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很聰明啊？”聶然得意地沖他挑眉一笑。
厲川霖擺著那副酷酷的冷臉，“你就不怕到時候被戳破嗎？”
萬一局長和副局長當(dāng)面聊天，那這個電話可就被拆穿了。
聶然微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認(rèn)識我這么久，你看我像是會打無把握之戰(zhàn)嗎？”
她早就算好副局長完不成了這件事了，一個完成不了的人哪里有臉見局長，估計看到就恨不得直接躲了吧，他又不傻，沒完成任務(wù)還跑上去。
等著局長罵人嗎？！
厲川霖在她的笑容中慢慢的醒悟了過來，不得不她的確對于副局的想法拿捏的到位。
兵行險招，好像一貫是她的作風(fēng)。
兩個人并排著一路走到了三樓破譯組辦公室，一行人看到聶然后自動自發(fā)地就給讓開了。
只是聶然還沒來得及第一句話的時候，余巧巧的聲音就從門外響了起來。
“厲隊，這份文件你來看一……”
然而在踏進(jìn)門口后，當(dāng)她看到坐在主機(jī)前的聶然，原笑顏如花的臉?biāo)查g石化了，沒完的話瞬間消音了。
“哈嘍，又見面啦。”聶然看著她那副驚呆到僵硬的臉，歪著頭笑著對她揮了揮手。
余巧巧立即回過了神，一臉驚悚地指著她，“你，你，你……你怎么又來了！”
“你呢？”
“你，你……膽子還真大啊！你們幾個把她給我弄出去！”余巧巧又氣又怒，連忙指揮著辦公室里的其他人道，完不顧厲川霖在身邊，把來面目部展現(xiàn)了出來。
“……”
“……”
可惜，屋內(nèi)靜寂無聲，一個人都沒動。
余巧巧看到后頓時怒火中燒了起來，連聲音都提了幾個調(diào)，“你們別忘了，這個女人把你們的副局氣到醫(yī)院，你們怎么能放這種人進(jìn)來呢！你們是不是不想干了！”
“怎么了？”
突然一道聲音插了進(jìn)來。
余巧巧一聽這聲音，立刻對著來人道：“叔叔，這女人又來了！你放心，我立刻叫保安把她丟出去。”
副局長看到歪坐在主機(jī)面前對他笑著招手的聶然，忍不住沉下臉來。
要不是當(dāng)初局長的電話，他才不會同意讓她過來接手！
副局長冷聲道：“不用了，是我讓她來的。”
原打算跑出去喊人的余巧巧一聽，立刻急了，“什么？！叔叔你瘋了，這個女人當(dāng)初是怎么訓(xùn)斥你的，您老這一輩子可從來沒被人這么訓(xùn)過！”
他當(dāng)然知道自己這輩子從來沒有這么被人當(dāng)眾駁面，可現(xiàn)在前有警員無法破譯，后有局長再三催促，他除了退讓和忍耐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一切以任務(wù)為重，其他的暫時放一邊吧。”
副局長板著臉，雖然話是對身旁的余巧巧，可那雙眼睛卻一直盯著聶然看。
很顯然，這話是給聶然聽的。
余巧巧聽他這樣，急得直跺腳，連聲抗議道：“叔叔！”
怎么會這樣，明明前幾天叔叔被她都?xì)鈺灹诉^去，醒過來的時候還發(fā)了好大一通火，為什么現(xiàn)在會改變主意了呢？！
“好了，你快點(diǎn)出去工作吧。”副局長皺著眉頭，催促了一聲。
“就是嘛，副局都不介意了，你那么介意干什么？”聶然那吊兒郎當(dāng)?shù)穆曇艉盟啦凰赖夭辶诉M(jìn)來，氣得余巧巧漲紅了臉。
她氣憤地哼了一聲，隨即扭頭就走了出去。
屋內(nèi)重新歸于平靜。
副局長走到了她面前，神色冷漠地問道：“可以開始了嗎？”
“隨時可以。”聶然一笑，重新將視線放在了電腦屏幕上，
副局長立即一個眼神甩了過去，周圍的警員們紛紛聚攏，圍住了聶然。
聶然感受到了周圍的壓迫，不禁停下了敲鍵盤的手，左右看了一圈他們。
“你們干什么，都圍在我身邊打算抱團(tuán)取暖嗎？”
副局長坐在另外一張椅子上，“我讓他們好好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不然總是麻煩你也不好意思。”
這話的冠冕堂皇，可聶然又不是傻子，前幾天吵成這幅德行，怎么可能會是因?yàn)椴缓靡馑肌?br />
她朝著副局長冷笑了一聲，“是好好監(jiān)視監(jiān)視吧。”
“……”
副局長沒想到她這么直白的出來，會連場面話都懶得，當(dāng)下也不知道要回她什么話，
“那你們可要好好看了，我手速快，一不留神可別怪我。”
