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三章份薄緣淺
“獲得內(nèi)地風尚女演員的是——新晉武打女星,邁向國際的章子儀姐!恭喜!”
站在舞臺上,感覺很奇妙,竟然當了頒獎嘉賓,還給章子儀頒獎,嘖嘖。
很多大牌喜歡在這樣的環(huán)節(jié)里兜些圈子,娛樂圈,名利場,大腕們總是會些做些事來凸顯自己的身份。
葉洛則是開門見山,直接公布答案。這么做不是因為他覺得缺乏資歷,而是覺得沒必要在這里浪費時間。
眼界、心胸總是和你所處的位置相關,不夸張地,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國際明星了。既如此,又何必向眼前這些人炫耀呢,那樣反而失了身份。
“謝謝王爺!”
再次見面,章子儀并沒有先接獎杯,而是主動地來了一個胸咚,把某人胸咚得有些懵后,這才笑吟吟地轉過身向觀眾們躬了一下身。
掌聲響起后,葉洛才恍然:在對待異性問題上男女都一樣,他這邊覺得似乎占了便宜,并不代表人家就一定會有損失,誰知道是不是雙贏呢?
他貪色不假,可他自己的“色”也可能正被別人貪戀。不準,章同學更享受呢!畢竟,那胸的主人可是坐擁幾十億啊!多少人想挨還挨不得呢。
猜得沒錯,章子儀如果感到吃虧還會主動索抱么?寬厚,陽剛,溫暖,充滿著讓人迷戀的氣息,這就是對方的收獲。
回來,相擁的感覺確實好好。并不是大不大,軟不軟,溫潤不溫潤,Q彈不Q彈的區(qū)別,更多的享受是對方身份帶來的。
這就好比你抱著一個36D、顏值還不錯的女孩,卻沒有抱著胸的趙刀感覺來得更爽些是一樣的道理。
娛樂圈為什么污穢,大量充斥見不得光的交易,就是很多官員商人對這些銀幕或熒幕上的臉蛋更有興趣。
真要比起來,明星卸了妝和普通人也沒什么兩樣,沒見得多了還是少了眼睛、鼻子什么的。
臺上臺下一定是不同的,就在上面兩人互相享受的同時,底下有人就不樂意了。
有章的影迷,也有葉的歌迷以及目前和他有關系的兩個女人。
“為什么要抱呢,都是握手的啊!又不是在香港和國外!”
董婕看著不喜,就好像心愛的玩具被別人搶走了一樣。而她并不知道,她自己已經(jīng)搶了別人的玩具。
“你什么?”
社長是個好奇寶寶。
“沒什么!”
“哦——”
總算情商不是負的,聽出了董婕語氣中的不耐,于是打住刨根問底兒的想法。
“狐貍精!”
在不遠處的蔣琴琴顯然更有情緒,在心里恨恨地。那溫暖寬厚的胸膛,她今天還沒抱過呢,竟被別人摘得頭籌、過了水,好不生氣。
葉洛到場的時候,蔣琴琴正和其他人招呼著,等好不容易擺脫后,這邊已經(jīng)被層層圍住了,讓她不得不收回伸出去的腳步。
這時候,蔣董兩人都沒發(fā)現(xiàn)彼此的存在。這其中,主要是葉洛這段時間在國內(nèi)空閑的時間太少。
如果三人都有時間,那么絕對能撞車。
——
呃——葉洛在不經(jīng)意間也看到了蔣琴琴,頓時有些頭疼。
他就是一個**絲突然成功,因為害怕是夢幻而盡可能占有一切資源的心理,還沒渣得徹底,自然會為這件事感到神傷。
這就像在夢中,遇見了女神在床上脫光光,上與不上顯然是一個很明顯的選擇一樣。
夏洛都敢打老師,敢強吻班花,又怎能奢望葉洛有了奇妙的經(jīng)歷后在感情上做個圣人,何況他還是個男人,而男人是最靠不住。
當什么東西都唾手可得時,心并不是那么好堅守的。
也許,人之初,性惡,非善。
“要不要我借個肩膀給你,梅姐?”
當穿著毛領皮衣和藍色牛仔的趙文倬和鄭惠玉出場時,葉洛碰了碰身邊的梅艷淓。
“毛孩子邊去,相遇已是緣,還強求做什么?真要在一起組成家庭,也許就會被瑣碎的生活磨去對彼此的感覺!
大道理都會講,可葉洛還是發(fā)現(xiàn)梅艷淓看趙文倬時,眼里有絲遺憾。
也許真如她所,趙是她七段感情里有最多遺憾的男人。
那時,兩人一個是初到香港、一名未文;一個是叱咤風云、歌壇天后;一個窮而樂觀,一個富而悲觀;看似不可能,但一切的障礙在愛情面前都沒什么。
直到當“誰養(yǎng)誰”這個問題徹底繞不過去的時候,也許是因為其中一場誤會,也許命中注定份薄緣淺,兩人對外以性格不合剪斷了相牽的紅線。
然后,各自背對背,含著淚,頭也不回地朝不同的方向走去。
梅艷淓曾在酒醉時過,如果重來,一定做趙太太。正是因為此,葉洛才故意調(diào)侃下以轉移些對方的情緒。
某人或許不知道或許在躲避,他將面臨的也是這種情況,唯一不同的是,與梅趙相反,這次是男強女弱。
結果,會是怎樣呢?
