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公司已經(jīng)是兩天之后的事情了。
當(dāng)霍珩一回到公司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并不是讓公關(guān)部發(fā)消息解釋關(guān)于那張照片的問題,而是開會,宣布收購計劃暫停。
那群董事們一聽暫停,其實心底都開心的不得了。
原他們在看到這個收購計劃的時候就是不同意的,那么偏遠(yuǎn)的地方要開發(fā),先不那路要修幾年,就只提這個村子里面破破爛爛,荒蕪的很,什么東西都沒有。
一看就是個窮鄉(xiāng)僻壤,而且道路難走,就算開發(fā)出來也沒什么用,根不會有人去買那里。
可偏偏霍珩就是不聽,壓制住了所有的非議要收購那塊地皮。
為此那群董事們都去霍啟朗那里告狀,結(jié)果沒想到霍啟朗竟然同意霍珩的做法。
無奈之下只能同意了這份收購案。
現(xiàn)在卻聽到霍珩要暫停,都紛紛覺得要趁著這個機(jī)會,壓一壓霍珩這子的氣焰。
“什么叫暫停?”其中一位董事繃著臉,十分不悅的道。
“阿珩,你這來來回回反反復(fù)復(fù)的,拿我們這幾個人當(dāng)猴兒耍呢?”
“就是啊阿珩,當(dāng)初你要收購那里我們來是不同意的,后來你非要一意孤行,我們也就相信你了,可你現(xiàn)在又不收了,我們年紀(jì)大了,可經(jīng)不起你這么折騰啊。”
另外幾個也紛紛附和了起來,整個會議室里的氣氛有些凝重。
可霍珩卻依然神色不變地坐在最首位,噙著笑,“我只是認(rèn)為要暫停一下,并不是終止。”
“可你這樣,會耽誤后面的進(jìn)程。”
霍珩望向了那名董事,挑了挑眉,“那劉董事的意思是,明知道地不好,也要收購下來?”
那名被指名的劉董事就是剛才第一個站起來反對的人,此時他如同長輩一般訓(xùn)斥著,“我的意思是,你當(dāng)時就不應(yīng)該決斷!你要知道,現(xiàn)在所做的每一個舉動,都會影響到整個公司。”
在座的幾個董事繼續(xù)附和著,“劉董事的沒錯,阿珩啊你這次實在是太讓我們失望了。”
“失望?我沒有讓公司損失一分一厘,請問你們的失望是從哪里來的?”霍珩嘴角勾著笑,可金絲框的鏡片因為他抬頭的動作,而反射出一絲冷光。
“但你的武斷決定讓我們很失望。”那名董事不知死活地繼續(xù)道,臉上表現(xiàn)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那你們可以選擇退股走人。”
霍珩薄唇輕啟,語氣輕飄的好像在和他們,今天天氣很晴朗一樣。
但卻讓在座所有人的董事們驚得跳了起來,齊刷刷地瞪大了眼睛看著霍珩。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那名劉董事被他輕視,十分的惱怒,這些年在公司里被人捧慣了,就是當(dāng)初霍旻在面對自己時也是恭敬有禮的。
哪里像現(xiàn)在這個樣子,才了霍珩幾句話,居然敢用這種語氣和他話,甚至還讓他退股。
真是太過分了!
“態(tài)度?”霍珩靠在了椅背上,笑得寧靜安然,“這份文件劉董事不妨看了之后再和我提態(tài)度吧。”
身后的阿虎將一份文件拿了出來,遞給了劉董事。
劉董事看了眼那個紅色的文件夾,很是不屑地冷笑,“你少神神秘秘地嚇唬我。”
他才不相信這霍珩能給他什么東西。
劉董事一把接下那個文件夾,翻開一看。
文件上其實并沒有什么嚇唬人的東西,只是銀行賬號的匯款時間密碼以及銀行卡號。
劉董事在看到那張熟悉的卡號后,臉色驟然劇變,唰的一下就白了起來。
這……這……這不是他的卡號嗎?
這些都是公司底下人孝敬給他的,怎么會被霍珩部翻了出來?!
不可能,這不可能啊!