聶然那自傲的模樣讓副局長十分不屑，他在心里冷冷的嗤笑了聲，手速再快能快到哪里去，總不能像無影手一樣吧！
幼稚！自大！
副局長一順不順地盯著聶然的手，果然那手速挺一般的，并沒有她所的那么快。
心里更加確定了她不過是在玩笑而已。
但……那邊卻很快傳來了些許細(xì)微的聲音。
“你等等，我這兒沒看懂。”
“我也沒看懂，這里為什么要用這串?dāng)?shù)字來代替。”
“這里的代碼用的是什么解密法啊？”
“這種手法我沒見過。”
眾人們的竊竊私語讓他頓時恍然大悟，原來她所謂的手速快不是指真的打字很快，而是就算用一般的速度，那些解密方法也不會有人看懂。
她到底是有多厲害，才會
到底是有多厲害，才會有這種自信和自負(fù)。
就在此時副局長看到聶然抽空轉(zhuǎn)過頭對他微微一笑，那是赤果果的挑釁和嘲笑。
頓時他的臉頓時像是被抽了一記一樣，火辣辣的，索性恨恨地別過臉去，反正在局長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輸了。
“黑了黑了，屏幕怎么突然黑掉了？”一個人的聲音從人群里發(fā)了出來。
這個人的聲音如同熱油里的一滴水，頓時炸開了所有人。
“怎么黑了？是不是壞了？”
“不會吧，源文件損壞了？”
“是不是中毒了？”
那群人就像是無頭蒼蠅一樣慌亂了起來，副局長一聽到屏幕黑了，源文件壞了，中毒了幾個詞后，馬上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你在搞什么，為什么電腦會變成這樣！”
那是辛辛苦苦才搞到的源文件，這才半個時都沒到連電腦屏幕都黑了！
他就知道這個人不靠譜，偏偏厲川霖非力薦她不可！
“你知不知道這個源文件有多重要，你竟然毀了！而且連警局的電腦也壞了，你這是損毀公物懂不懂！”副局長新仇舊恨一起爆發(fā)，聲音恨不得直接沖破天花板。
所有人都站在一旁聽著副局長的訓(xùn)斥，不敢發(fā)聲。
聶然默默地看著他，也不發(fā)話，
反倒是厲川霖卻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神色平靜地盯著電腦屏幕。
副局長看她一聲不響，還以為是因?yàn)樾奶摚睦锔拥挠辛税l(fā)火的理由了。
“你現(xiàn)在把電腦弄成這幅樣子，萬一中病毒之類的，你讓其他的電腦怎么辦！”
“咦？屏幕亮了！”突然，又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是啊，電腦屏幕又亮了。”
“怎么會這樣？”
眾人紛紛圍上來開始研究。
“涼拌唄。”這時候聶然才笑瞇瞇地回了副局長一句，噎得原還有話要的副局長肺疼。
他恨恨地瞪了一眼那群警員，這些臭子話就不能好好一次性完嗎！
害得他停在這種尷尬的境地！
“那個，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啊？”上次和聶然過話的那名王志警員撓著頭，有些好奇地問道。
聶然為了故意氣氣副局長，所以特意解釋了一遍，“屏幕黑了只能明假死狀態(tài)已經(jīng)解除了，等重啟就可以破源文件身的密碼了。”
副局長氣得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原來她早就知道剛才電腦會黑屏，合著……合著她剛才沉默不話，是拿自己當(dāng)猴戲看呢！
“真的嗎？”王志一臉訝異。
“是啊，那臺電腦從開機(jī)開始就是假死狀態(tài)，什么都能打開，但偏偏找不到文件。”聶然了幾句，手里的鼠標(biāo)在各個窗口點(diǎn)擊著。
王志彎腰半蹲在聶然的身邊，繼續(xù)問道：“那你怎么可以判定它是不是假死呢？”
聶然指了指電腦屏幕，“你見過哪臺重要人物的電腦里沒有密碼鎖的，是平常明有問題。”
“原來是這樣。”王志恍然大悟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種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的感覺。
“嗯哼。”聶然一邊操作著電腦，一邊敷衍地哼哼了兩句。
站在身后的厲川霖將視線移到了聶然的頭頂。
他就知道這女人不會那么容易就這樣沉默的，就算真做錯了她也有話來反駁，怎么可能會那么乖順。
沒過一會兒，屏幕跳出了一個程序，是文件身的程序包。
“出來了，出來了！”
周圍的人紛紛激動了起來。
