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九章力拔山兮氣蓋世
沈浩悄然離去。
艾西瓦婭睜開雙眼,臉上浮現一抹幸福的笑,即使還沒有夫妻的名分,她也心滿意足,因為臨幸她的男人,是神。
大頭領。
未來的女總統。
對墜入愛河的艾西瓦婭而言,遠遠不如做沈浩女人重要。
沈浩現身另一座院落,見住在相鄰房間里的李瑤、蘇帥,睡的正香,便沒打擾倆孩子,一晃身,消失不見。
赫城。
第三大城市。
也是b的老巢,千年前,這里是絲綢之路的必經之處,而今滿目瘡痍,被米軍長期轟炸,大多數建筑,哪怕是古跡,變為殘垣斷壁。
米軍、政府軍曾將赫城包圍長達半年之久,卻沒能攻入這座城市,因為沒有哪支軍隊敢殺入這個布滿地道詭雷潛伏著數以百計狙擊手的絕地。
再加上附庸b的部族武裝不擇手段騷擾,聯軍每天傷亡近百,不得不狼狽撤退,自此,b開始反攻。
雖然米軍對赫城的轟炸從未停止,但新總統上任,撤軍被提上日程,各方都不想再為這場沒有盡頭的戰爭燒錢,轟炸力度大大減弱。
如今,隔個兩三天,米軍飛機才飛過來裝裝樣子,以至于不少武裝分子在天氣好的時候,走出防空洞,曬太陽,曬衣服,曬被子,呼吸新鮮空氣。
赫城中心區域,一棟樓房被炸后形成的廢墟,好似山,數十名武裝分子在廢墟上或坐或站,聊天抽煙,悠然自得。
一個時前,米軍飛機剛剛來過,至少兩天之內,不會再來,所以這些武裝分子輕松自在,無所畏懼。
而且,這里是赫城的中心地帶,就算米軍政府軍人人長著翅膀,能遨游天際,也飛不到這里。
周邊的房屋或廢墟之中,大多潛伏著狙擊手、高射炮、暗堡,大街巷遍布詭雷、炸彈。
外人摸進來,只有死路一條。
廢墟上,一個貌似頭目的漢子,從上衣兜里摸出瓶白酒,自己灌一口,然后拿給其他人分享。
喝了酒的人,都笑著點頭,嘰里咕嚕著什么,像是在夸酒不錯,倒不是這些人故意拍馬屁。
被外界封鎖、禁運,b物資匱乏,確實很難喝到好酒。
有人喝了酒,興奮不已,唱起了歌,一些人用手打節拍,跟著唱,b最初是激進的大學生組織,在哈桑掌權后,才變為極端宗教組織,犯下累累罪行,但有一點從未改變,對未來充滿希望。
堅信勝利屬于他們。
當偉大事業真正成功那天,這個世界,再也沒有異教徒,要么加入他們,要么被他們送入地獄。
一叼著煙心懷偉大理想的武裝分子,冷不丁瞅見三十米外站著個人,這人穿著黑色的連帽斗篷,帶著面具。
叼煙這漢子趕忙吐掉煙,指著孤零零站在遠處那人,問身邊擺弄長槍的同伴“那是什么人?”
坐在廢墟上擺弄長槍這哥們兒,瞇眼瞅了瞅,大驚失色,慌忙起身,舉槍瞄準遠處那個身影。
其他人6續反應過來,詫異凝視,外人,不可能無聲無息穿過一道道或明或暗的防線,突然出現在這處廢墟前。
貌似頭目的漢子皺著眉頭,拿著酒瓶的右手往前一壓,數十人對這個動作心領神會,沖下廢墟,包圍來人。
來人正是沈浩。
b老巢的層層防線,根阻擋不了沈浩。
圍上來的武裝分子,看著沈浩這獨特裝扮,馬上想起最近一些關于真主使者降臨普什圖族的傳聞。
有的人顯露敬畏。
有的人不知所措。
多數人仍兇巴巴舉槍瞄準沈浩,覺得普什圖族故弄玄虛,并認為偉大的先知穆罕默德是真主派出的最后一位使者。
人世間,不會再有真主的使者。
不過,沈浩突然出現,還是令這些貌似兇悍的武裝分子頗為不安,如臨大敵,繃緊了心弦。
傲立廢墟之上的頭目,雙手叉腰,下達命令,四名武裝分子舉槍逼近沈浩,看樣子要抓活的。
沈浩那柄不起眼的黑劍憑空出現,橫著拍出,將逼近的四人拍飛,如斷線的風箏,摔在廢墟上。
舉槍瞄準的人嚇一跳。
沈浩拎劍前行,帶起一股凜冽殺氣。
在廢墟邊上拋食的幾條野狗,毛都炸立起來,夾著尾巴,慌不擇路逃竄,它們對危險的感知,比人類敏銳太多。
槍聲響起。
沈浩揮劍格擋,反彈的子彈,撂倒在近處開槍的武裝分子,場景詭異而血腥,多個交叉火力點開始射擊。