霍珩才進(jìn)公司多久,怎么會知道呢!
“怎么樣,還要態(tài)度嗎?”霍珩像是很滿意他臉上的表情,微笑地問道。
眾人見劉董事那慘白的臉色,雖然不知道那份文件上寫了什么,但是可以看得出,不是什么好東西。
甚至是很大的危險!
他們此時此刻才想起來,坐在那個位置上的霍珩據(jù)掌管著霍氏另一半的勢力,他的手段和霍旻完背道而馳。
因為,他是游走在黑暗中的人。
那笑容里帶著的是嗜血的味道。
頓時,所有人面面相覷了一番,卻都不敢開口話,就怕一話,下一個文件夾丟到自己的面前,或許里面會帶著一把陰森寒氣的匕首。
“公司的決策人是我,告訴你們只是因為你們是公司的老董事,僅此而已。”霍珩氣度悠然地坐在會議室的首位,含笑的面容看上去春風(fēng)一般和煦,“現(xiàn)在,我想要暫停收購,可以嗎?”
他的話里雖然還是那么的恭敬,但那氣場卻讓人震懾。
會議室里安靜無聲,似乎連針頭掉落的聲音都能聽得見,一群老家伙們站在那里低垂著頭,卻不敢隨意話。
“既然各位不話,那我就當(dāng)是默認(rèn)了,散會。”
霍珩等了幾秒后,自顧自地就敲定了下來,接著讓阿虎帶著他離開了會議室。
會議室的門一關(guān)上,那股壓力自動消失了,原定格著不敢動彈的幾位董事這才大大地松了口氣。
剛才他們好像感覺自己在死亡的邊
像感覺自己在死亡的邊緣走了一圈。
……
而另一邊同樣剛回來的聶然在回到公司后,她明顯感覺到公司里頭的那些人對自己的態(tài)度都有些轉(zhuǎn)變了起來。
有些還遲疑,但也保持了中立,不再跟著夏娜和自己作對了。
這讓她減輕了不少的壓力。
“葉秘書,這是等你簽字的文件。”聶然剛從秘書室里走出來打算進(jìn)會議室旁隔間的打印室,正巧遇到了手底下的秘書過來送文件。
聶然一邊走一邊粗看了幾下文件,確定沒有什么問題后這才接過秘書手上的筆簽上了自己的大名,“嗯,好了。”
就在她將文件和筆一起還給那名秘書的時候,卻聽到她低呼了一聲,“葉秘書你的手……”
聶然看了眼自己手上那幾個差不多快要愈合的傷口,淡淡地道:“不心摔了一跤。”
“呀!那實在是太不心了,瞧著傷口,當(dāng)時一定很疼吧。”
那名秘書握著聶然的手,仔細(xì)心地查看著,臉上那表情比自己摔了一跤的樣子還痛。
而這時恰好夏娜也同樣進(jìn)了打印室,看到那名秘書討好的樣子,不禁鄙夷地冷笑了一聲,“狗腿。”
那名秘書被夏娜這么不留情面地戳穿,有些訕訕了起來,“那個,葉秘書還是要好好休息才行,傷口別沾水。我去做事了。”
“好,你去忙吧。”聶然其實也不太想和這些秘書們糾纏,聽見她這樣,立刻點頭讓她離開。
“了不起啊,現(xiàn)在公司里的人都傳瘋了,您可是未來霍氏的當(dāng)家主母。”當(dāng)?shù)卮蛴∈依镏皇O滤齻儍蓚人之后,夏娜涼涼了一句,話語里頭滿是冷笑和嘲諷的意味。
對此,聶然頭也不抬的繼續(xù)打印著下午要用的資料,毫不在意地回答,“只是照片而已。”
但沒想到夏娜卻打蛇上棍,很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攸c頭,“對了,就只是一張照片而已,所以你不用自我感覺太良好,更何況這霍氏的根還是霍董事長的。”