那個程序包對于在座的每個人都非常熟悉，就如同當(dāng)初那個假文件出來的時候，他們也一樣高興。
但他們知道，這次的這個一定是真的，他們有預(yù)感！
“這個系統(tǒng)是你自己設(shè)置的？”
“嗯。”
“你是不是學(xué)信息工程學(xué)的？”
“不是。”
“那你是什么大學(xué)畢業(yè)的？”
問到這個問題后，聶然看了眼身旁對自己發(fā)問了好多個問題的王志，她笑瞇瞇地道：“我家里蹲大學(xué)畢業(yè)的。”
“加里敦？”
原來是加里敦大學(xué)的呀！海外留學(xué)生歸來，王志心里默默地給眼前的人貼了個海歸的標(biāo)簽。
“嗯。”聶然點(diǎn)了點(diǎn)頭。
“怪不得那么厲害。”他一臉崇拜地看著聶然，那眼神幾乎都發(fā)光了起來。
聶然用眼角余光看到他的樣子，嘴角微翹。
厲川霖看著她憋笑的樣子，又看了看半蹲在那里用一種看偶像的表情看著聶然，嘴角不自覺地抽動了一下。
“她高中才畢業(yè)。”他難得好心地對自己的警員了一句。
“啊？那加里敦……”王志望了望聶然，又望了望厲川霖，不知道聽誰的好。
聶然看他那一臉呆萌的樣子，繃不住地笑了起來，“我是家里面蹲著，你自己理解錯誤。”
“那你的意思是自學(xué)成才？”王志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唔……嗯。”
應(yīng)該算是吧，前世她學(xué)這些東西的目的只是為了從基地里逃出來，她想要通過破譯將基地的門衛(wèi)密碼破壞，然后逃出來。
但后來卻失敗了。
不過長官為此并沒有懲罰自己，反而給了自己三次機(jī)會，如果這三次里她打開了門并且逃離了那
且逃離了那個基地，那么她就自由了。
但如果沒有，那她將會受到最殘酷的懲罰。
她不想知道那是什么懲罰，也不想被懲罰，為此她拼命的努力學(xué)習(xí)，終于在第三次的時候成功逃了出來。
那年她才十一歲。
可惜最后卻在離開基地后發(fā)現(xiàn)那居然是個與世隔絕的島嶼，但她不怕，為了自由她毅然決然的跳下大海。
五天，足足泡在海里五天也沒有看到船只，最終她徹底暈了過去。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依然還在自己那張破舊的床上，她知道她又回來了，而她面臨的馬上就是那個殘酷的懲罰。
五天吊在最高頂端的堡壘上，足足五天，沒有飯吃，沒有水喝，有的只是深夜里猶如刀片一樣冷冽的海風(fēng)和午后熾熱到猶如烘烤一樣的陽光。
甚至她還要忍受海鳥在自己的身體上啄叩。
五天之后，她整個人嚴(yán)重缺水到幾乎休克，身上的皮膚因?yàn)楹ｏL(fēng)和陽光已經(jīng)爆裂開來，甚至最后海鳥已經(jīng)在啄她的肉當(dāng)做食物。
所有的器官都在急速的衰竭，如果再晚一些，她大概就真的要去見上帝了。
但幸好，她的破譯事學(xué)的不錯，長官這才勉強(qiáng)放過了她一次。
“天才啊！”耳邊王志的一句話，將她的思緒拉了回來。
聶然冷冷地勾了勾唇，眼底沒有一絲笑意，“天什么才，當(dāng)你發(fā)現(xiàn)自己命和這些密碼牢牢掛鉤，為了活命蠢材也會變天才的。”
“什么意思？”
雖然破譯密碼的確會救很多人的命，但為什么會關(guān)系到自己呢？
他不懂。
“意思就是，你話太多了，沉默是金不知道啊！”聶然敷衍著岔開了話題，繼續(xù)著手里的活兒。
王志被她這樣一，再也不話了，只是眼睛死死地盯著電腦屏幕。
那樣子要多認(rèn)真就有多認(rèn)真。
時間慢慢的流逝過去，正午的太陽已經(jīng)漸漸落下，警察局的人也早已下班回家，只有幾個值班警察還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上。
“好累啊。”
終于到了晚上九點(diǎn)半，聶然松開了鼠標(biāo)，大大地伸了個懶腰。
坐在不遠(yuǎn)處閉目養(yǎng)神到快要昏昏欲睡的副局長聽到她的聲音后立刻睜開了眼睛，看她搖頭晃到地松動著筋骨，不由得問道：“好了？”
“沒有，還需要點(diǎn)時間，我餓了想吃東西。”聶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卻看到周圍早已癱倒了一大片的警員們，應(yīng)該是連續(xù)這幾天的工作讓他們實(shí)在是累到了一個頂點(diǎn)了。
