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呼一口氣,不用李不語講我也知道武青山應(yīng)該是去報仇了,而看他們兄弟倆人的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知道誰的下手。
我的第一個想法是武仲。
但,看到他們兄弟倆人的反應(yīng),應(yīng)該不是武仲。
否則,他們倆應(yīng)該是第一時間去找武九長老才對。
而現(xiàn)在這情況,他們倆很顯然不是去找武仲。
“九爺,他們都走了,這靈柩咋辦?”那李子嚴一臉無語道。
我也是無語的很,原本有他們兄弟倆人在,我們還算有主心骨,現(xiàn)在他們一走,我們一群人如無頭蒼蠅一般,尤為重要的是,如果我們繼續(xù)搗鼓靈柩,很多東西必須要經(jīng)過他們倆人的同意。
說白了,他們倆才是喪事的主家。
那李子嚴見我沒說話,又問:“要不,九爺,我們就在這等著?”
我瞥了他一眼,我想過去阻止他們兄弟倆,但我們幾人的身手,估摸著也用,指不定還會成為負擔(dān),便搖頭道:“先將最基本的東西弄好,再就是,剛才武建元長老仙逝的時間記下來了吧?”
他嗯了一聲,說:“應(yīng)該是十點一十七左右的。”
我沒再說話,而是朝洛東川望了過去,這家伙是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武建元長仙逝的,他的時間應(yīng)該最為準(zhǔn)確。
那洛東川一見我望著他,皺眉道:“應(yīng)該是那個時間上下。”
聽著他的話,我才算放下心來,而在來這之前,武建元長老曾給了我一份資料,上邊寫了一些關(guān)于武建元長老的生辰八字之類的東西。
我立馬將那資料拿了出來,大致上看了看,很普通的生辰八字,又算了算他死亡的時辰,也是很普通的時辰,便找了一些紙筆,推算了一下他出殯的日子。
只是,令我疑惑的是,一連推算了七八個時辰,壓根是牛頭不對馬嘴。例如,我推算的第一個時辰,這上面顯示的是明年三月份。
這特么不是找事么,哪能明年出殯。
第二個時辰更特爾離譜了,是三年后的九月。
再往后的時辰,一個比一個離譜。
當(dāng)即,我朝洛東川望了過去,皺眉道:“東川,你來推算一下時辰,我感覺好像有點問題。”
“你這專業(yè)算出來的應(yīng)該就是對的了吧,讓我來沒什么用吖!”那洛東川一邊嘀咕著,一邊從我手頭上接過筆,在紙張上面算了一下,繼而皺眉道:“奇怪了,我們倆推算出來的時辰居然不一樣!”
嗯?
不一樣?
我低頭瞥了一眼,這家伙推算出來的時辰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時辰,例如過年、中秋等節(jié)日。
這特么什么情況?
按道理來說,一般推算出殯日,都是結(jié)合死者的生辰八字以及死亡的時辰,再按照《梅花易數(shù)》中的推字決進行推算。
而《梅花易數(shù)》中的推字決,可以說是極其普通的一種推算法,大凡涉及玄學(xué)的都會懂一些,像洛東川這種鬼匠,以打棺材為主的職業(yè),自然也是懂得推字決。
難道他用的推算法跟我用的不一樣?
當(dāng)即,我下意識問:“你用的什么推算法?”
他瞥了我一眼,就說:“推字決啊!”
嗯?
果然是推字決。
瑪?shù)隆?br />
活見鬼了,用同一個推字決,怎么推算出來的時辰差這么多,這就好比,2X2等于4,這是鐵定的一條定律,而在這個基礎(chǔ)上再進行推算出來的數(shù)據(jù),自然是根據(jù)這一條定律而來。
可,現(xiàn)在的情況是,我們用的是同一條定律,推算出來的結(jié)果卻是大相徑庭。
就在我愣神這會功夫,那洛東川再次拿起筆,推算起來。
約莫過了三分鐘的樣子,他放下筆,皺眉道:“奇怪了,怎么會是這樣。”
我低頭一看,他這次推算出來的結(jié)果跟先前又不同了,且時辰異常紊亂。
活見鬼了。
我立馬拿過筆,再次推算,我的情況還好點,跟先前推算的時辰相差并不是特別大。
就在我推算出來的一瞬間,那洛東川一把拿過紙張,緊緊地盯著上面的時辰,皺眉道:“陳九,你以前遇到過這種情況沒?”
我搖了搖頭,以前從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一般在推算時辰的時候,基本上不會出什么問題,就算有問題,也是生辰八字或死亡時辰有問題。
而想要解決這種問題,只需要講究下葬的墓地以及辦喪事講究一些東西便搞定了。
可,現(xiàn)在我特么真心無語了,居然推算不出出殯日。
瑪?shù)拢绻扑悴怀龀鰵浫眨悴恢滥奶燹k喪事,換而言之,這場喪事壓根沒辦法開始。
擦!
我暗罵一句,朝洛東川望了過去,問:“你遇到過這種情況沒?”
他好似沒聽到我的話,直至我又問了一句,他回過神來,皺眉道:“我三師父好像遇到過。”
嗯?
他三師父?
這家伙師父還真多,以前好像聽他說過,這家伙有五個師父來著,就問他:“那是怎么解決的?”
他緊盯著我,好似想到什么,渾身竟然有些顫抖,尤其是左手猛地晃動,“聽…三師父說…解決不了。”
解決不了?
我忙問:“那后來是怎么搗鼓的?”
他瞥了我一眼,顫音道:“陳九,我們…走吧,這事已經(jīng)完全超出了我們的能力范圍,一旦強行搗鼓下去,我們所有人可能都會變成傻子,甚至是…直接身亡。”
我死死地盯著洛東川,這還是我認識的洛東川?
這家伙可是天不怕,地不怕,怎么這次會露出害怕的表情,莫不成這次真的遇到棘手的事了?
不太可能吧!
僅僅是一個生辰八字跟死亡時辰,不至于把他嚇成這樣吧!
只是,一看到洛東川的表情,也不知道為什么,我忽然也開始慌了,原因很簡單,這家伙是專門搗鼓棺材的,而他的三師父,我也曾聽過一些,很厲害的一個家伙,連他都搞不定的事,以我們的本事肯定更加不行了。
深呼一口氣,我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問他:“能不能把事情說清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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