隱藏在廢墟中的二十毫米口徑雙管機關炮也打響,沈浩所處位置,大約十幾平方米范圍,塵埃彌漫,土石飛濺。
四面八方的火力點持續射擊差不多三分鐘,槍炮聲戛然而止,潛伏的武裝分子瞪大眼,想瞧清楚沈浩是生是死,下一秒,他們懵了。
沈浩拎著重劍,不緊不慢從煙塵中走出,走向被廢墟遮掩住的防空洞入口,這處防空洞,修建于幾十年前,規模不。
當年,老毛子入侵,米國人則在暗中援助反抗入侵的部族,并為這些部族修建大量軍事設施。
各個城市的防空洞以及山區里無數坑道,就是那時候建的,米國人用盡手段,把老毛子拖在這里十年,拖垮了唯一的對手,獨霸球,卻想不到,時隔二十年,他們步了老毛子后塵,吞下自己種的苦果。
一飲一啄,皆有定數。
防空洞最深處的彈藥庫,彈藥已被分散儲存。
這地方就成了哈桑的會議室兼指揮所,此刻,哈桑正召開緊急會議,商討如何對付普什圖族。
靠柴油電機供電的燈泡,散著昏黃的光,圍坐在長條桌邊的二十多人,勉強瞧清楚彼此的臉。
“之前那些跟我們有過聯系的部族領,都翻臉,不會跟普什圖族的敵人做任何交易,還,真主的使者會懲罰我們。”
話的漢子名叫阿瑞奇,哈桑最信任的人,負責情報部門,還經常奔走于伊斯蘭世界,為哈桑籌集資金,握著財政大權。
阿瑞奇所的部族領,是指普什圖族的一些部族,人口千萬的普什圖族,有大大三十多個部族。
個別部族領見b反攻之勢兇猛,有再次奪取政權的可能,不禁動心,想從中分一杯羹。
“真主的使者”哈桑環顧下屬,面露不屑,他才不信真主的使者降臨在普什圖族這種鬼話,冷笑道:“與米國人合作,背叛信仰,背叛國家,普什圖族才會被真主懲罰。”
在座的二十多人紛紛點頭。
他們同樣不信關于真主使者的傳聞。
“我們該怎么對付普什圖族,大家各抒己見。”哈桑話音剛落,桌上的老式座機電話響了。
哈桑皺眉,討厭在開會時間有人打這個座機,伸手接起電話,正要訓斥,電話那頭的人搶先道:“真主的使者殺進來了,您趕緊撤離。”
真主的使者?
撤離?
哈桑愣了愣,勃然大怒,面目猙獰道:“你等著被處死吧!”
蓬的一聲哈桑重重壓下電話,搞得開會的下屬錯愕迷茫,默默看著他,他深呼吸,強壓怒火,道:“別愣著,誰有好的想法、建議,盡管。”
阿瑞奇率先言。
其他人邊聽邊琢磨。
哈桑時而皺眉,時而點頭,聽的很認真,壓根沒把剛才那個電話放在心上,這里是他的老巢,兩萬多人駐守,米軍曾圍城半年沒膽子殺進來,就算是真主的使者,也寸步難行。
阿瑞奇完,哈桑瞧向幾位能打仗的悍將,一人正要開口,n一聲緊閉的厚重鐵門震顫。
彈藥庫的門,多結實,可想而知,竟承受不住猛烈的撞擊力道,從里插住的門栓突然崩開。
咣當兩扇鐵門大敞開不,還重重拍在墻上,開會的二十幾人,都駭然失色,哈桑驚得哆嗦一下。
沈浩拎著重劍,緩緩走進來。
“你你你是?”哈桑指著沈浩,嗓音顫,想到沈浩是何方神圣,又驚又怕,又覺得不可思議。
“你我是誰?”沈浩邪笑著反問哈桑。
“你絕不是真主的使者”哈桑此時此刻的神態,不像在揭穿沈浩,而像在服自己別信傳言。
“是與不是,你心里有數。”沈浩著話,舉劍刺穿斜后方貼著墻壁的一扇厚重鐵門,緊接著把鐵門硬生生拽下來,甩向哈桑。
力拔山兮氣蓋世。
這一刻的沈浩,可媲美傳中的西楚霸王。
實際上,項羽凡人而已,遠不如沈浩這么生猛。
哈桑等人嚇蔫兒,傻傻看著長四米寬兩米的厚重鐵門拍下來,轟然巨響后,十多人被拍成肉餅,其中就有哈桑。
沒被砸中的幾人毛骨悚然,撲倒在地上,使勁兒叩頭。
沈浩并未斬盡殺絕,轉身離開,他需要幾個有分量的活口,把真主使者的事跡傳出去,讓更多人深信不疑。
大批武裝分子涌入彈藥庫時,沈浩已無影無蹤,數十人喊著號子,合力搬開鐵門,于事無補。
哈桑已不成人樣。
圍觀的b大頭目頹然低頭,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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