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這姑娘看來是大有來頭啊但不論有什么來頭,俗話所強(qiáng)龍不壓地頭蛇,在姑蘇這地界,他虎少就是天。
晾你多能耐也逃不出少的五指山。
晏星驚訝了一瞬,這人怎么知道她姓晏?
“你是?”
馬局長趕緊道:“鄙人姓馬,是警察局長,竟敢有人在我的治轄下如此行事,晏姐放心,我一定給您一個交代,讓晏姐受驚了,是我的不是……!
晏星抿了抿唇,指著虎少:“就是他,欺負(fù)我不,還把我男朋友打成這樣,你們要再晚來一會兒,我男朋友就被打死了!
“這還了得?把人給我?guī)Щ鼐郑瑖?yán)加審訊!
虎少還想再什么,被捂住嘴塞進(jìn)了警車?yán)铩?br />
“晏姐……您看,咱是不是先回京都,我親自送您回去……。”馬局長心里想的美著呢,要是能借機(jī)在晏先生面前露露臉,那就再好不過了,這祖宗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啊,只要把她伺候好了,一個姑蘇城怎么能關(guān)得住他?
康齊看了眼晏星,就知道她身份不簡單,連警察局長都對她畢恭畢敬,兩人終究是兩個世界的人……
他喉頭一熱,一個站不穩(wěn),直直倒在地上。
晏星大驚失色:“康齊,你別嚇我啊?”
“趕緊打1。”馬局長朝屬下吩咐道。
——
“晏姐已暫時脫離了危險,姐請放心。”
黑吃黑,并不是最好的辦法,所以只要讓成昌給當(dāng)?shù)氐木炀珠L點(diǎn)名晏星的身份,警察局長自然不會讓晏星在他的地區(qū)上出事,相反,還要好吃好喝的供著。
萬一晏星在姑蘇出了事,警察局長就是十顆腦袋都不夠賠的。
更何況,這種人絕不甘于命,一心想往上爬,正好碰上個梯子,還不緊緊抓住。
云涯想要看看這個康齊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所以讓警察最后一刻才出現(xiàn)。
看來這個康齊確實(shí)是個很不錯的人,但是身份嘛……
云涯看著手里的資料,她不是歧視,而是這種富貴門族,婚姻確實(shí)講究門當(dāng)戶對,都道真愛無敵,但再深的愛也會被柴米油鹽醬醋茶消磨掉。
晏錦就是個最好的例子。
姑娘遇到愛情了,不管不顧一頭扎進(jìn)去,別人什么都聽不進(jìn)去,也罷,星兒還,等她大點(diǎn)再吧。
換句話,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人生負(fù)責(zé),自己選擇的路,跪著也要走完。
“姐,門外有個自稱姓申的人找您。”阿蕓走進(jìn)來道。
姓申?云涯目光一亮,“快請進(jìn)來。”
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捧著一個精致的盒子走了進(jìn)來,“紀(jì)姐好,我是申先生派來的,這是申先生吩咐我親手交給您的東西!
“辛苦了,請坐!
少年搖搖頭:“紀(jì)姐請檢查一下,如果沒什么問題,我還要回去復(fù)命!
阿蕓接過盒子,打開遞到云涯面前,只見那明黃色的絲絨里擺著一個綠色的葫蘆形吊墜,那玉色青翠流熒,仿似有水光流動,葫蘆水光圓潤,不見絲毫棱角,再觀那葫蘆里,原來是佛祖端坐,慈眉善目,悲天憫人,雕工精致,眉目傳神,當(dāng)?shù)檬且粋傳世佳作。
云涯看滿意:“申先生的雕工當(dāng)?shù)钠鸾^世無雙,幫我謝謝申先生,改日定當(dāng)親自登門道謝!