唯獨(dú)王志和厲川霖兩個人一個站在自己身后一動不動，一個蹲守在旁邊也是緊緊盯著屏幕。
“我去買。”王志因?yàn)槎椎臅r間太長，一下子站起來的時候腳酸得讓他齜牙咧嘴了起來。
隨后瘸著腳一點(diǎn)點(diǎn)地走了出去。
“什么時候能破譯出來？”厲川霖站在那里，擺著那張酷酷的冷臉。
“估計今晚上熬一下就可以破出來了。”聶然看到那群剛從夢里醒來的人聽見要熬夜，那臉就根霜打了的茄子，蔫了。
她看了看時間，難得好心地道：“你們累的話趕緊回家吧，時間也不早了。”
然后催促著讓他們回家。
那群人睡得懵懵懂懂地，聽到可以回家后也沒什么想法，就起來打算往門外走去了。
只是還沒走出去，就聽到副局長一聲令下，“不行，他們需要留下來好好學(xué)習(xí)。”
“你們學(xué)到了什么嗎？”聶然也不吵，趁著那群人還沒清醒過來，在他們耳邊了這么一句。
果不其然，眾人無力地?fù)u頭。
“看到啦，他們看不懂，那有何必在這里苦熬著。”聶然指著那群人搖晃著的腦袋，副局長真是氣得恨不得每個人都踹一腳，“副局長，你這么折騰這些警員，連續(xù)幾夜不睡覺，是不是等倒下了你來養(yǎng)？”
副局長挺直了腰板，擺出了官腔，“這里是他們的管轄，他們必須要在這里。”
其實(shí)他覺得，就算看不懂破譯，但如果聶然要做點(diǎn)什么動作，他們也能及時認(rèn)出來，所以這才不肯放他們離開。
可聶然怎么會不明白副局長心里頭的那點(diǎn)心思，她冷然一笑，“真的，我破譯的時候他們都看不懂，那我在電腦里中個木馬程序你認(rèn)為他們看得出？”
副局長拳頭握緊。
剛才下午電腦黑屏事件看到自己屬下那一個個問題，只嘆自己的手下不爭氣啊，不然也不會接二連三的被她打臉啊！
“回去休息去吧。”副局長沉重而又忍痛地?fù)]了揮手。
“謝謝副局長。”
一聽到終于可以回家洗澡睡覺，一群人道了謝之后呼啦啦的部跑了。
屋內(nèi)只剩下了聶然，副局長以及厲川霖三個人。
副局長自己也又不會看密碼，待在這里也只是純碎的找罪受，于是他很是鄭重地和厲川霖道：“厲川霖，這個人我交給你，警局不能出一點(diǎn)亂子，我希望你明白！”
“知道了，副局長。”厲川霖點(diǎn)了點(diǎn)頭。
得到了他的保證后，副局長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聶然松了口氣，倒在了電腦椅子上，一只手給自己的脖子按了幾下，舒緩舒緩。
而另一邊的厲川霖則坐在她對面，就這樣看著她。
“吃的到了，
吃的到了，吃的到了。”辦公室門外王志的人影還沒看到，聲音卻已經(jīng)傳了進(jìn)來。腳步聲來近后，接著王志那興沖沖的聲音就變成了一片驚訝，“誒？人呢？”
“嗯，他們都回去了，你把東西放這兒你也回去吧。”聶然閉著眼睛按摩著自己的脖子，眼也沒有睜地道。
“哦。”王志雖然嘴上答應(yīng)，但是將幾個塑料袋放在了茶幾上后，腳卻沒挪動幾分。
感受到屋內(nèi)還有外人氣息，聶然慢慢睜開了眼睛看向了他。
“還有事嗎？”
在聶然的視線下，王志有些局促不安地道：“我……我……能留在這兒看嗎？”
聶然微微挑了挑眉，“嗯？你不累？”
“不累！”王志搖頭。
“你看得懂？”
王志撓了撓脖子，憨憨一笑，“看得懂一點(diǎn)，但還沒等我想通你就已經(jīng)往下了，有點(diǎn)來不及。”
“那隨便你。”
聶然從塑料盒里拿了一碗快餐吃了起來，很無謂地道。
“那我能再重頭看看嗎？”
王志站在那里，一臉渴望的樣子，聶然無謂地?fù)]了揮手，“你隨意。”
當(dāng)下，王志一屁股坐在了電腦前，開始瀏覽了起來。
“坐了一天，累死。”聶然低頭邊吃邊抱怨著，“我厲川霖，你怎么能坐在那里一動不……”
卻突然感覺自己眼角余光，人影一閃，還沒抬頭一雙手已經(jīng)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她下意識地身緊繃了起來，“干什么？”
“給你按肩，你累。”冰冷的聲音從她頭頂響起，手上的動作不輕不重，力道正正好好。
聶然這才放松下了身體，怡怡然地靠在椅背上享受了起來，“你是不是去書店買了什么泡妞秘籍，所以打算在我身上當(dāng)白老鼠做實(shí)驗(yàn)啊？”
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冷酷的聲音再次響起，“沒有。”
她當(dāng)然知道這家伙不會買這種書啊，這人居然還真的回答自己，她好笑地了一個字：“笨。”
