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黛更是高興,答應(yīng)她不管生下的是男孩還是女孩,她都是葉家未來正經(jīng)的少奶奶,而占著茅坑不拉屎的寧子衿,只有被掃地出門的份。
她就知道老天是向著她的,想到少爺知道了這個消息,一定會很開心的,會正眼看自己一眼吧,畢竟她才是這個世上唯一能為他生兒育女的女人。
“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寧子衿十分大方的道,目光在她肚子上轉(zhuǎn)了一圈,轉(zhuǎn)身走進了別墅。
馮黛拍了拍她的手:“別擔心,這個女人得意不了多久了。”
葉雨薇咬了咬唇,目光落在那道優(yōu)雅纖秀的身影上:“那位就是紀姐嗎?果然和傳聞中一般,是個知書達理的優(yōu)雅名媛。”
“管她作甚,不過是個心機深沉的女人,晏家也不是那么好嫁的,等著看好了。”
“你知道那個女人懷的誰的孩子嗎?”寧子衿嘲諷的勾唇。
云涯淡淡道:“兩人自以為聰明,卻原來,不過是別人眼中的笑話,所謂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寧子衿挑眉看了她一眼:“你都知道?”
云涯露出一個頗顯神秘的笑容:“你猜?”
寧子衿翻了個白眼:“我又不是神棍,不過你等著看好了,我絕對要這兩個人栽個大跟頭,跟我斗?呵呵……。”
云涯點頭:“很期待。”
瞇了瞇眼,“其實有個秘密,我覺得我有必要告訴你。”
寧子衿直覺肯定是個大秘密,迫不及待的問道:“什么?”
“葉文雍年輕時跟自己堂妹**,這個你知道吧。”
寧子衿還當是什么秘密呢,這個她早就知道了:“如果你指的秘密是這個的話……那就沒必要了。”
云涯勾了勾唇:“葉文星嫉妒馮黛能和自己心愛的男人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出于女人的嫉妒心,把馮黛剛剛生產(chǎn)的女兒、跟別的剛出生的姑娘換了。”
寧子衿驚訝的睜大雙眼:“不會吧……。”她還是第一次聽到。
“那你的意思就是……葉瀟瀟不是馮黛的親生女兒?”她沒有懷疑,下意識就信了,怪不得葉瀟瀟跟葉家的人長的都不像,原來根就不是親生的啊,不過作為一個即將當母親的人,對葉文星的做法無法茍同,不論馮黛做了多少對不起她的事情,從一個母親的角度來,她也挺可憐的。
當然,也僅僅只是可憐罷了。
“沒錯。”
“那真正的葉家大姐在哪兒?”云涯知道這么多秘密,那肯定知道真正的葉家大姐。
“這才是重點。”云涯看了眼窗外,“那個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寧子衿想來想去都想不出來是誰,忽然,她不可置信的捂住嘴:“難道是……?”
云涯給她一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眼神,笑著打了個響指:“沒錯。”
“天哪……。”寧子衿一下子跌坐在沙發(fā)上,整個人被這個突如其來的秘密炸的找不著北。
這個世界是玄幻了嗎?
如果葉雨薇真的是馮黛的親生女兒,那她就是葉楓的親妹妹,而現(xiàn)在,馮黛竟然讓自己的親生女兒懷上親生兒子的孩子,這不就是**嗎?
馮黛如果知道這個秘密,不知道會不會崩潰。
這一刻,寧子衿心底竟然有些幸災(zāi)樂禍。
“你怎么會知道這些秘密?”連馮黛都不知道,云涯是怎么知道的,這也太神了吧。
云涯勾唇淡笑:“天機不可泄露。”
看她一臉神秘的樣子,寧子衿猛然打了個哆嗦,這姑娘到底知道多少秘密?
