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傳一句話,對紀云涯呢,始于顏值,陷于人品,忠于才華。
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完美的人呢?就好像沒有她不會的事情,而且不管做什么,都一定是最好的。
對此只能感嘆一句:此女只應天上有!
粉絲紛紛嗷嗷叫著表示要云涯的手寫字,對那個二百萬富豪表示羨慕嫉妒恨,后邊還有不少人打賞,都是想要筆墨的,然而這種可一可二不可再三,云涯搖頭笑笑:“今天就到這里了,感謝大家的捧場,以后有機會我們再見。”
頓了頓,云涯接著道:“那些喜歡我的朋友,可以在上和我互動,但希望你們以后不要再打著掛號的名義來我的門診,因為這會耽誤其他的病人,在醫院里,我只是醫生,希望大家能理解。”
少女這話的時候,雙眸明亮且真誠,讓人由衷的感覺到她身上神圣的光輝。
粉絲表示理解,對她的這種行為更加欽佩。
關閉直播通道,云涯抬手揉了揉眉心,明月道:“姐,您累了就歇著吧。”
云涯問道:“今天幾號了?”
“十一號。”
云涯嘆了口氣:“還有四天。”
只有四天,時間怎么過的這么慢?
——
“查清楚了,我們針對她手機里的近期聯系人一一排查,最終確定她和一個組織過從甚密,看來她并沒有騙我們。”
隨著傅白話落,裴輕寒微閉的眼眸輕輕張開,剎那間,整個房間都仿佛下降了幾個溫度。
傅白下意識縮了縮脖子,低聲道:“雖然沒有確切證據,但根據現有線索推測,應該就是我們所想的那樣,如此一來,東方家族早就有了貳心,想要借著那股勢力上位,然而卻陰溝里翻了船,現在他出了事,按那個組織的行事風格,只會殺人滅口。”
“但是現在還無法確定東方漪手中是不是還掌握著什么秘密,不如殺了她,以絕后患?”
裴輕寒兩指撐著眉心,整個人被一股寒氣所籠罩,生人勿進。
半晌,淡淡道:“先這樣吧。”
“那東方漪……。”傅白不知道寒哥心底究竟是怎么想的,東方漪此人不能留,否則還不知道會帶來什么麻煩。
“暫時不用管她。”
“是。”傅白沒有異議,轉身走了出去。
入夜。
夜涼如水,萬瀾俱寂。
男子和衣躺下,清俊的五官在朦朧的月光下顯得格外迷人。
忽然,房間門被人從外邊推開,一個人走了進來。
她一步步走到床邊,看著床上睡著的男人,他沒有呼吸聲,四周安靜的幾乎能聽到自己的心跳。
指甲掐進掌心,心跳一下一下激烈起來,貝齒緊緊咬著下唇,猶豫了很久,她終于鼓足勇氣,手指落在腰帶上,緩緩解開……
睡衣滑落在地上,那白皙的肌膚泛著玉一般的光澤。
“我已無路可走,請原諒我……。”
她手指顫抖的掀開被子,看到被子下,男子衣衫工整,不由得愣了愣。
就在這一愣神的功夫間,男子緩緩睜開了雙眼,一雙清寂的眸子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她,無喜無憂,卻莫名令她心驚肉跳。
腦子忽然一片空白,她就這么尷尬的維持著彎腰的動作,胸前春光乍泄,臉頰“騰”的就紅了,然而那雙眼睛卻沒有移動分毫,眼底沒有絲毫**。
“輕寒……。”她輕輕的叫著他的名字,嗓音溫柔且嬌媚,當她用那雙秋水般的眸子望來的時候,相信沒有一個男子能逃脫的了溫柔鄉。
然而唯獨這個男人是個例外。
他只是看著她,沒有絲毫動情,仿佛她和路邊的野花野草并沒有什么區別。
這種認知令她心底泛上一股恥辱的感覺,瘋狂的期待他的目光中能盛滿自己的身影,那該是一件多么有成就感的事情。
“這么多年,你一直沒有過女人,我知道你是在等她,我不介意……。”
她柔柔開口,眸光溫柔且明亮,某個角度,像極了她……
他的眸光一瞬間變的幽沉,仿佛一輪漩渦,直要把人的靈魂都吸引進去。
她克制著心底的激動,膝蓋跪在床上,緩緩朝他爬去,用一種卑微且艷靡的姿態,靠近他。
“以后我就是你的女人……。”
她的手,輕輕的落在他的胸口,從衣領里鉆進去,他的肌膚很涼,泛著一股寒氣,她指尖發顫,不知是怕、還是激動……
他沒有任何動作。
這反而激勵了她,這一步,她走對了。
這個世上哪有男人不為美色所惑,裴輕寒也不例外,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只要她使勁渾身解數,讓他再也離不開她……她、總會一步步,拿回她失去的一切。
這一刻,她甚至在心底得意的想,他不是很愛紀云涯嗎?等她徹底的占有他,她會把紀云涯從他的心底趕走,從此只有她也只能有她。
然而,那笑忽然凝固在唇角。
因為她的手腕,被一只大掌給握住了,那手力道真大,疼的她骨頭都仿佛酥了一般。
她擰眉看去,便見男子一雙寒氣逼人的眸子,猶如寒冬大雪,瞬間降落整個房間。
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
“你想成為我的女人?”尾音輕揚,夜色里,莫名多了幾分撩人的味道。
勾的人心底癢癢的。
“難道你不喜歡嗎?”聲音妖媚且入骨,那雙如水般的美眸泛著盈盈的光澤。
男子輕輕勾了勾唇,眉目淡漠涼薄,“你……還不夠格。”
輕輕甩手,她整個人連滾帶爬的從床上翻了下去,以一個十分狼狽的姿態摔在了地上。
摔得頭暈眼花。
不可能……
她在心底叫囂著,他推開了她,他做他的女人,她還不夠格?