“真這么想得開,那剛才見面有沒有打招呼?沒有吧?還是沒放下!”
“才沒有你那么家子氣,我是誰?”
梅艷淓硬生生地把驕傲擠出來放在臉上,豪氣地放話。
確實,剛才見面,她主動搭了對方肩膀并求合照。只是趙文倬的尷尬讓她有些心痛,所以并沒有表面上表現(xiàn)出來的這么輕松。
但葉洛這么一,還是散去了些心郁。
“不愧是我?guī)煾,大氣!?br />
葉洛悄悄豎了個拇指。
并非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他剛才瞥見兩人的合影,這才發(fā)問。若兩人相見無言,成為熟悉的陌生人,他就絕不會提此茬。
梅艷淓則“得意”地揚了一下下巴,示意臺上的人,
“別我,你也有情況了吧?”
董婕、唐吉禮此時正在臺上,而前者不時地望向這邊的目光被她捕了個正著。原以為是意外撞見,不想董婕竟然向自己笑嫣嫣地點了點頭,疑惑了一下后就反應過來。
“怎么樣?”
在梅艷淓面前,葉洛并沒有保留。
“好女孩!你得珍惜,阿洛!雖然我在感情上是失敗者,可還是要告訴你,學會珍惜!”
一邊,梅艷淓又開始尋找那個成熟而倔強的人,那個曾經(jīng)讓她最接近婚紗的男孩。
舞臺上李水冰,梁超偉,吳巖祖等交替變化著,直到次盛典的主辦方杜邦纖維(中國)有限公司總裁史蒂芬和陳沖上臺后,底下的兩人的聲交流這才被打斷。
“下面揭曉次盛典的大獎,亞洲風尚男歌手大獎的獲得者是——其實我和史蒂芬先生不,這張卡片上的名字想來大家也能猜得到,是不是?”
待獲得觀眾的呼應后,陳充再次問,
“那他是誰呢,告訴我好不好?”
“葉洛!王爺!”
此起彼伏的聲音,由離離落落,慢慢地擊匯成一個聲音?墒侨~洛還不能站起來,萬一卡片上不是他呢,那豈不是丟人丟大發(fā)了。
即便這種可能萬分無一。
“沒錯,獲得亞洲風尚大獎的是——”
“Le!”
念出名字的是史蒂芬,下面愣了一下后,掌聲才轟然大作。
“很高興認識你——”
上得臺,自然要和頒獎嘉賓一番寒暄。對史蒂芬葉洛沒怎么鳥,兩人就不是一個系統(tǒng)的,當然也沒有失禮。
而陳充能堂而皇之地出現(xiàn)在這里在,則是因為廣電對她解禁了。
九九年,因為執(zhí)導李曉露主演的《天浴》,被廣電以非法拍攝、非法到外地參展為名,封殺三年。
以往,廣電作妖,葉洛會各種吐槽,但這次,他站豬隊友(廣電)的隊。
在明知道尺度無法通過審核還依然我行我素地拍攝,可見其志并非在金錢,而是名氣。
不僅陳充,很多導演都喜歡拍地下電影,然后以被廣電封殺為榮,不錯,確實以封殺為榮。
一封殺,名氣就來了。什么藝術導演,有追求,不為利等名頭光環(huán)一個個狠勁地往自己頭上扣。
害怕?不可能!
有了名氣,還怕沒電影拍么?還怕沒投資么?不知多少外資排著隊等著投資他們這些藝術導演的藝術電影呢!別的不,光是日,每年就足有上千萬。
至于是不是好心,管他呢?咱玩的是藝術,什么都不能和藝術比。什么,國內(nèi)的人看不了?
這是藝術,國民的素質(zhì)能欣賞?得外國人,得發(fā)達國家人才行!咱們也沒打算讓屁民們看!
而在葉洛這樣的“屁民”看來,這些導演拍的、所謂的藝術電影所揭示的都是中國敗落、頹廢、骯臟的一面。礦災、拐賣、文\/革、愚昧、民\/主等,超不出這些題材范圍。
拍好后,獻寶似的拿給鬼佬看,鬼佬一瞧,好!
果然和想象的無差,沒有我們過得好,世界還是屬于白種人的,優(yōu)感一來,給他一個獎吧!在這樣的國家生活,還跑到咱們這里來參展,不容易!
然后拿著拷貝向自己國家的民眾宣傳,看看,這就是中國!
偏見也好,事實也罷,反正國家直到零八奧運會才向世界證明,這是一個美好的社會。而這其中,這些影片起了是不是很大的反作用呢?
一個在國際上來觀感就不好的國家,你還主動獻上“證據(jù)”?
張國容,我只為中國人拍電影,好萊塢?不去!
相比于這位愛國港人,某些導演的膝蓋是不是有些軟?真要拍藝術片,五千年文明沉淀,有多少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題材?《百鳥朝鳳》不是藝術片么?
真要拍,怎么不拍些關于抗戰(zhàn)的苦難悲壯,可歌可泣?人家好萊塢大導演還拍了《辛德勒名單》呢,誰敢那不是藝術片?
當然陳充是美國人,葉洛也沒必要跟她講這些,人家拿的是綠卡,愛的美利堅合眾國。
問候很正式,得尊重第一世界強國的人嘛!
就是,敬,而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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