兩個人就這么一個坐著一個站著，一個偶爾問一句，一個簡短地回一句，兩個人的氣氛不錯，但這種氛圍沒多久后他們兩個就發(fā)現(xiàn)身旁有一道灼熱的視線圍繞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
兩個人同時看去，只見原在看電腦的王志不知何時已經(jīng)把視線轉(zhuǎn)移到了他們兩個身上，而且一副少女心滿滿的樣子，臉上甚至露出癡漢地笑容。
聶然玩味兒地看著他，頓時王志醒過神來，收起了笑，連連表示，“那個，我繼續(xù)看，我不打擾你們，你們繼續(xù)，繼續(xù)。”
聶然這才收回了眼神，繼續(xù)吃了起來。
她今天不知為何話特別多，厲川霖向來不多話，對此也只是嗯啊點(diǎn)頭這幾個動作。
但一頓飯下來和厲川霖兩個人愣是得是有滋有味的，然忘記了辦公室里還有第三個人的存在。
那王志他們兩個的眼神都沒有看向自己，一個人坐在電腦前默默地瀏覽。
倏地，一個細(xì)微的聲音響起，聶然耳朵輕動了一下。
“吃飽就有點(diǎn)累，我出去走走醒醒神。”她突然提議了一句，然后往門外走去。
但走到門口卻發(fā)現(xiàn)厲川霖依舊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沒有任何起來的意思。
聶然斜靠在門框上，對著厲川霖道：“你不跟我一起出去啊？我孤身一人，你也放心的啊？”
“……”厲川霖聽到后，嘴角下意識地抽搐了一下。
其實(shí)很想，這里是警察局誰敢對你怎么樣！
“破譯文件。”他看了看那臺電腦，有些不放心。
這份破譯文件關(guān)系到她接下來的命運(yùn)，這萬一出現(xiàn)點(diǎn)什么事情，那就真的功虧一簣了。
反倒是聶然很是無謂地指了指王志，“不是有他看著嘛！走了。”
著，就跑過來把厲川霖給拽走了，壓根沒讓厲川霖上一個字。
兩個人在清冷的警察局走廊上晃蕩著，聶然沒由來地對著身旁正心思放在辦公室里的那份文檔上的厲川霖問道：“你們警察局有屏蔽信號的系統(tǒng)嗎？”
“有，怎么了？”厲川霖按壓下心里的擔(dān)憂，點(diǎn)了點(diǎn)頭。
聶然前后看了看，問：“在哪里，帶我去看看。”
“你要干什么？”
不就是破譯個文件嗎？怎么現(xiàn)在又要扯到屏蔽信號去了，厲川霖有些看不懂她。
聶然微笑著拍了拍他的肩，一副讓他安心的模樣，“放心吧，我不做什么，就是做個測驗(yàn)而已，反正你在旁邊，我做不了什么壞事的。”
厲川霖對此抱著懷疑和不確定帶著她走到了一間辦公室里，里面的儀器和電腦比起破譯組的多了很多，而且每臺都在運(yùn)作著。
“這是你們的警局屏蔽系統(tǒng)？”聶然坐在其中的一臺電腦上，敲打了幾下。
厲川霖站在她旁邊，低聲地“嗯”了一下。
聶然敲打了一連串的數(shù)字后，卻發(fā)現(xiàn)屏蔽信號的無線并沒有連接起來，她指著電腦屏幕問道：“為什么不開？”
沒開？
厲川霖當(dāng)下俯身看了眼電腦屏幕，然后眉頭狠狠地皺了起來，“以前一直開著的。”
“哦，那可能誰忘記了吧。”聶然將屏蔽信號重新給開了起來，然后將電腦鎖上，像是完成任務(wù)似得道：“走吧，回去繼
吧，回去繼續(xù)破譯吧。”
厲川霖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又看了看桌面上的這臺電腦，隱隱覺得好像并不是那么簡單。
聶然不會無緣無故下樓第一句話就是要看警局的屏蔽系統(tǒng)，也不會進(jìn)門查看結(jié)束后替他們警察局打開了屏蔽系統(tǒng)后又離開。
她從來都不是那么愛管閑事，或者是好奇的人，她這么做一定有她的原因。
他一路沉思地走了回來，剛踏進(jìn)門，就聽到王志熱情地笑，“回來啦？”
“是啊，走了一圈精神了，繼續(xù)干活。”聶然也同樣笑瞇瞇地回答，然后繼續(xù)往電腦主前坐了下來，開始破譯。
厲川霖看她的態(tài)度和善極了，可是和善他總覺得是哪里了問題。
“咦？”突然，聶然驚訝地張大眼睛。
厲川霖看到她盯著屏幕發(fā)出這種聲音，還以為是文件出了什么問題，立刻快步走了過去。
“怎，怎么了？”而坐在聶然身旁的王志這時候聽到她的聲音，也地緊張了起來。
“電腦……”聶然指著屏幕，眉頭蹙緊，停頓了幾秒道：“屏幕好臟啊！快拿張紙巾給我擦一下。”
正走過來的厲川霖聽到她后半段的話，立刻停在了原地。
