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害這個姑娘成為水鬼的也是水鬼,早就已經(jīng)轉(zhuǎn)世投胎了,現(xiàn)在不知道已經(jīng)過了多久,怎么可能找到?不過就算不能投胎轉(zhuǎn)世,能夠?qū)⑺龔乃拙瘸鰜硪膊诲e,這樣一來,也不會有人被水鬼害了。
“你叫什么名字?”
“蔣清寒。”蔣清寒似乎也知道自己能轉(zhuǎn)世的機會渺茫,看上去有些失落,五官不再猙獰,褪去了臉上詭異的表情和恐怖的氣氛,她也只不過是一個十分清秀的姑娘,看上去也才二十出頭的樣子。
“你真的不認識高女嗎?”或許是因為前幾次都是著了高女的道,沈澄然現(xiàn)在一看到鬼就覺得和高女有關(guān)。
“高女?我沒有聽過這個名字。”蔣清寒思索了一會兒,再次搖了搖頭,看來這次真的是與高女無關(guān)了。
“既然你不知道我的身份,為什么這么遠從猿泰山跟著我過來?”這也是沈澄然所疑惑的地方,這么執(zhí)著的鬼她還是第一次見,而且水鬼不能離開水,但她竟然能從那邊一直跟過來。
蔣清寒低下頭,表情愧疚。“那天你用那個法寶扎了我一下,我疼得厲害,就跟著你過來了,一時鬼迷心竅,心想你這么厲害,就算變成了水鬼一定也有辦法,就把你當(dāng)成了我的目標(biāo)。”
這個理由倒是讓沈澄然有些哭笑不得,沒想到她倒是歪打正著,還真的遇到了知道怎么破除水鬼身份的人。
“我們先將你從水底放出來吧,趁著這段時間,你好好想想,拉你下水的水鬼什么樣子,還有你心中的執(zhí)念到底是什么?”
沈澄然說完轉(zhuǎn)過頭看向陸生,只不過他卻挑起了眉,說道:“然然,整顆心都放在了她身上,還以為把給我忘了呢。”
沈澄然頓時有些不好意思,陸生這樣子,讓她覺得他似乎是吃醋了,是一只水鬼的醋,而且對方還是個女的,而且還是當(dāng)著人家的面,沈澄然看了一眼蔣清寒,發(fā)現(xiàn)她正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似乎沒有注意到陸生剛才說的話。
而陸生還生怕沈澄然看不出來一樣,大大方方的將:“我吃醋了。”這四個字說了出來。
沈澄然的臉這次是徹底的紅透了,她狠瞪了陸生一眼,小聲抱怨:“你胡說什么呢?”
陸生眼光一暗,似有些無可奈何,但又不想過于逼迫眼前的女人,只是嘆了一口氣,便沒再說什么。
而就在沈澄然收回看向陸生的視線時,目光突然掃到桌上的瓶子,她注意到蔣清寒的狀態(tài)有些不太正常。
“蔣清寒,你怎么了?”
瓶子里的蔣清寒痛苦地不斷翻滾,頭部撞擊著瓶子,雙手抱著頭,指尖的利爪不斷伸縮,扎進自己的頭里,不一會兒的時間,她的頭已經(jīng)變得殘破不堪,整片頭皮都被掀開,露出了里面森白的頭骨。
這樣的狀態(tài)一直持續(xù)了大約十分鐘,她才漸漸平靜下來,只不過身形看上去更加虛幻,變得更加透明,仿佛隨時會消失一樣。
整個瓶子中都充斥著她的頭發(fā),連帶著一塊塊青烏的頭皮漂浮在水中,看上去十分恐怖,蔣清寒頭上被自己抓得皮開肉綻,一直從頭頂延伸到臉上,五官也支離破碎,她安靜地坐在水里,等待著傷口自己復(fù)原。
“你沒事吧?”沈澄然看著她痛苦了十分鐘,從一開始的驚駭變成了現(xiàn)在的麻木,小心地問著她:“難道成了水鬼之后,每天都會經(jīng)歷這樣的痛苦嗎?”
“不是。”蔣清寒的聲音十分虛弱,抬起頭,已經(jīng)徹底分了家的兩只眼睛動了動,落在她和陸生的身上,若有所思。
“我看到你們這樣......似乎想起了一些東西......讓我很痛苦。”
“你想起生前的事情了?”沈澄然明顯有些期待,這么一來很有可能找到她以前的家人,或許能對她轉(zhuǎn)世投胎有所幫助。
蔣清寒蹙起眉,表情十分猶豫,“想起了一些。”
房間里再次陷入沉默之中,她顯然并不想多提,只是過了一會兒才自言自語,“他不會的。”
沈澄然聽到她這句話,并沒有多問,只是轉(zhuǎn)頭和陸生商量著,趁著這段時間病假還沒有結(jié)束,直接再去一趟猿泰山,將蔣清寒身上水鬼的身份擺脫。
第二天下午,沈澄然和陸生帶著瓶子里的蔣清寒出發(fā)前往猿泰山。距離上一次來這里只不過四五天的時間,沒想到沈澄然再次回來了。
開車的司機竟然還記得她,可能是上次在車上她怒懟同事的模樣,以及公司老總對她的傾力維護都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以至于沈澄然一上車司機就熱情地和她打了招呼。
“姑娘,跟你們家老總這么快就又來玩了?”旅游大巴的司機一臉看破真相的模樣實在讓沈澄然有些別扭不不已。
“不是,我這次是跟我們公司總裁來辦事的。”
陸生一直沒有說話,只是臉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尤其是聽完沈澄然的答話后,簡直就是一臉黑到了底。
因為現(xiàn)在不是假日,所以車上的人并不多,沈澄然拿著東西跟著陸生走到了車的后座,只需要兩個小時之后他們就能抵達猿泰山了。
沈澄然將裝著蔣清寒的瓶子取了出來,看到蔣清寒還是意志低沉地坐在水中,什么反應(yīng)也沒有。
自從上次她說自己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之后,她就一直悶悶不樂,對什么事情都沒有反應(yīng)。
能讓她變成這樣,八成和她心中未了的心愿有關(guān)。不過既然她不愿意說,沈澄然也不好問,只能將她重新放好。
“你休息一會兒吧,很快我們就能到猿泰山了。”沈澄然了一句,便自顧自的閉上了眼睛休息,今天晚上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首先要養(yǎng)好精神。
猿泰山風(fēng)景秀麗,緊挨著一個城鎮(zhèn),發(fā)展還算完善,除了一些公司的年終活動和家庭聚餐,平時會有很多年輕的男女朋友到這里來游玩以增進感情。
今天這里的人不多,只有幾對情侶在游玩,而此時乍一看沈澄然和陸生這倆人似乎也是一對兒來此地觀光的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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