找到我,威脅我幫他,玉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能害她,當然不會同意她的要求,但是沒想到這個男人……他竟然喪心病狂到對我施暴,我實在是受不了了,玉竹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死啊,求求你就原諒我吧……!庇谏荷骸班弁ā惫蛟诘厣,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于珊珊咬牙,學長對不起了……事已至此,我只能把臟水潑你身上了!

    柳逸軒面色倏然變的鐵青,他不可置信的看著于珊珊,女人的話果然不能信,變臉比翻書還快。

    陶玉竹蹬蹬后退,不可置信的看著于珊珊,她沒想到竟然真的是于珊珊,這個她最信任的好朋友,原來真的是她……

    不知道什么時候繩子掙脫開了,于珊珊解放了雙手,怕別人不信,忽然爬起來跑到柳逸軒面前,在柳逸軒猝不及防的時候,忽然從他衣兜里摸出來一個瓶子,展示給所有人看。

    “這是情趣香水,特別針對女人的,只要聞到一點點就可以達到令人意亂情迷的地步,這就是他用來迷惑玉竹的工具,學長……!庇谏荷号ゎ^看著柳逸軒,“到了這個地步,你就認了吧,只要你真心悔過,相信玉竹還是會原諒你的,但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用這種齷齪手段……!毖壑袇s暗含警告,五指在無人看到的角落悄悄張開又迅速握緊。

    看到于珊珊手掌里的東西,柳逸軒瞳孔緊縮,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握成拳頭,薄唇抿的死緊。

    如果沒有一點把柄,她怎么敢利用這個男人。

    柳逸軒跟座雕塑似的站在原地,沉默。

    沒有反駁,等于默認了,這可真是一出鬧劇啊,搞了半天是于珊珊和這個柳逸軒自導自演,竟然還想嫁禍到紀姐的身上,簡直是……

    黃嘉“啪”的一巴掌扇在于珊珊臉上:“枉玉竹平日待你那么好,你竟狼心狗肺如此害她,算是我們家玉竹瞎了眼,交了你這么個蛇蝎心腸的朋友!

    于珊珊捂住臉,眼底劃過一抹幽冷,磨了磨牙,哭著撲到陶玉竹腳邊:“玉竹,我是被逼迫的,我也沒辦法啊,求你原諒我好不好……!

    陶玉竹垂眸看著面前哭的梨花帶雨的女人,然后面無表情的看著柳逸軒:“學長,她的是真的嗎?”

    柳逸軒抿了抿唇,沉默。

    指甲把掌心掐出血痕,他已沒有任何知覺。

    “我只要你一句話!碧沼裰褚徊讲匠呷,“你告訴我,這件事你究竟是知情還是不知情,只要是你的,我都信!

    柳逸軒抬眸看著面前的少女,喉頭滾動了一下,剛想什么,陶玉昆走過來攔在她面前,“妹,像這種男人,你還問他那么多干什么?直接送警察局吧!边@輩子要他再也走不出警局。

    敢算計他陶家的公主,就要做好心理準備。

    陶玉竹推開他,只是固執倔強的看著柳逸軒:“我只要你一句話!

    陶玉昆警告的瞪了他一眼。

    “是,我不喜歡你,我喜歡的只是你的身份,如何,你滿意了嗎?”柳逸軒自嘲的笑道。

    “你騙我,這不是你的真心話……!碧沼裰翊蠼械馈

    陶夫人面色鐵青,事情發展到這一地步,大家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心底感嘆陶姐的天真……

    這時,只見一旁的花叢里忽然跳出來一個少女,她手里抓著一根狗尾巴草,上邊串著一溜蛐蛐,只見她忽然跑到云涯面前,笑著道:“漂亮姐姐,我聽你的話沒有出來哦,但是我實在憋不住了,明明是她自己主動貼上去勾引那個男人的,竟然還恬不知恥的自己是被陷害的,分明是你提醒她要她注意身份,不要和男人單獨呆在一起,她不領情不還誤會你要搶那個男人,切……以為是香餑餑啊,誰看到都得咬一口,怎么那么大臉!

    這少女圓圓的臉蛋,圓圓的眼睛,顯得十分可愛嬌憨,尤其是話里的內容,那信息量就太大了,看樣子這少女因為抓蛐蛐一直藏在草叢中,將這里發生的事情盡收眼底,更何況,這少女有人可是認出來了,她是跟在東方漪身邊的那個姑娘,好像是東方漪的堂妹,東方漪之前有意無意的針對紀云涯,先不立場之分,這個少女如果真是東方漪的人,現在主動幫紀云涯話,這話里的真實性就大大增加了。

    東方漪磨了磨牙,恨不得撲過去捂住她的嘴,這丫頭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怎么跟紀云涯攪合到一起去了?專門壞她的事。

    陶玉竹臉色微白,指著東方靈璇道:“你少給我胡八道!

