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吳仲雄這么一說,我立馬明白過來,估摸著他接下來要說的話,會牽扯到朝天鎮(zhèn)一些隱秘。
當(dāng)即,我重重地點點頭,就說:“放心,絕對不會外泄!
那吳仲雄聽著我的話,深呼一口氣,低聲道:“宮主,在我們朝天鎮(zhèn)一直有個傳聞,這地方有皇陵!”
嗯?
皇陵?
我忙問:“哪個皇帝的墓?”
他臉色一凝,沉聲道:“中國第一個女皇帝,武則天!
嗯?
武則天?
不對!
我記得有人說過,武則天的陵墓好像在陜西咸陽市,而我們現(xiàn)在所在的位置是四川廣元。
這玩笑開得有點大了。
當(dāng)即,我緊盯著他,忙問:“你確定?”
他重重點點頭,沉聲道:“宮主,對于武則天的陵墓,我曾也做過調(diào)查,但最后我卻相信她的陵墓應(yīng)該是在朝天鎮(zhèn)。”
“原因?”我忙問。
他分析道:“宮主,按照歷史學(xué)家研究出來的東西,武則天的陵墓稱之乾陵,是與唐高宗李治合葬,而至今也沒人能打開乾陵的的大門,你可知道這是為什么?”
我下意識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他解釋道:“原因很簡單,從那陵墓的名字便能看出來,乾陵,為什么叫乾陵,而按照八卦而言,乾為天,坤為地,再根據(jù)古時候的男女來,乾為男,坤為女。”
說到這里,他緊盯著我,問:“宮主,你可明白了?”
我自然明白他意思,他意思是乾陵很有可能是唐高宗李治的陵墓,而武則天的陵墓很有可能是坤陵。
憑心而言,我并不否定這種說法,按照古人的思想,的確存在這種可能,尤為重要的是,像皇陵這種大事,一般都是由極有名望的風(fēng)水大師來弄。
換而言之,如若是風(fēng)水大師來弄,自然會根據(jù)一定的風(fēng)水知識來搗鼓。
先不論武則天生前的功與過,單從武則天的身份來分,絕對不可能喧賓奪主,再者說,武則天仙逝后,繼位的是唐高宗的子嗣,他們在搗鼓皇陵的時候,自然會將唐高宗放在首要位置。
當(dāng)然,這僅僅是我的猜測,至于真相是什么,我們誰也不知道。
說白了,我們僅僅是活在現(xiàn)在,至于古時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誰知道?
即便那些歷史學(xué)家鉆研出來的東西,也僅僅是從一些東西身上臆斷出來的,誰敢保證他們臆斷出來就是真實的?就是存在的?
當(dāng)即,我深呼一口氣,正準備說話,那吳仲雄又開口了,他說:“宮主,還有個事,你可能不知道,玄學(xué)門第的掌門人,姓武。”
“!”
我驚呼一聲,死死地盯著吳仲雄,就問他:“你從來打聽到的消息?”
他瞥了瞥四周,低聲道:“這個消息,我花了五千萬,至于是誰說的,我不敢說,也不能說!
我草!
我心中暗罵一句,打聽一個姓氏就花了五千萬,這特么叫什么事嘛!
還有就是,這吳仲雄也特么是真有錢,為了打聽一個人的名字,竟然舍得花五千萬。
一時之間,我真心有些看不懂吳仲雄了。
這家伙哪里是什么八仙,分明就是一個萬事通嘛!
揮去腦海中的震驚,我緊盯著吳仲雄,就說:“你意思是玄學(xué)門第的總部之所以在這,是為了守護武則天的陵墓?”
他嗯了一聲,“不排除這種可能,不過,我更多的卻是懷疑,他們也在找武則天的陵墓,否則,為什么每個職業(yè)想要進入玄學(xué)門第,都需要找一樣?xùn)|西?”
我稍微一想,還真別說,真的有這個可能。
要是沒猜錯的話,玄學(xué)門第應(yīng)該只是大致上摸準了武則天的陵墓,但具體位置,還是沒找到。
等等!
找陵墓。
紫荊冰棺?
一想到這個,我腦海中浮現(xiàn)一個特別奇怪的想法,那武則天睡得棺材不會就是紫荊冰棺吧?
當(dāng)然,這僅僅是我腦海中的一個臆想罷了,一閃即逝。
隨后,我跟吳仲雄又聊了一會兒,他告訴我,之所以稱我們?yōu)檫@種人,是因為我們這種人都是為了進入玄學(xué)門第,方才來到這邊,與那些游客有著天差地別。
說穿了,我們是抱著目的性來的,那些游客純屬于來玩的。
至于怎樣分辨我們這種人跟游客,那吳仲雄告訴我,這朝天鎮(zhèn)被人布置了一個什么陣法,那陣法能勘察一個人身上是否懂得玄學(xué)。
聽完他的話,我有種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的感覺。
不過,想想也是,像玄學(xué)門第這等龐然大物,自然有著自己的一套法則在里面,絕對不是我們這種人能想象的。
深呼一口氣,我又問他:“這朝天鎮(zhèn)有什么要講究的?”
那吳仲雄沉默了一會兒,解釋道:“至于講究的事么,具體我也說不上來,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雜事,而先前我在路上告訴您,別惹那些手臂刺青是黑龍的人,是因為那些人都是本地人,很大一部分人都屬于玄學(xué)門第的人,雖說他們本事平平,但他們確實格外團結(jié),他們的凝聚力異常的可怕!
我一怔,一臉怪異地盯著吳仲雄,就說:“你也有刺青?”
那吳仲雄摸了摸后腦勺,尷尬的笑了笑,就說:“的確有!”
“能讓我看看?”我下意識問了一句。
那吳仲雄歉意的笑了笑,就說:“那啥,宮主,不是我不愿意給你看,而是這刺青有點那啥,不太好給你看,不過,您放心,有機會,我一定第一時間給你看,現(xiàn)在是真的不方便!
好吧!
他都這樣說了,我還能說啥,總不能強制性把他衣服扒了吧。
不過,另一個問題又冒了出來,這吳仲雄剛才說手臂有刺青的人,異常團結(jié),而他。
當(dāng)即,我連忙問:“那你為什么會!
沒等我說完,那吳仲雄打斷了我的話,就說:“宮主,我這人吧,打小就對錢有興趣,我們祖上都是這樣,而朝天鎮(zhèn)的人呢,打小就向往玄學(xué)。正因為這個,我們家在朝天鎮(zhèn)一直是被嫌棄,他們始終認為我們家沾惹了俗世的銅臭味,直到到我這一輩,朝天鎮(zhèn)的村民們對我們家的態(tài)度才稍微好了一點,原因也簡單,我這輩子所賺的錢,有二分之一貢獻到朝天鎮(zhèn)了!
嗯?
二分之一?
這吳仲雄倒也是人才,就準備再詢問幾句,偏偏這個時候,房門外傳來一道敲門聲!
咚!咚!咚!
緊接著,一道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陳兄,如若王某人沒打聽錯的話,你應(yīng)該在這房間吧?”
嗯?
王木陽?
我神色一凝,說不擔(dān)心絕對是騙人了,我沒想到的是那王木陽居然這么快就找上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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