聶然卻笑了起來,“你也了,只是根,那么將來呢?霍氏的將來會是誰來主導(dǎo)呢?要知道,霍董事長現(xiàn)在膝下只有霍珩一個兒子了。”
她的提醒讓夏娜臉上得意的神色稍稍褪了一些,“……這可不一定,董事局的人那么多,這霍氏來就是有能力者上。”
“你這么知道霍珩不是那個能力者呢?”聶然嘲諷地勾了勾唇,繼續(xù)打印著手上的文件。
夏娜也同樣嘲諷的冷笑了一聲,“你當(dāng)然希望他是那個有能力的領(lǐng)導(dǎo)者,因為你要靠他上位嘛。不過,你這女人倒是為了錢真能忍,找一個殘廢,嘖嘖。”
聶然臉上的笑微微一僵,就連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你,這種殘廢的男人能干什么,就是上床也吃力吧。”夏娜看到她的異常后,以為是戳中了她心里的傷疤,笑容更是擴(kuò)大了幾分。
的打印室里一時間只聽到打印機(jī)發(fā)出的機(jī)器嗡嗡嗡的聲音。
聶然慢慢轉(zhuǎn)過頭,眼神冰涼地看著她,“把你剛才的話再一遍。”
“什么話?上床也吃力嗎?”夏娜挑釁一樣地抬頭看著她。
“不,前面的話。”聶然語氣平和,但神色卻冷得有些怪異。
夏娜看她那副樣子,還真就不自覺地回想了一下,“為了錢找個殘廢?”
“啪——”突然,一個清脆的巴掌聲在打印市內(nèi)響起。
聽得讓人心頭一驚。
夏娜被打歪了半張臉,用一種不可思議地眼神看著聶然,“你敢打我!?”
顯然她是被打懵了。
聶然冷冷地提了提嘴角,“不能打嗎?一個秘書,真當(dāng)自己是根蔥了。”
“我了又怎么了,你憑什么打我!”夏娜一手捂著自己的臉頰,氣得當(dāng)下立刻舉起另外一只手要報復(fù)回去。
“憑她是我的女人,可以嗎?”而就在此時,外頭一道聲音橫插了進(jìn)來。
夏娜猛地轉(zhuǎn)過頭看去,只見霍珩從門外被阿虎推了進(jìn)來,她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霍……霍總?”
她一只手半舉在空中,另外一只手捂著自己的臉,眼睛里滿是震驚地望著正走進(jìn)來的霍珩。
夏娜心頭“咯噔”了一下。
霍總是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
糟糕,剛才自己的話是不是被霍總給聽見了?
她心頭一轉(zhuǎn),立刻惡人先告狀地道:“霍總,葉……葉秘書打人!”
霍珩將目光轉(zhuǎn)移到了聶然的身上,只見聶然手足無措地站在那里,似乎對于他的到來也十分的慌張。
“我的女人別是打人,殺人都可以。”霍珩眼底帶著薄薄地笑意,語氣雖淡,可字里行間那維護(hù)的意思讓夏娜當(dāng)場就腿軟了下來。
她作為霍旻的大秘書,又是霍啟朗的眼線,霍珩什么身份她多多少少是知道那么一點的。
夏娜敢保證,霍珩那句話不只是那么簡單,如果真的要做,他……他干得出來。
“霍總,我……我……”
“你被解雇了。”霍珩連她的解釋都不聽,直下了這么一句話后徑直推著輪椅往聶然的面前走去。
“霍總!你聽我解釋,我真的……”
夏娜還想要繼續(xù)糾纏下去,她好不容易成為了霍啟朗的心腹,現(xiàn)在霍珩一句話就自己給抹
就自己給抹殺了,那怎么可以!