    東方靈璇雙手掐腰,吐了吐舌頭,“有膽子做沒膽子承認啊,羞羞羞……!

    云涯無奈搖搖頭:“你犯規了。”

    東方靈璇哼道:“蛐蛐我不要了,但我可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怎么能眼睜睜的看著別人誣陷你呢?漂亮姐姐,你性子也太好了吧,要我才不管對方是誰,先打你一頓出氣再。”

    著擼了擼袖子,一副要跟人干架的架勢。

    別看她好像天真無邪一副很好騙的樣子,實則她可是跆拳道黑帶九段哦,跟她打架,簡直就是找死好嗎?

    有了東方靈璇的指證,到底是陶玉竹倒貼柳逸軒、還是柳逸軒勾引陶玉竹,變得發撲朔迷離了起來。

    陶玉竹一字一句道:“你休要胡八道,否則我絕饒不了你!

    東方靈璇扮了個鬼臉:“以為我怕你啊,還是漂亮姐姐陷害你,呵呵……真是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有膽子做沒膽子承認啊,沒種!

    “你……!碧沼裰駳獾拿嫔F青。

    “好了,別了!痹蒲牡_口:“事已至此,這件事我相信陶姐也不是故意的。”

    可真是大度啊。

    陶玉竹咬碎了一口銀牙。

    “你……!

    “夠了,你還嫌丟臉不夠嗎?”陶夫人怒喝道,陶玉竹果然不敢再多一句話。

    黃嘉嘆了口氣,站出來道:“今晚的事情,實在是不好意思,妹年少無知,讓大家見笑了……。”

    好好的成人禮,鬧成這個樣子,賓客唏噓不已。

    “呵……原來如此,絕不能輕饒了這起子人,差點讓我們云涯背黑鍋,其心可誅!鼻f曦月語氣陰寒。

    大家這才想起來,剛才陶玉竹可是口口聲聲咬定了是紀云涯陷害她,這么快就被打臉了,再看紀云涯從始至終淡定沉穩,和上竄下跳的陶玉竹形成強烈的反差,讓人不得不感慨,這就是修養。

    賓客散去,晏頌走到云涯面前,握著她的手,眉頭緊蹙。

    云涯笑道:“我沒事!

    東方靈璇捂嘴偷笑,偷偷靠近云涯,聲道:“漂亮姐姐,這位就是你的未婚夫嗎?”

    云涯挑了挑眉。

    東方靈璇朝云涯擠了擠眼睛:“怪不得你剛才出那番話,果然跟柳逸軒那個軟飯男天壤之別!

    云涯微笑。

    “璇兒,你怎么在這里,讓我好找!睎|方漪笑著走過來。

    “大姐,宴會上比較悶,我就偷偷跑出來喘口氣,嘿嘿……。”東方靈璇憨憨的笑道。

    東方漪目光掠過云涯和晏頌的面容,含笑道:“以后不能再亂跑了,否則出了什么事,你讓我怎么給二叔二嬸交代?”

    東方靈璇晃了晃拳頭:“大姐你想多了,我能出什么事!

    “原來這位妹妹是漪姐姐的妹妹嗎?怪不得總覺得有幾分眼熟。”云涯含笑道。

    東方靈璇挽著云涯的手臂,笑嘻嘻道:“漂亮姐姐,她是我堂姐,你們之前肯定認識的吧。”

    云涯笑著點點頭。

    “璇兒,時間晚了,我們該回去了,和紀姐再見!

    東方靈璇笑瞇瞇的朝云涯揮了揮手:“漂亮姐姐,我要回家了,有緣我們會再見面噠。”

    話落跟著東方漪蹦蹦跳跳的走了。

    轉身的剎那,東方漪面色一寸寸冷卻下來,腳步走的疾快。

    東方靈璇須得跑才能跟上:“大姐,你跑那么快做什么,等等我啊……。”

    云涯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眼底劃過一抹冷笑。

    東方漪很謹慎,沒有留下任何把柄,并不能把她怎么著,再,就算逞一時口舌之快又如何?東方漪多年來在京都的人脈和地位固若金湯,并不會隨著一兩件沒有證據的指控而如何,反倒會打草驚蛇。

    而且陶家人心里門兒清,挑破反而沒什么意思。

    可一可二不可再三,下次見面,我可不會再手下留情。

    莊曦月眸光陰冷,握了握云涯的手:“我們回去再!