“如果紀(jì)姐沒什么事,那我就先告辭了。”少年拱了拱手。
“阿蕓,送客。”
云涯看著這吊墜,看喜歡,外祖母應(yīng)該會喜歡的吧。
她把吊墜放回去,蓋上蓋子收好,阿蕓轉(zhuǎn)頭回來,笑道:“晏少爺真是幸運(yùn),能得姐如此傾心相待,連為他外祖母祝壽姐也是掏空了心思,晏少爺要是不對姐好,我第一個就不依他!
云涯笑了笑:“你這嘴,瞎什么?明天就是外祖母大壽的日子,幫我挑件衣服吧。”
“好嘞,明天姐一定要美美的出現(xiàn)!
第二天,是個天朗氣清的好天氣,天氣來暖和,云涯穿了件大紅色的改良旗袍,發(fā)顯得唇紅齒白、清艷無雙,眉目如畫,華彩逼人。
旗袍外罩了件米白色的長風(fēng)衣,婀娜多姿,體態(tài)已初現(xiàn)女人的嫵媚。
云涯心道老人家應(yīng)該喜歡年輕人穿的喜慶點(diǎn),她可是清楚的知道怎么摸準(zhǔn)老人家的心思。
“云涯姐姐!标挑葱σ饕鞯淖哌^來,少年氣宇軒昂,雋美不凡,眉目間還真有點(diǎn)晏頌的精氣神。
云涯看的晃了神。
晏舸歪著腦袋,笑嘻嘻道:“我知道自己長的很帥,但你也不用露出這么花癡的表情吧……!
云涯白了他一眼,抬步往前走去,心底那一剎那間,讓她想到了晏哥哥……
兄弟倆長的來像了。
晏舸邁著長腿三兩步追上來,笑容燦爛:“你是不是把我當(dāng)成哥哥了?我哥都走這么長時間了,云涯姐,你要是春閨寂寞……可以把我當(dāng)成我哥哦,反正我是不介意的嘿嘿……!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痹蒲幕瘟嘶问謾C(jī):“你剛才的話我都錄下來了,你哥回來放給他聽,你想好怎么死了嗎?”
話落得意的挑眉,這個時候的她,才有了些少女的鮮活明媚。
“不是吧!标挑戳⒖炭辶四槪骸昂媒憬,你擺我一道啊。”
“誰讓你胡!痹蒲男绷怂谎,上下打量著,忽然一拳頭錘過去,晏舸沒防備一下子往后跌了一腳。
云涯叉腰大笑起來:“就你這身板兒?跟你哥比差遠(yuǎn)了!
晏舸站穩(wěn)身子,勾唇笑了笑:“所謂情人眼里出西施,我再好也入不得你的眼,反正總會有欣賞我的人出現(xiàn),錯過我,是你一生中最大的遺憾!痹捖溲b模做樣的搖搖頭。
云涯撇了撇嘴,轉(zhuǎn)身離去:“別磨嘰了,外祖母等著呢!
到了莊家門口,四周豪車林立,管家在門口迎人,見云涯走來,立刻熱情的迎上去:“老夫人一早就在念叨著你們呢,紀(jì)姐、少爺快里邊請!
云涯禮貌的點(diǎn)頭,輕移蓮步。
正廳里,人可真不少啊,莊老先生和老夫人桃李滿天下,老夫人的大壽自然是賓客滿堂,政商學(xué)術(shù)之人皆有,都是在各自業(yè)界內(nèi)擁有不凡影響力的人物。
云涯的現(xiàn)身,引來滿堂矚目,換一般人早腿軟了,云涯笑吟吟的走了進(jìn)去,背脊挺得筆直,不見絲毫怯懦,不卑不亢,從容淡定。
一時所有目光悉數(shù)落在她身上,驚艷于這個少女的容貌和不凡的氣質(zhì)。
“我的寶貝外孫媳婦,我的寶貝外孫子啊,你們可算是來了!崩戏蛉讼驳拿佳鄄[成了一條線,激動的站了起來。
“媽,您坐著,讓兩個輩上前來。”霍忍冬笑著朝兩人招手,“快過來,讓外祖母好好看看你們。”
云涯和晏舸快步走過來,跪在老夫人腳邊,齊齊磕了三個響頭:“孫兒祝外祖母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健康如意,心想事成。”
“好好好,快起來!崩戏蛉它c(diǎn)著腦袋,一把拉住云涯和晏舸的手,看看晏舸再看看云涯,手指摸著云涯的臉,心疼的道:“怎么瘦了這么多?月兒是怎么照顧你的?”