那有誰夠格?紀云涯嗎?
呵……這個女人毀了她的一切,現在連她唯一喜歡的男人都要搶走,什么她都要搶走,這一刻,她心底泛起滔天的怨氣。
男人蹲在她面前,沾染著涼氣的手抬起她的下巴,視線里是男人居高臨下的眼神,帶著高高在上的鄙薄和嘲諷,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
“我沒有那么多耐心,給你三天時間,要么乖乖引出你背后的人,要么、死!”
那個死字,的那么冷酷、那么無情。
她望著面前的男人,忽然笑了。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
站在包廂門前,打開鏡子補了補妝,看著鏡子里的人,雖然不算絕色,但也是清秀佳人一個。
深吸口氣,薛澄澄推開包廂門。
里邊一片嘈雜之聲,她看到沙發上坐著好幾個男人,每個人身邊都圍坐著一兩個女郎,那肥膩膩的大掌在女郎身上游走,女郎笑的春花蕩漾。
唯獨一個男人是個例外。
他坐在正中間,拿著酒杯喝著,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男人,但就是給人感覺有什么地方不一樣。
和這些滿腦肥腸的暴發戶有著明顯區別。
這人就是她今天的目標,一個有政治背景的煤老板,一個能助她翻身的貴人。
定了定神,她朝男人走了過去。
看到她進來,那些女郎紛紛露出敵視的眼神,生怕她搶了生意,卻見她朝那個男人走去,笑的幸災樂禍。
這個劉老板是個燙手山芋,有錢有勢不假,想當初多少人想攀上他借此一步登天,然而這個男人有個比母夜叉還兇的老婆,來這里鬧了幾回,幾個陪劉老板喝酒的女郎被他老婆給收拾慘了,有個到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
不管再有錢有勢,還是命要緊,就算給再多費,也沒人敢陪了。
“劉老板,你好,我能在你旁邊坐下嗎?”薛澄澄禮貌的開口。
男人抬眸看了她一眼,點點頭,算作答應。
“謝謝。”她在他身邊的位置坐了下來。
“會喝酒嗎?”男人開口問道。
“會一點。”她道。
“好。”男人把啤酒杯放在她面前。
她端起來一口悶了,把杯子放回去,面不改色心不跳。
在這一行混,不會喝酒和不行,她當初不知道吐了多少才練成了喝酒的事。
男人眉梢微挑,意外的看了她一眼:“還不錯。”
又一杯放在她面前,她毫不猶豫的端起來,看了眼男人:“如果這杯我喝了,可以給我個角色嗎?不管大,只要是個角色。”
男人笑了笑,并不做什么承諾。
一杯接一杯,喝到最后旁邊都成了加油聲,她開始頭暈,但她還在死命的往自己肚子里灌,四周圍滿了看熱鬧的人。
不知道什么時候,包廂里的人散去,她抱著垃圾桶吐得昏天暗地。
一杯溫水遞到她面前,她愣愣的抬眸,視線里是男人沉默的側顏,被燈影折射的顯得有幾分陰沉莫測。
“暖暖胃。”
她接過來,抿了一口,溫水入喉,火辣辣的胃好受了許多。
男人坐在沙發上,掏出一根煙抽起來。
把一杯水喝光,猶豫了半晌,她朝他爬去,跪在他面前,手指朝他的腰間摸去……
這些人要的不就是這些嗎?只要能換來角色,她不在乎,她現在什么都不在乎了……
男人忽然握住她的手,垂眸看著她。
是錯覺嗎?
她在那雙目光深處,仿似看到了一絲溫暖,轉瞬即逝,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用。”
他道。
她委屈的咬咬唇:“是對我不滿意嗎?”
男人并不吃她這一套,從錢包里拿出一沓人民幣給她:“拿著。”
這是干什么?
她指尖發顫,這一刻,屈辱感遍布身,她和那些賣身的女郎有什么區別?
“不夠?”男人又抽出一疊,塞到她手里。
“買些衣服補品。”
她捏著那些錢,燙的她指頭發疼。
男人起身,拿著外套要走。
她站起來,跟在他身后。
男人看了她一眼,笑了笑:“你叫什么名字?”
感情他根不知道自己是誰?
抿了抿唇:“薛澄澄。”
“澄澈明清,好名字,我記住你了。”
話落轉身要走。
這時一人推門跑了進來,焦急的道:“劉總,不好了,夫人找過來了,現在已經快到門口了,您還是先躲躲吧……。”
男人皺了皺眉。
薛澄澄心道這是正室找來了嗎?也許明天頭條就會出現一個醒目的標題——《正室暴打三,昔日紅星淪落至此!》
《薛澄澄重傷入院——疑被捉奸》
丟人丟到太平洋去了。
就在她嘲諷的想著的時候,忽然被男人抱了起來,她驚怔的抬眸,就見男人抱著她大步朝里邊的休息室走去,邊走邊:“抱歉,稍后我會加倍補償你。”
這間房是專門給客人準備的,八角房,沒有窗戶,幽燈閃爍,充滿曖昧**的味道。
那張碩大的水床人一躺上去就會發出“嘩啦啦”的水聲,在她背脊貼上去的那刻,仿佛跌進了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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