    云涯點頭,晏頌攬著她的肩正要轉身,這時陶家的管家走過來,恭敬道:“晏夫人,晏少爺、紀姐,我家夫人有請!

    莊曦月挑了挑眉,看了眼云涯和晏頌,晏頌輕輕點了點頭,莊曦月道:“走吧!

    柳逸軒于珊珊被直接趕出陶家家門,并且這輩子都不許再踏進陶家一步,從此也不許再跟陶玉竹接近。

    陶玉竹的閨房,陶夫人走進來,看到趴在床上的陶玉竹,“你還有心思給我睡覺?”

    陶玉竹身體抖了抖,一骨碌爬起來,揉了揉眼睛!皨。我知道錯了……。”

    陶夫人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但她想到陶玉竹今晚做的蠢事,清醒的知道不能再把她慣下去,否則還不知道會釀出什么樣的錯事。

    “錯在哪兒了?”陶夫人語氣異常嚴厲。

    陶玉竹下意識哆嗦了一下,哪里見過如此疾言厲色的母親,一時心底有些害怕:“我……我不該和柳逸軒過從甚密!

    “還有呢?”

    “還有……我不該聽信于珊珊的話!

    “還有呢?”

    陶玉竹抿了抿唇,“沒有了!

    陶夫人走過去伸手點著她的額頭:“你告訴我,紀云涯如何陷害你了?”

    陶玉竹一下子就躥了起來:“能不能別提她了?”

    陶夫人不可置信的看著她:“玉竹,你什么時候變的如此陌生?”

    陶玉竹握了握拳頭,低聲道:“媽,我知道我不該誣陷紀云涯,我認錯,你能不能別提她了!

    黃嘉在一旁嘆道:“妹,看來你還是沒有聽進去媽的話,今晚的事情絕沒有那么簡單,你認真想一下,依晏夫人的身份眼界,她挑選的兒媳婦,是那種沒有眼力界愛出風頭眼皮子淺的女人嗎?”

    陶玉竹想什么,忍下了。

    “也怪我,平時太寵你了,把你養的這么蠢,泱泱世界,就非黑即白,你若太天真,遲早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間,連什么時候死的都不知道。”陶夫人疲憊的揉了揉眉心,眼底劃過一抹自責。

    陶玉竹吸了吸鼻子,“媽……!

    “你是陶家的女兒,有個那樣的堂舅,你想躲也躲不開,就身處在權利漩渦之中,我們陶家,某些時候就代表了你堂舅,你知道這其中有多殘酷嗎?你知道,今晚的你,只是別人的一顆棋子嗎?”

    陶玉竹面色僵硬,心底后怕起來。

    陶夫人也不想嚇住她,但有些道理她遲早都要明白:“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最近幾天就別出門了,至于那兩個人,以后就別再見了!

    陶夫人和黃嘉走了,房間里空落下來,陶玉竹一屁股跌坐在床上。

    捂著臉痛哭起來。

    她不愿去想,寧愿自欺欺人,然而當真相血淋淋的擺在她面前,她還如何欺騙自己?

    “晏夫人,今晚的事情抱歉了,女兒是我沒有教育好!碧辗蛉藝@了口氣,自責的道。

    “你也別太自責了,陶姐還,可以慢慢教!鼻f曦月心底雖氣,可見陶夫人悔恨自責的模樣,也不出責怪的話來。

    更何況,對方明白就是朝著晏家來的。

    “只是今晚的事情,我希望陶夫人明白,誰才是真的盟友!鼻f曦月坐直了身體,淡淡開口

    陶夫人瞥了眼莊曦月,緩緩點頭:“這是自然的。”

    莊曦月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微笑。

    這就叫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大家都不是傻子。

    云涯晏頌坐在客廳,管家送上來茶水,恭敬的退了下去。

    “紀姐,我替妹向您道歉,希望您大人不計人過,別跟她一般計較!秉S嘉走過來真誠的道。

    云涯緩緩笑道:“陶姐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我怎會跟一個孩子計較?”

    語氣里夾雜著一抹諷刺。

    黃嘉尷尬的笑了笑,心底再次罵了句陶玉竹,賠笑道:“紀姐寬宏大量,讓人佩服。”

    云涯勾了勾唇,寬宏大量?實在不敢當。

    希望經此一役,陶玉竹真能長進一些,不過她卻是相信陶夫人和黃嘉的為人,不是任由陶玉竹胡來。

    離開陶家,三人坐上回去的車。

    晏頌先送云涯回去休息,然后就離開了房間。

    云涯根就沒睡著,直起了身子,明月翻窗進來,“林韜要見姐。”

    云涯忽然坐直身子:“什么時候?”