莊曦月這個鍋背的冤枉。
云涯含笑道:“因?yàn)橄胪庾婺赶氲陌!?br />
這嘴甜的,老夫人樂不可支起來,“好好,那你就陪著外祖母,外祖母每天就能見到你了!
“奶奶見了表弟和云涯,把我這個孫女早就望到九霄云外去了,奶奶偏心。”莊京墨嘟著嘴巴。
老夫人拉著她的手:“墨兒也是我的心肝,你們都是我的心肝!
莊京墨乖巧的伏在老夫人腿上,朝云涯眨了眨眼睛,云涯抿唇笑了笑,聲叫了聲表姐。
“師母、難道這位姑娘就是紀(jì)姐嗎?晏少爺?shù)奈椿槠?”有人出聲問道?br />
云涯注意到話的是個戴著黑框眼睛四十多歲的女人,云涯認(rèn)得她,是國內(nèi)著名的教育專家許蕓,出版多部著作,有個電視欄目,在國內(nèi)名號響當(dāng)當(dāng),原來她也是莊老先生的學(xué)生。
老夫人抓著云涯的手,笑瞇瞇道:“是啊,這是云涯,云涯啊,她是你外公的學(xué)生,你叫她許姨吧!
云涯溫順的點(diǎn)頭,禮貌的開口:“許姨好。”
許蕓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紀(jì)姐的名字如雷貫耳,如此年輕就能取得這樣的成就,讓我等汗顏啊!
云涯謙遜的垂眸:“許姨笑了,我只是比較幸運(yùn)罷了,當(dāng)不得如此夸贊。”
這樣的成就,怎幸運(yùn)二字就能輕易概括?這些在座的人哪個不是寒窗苦讀才能在業(yè)界闖出一番名堂,抱著輕視之心的,見這女孩舉止得體,言談不凡,態(tài)度謙卑,好感飆升許多,更何況是晏先生板上釘釘?shù)膬合眿D,誰敢找不痛快?再看莊老夫人對她如此親昵,可見是十分滿意的,更不敢輕視了。
“紀(jì)姐不驕不躁,謙遜待人,令人敬佩啊!币跇I(yè)內(nèi)的成就,當(dāng)?shù)闷鹁磁宥郑艁硭岣娜俗顣撇黄鹑,尤其是以年紀(jì)論英雄,心底對這女孩的看法也隨著她的態(tài)度而熄了不少。
如果這少女是個驕傲的、回去暗戳戳的寫個文章,變著法的黑一把,讓云涯有苦不出,太史公就最會玩這一套。
可惜,這女孩根沒給她們機(jī)會。
老夫人聽著別人對云涯的夸獎,更是樂不可支,比夸了自己還高興。
“外婆,我專門作了一首曲子給您賀壽,祝您松茂長春,笑口常開!北娙诉@才注意到晏舸是背著提琴進(jìn)來的。
他打開盒子,將提琴架在肩頭,站在客廳中央,試了試琴音,悠揚(yáng)的琴聲徐徐響起。
少年身姿筆挺,眉眼精致無雙,微闔著雙眼,沉浸在音樂的世界里。
那琴聲明快歡樂,輕易就把人帶入進(jìn)去,好的琴手是能調(diào)動聽眾的情緒,隨喜隨憂,晏舸就明顯做到了這一點(diǎn)。
云涯看著眾人如癡如醉的表情,垂眸笑了笑。
看著那站在客廳中央,渾身仿似綻放著耀眼光芒的少年,曾幾何時,那個只會跟在她屁股后頭叫著云涯姐姐的男孩,已經(jīng)長大了。
他的光芒如此出眾,相比他的哥哥,一點(diǎn)也不差。
只是因?yàn)殛添灥墓饷⑻珡?qiáng)大,才把他身上的光彩給掩蓋了。
云涯看著,漸漸失了神。
他的眉眼間,有晏哥哥的影子,她不僅想,如果是晏哥哥站在這里,那該多好啊……
最后一個音符落下,晏舸做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謝禮,含笑道:“外婆,您喜歡嗎?”