“好了,我該走了,這一家子牛鬼蛇神就夠你嗆的。”云涯起身準備離開。
“我送送你。”到現(xiàn)在寧子衿整個人還有些懵,她需要好好策劃策劃,怎樣把這些秘密發(fā)揮出最大價值。
作為母親,馮黛雖然可憐,但更可恨,如果不是她偏心葉雨薇,以至于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嗎?
就算葉雨薇身份曝光,她是葉家正牌大姐,她也永遠不可能成為葉瀟瀟,因為葉家丟不起這個人。
“人送走了?”寧子衿返回客廳,就見馮黛迎面從樓上走下來,笑著問道。
她的身畔,跟著雙手托腰恨不得昭告世界她懷孕了的葉雨薇。
寧子衿靜靜看著,忽然覺得這倆人有些可憐了。
那樣憐憫的眼神令馮黛下意識皺起眉頭,心底涌起一種十分不舒服的感覺。
同樣被這樣的眼神看的難受的還有葉雨薇。
不由得驕傲的挺了挺肚子,你有什么資格憐憫我?憐憫你自己還差不多。
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寧子衿被葉楓掃地出門的畫面,葉雨薇得意的勾起嘴角。
“嗯。”寧子衿淡淡道,過兩人就要往樓上走去,路過葉雨薇身邊的時候,葉雨薇忽然身體晃了晃,一下子倒在馮黛身上,馮黛慌忙攙扶住她,避免她從樓梯上滾落下去的危險。
葉雨薇抬手拍了拍胸口,抬眸泫然欲泣的看著寧子衿,用楚楚可憐的口吻道:“少夫人……你……你為何要推我?”
寧子衿眉梢微挑,雙手抱臂,好整以暇的看著葉雨薇一個人的獨角戲。
“果然不愧是電影學(xué)院出來的高材生啊,這演技真不是蓋的,奧斯卡組委會不頒給你個影后那是他們的損失。”語氣嘲諷。
馮黛怒目相視,一巴掌就朝寧子衿揮去:“賤人。”
竟然連寧子衿的解釋都不聽,認定了就是寧子衿推的葉雨薇。
寧子衿怎么可能被動挨打,就算懷孕了,她還是曾經(jīng)叱咤黑道的寧爺。
輕輕松松的握住馮黛揮過來的手腕,寧子衿淺笑道:“媽,我們還是給彼此留一份顏面吧,不要鬧得太難看,現(xiàn)在葉楓還是站在我這邊的,畢竟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話落猛然松了手,馮黛“蹬蹬”后退,捂著手腕,一臉難看。
寧子衿笑著瞥了眼葉雨薇,葉雨薇被那樣的眼神看的心神發(fā)顫,忍不住縮了縮腦袋。
“懷孕的頭三個月是最易產(chǎn)的,你可一定要注意了呢,心雞飛蛋打。”滿意的看到葉雨薇猛然慘白的臉色,寧子衿前笑吟吟的往樓上走去。
葉雨薇一手下意識落在自己腹上,這個女人最是狠毒,絕不能給她這個機會,看來以后她要更加謹慎。
直到寧子衿身影走遠,葉雨薇咬唇看了眼馮黛,低聲道:“馮姨……。”
馮黛擺了擺手:“好了,我眼沒瞎,你主動去招她做什么?她在這個家里待不了多久了,你把她惹毛了,那女人瘋起來你能招架的了?”