    “現在。”

    怎么會這么急?難道是出什么事了?

    云涯邊想邊穿衣服,明月能悄無聲息的帶她離開晏家,云涯忽然道:“等等!

    “我給晏哥哥留個紙條,否則他回來見不到我,會擔心的!痹蒲倪呥吥贸黾埞P快速寫了個紙條,壓在床頭柜上,然后明月帶著她悄無聲息離開了晏家。

    晏家院墻外的巷子口,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云涯和明月相繼坐進去,如來時一般無聲無息的離去。

    車子在市里七拐八拐,最終停在紅燈區一個酒吧的后門,這里十分混雜,曖昧的聲音時不時從黑暗中鉆進耳朵里。

    云涯披著一件黑色的大衣,戴上連體帽,寬大的帽檐遮去整張臉,更完美的掩去身形,在兩個黑衣保鏢的護送下,一路暢通無阻的走進酒吧后門。

    明月同樣一身黑衣,戴著半邊銀質面具,眼尾快速掃了眼四周,耳聽六路眼觀八方,任何隱匿在黑暗中的人都無法逃過她的耳目。

    確定無人跟蹤,明月快速跟上云涯。

    拐進電梯,直達頂層,最里邊一間包廂內。

    云涯推門進去,坐在沙發上的人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云涯抹去兜帽,一步步走進去,看清了那個男人。

    幾年過去,相比從前,他成熟了許多,臉還是那張臉,而在左半張臉上,有塊貫穿眉眼顴骨的燙疤,那疤痕猶如月球表面,凹凸不平,十分恐怖猙獰,為那張面容平添了幾分戾氣。

    男人眼底的警惕瞬間褪去,整個人顯得滄桑了許多。

    他站起來,笑道:“別來無恙!

    云涯笑道:“這么急找我來,有什么要緊事嗎?”

    如果不是特別緊急的事情,林韜是不會冒這么大風險見她的。

    “舊友重逢,難道不先敘敘舊?”林韜挑眉笑道,那快燙疤也顯得順眼了許多。

    “我可不認為你冒著那么大風險來見我,就是為了敘舊!痹蒲淖聛,看著對面的男人。

    林韜笑道:“也罷,我們直接正事吧,我今天找你來,確實有很重要的事情!

    林韜著,從懷里掏出一個黑色錦袋,推到云涯面前。

    云涯看了他一眼:“這是什么?”

    “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云涯拿起來,打開錦袋,摸出來一枚……她看著手里的東西,瞳孔驟然緊縮。

    這是……

    扇形的玉佩,白玉的色澤,觸手溫潤冰涼,那玉色澤清潤,仿似有水光流動,一看就是極品。

    只是這玉佩明顯是一整個環形玉佩切割開來的,根據比例,是四分之一,玉佩上刻有鏤空的雕花,花紋繁復,看起來像某個民族的文字。

    “你是從哪里得來的?”云涯問道。

    這玉佩,正是哈倫寶藏的四塊玉佩其中之一,截至目前,她已經成功搜集到四塊了。

    林韜看她的面色,道:“你果然什么都知道!

    云涯抬眸目光緊緊逼視著他:“你是從哪里得來的?”

    “你知道哈倫親王嗎?”林韜問道。

    云涯手指緊緊握著玉佩:“知道!

    也許她就是哈倫后裔。

    林韜深深看了她一眼,忽然道:“云涯,我希望我們能坦誠相待,對你我并不想隱瞞什么,我希望你也不要對我有所隱瞞!

    云涯勾了勾唇:“自然!

    “好,那我就告訴你!

    “這是我在青哥的密室里發現的,我在他的嘴里逼問出這個玉佩的來歷,他告訴了我關于哈倫寶藏的傳,但是我發現他對我有所隱瞞,比如他是如何得到這枚玉佩,如何得知這個傳,酷刑之下,他吐露了真話!

    “這個玉佩,是queen的人送給他的,要他在國內搜尋其他玉佩的下落。”

    云涯握了握拳,問道:“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一個月前!绷猪w道。

    一個月前?

    她不信queen會什么都不知道,她要真想找到其他玉佩的下落簡直是輕而易舉,還要讓其他人在國內大海撈針般的尋找嗎?

    也許……也許……云涯心跳激烈起來,手指緊緊握著玉佩,玉佩的尖刺進她嬌嫩的掌心肌膚,刺痛讓她腦子發清醒。

    這枚玉佩是她故意送到她面前的,她是想做什么呢?