老夫人帶頭鼓起掌來,“好,外婆喜歡的不得了,舸兒真有才華,外婆為你驕傲。”
“我還不是遺傳了外婆您的基因嗎?”晏舸笑嘻嘻道,褪去拉琴時的優(yōu)雅,又變回了那個歡脫的少年。
“晏少爺如此年輕就能有這樣的才華,前途不可限量啊,恭喜師母后繼有人了。”許蕓笑著道。
“是啊,晏少爺此曲明艷歡快,沒有一定的底子是作不出來的,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恭喜師母……!
夸贊聲此起彼伏的響起。
晏舸眉眼飛揚(yáng),意氣風(fēng)發(fā),不藏驕也不藏拙,真真風(fēng)華正茂。
云涯笑著:“接下來該我了!
阿蕓捧著兩個盒子走進(jìn)來,云涯打開上邊的盒子,取出一副字展開:“聽聞外祖母喜歡書法,我特意寫了這副壽聯(lián),希望外祖母莫要嫌棄!
“我怎么會嫌棄呢?”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等看清那副字,不由得微微震驚。
“花甲重開,外加三七歲月;古稀雙慶,內(nèi)多一個春秋……。”莊京墨喃喃念出聲來。
壽聯(lián)絕,字更絕。
飄逸瀟灑處,若騰云駕霧龍嘯九天,婉轉(zhuǎn)低回時,如臨花照水雋秀無雙。
自成一體,風(fēng)流絕骨。
賓客間自是有書法成者,見此不由得激動的走上前來,上看下看,每個字都妙不可言。
“這副字絕了,堪稱大成者也不為過!
莊老爺子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目光溫和的望向云涯:“難得你年紀(jì)就有這樣的功底,實(shí)在是不容易啊!
“紀(jì)姐才骨絕佳,令人欽佩!焙诡仧o比,自以為書法大家,然而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人家年紀(jì)輕輕的姑娘就有這樣的功力,現(xiàn)在的孩子都太厲害了。
老夫人見此對云涯更是滿意的不得了,都見字如見人,字寫的如此大開大合,足以見得是個胸有乾坤的姑娘,難得貌美性安,才華無雙,她還覺得配阿頌?zāi)亲犹澚四亍?br />
“好,這字寫的好,外婆太喜歡了,回頭裱起來就掛客廳,我看啊,絲毫不比那些大書法家的差!痹捖湟庥兴档钠沉搜矍f坤元。
莊坤元無奈的笑了笑,訕訕的摸了摸鼻子。
“誰知道是不是真的?現(xiàn)在花錢買字又不是沒有?”一道嘲諷的聲音忽然響起,明明不大的聲音,卻滿堂賓客都聽了個清清楚楚。
一時賓客嘩然起來,看看這字,再看看云涯,確實(shí)不像是這么年輕的女孩能寫的出來的,而且又不是親眼見紀(jì)云涯寫的,一些不愿意相信的的人給自己找了個十分正當(dāng)?shù)睦碛,紛紛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云涯?br />
云涯挑眉看去,話的正是縮在角落里的邵溶溶,她旁邊坐著劉翠英,在這群大人物面前,母女倆還真是上不得臺面,只能縮到角落里,見紀(jì)云涯出盡風(fēng)頭早就恨得牙癢癢了,劉翠英趕忙捂住她的嘴。
“你給我閉嘴,這里不是讓你胡鬧的地方。”劉翠英壓低聲音道。
邵溶溶掙脫開她的手,大聲道:“我又沒錯,她是她寫的你們就信了?我看你們都被她給騙了!