葉雨薇乖順的垂下腦袋,主動認錯:“我知道了,以后不會再犯。”
馮黛拍了拍她的手:“雨薇,馮姨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作為女人,也就這么點念想了,你放心,馮姨一定會讓你心想事成的。”
回到房間,寧子衿從手機通訊錄里找到一個號碼,撥通。
“姑姑嗎?我是子衿,這么長時間沒見,有時間出來聊聊吧。”
——
京都某商場發(fā)生一起持刀傷人的事件迅速搶占了各大門戶站,事件意外造成一名人質(zhì)無辜慘死,而歹徒只是受了輕傷。
現(xiàn)場視頻在上各處流傳,人們義憤填膺的罵著歹徒,因為他的沖動害的一名花季少女無辜慘死,而他人只是輕傷,老天實在太不公平了。
世界各地每天都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也每天都有人因為各種各樣的意外死去,在最初的熱度過去之后,塵歸塵土歸土,那些曾經(jīng)在上叫囂著為受害者打抱不平的人,依舊該干嘛干嘛,一切平靜的就好似這件事從未發(fā)生過一般。
但是,只有云涯知道這件被所有人包括警察定性為意外的事件,并沒有那么簡單。
那個人死在了她面前,午夜夢回,她忘不了那雙眼睛。
那些夢靨,又開始發(fā)作了。
云涯沉睡在夢中,眉頭緊蹙,神態(tài)不安……
忽然,她跌落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像是春水將她包圍,那些恐懼如同潮水般褪散,她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浮萍般,緊緊的抓著他。
“晏哥哥……。”她睜開迷蒙的雙眼,視線里,是男人堅毅俊美的面容,此刻,那雙漆黑的眸子正溫柔的看著她。
“又做噩夢了嗎?”他抬手落在她的背上,充滿安撫性一下一下輕輕拍落。
云涯縮在他懷里,嗅著他身上的味道,一顆不安的心緩緩平靜下來。
“今天下午,華都商場里發(fā)生了一起血案。”
這件事晏頌早就知道,聞言眉梢微挑,覺得她接下來的話才是最重要的。
“那個人就死在我面前,這不是意外,而是有預(yù)謀的謀殺。”云涯忽然緊緊揪住他胸前的衣服,抬頭看著他。
“她是故意的,故意死在我面前,是在警告我……。”她喃喃自語著,面色有些發(fā)白。
晏頌眸光微沉,輕輕拍著她的背:“都過去了,別怕,晏哥哥會保護你的。”
抿了抿唇,晏頌心底充斥著濃濃殺機。
她究竟要折磨云涯到什么時候?
他發(fā)誓,總有一天,他要把這個女人親手揪出來,讓她再不能傷害到云涯分毫。
云涯好不容易睡著,晏頌安頓好她,轉(zhuǎn)身走出房間。
“老大,查清楚了,如您猜測的那樣,不是意外,在劫匪的身上發(fā)現(xiàn)了氣彈的痕跡,這果然是一起有預(yù)謀的謀殺。”
云涯去了什么地方,晏頌都會第一時間掌握,商場出事,還是在云涯面前,晏頌怎么可能掉以輕心。
“我們在附近的監(jiān)控中發(fā)現(xiàn)了嫌疑人的行蹤,但對方非常謹慎,沒有留下任何線索,這是對方在現(xiàn)場留下的。”
黃毛將一張照片遞了過去。
照片里,墻壁上烙印著一朵紫色的曼陀羅花,開到極致的妖艷,那紫色接近黑色,如地獄的顏色,更如血色妖嬈……
“這是紫荊會的標記,看來此人是紫荊會的人,這個組織來膽大包天,這分明就是一種挑釁。”黃毛憤憤不平的道。
晏頌將照片握在手心,捏成一團,手背上青筋暴露,眼底一片幽冷冰澤。
“紫荊會?Queen……。”他在唇齒間碾磨著這些名字,切夫之恨。
——
“姐,今天是云深出獄的日子。”云涯正在練字,聞言毛筆一頓,墨跡暈染開來,一張紙廢了。
云涯擱下毛筆,把宣紙揉成一團扔了出去。
重新抽出一張,落筆。
然而就在即將落筆的那刻,深吸口氣。
任憑筆尖的墨水滴落在潔白的宣紙上,人生就如這張白紙,一旦染上墨水,便再無重新來過的可能。
兩年前,云深因為數(shù)罪并罰被判了兩年刑罰,兩年過去,今天正是云深出獄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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