    “你既然知道玉佩的來歷,那么你知道其他玉佩的下落嗎?queen也在尋找,順著這個線索,不定我們能有其他發現。”林韜目光深深望著云涯,想要從她的面容上找到破綻。

    然而令他失望了,除了看到這枚玉佩時云涯目光略有觸動,其余時候根從她的面容上發現不了什么。

    “我不知道!痹蒲拈_口道。

    “是嗎?那真是可惜了!绷猪w嘆了口氣,然而心底卻警惕起來,他直覺、云涯有事瞞著自己。

    “這枚玉佩能不能先留在我這里,我發動手里的人去尋找其他玉佩的下落,也許能發現點什么?”

    林韜笑道:“反正留在我手里也沒什么用,你要有用,就拿去好了!

    “謝謝!痹蒲膶τ隍_了林韜心底還有些過意不去,但她不能讓林韜發現她與queen的關系,否則以林韜的尿性……恐怕兩人之間的合作就該到此為止了。

    “你在青龍堂如何了?一切都還好嗎?”云涯問道。

    林韜勾了勾唇:“好與不好,日子總是往前過的,總之,不會讓你失望的!

    云涯笑了笑:“慢慢來,你要記得,在這些事情之外,還有更重要的人在等著你!

    林韜目光微微恍惚,面色有一瞬間的溫柔。

    “她……和孩子都好嗎?”

    “你覺得呢?一個帶著孩子的單親媽媽,群狼環伺的所謂親人,能好到哪里去?”

    林韜抓了抓頭發,“再給我一點時間……!

    云涯安慰道:“別給自己那么大壓力,她總有一天,會理解你的。”

    林韜閉上眼睛:“我只怕她知道真相,更加不會原諒我。”

    “難道你一輩子都不跟她們相認?”

    林韜抬手揉了揉眉心:“以后再吧!

    “時間不早了,我也該走了,注意安,有事就聯系我!痹蒲恼酒鹕硪x開。

    “云涯。”林韜忽然開口喊她。

    云涯腳步頓了頓,眸光微瞇。

    因為她的后腰處,頂著一把黑洞洞的槍口。

    她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明月悄無聲息的出現,手中的寒芒反射著男人眼底的冰冷,刺得男人下意識瞇起眼睛。

    “退下。”云涯淡淡開口。

    明月瞥了眼林韜,后退了一步,卻并未離開。

    林韜沒想到云涯身邊還有這樣的高手,看身手很像是某些傳中古武世家的傳人,難道這種所謂的古武世家當真存在?

    這種想法也只是一瞬間在腦海里掠過,耳邊聽到云涯的聲音:“你什么意思?”

    林韜低聲道:“我也不想如此,但云涯,我只想問你一句話。”

    云涯心底已有預感,林韜太聰明了,什么都瞞不過他的眼,看來他已經知道了些什么,否則他不會冒險專門跑這一趟。

    “你想問什么?”

    沉默了一聲,耳邊聽到林韜低沉的嗓音緩緩響起。

    “你和queen究竟是什么關系?”

    終究問到了這個問題。

    她和queen是什么關系?

    queen是誰啊,令人聞風喪膽的黑老大,神秘、強大、殘酷,多少人崇拜她,又有多少人僅是聽到她的名字就雙腿發軟,而她,一個平凡的普通人,能和這個響當當的人物,有什么關系?

    這一刻,她忽然想笑。

    “我不知道你和他之間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讓你如此的不顧一切,但我卻知道,一個傳聞中不擇手段的人物,連孕婦和三歲孩都不會放過的魔頭,卻獨獨對一個數次挑釁他的人手下留情,我為了這一天,等了太久,我經不起任何失敗了,云涯,我只想聽一句真話。”

    懷疑的種子從兩年前就種下了,這兩年中他不僅是臥薪嘗膽,更是掌握了很多第一手的資料,比如兩年前圣光大酒店艾米爾王子之死,紀云涯就入住的同一酒店,而艾米爾王子之死雖然到目前仍舊是個謎,他卻握有第一手資料,艾米爾王子是死于q之手。

    這個世上從沒有所謂的巧合,當把這些碎片拼湊在一起,得出一個他并不想承認的結論。

    “如果我我和queen是母女關系,你信嗎?”云涯淡淡開口。

    林韜愣了愣。

    云涯笑了起來:“看,你也覺得不可能,那你又在懷疑什么?你只需要知道,我跟queen有不共戴天之仇,這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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