劉翠英恨不得給她一巴掌,這死孩子,早知道就不帶她來了,凈會給她找麻煩。
云涯勾唇笑了笑,還沒話,老夫人倒是一把握住她的手,那么堅(jiān)定而溫暖,云涯抬眸看去,老夫人回她一笑,那樣然信任的眼神,令云涯心底一暖。
老夫人掃了眼邵溶溶,明明溫和的笑著,然那某種的冷厲令人不敢覷。
“翠英,把這孩子帶過來,咱們把話清楚!
劉翠英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起來,“師……師母,這孩子口無遮攔,我代她給您和紀(jì)姐賠罪,你們別跟這孩子一般計較……!
“既然話已經(jīng)這兒了,那咱就把話清楚,云涯不能無緣無故受了這指責(zé)!崩戏蛉顺谅暤,目光望向邵溶溶:“你,過來!
邵溶溶有些怕這老夫人的眼神,但想到能拆散紀(jì)云涯虛偽的面具,讓她名聲盡掃,立刻昂首挺胸的走了出來。
“你為什么這幅字不是云涯寫的呢?你有證據(jù)嗎?”老夫人語氣溫和的問道。
“那你們又怎么證明這幅字就是紀(jì)姐寫的呢?你們有親眼所見嗎?”邵溶溶的話讓大家無言以對。
老夫人心底冷哼一聲,早知道這母女倆要鬧幺蛾子,今兒就不該放兩人進(jìn)來,一個個下作的東西,真當(dāng)我老婆子眼瞎?
晏舸勾唇冷笑,真可笑,竟然質(zhì)疑云涯姐姐的書**力,這世上就是存在著天才,羨慕嫉妒恨也沒法子啊。
雅醇跟著云涯姐姐不過學(xué)了短短幾個月,已經(jīng)趕超他了好不好?
輪得到你來質(zhì)疑?
“那簡單,讓云涯姐姐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再寫一遍,但是,如果這幅字就是云涯姐姐寫的,姑娘,你這就是誹謗,我可以到法院去告你哦。”晏舸笑瞇瞇的開口。
邵溶溶料定了這幅字絕對不是紀(jì)云涯寫的,她就是投其所好。
“但要不是紀(jì)姐寫的呢?”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兒來那么多為什么。”晏舸冷哼道:“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嫉妒云涯姐姐的才華對不對?我理解的,哎,好好一個壽宴,被你給攪合了,影響了外祖母的好心情,你賠得起嗎?”
邵溶溶咬了咬唇,不跟晏舸耍嘴皮子,指著云涯道:“紀(jì)云涯,你敢當(dāng)著大家的面再寫一副嗎?”
云涯淡淡挑眉:“好啊!
答應(yīng)的這么快?一定有詐。
“為了讓外祖母高興,我愿意當(dāng)場再寫一副,這幅字會拍賣出去,所得善款捐助給老人院,愿外祖母的長壽健康能帶給天下的孤苦老人,福壽綿延!
云涯一番話的太好了,形象一瞬間高大起來,沒有氣急敗壞,也沒有哀怨指責(zé),反而還心意的為老夫人著想,眾人驚嘆之余,心底反而對邵溶溶十分不滿。
作為一個晚輩,在老人家的壽宴上出這種話,實(shí)在不妥。
老夫人滿意的拍拍云涯的手背:“你有心了,外祖母相信你!
“來啊,筆墨紙硯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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