“阿虎。”
可霍珩并不像和她糾纏,喊了一句阿虎后,夏娜只覺得自己的領(lǐng)子突然被提了起來,然后腳不著地,像只雞仔似的被阿虎給提溜了出去。
最后一丟,就把夏娜直接給甩了出去,手上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霍總,霍總!”夏娜踉蹌了幾步,站穩(wěn)后想要再進(jìn)門,但站在門口的阿虎卻一個冷厲的眼神射過去,嚇得夏娜不由得停住了那兩只腳。
“沒想到你氣性這么大啊。”屋內(nèi),霍珩和聶然兩個人面對面,笑得有些寵溺。
顯然剛才聶然和夏娜的話霍珩已經(jīng)部聽到了。
“你……你什么時候在門口的?”聶然站在打印機(jī)前,絞著食指,低垂著頭。
霍珩也不知道她真假,只是剛才從會議室走出來的時候正巧路過打印室門口,就聽到這妮子惡狠狠的聲音,讓他頓時停了下來。
他還以為這妮子兇相畢露要做些什么,可沒想到的時候聽了兩三句話,才知道的正是自己。
緊接著就聽到了這妮子掌摑夏娜的聲音。
那一巴掌實話,打得他心里有種別樣的情緒在醞釀充斥。
自從車禍之后,這雙腿幾乎沒人提及,有些是不敢提,有的是根不在意。
漸漸地,他自己也不在意了起來,現(xiàn)如今突然有個人因在乎自己,他的手不自覺地握緊。
“就那句你再一遍開始,那么兇狠的聲音,感覺都快吃人了,我作為霍氏總裁好歹也要看看是誰啊,比我還兇。結(jié)果……”他目光專注地看著聶然每一個神情,這一刻他無比急切的想要知道她是真的還是假的。
從火場救出自己的時候,霍珩就對她的每個舉動都上了心,現(xiàn)在她又這么護(hù)著自己……
“我不該打人的。”聶然還是低著頭,吶吶地回答。
霍珩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嗯,公司的確有規(guī)定。”
眼前的妮子像是又懊惱又慚愧的樣子,恨不得把頭埋在自己的胸口。
霍珩仔細(xì)地觀察,可依然看不出她現(xiàn)在到底是做戲還是真情流露,突然有些后悔自己閑著犯賤逗她玩兒,玩兒著玩兒著把自己給玩兒進(jìn)去了。
“不過,如果你請我吃飯賄賂我一下,我就當(dāng)這件事不知道。”霍珩的語氣里有著不易察覺的憋悶。
“啊?”聶然愣愣地抬頭看了霍珩一眼,顯然是有些不太相信,“就……就這么簡單?”
“簡單?那好吧,改成你給我做飯。”霍珩翩然一笑,可那意味卻有些促狹。
果然聶然連連搖頭,“不不不,不簡單,不簡單。”
聶然覺得,這世界上最讓自己頭痛的就是做飯,比摸槍都難!
“就這么定了,過幾天我要嘗嘗你的手藝,千萬別在做醬油飯之類的給我吃哦。”霍珩笑了笑之后,也不管聶然答不答應(yīng),就推著輪椅走了出去。
打印室內(nèi)頓時只留下了聶然一個人,窗外微風(fēng)和煦。
她低垂著眼眸,風(fēng)吹動著額前的發(fā)絲,看不清臉上的神情。
……
而剛出門的霍珩回想聶然那張聽到要做飯后的苦瓜臉,心里這才有些平衡了些許。
還未來得及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阿虎就拿著電話恭敬地走到他的面前,“老爺?shù)碾娫挕!?br />
霍珩停在了走道里,看著阿虎遞過來的手機(jī),屏幕上正發(fā)出震動的嗡嗡聲。
他嘴角彎了彎,笑意里有著森然的意味。
這群老家伙們倒是挺會打報告,這才過了多久,竟然讓老爺子親自給他打電話。
他接過電話,按下了通話鍵,溫潤的聲音里帶著一絲疏離,“父親,有什么事嗎?”