冷冷地瞪了她一眼，還以為是什么大事，大驚怪！
王志聽到后也將提著的心放回了肚子里，連連點(diǎn)頭，“哦哦，好的，我去拿。”
擦完了屏幕后，聶然依然覺得不夠，甚至把桌子，鍵盤，最后連電腦桌上的盆栽都沒有放過，一一擦干凈。
“行了，沒什么問題了，繼續(xù)開工！”把抹布丟在了窗臺上后，她重新坐在了電腦前，安安心心地敲打起了鍵盤。
厲川霖將她這些反常舉動部收入眼底，卻也不話，只是靜默地坐在她身旁。
夜色逐漸變得更加深沉了，原窗外樓下的喧鬧也漸漸歸于平靜。
王志早已支撐不住，倒在一邊不停地雞啄米一般困頓地打著瞌睡，聶然在堅持到兩點(diǎn)之后也最終沒有熬過去，手還放在鍵盤上，但眼睛卻已經(jīng)閉了起來。
坐在她身邊的厲川霖精神依然很好，他曾經(jīng)在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有時候幾天幾夜不睡也是常有的，所以只是熬一夜罷了并沒有什么了不起的。
可他看著聶然已經(jīng)漸漸歪下來的腦袋，那毫無戒備的模樣完和平日里截然不同。
那么的溫順，美好。
不知為何此時他看著聶然的白嫩的臉，心里閃過一絲奇怪的感覺。
索性站起身將她輕輕地抱了起來，放在了休息間的沙發(fā)長沙發(fā)上，找了條毯子給她蓋上。
一切都給她弄好了之后，正要站起來褲管卻突然被什么力道給拽住了。
他低頭一看，原來聶然在毫無意識之下抓著了自己的褲腿，他心輕微地想要扯開那只手，卻發(fā)現(xiàn)她拽的死緊死緊的。
厲川霖有些懷疑這女人是不是壓根就沒睡，按照這種力道除非是做惡夢，不然很難有這么大的力氣。
他仔細(xì)地辨別了一下聶然的呼吸頻率和綿長，確定她的確是睡著后的無意識反應(yīng)后，他無奈之下為了不吵醒她，只能坐在她身邊。
可時間一久，這么放松地枯坐讓他慢慢地也有些困倦了起來，濃重的睡意襲來，最終他也歪在一遍睡了過去。
等到第二天的一大早，聶然和厲川霖兩個人是被余巧巧尖銳的叫聲所吵醒的。
原她想要早點(diǎn)過來給厲川霖送早餐，卻不想當(dāng)她走進(jìn)辦公室卻發(fā)現(xiàn)休息室門口圍著一大幫的人。
余巧巧看他們一早上不上班圍在一起竊竊私語，剛想上去幾句話，但沒想到剛走進(jìn)去，透過幾個腦袋間隙隱隱約約看到了沙發(fā)上躺著兩個人。
她心里頭一驚，昨晚上可只有厲川霖和那個女人單獨(dú)在一起啊！
當(dāng)下也顧不上什么了，胡亂地?fù)荛_人群站在了最前面。
眼前的景象驚得她臉色唰的一下蒼白了起來。
余巧巧看著沙發(fā)上聶然枕著厲川霖的大腿呼呼而睡，而厲川霖則一只手搭在了聶然的肩上，很自然的垂頭閉眼睡覺。
那氣氛和睦的讓她覺得刺眼！
“你，你們在干什么！”頓時一聲怒吼徹天動地地響起。
驚得窗外的鳥撲棱棱地都飛走
順便也驚醒了在沙發(fā)上睡得正香甜的兩個人。
“你們，你們大白天的睡一起，你……你們……”余巧巧到最后氣憤的只能怒視著他們兩個。
被吵醒的聶然滿臉寫著不爽，揉著睡眼朦朧的眼睛看著余巧巧那張一大早就因?yàn)榘l(fā)怒而有些發(fā)紅的眼睛。
她看了看門外剛來上班就在數(shù)天花板上紋路的警員們，又看了看身旁也剛睡醒，但臉色不佳的厲川霖，瞬間了然起來。
她惡趣味地笑了起來：“你不是前幾天還我沒家教嘛，那這樣有什么好氣憤的。”
“你！你！你！”
這邊的余巧巧正和聶然兩個人對峙，那邊剛走進(jìn)門來的副局長看到辦公室里空空蕩蕩，所有人都聚集在了休息間里，不由得抬腿走了過去。
“如何，破譯完……”
了嗎這兩個字還沒從嘴巴里出來，就看到休息室內(nèi)的場景，頓時瞪大了眼睛。
這……什么情況？
聶然看著門口那個的副局長，淺笑地道：“沒
地道：“沒有，估計要到中午才行。”
副局長看到剛才那兩個人窩在沙發(fā)上的模樣，又看了看站在對面的侄女，心里頭都了然了。
看來厲川霖這下是真的做不了自己的侄女婿了！他心里只覺得一陣悲痛。
可很快他就將這番情緒收了起來，退一萬步就算厲川霖真做不自己的侄女婿，但只要他一天在警察局，就一天是自己的手下。
“不是熬一晚上就可以了嗎？”他硬忍下那種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的痛苦，冷聲地質(zhì)問道。
當(dāng)然在他眼里厲川霖才是那朵鮮花。
“太困了，就睡了一會兒。”被視作為牛糞的聶然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
