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了牛玉貴,沈清明等人前去拜訪牛企業(yè)。雖說這次他是作為坑蒙拐騙的神棍來到牛家村的,但是答應了牛玉貴安撫橫死亡者的要求,還是要盡力嘗試一下的。
牛企業(yè)家在祠堂附近,時近下午,牛企業(yè)還在優(yōu)哉游哉的蹲在家門口抽煙。他看到沈清明一行人來這里很是好奇,連忙站起來打招呼:“道長,晌午飯吃過了沒。”
“沒呢沒呢。”沈清明很激動,農家樂終于有著落了。
牛玉貴笑道:“哈哈哈哈哈俺也沒吃呢,真巧了。”
“這次我們來呢,主要是想和你打聽點消息。”楊旭直奔正題,“你們村那個趙寡婦和村長還有牛玉貴之間是怎么一回事?”
牛企業(yè)發(fā)現能抹黑牛玉貴的機會,笑的嘴都要裂開:“高人就是高人,才來一個中午就連他們幾個人之間那點破事都知道了。俺跟你說,這個趙寡婦曾經是牛玉貴的相好,整個村子里就牛玉貴跑運輸賺的錢多,后來沒過半年她又和村子那老王八犢子好上了,然后村長過了小半年忽然死了,村長死后她就失蹤了,這不今天才被那幾個外地人撿著。”
“村長......怎么死的?”沈清明聽他話里有話,趕快追問。
牛企業(yè)提到這一臉驚恐:“這可邪門了!趙寡婦說要去黑山林子那邊采藥,兩天不回來,然后牛玉貴,俺和幾個老鄉(xiāng)半夜去村長家喝燒酒吃宴席,當晚我們都睡在村長他家,第二天早上一看,你猜怎么著?村長就擱炕上死了。村里有懂藥的醫(yī)生說村長這是死于中毒,可你說俺們都是吃的同一份菜和的是同一份酒,怎么就他中毒了呢。”
的確是很復雜,不過更復雜的是牛玉貴的胸懷吧,居然能跑去搶了自己情人的村長家吃酒?這哥們被ntr上癮了?
牛企業(yè)繼續(xù)說:“俺害怕是有人想搶村長這個位置用的毒,就托人就檢查了一下餐具。嘿!這酒壺里面有砒霜的殘留物,不過為什么只毒死村長我就不知道了,這個問題沒法解決,我們都不能聲張。牛玉貴害怕是厲鬼作祟,就主張著請高人超度了村長,然后從城里面請來了你們幾位高人做法,圖個平安,”
“你這人現場保護意識很強啊。”看過幾本偵探小說的沈清明表揚他。
牛企業(yè)說:“嘿嘿嘿嘿,沈道長我跟你說,最離奇的地方還不在這里。最神奇的是村里一起吃酒的牛大寶他天生一碰就醒,可是他那天卻一覺睡到大天亮,也就是說一晚上都沒有外人來過。”
楊旭問:“你還記得宴會時候的情況嗎?”
牛企業(yè)侃侃而談:“就是吃吃喝喝唄,吃的有四喜丸子汆丸子白水丸子炸丸子燒花鴨燒鹿蹄燒花鴨燒雛雞燒子鵝......”
沒讓你報菜名啊喂!
“酒是村長家自己的,酒壺也是。牛玉貴這小子酒量忒差,第一個睡著了,然后是大寶二寶兄弟,牛永強,再然后就是我了吧,村長酒量好,我們都喝不過他。”
楊旭問:“也就是說村長是最后一個睡著的咯?”
“沒錯。不過大師您問這些干什么呀?”
楊旭:“沒什么,單純的好奇而已。還有一個問題,村長的故居在哪里?”
“村西壟,有兩個大槐樹的地方就是。”牛企業(yè)補充道,“其實我覺得這是和那個牛玉貴有關系,別看他蔫不拉幾的,花花腸子可多了。我跟你說他三歲的時候啊......”
楊旭無視了他接下來的話,轉身朝西壟走去,走了十來分鐘就可以看到村長故居。村長家比尋常民房大出許多,白墻深院中立著兩顆大樹,因為無人打掃的緣故樹葉落滿了院子。秦夜游飛身上墻翻進大院,從院子內部打開了大門。
楊旭打開內屋房門,灰塵迎風而出,楊旭一把拉過秦夜游擋在前面,糊了秦夜游一臉,。
正堂旁邊就是幾天前他們聚飲的側廳,**變質的豬蹄還放在矮桌上無人收拾,惡臭逼人,無數蒼蠅趁著大門的機會打開蜂擁而入。
楊旭見狀,拔腿就往外跑,還不忘記喊:“夜游啊這里的調查就交給你了!”
秦夜游一歪頭,意思大概是再多說一句就把你鎖在側廳里。
“畢竟是打發(fā)時間的調查,沒必要和那群蒼蠅過不去。”楊旭氣喘吁吁的關上房門,把蒼蠅群鎖在側廳,“大不了......大不了這頓農家樂我請了!咱們回去吧。”
沈清明倒是發(fā)現了個新線索,正堂有一個四方的金屬盒子,下面一條導管直入地面,上面連接著一個水龍頭。之前他們的注意力都在腐爛的豬蹄子上,反而忽視了這里。
秦夜游擰開水龍頭,一股清流直流而下。
“這個是凈水器。”楊旭說,“我聽說不少農村都有這種喝法,直接拿低度數酒精兌白水喝。”
秦夜游邊洗臉邊歪頭,他是個城里孩子對這種喝酒的方法聞所未聞。
“這種喝法經常喝出人命,一時勾兌不當就容易把人的腦子燒壞。”楊旭擰上水龍頭,“還有,不要在洗臉的時候歪頭,水會流到衣領里面。”
沈清明問:“村長的死因會不會是酒精中毒啊?”
“的確也有這種可能。”楊旭說著拿起了曾經裝酒的水壺,觀察了一會,“這里面掉漆了?”
“這種破壺內部掉漆也沒什么好奇怪的吧?”沈清明掏出手機查到了酒精中毒的條目,“酒精中毒患者一次飲大量酒精后發(fā)生的機體機能異常狀態(tài),誘發(fā)致死病癥如窒息,心臟病,腦出血,說是并發(fā)癥致死,也不是不可能啊。”
“只是一種可能而已,我剛才有了另一種想法。”楊旭彈指敲壺,“這也可以是一場精心策劃的謀殺。”
沈清明:“謀殺?”
“關鍵就在壺內,村長酒量大,總能喝到最后,了解了這點一切都迎刃而解。”楊旭意氣風發(fā),完全沒有之前江湖騙子的狀態(tài),“事前將毒藥涂抹在水壺內壁,然后在覆蓋上明膠糯米紙這樣的東西,隨著每次溫酒,明膠逐漸融化,露出毒藥混入酒中。因為村長喝的最多的關系,融化到酒中的毒藥被他一人飲下。”
秦夜游這次沒有歪頭,而是罕見的開口說:“計劃隨機性太大,其中變量完全超出預期,不符合理性人的選擇,是華而不實的手法。”
楊旭:“不要在打擊我的時候才開口說話!”
“哦,我想起來一個問題。”秦夜游又說。
“不許說損我的話!”
秦夜游認真的說:“于文澤一行人和此事會不會有關聯?村中忽然出現了兩個事務所的人,感覺很......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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