“你現(xiàn)在回來一趟。”霍啟朗在電話那頭聲音平淡,聽不出有什么喜怒。
“怎么了父親,我馬上就要開視頻會議了,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情,能不能等晚上我回來。”
電話那頭的停頓了兩秒后,霍啟朗才再次開了口,“如果你不后悔,那就晚上在談吧。”
完,就掛了電話。
嘟嘟嘟——
霍珩聽著忙音,眉頭微微擰起。
“我要回家一趟。”
最終他還是決定回家一次。
阿虎點頭將他送到了地下車庫,開車朝著霍家老宅而去。
不過半個時時間,車子已經(jīng)停在了老宅的大門口。
霍珩被阿虎推進(jìn)了老宅內(nèi),才走進(jìn)書房就看見霍啟朗坐在書桌前,書房內(nèi)常年被窗簾拉著,屋內(nèi)視線昏暗,只有幾縷光透過窗簾的細(xì)縫照射進(jìn)來。
“聽你把收購暫停了?”霍啟朗的聲音不輕不響,神色難辨。
霍珩并沒有馬上回答,而是讓阿虎退了出去。
等到門被關(guān)上之后,他這才回答道:“這塊地我親自看過后發(fā)現(xiàn),雖然表面看上去荒蕪人煙,破敗的很,但是地處寬廣,一旦那條路通了之后,很容易有外人進(jìn)出。不適合用來收購充當(dāng)軍火藏匿點。”
沒錯,霍珩之所以以強(qiáng)硬的手段壓下那些非議聲來買這處偏僻的村長,并不是真的要去開發(fā),也從來沒想過要去改變這個村莊。
而是要把這個村莊徹底封閉起來,來作為霍家的新軍火庫。
因為當(dāng)初軍火買賣的事情,讓霍啟朗覺得海港已經(jīng)不再安,所以他要
,所以他要霍珩去找一個隱蔽的地方建造一個軍火藏匿的地方。
這也是他為什么會不顧董事局們的反對,站在霍珩這邊的原因。
霍啟朗倚在椅背上,食指輕叩著桌面,一下又一下,“那其他地方呢?”
“還有另外三處地方,我已經(jīng)看過了,有一處海島不錯,四面環(huán)水,常年島上霧氣遮蔽,是個絕佳的藏匿點,只是周圍海域偶爾有海盜出沒。”霍珩在那一聲聲地敲擊聲中,聲音平穩(wěn)。
霍啟朗坐在那里并不話,屋內(nèi)只覺得沉悶得讓人壓抑。
幾分鐘過后,霍啟朗才繼續(xù)道:“這件事你上任以來的第一件事,我不插手,你自己看著辦吧。”
“是。”霍珩淡淡地應(yīng)了一句。
“聽你這次去那邊收購發(fā)生了意外?”正打算離開的霍珩突然聽到霍啟朗這么一句,神情微冷。
他不動聲色輕點了下頭,“嗯,一點意外而已,沒什么太大問題。”
“那個女孩兒沖進(jìn)火場救你?”
霍珩猛的抬頭,目光直直地看了過去,卻沒有回答。
他這才明白過來,為什么霍啟朗剛才不再繼續(xù)追問,原來他是打這個心思。
這分明就是威脅!
“那么你沖進(jìn)火場又為了什么?”
“救她。”
“你們兩個倒是真心相愛的很啊。”霍啟朗輕笑了一聲,從抽屜里拿出了一份前幾天把整個A市攪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報紙,丟在了他的面前,“瞧瞧,向來不在公眾面前暴露自己的霍家二少現(xiàn)如今為了一個女人,不惜這般如此。”
“父親,別動她。”霍珩聲音徒然低沉了幾分,鏡片下的雙眸微涼了起來。
“我動她?我哪里敢啊,現(xiàn)在整個霍氏都是你了算,我還有什么資格動她。”霍啟朗滿是皺紋的臉漸漸揚(yáng)起了笑,而那種壓迫感直撲而來。
顯然是在針對剛才霍珩在會議室里對董事們的話。
屋里父子兩的對峙讓氣氛緊張了起來。
霍珩握著輪椅的指節(jié)微微凸起,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我會盡快把收購地皮的事情完成,讓軍火庫在海島落成。”
“嗯,那就好。”霍啟朗滿意地點頭,意味深沉地嘆息了一聲,“現(xiàn)如今我還要靠個姑娘,真是老了啊。”
題外話
現(xiàn)在懂為啥子霍珩拒絕收購村莊了吧,其實他還是心地八錯噠,至少還給那群村民一條活路不是~一旦軍火庫在那里開啟,這輩子村里的那條路都不會開通了。
愛男主的快粗來昂昂昂~!都男主腹黑,男主可好了呢,哼~
PS:昨天咱們這兒暖和的要命瞬間進(jìn)入春天模式,結(jié)果還不等夏子把冬衣塞回衣櫥,今個兒瞬間跌回到了冬天。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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