“你！”她的那句話正巧戳中了在場兩個人的神經(jīng)線，氣得余巧巧和副局長兩個人直跳腳。
聶然掀了掀眼皮子，涼涼地：“很快就好的，急什么，都被你浪費(fèi)了半個月了，何必急在這一時。”
接著她便走了出去，洗了把臉漱了幾口水，重新坐回到了電腦桌前。
周圍上班的同事也急忙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開始假模假樣地認(rèn)真工作了起來。
而副局長則坐在了一旁嚴(yán)厲的監(jiān)督起來。
如果不是昨晚自己的一時松懈，也不會讓他們兩個有機(jī)會……
整個上午聶然和厲川霖兩個人只要有任何的動作，都能聽到辦公室里響起一陣中氣十足的咳嗽聲。
不知道的還以為破譯組有人得肺癆病了。
好不容易到了中午終于被文件搞定了，聶然敲下了最后一個回車鍵后，喊了一句：“好了。”
頓時呼啦啦一群人跑了過來。
“好了？”副局長看著電腦里的進(jìn)度條，有些不確定地問。
這個東西都沒到百分之百，怎么會好了呢？
“我是現(xiàn)在就等更新了，更新完畢就好了。”聶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長時間的坐姿讓她有些腰酸背疼，果然她還是喜歡體能訓(xùn)練，就算酸疼但出了一身汗，特別的爽快。
“不如吃飯去吧，反正等著也是等著，我還沒吃過警局食堂的飯菜呢。”聶然提議道。
可副局長卻明顯不同意，皺著眉指著電腦，“那這里怎么辦？”
聶然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你怕什么，這里是警察局，哪個地方有比警察局更安的地方。”
這話的一點(diǎn)也沒錯，這世界上的確沒有比警察局更安的地方了，就這么簡單的一句話平白間讓人氣勢萬丈。
“走了，我餓死了。你們要還是怕的話，門鎖了不就好了。”聶然一邊走一邊催促地道。
一行人的確也都肚子餓得咕咕叫，跟著她就往外頭跑。
到了食堂里，他們圍坐在一起，大家都是餐盒，聶然嘗了一口，不禁點(diǎn)了點(diǎn)頭，“警察局的飯菜還是挺不錯的嘛。”
“那個……”一位年齡看上去和聶然差不多，長得也十分清秀的警員因?yàn)椴恢缆櫲坏拿郑P躇了半天也沒下文。
聶然笑著道：“叫我然就好。”
那名點(diǎn)頭，然后很八卦的問道：“哦，然，我想問一下你和我們厲隊是什么關(guān)系啊？”
早上他是第一個進(jìn)辦公室的，也是第一個看到休息室里的情況的，所以那顆八卦之心已經(jīng)燃燒很久了。
眾人們聽他這么，也立刻燃起了那顆八卦之心，紛紛豎起耳朵聽。
“你猜猜看。”聶然對此只是微微一笑。
沒有得到肯定答案警員繼續(xù)再接再厲地問：“上次你，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是不是真的？”
他的眼神往正在走過來的厲川霖身上也打了個圈兒。
聶然緩緩勾起了笑容，“你是關(guān)心我呢，還是關(guān)心你家厲隊。”
“有什么區(qū)別嗎？”警員沒聽懂她里的含義，不由得又問了一句，
此時，聶然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有啊，關(guān)心你家厲隊呢，我只能你厲川霖連女孩子都搞不定，更別提男孩子了，你注定要傷心了。”
正舉起手里的湯打算喝的警員聽到這話，“噗——”的一下，咳得半死。
他急忙搖頭，“不，不是的，我喜歡女的。”
“哦，那就是，關(guān)心我咯？那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想泡我？”聶然的笑臉湊近了他一些，警員瞬時羞得臉色通紅。
“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好奇你和我們厲隊的關(guān)系，不是想泡你。”他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立刻解釋著。
聶然看著剛坐下的厲川霖，捂著胸口一臉悲傷地道：“原來我連被泡的資格都沒有，傷心。”
那警員急得不知如何是好，連收帶頭不停的晃，“不，不，不是的……我……我……”
厲川霖一看聶然那促狹的笑眼，就知道她閑得無聊逗人玩兒。
真是個惡趣味。
“哈哈，開玩笑啦，我和你們厲隊的關(guān)系，就是普通的上下級。”
聶然看他那糾結(jié)的樣子好像真的要到崩潰了，這才放過了他。
那名警員立刻松了口氣，“原來是這樣啊，那你現(xiàn)在剛進(jìn)警校吧？一定在學(xué)校很優(yōu)秀吧？”
“優(yōu)秀嗎？反正挺讓老師頭疼的。”聶然聳了聳肩。
自從除名這件事出來之后，方亮看見自己就跟看見領(lǐng)導(dǎo)一樣，也不知道他心虛個什么勁兒。
“啊？”
頭疼？讓老師頭疼的不應(yīng)該差生嗎？
“而且也挺讓你們厲隊頭疼的。”聶然適當(dāng)?shù)挠盅a(bǔ)了一句。
“不會吧……”警員和同桌的圍觀群眾同時將眼神齊刷刷地向厲川霖望去。
聶然大口地吃著飯，鼓著嘴：“怎么不會，我和你們厲隊吵過架，拍過桌子罵過娘，就差直接出去單練了。”
“那然后呢？”
“然后啊，你們厲隊氣的半死，但你知道他那脾氣，就自己憋出了個內(nèi)傷咯。”聶然大力咀嚼著食物，覺得警局里的飯菜比部隊的更好吃。
更何況自從出任務(wù)開始，她天天吃便當(dāng)，早就膩了。
“噗嗤——”不知道哪個膽子大的，當(dāng)著厲川霖的面就這樣笑了一聲。
厲川霖半舉在空中的手僵了僵，然后冷冷地道：“吃飯！”
飯桌上剎那間噤聲吃飯。
“飯桌上干嘛還這么嚴(yán)肅啊，吃飯嘛就是要開心點(diǎn)，輕松點(diǎn)對不對。”聶然笑著眉眼彎彎地看著飯桌上那幾個人，可惜聶然身旁有一座大冰山，沒人敢應(yīng)答。
她似乎也察覺了，半瞇著眼睛一記眼神就射向了厲川霖，“對不對！”
厲川霖頗為無奈，硬邦邦地了一句，“吃完了還要忙工作。”
“那也是吃完以后，在飯桌上還是要鬧鬧騰騰，快快樂樂的才行。”
當(dāng)下厲川霖也不再話了，算是默認(rèn)的樣子。
桌上的人立即蠢蠢欲動了起來。
“那吵完架之后誰哄啊？”一個好事者發(fā)問了起來。
“哦，他給我道歉。”聶然的理所當(dāng)然。
“噗嗤——”又是一聲悶哼地笑。
雖然他們早就知道厲川霖給聶然道過歉，現(xiàn)在得到當(dāng)事人的肯定回答后，他們實(shí)在是無法想象堂堂重案組組長，一座千年冰山居然給一個姑娘道歉，到底是什么場景。
聶然理直氣壯地道：“我這是在訓(xùn)練他，提前讓他知道有女朋友的感覺，防止他以后成了老光棍。作為下屬，我也是操碎了那顆心啊。”
周圍的一群人礙于厲川霖就在身邊，硬生生的憋著笑模糊的嗯啊了一聲。
而此時，在這歡樂氣氛之下，有一個人卻偷摸地退場了。
在場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只是一個勁兒地問聶然關(guān)于厲隊的那些糗事。
聶然也非常捧場的抖出了不少料。
整個警隊食堂里就屬他們這桌歡笑聲最多。
過了沒多久，聶然看著時間已經(jīng)差不多了，氣氛也調(diào)動了起來，臉上還是洋溢著笑，“看來你們笑的挺歡樂啊，不如我讓你們再樂樂好不好？”
“什么事？”厲川霖是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她語氣里的不對勁。
這么長時間的合作下來，雖然不懂她玩兒的是什么把戲，但是她的那些變臉模式他幾已經(jīng)熟悉。
“走吧，我?guī)湍銈內(nèi)プ絺�鬼，免費(fèi)讓你們看一場戲。”她冷冷一笑，起身往破譯組的辦公室走去。
一行人看她這變就變，一時間有些發(fā)蒙，就這樣呆滯地看著厲川霖。
坐在位置上的厲川霖想到她昨晚上一系列的反常后，馬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快步跟了上去。
有鬼？
這是什么意思？
題外話
我突然發(fā)現(xiàn)有些妹子好像看盜版居然自己不知道！
咳咳咳，科普時間一下哈，上架就是入V了，也就是看文要錢了！如果你現(xiàn)在沒有花一分錢就看到我這里的題外話，明妹子你正在看盜版！
盜海無涯，回頭是岸吧！~
夏夏每個章都是十幾個時的時間和精力寫的，請善待我好咩？！畢竟就算我每天萬更，一個月都花不了你們十塊錢，親愛的們，十塊錢都不到啊！現(xiàn)如今這種物價，吃頓面也就這個價好嗎，如果加塊肉的話可能還要超過十塊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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