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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和營長之間是什么關系啊?
這人到底是誰啊!
更奇怪的是,營長居然還同意了!
還有,那個六班的指導員憑什么對營長下命令?
這……這剛不是好要帶走的嗎,怎么又變成就地處置了?!
“啊?!”安遠道這下還沒從霍珩那一槍里醒過神來,聽到李宗勇的這道命令后徹底傻了眼了。
完,他就往院子外頭走去。
看著他逐漸遠去的背影,李宗勇無奈嘆了口氣,對著安遠道:“把這里的海盜就地處置了吧。”
他突然感覺到,眼前的霍珩早已不是當年從部隊里走出去時的那個少年了。
李宗勇無聲地瞪大了眼睛望著自己學生沉黑無波的眼眸,那種死寂沒有波動的情緒比起剛才的還要可怕。
在臨走前,他在李宗勇的面前停了停,冷聲道:“這次沒有俘虜,一個不留。”
霍珩看著眼前的海盜軟軟地倒在地上后,這才收起了槍支,轉身離開了。
還是在這么多人的面前開槍!
李宗勇離他最近,那一聲槍響讓他悚然一驚,他沒想到這子真敢開槍!
那槍聲震得所有人心口一顫。
他的槍支比起聶然那些淘汰貨自然威懾力要大很多,血花從他腦后飛濺出一片。
史子的話才完,霍珩就已經扣動的扳機。
“砰——”
現在聽到霍珩這么質問,連忙道:“沒……沒有了,昨天我二哥帶著五十個兄弟回來,結果被那個姑娘都殺的殺,炸的炸了……今天這最后一批……”
而史子聽到柯魯的那些話后,只覺得心驚膽顫的很,完了!所有的事情都被暴露出來了。
只有霍珩,他的槍還頂在史子的額頭上,語氣只剩下一片冰冷,“你們還有多少人。”
聽著族長那低低的哭泣聲,眾人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此時的他們只是后悔,深深的后悔,為什么沒有及早發現這里的情況,前來救援!
如果不是被逼到了絕境,這些島民也不會用這么過激的手段。
他們能什么呢,他們還有什么資格來責怪這些人的行為。
在場的人聽到了柯魯的話語后,又看著老族長那老淚縱橫的樣子,心里也倍感難受。
“……”
他幾番哽咽,眼眶通紅地繼續道:“你們可以去看看咱們村的樣子,我們都被海盜逼迫成什么樣子了!那些可憐的女孩子被一次次的糟蹋,其他剛剛年滿十五歲的男孩子就被那群沒人性的海盜給拉上船去為他們做事,死的死,傷的傷!你以為我們愿意扣下她嗎!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我們也不會這樣做!”
柯魯強忍著眼眶里的濕漉,梗著脖子看著那群人道:“不,我要!不然這群還以為我們是怎么逼死他們的兵了。”
中年喪子的依安德想起那三個可愛的兒子后,不由得蹲下了身子,失聲痛哭了起來,“別了……別了!”
“族長,我哪里胡了!我們這些年受的苦難道還少嗎?!當年我們救了一個男的,結果呢,他好幫忙到外面傳遞消息,我們費了多大的勁才把他送出去,結果倒好,人送出去了,可救我們的人一個沒出現,反倒是最后我們還被海盜發現,死了八個人,其中三個可是你的兒子啊!你忘記了嗎!”柯魯到最后,眼眶都紅了起來。
依安德聽到后,忍不住低斥道:“你不要胡。”
“不關族長的事情!”突然,柯魯大喊了一聲,并且站到了族長的面前,以保護者的姿態保護著族長,倔強的仰著下巴道:“是我們要求扣下她的,不扣下人,我們怎么知道他們是不是騙人!”
依安德聽到那姑娘要死了,那張布滿皺紋的臉上滿是愧疚,“對不起……對不起……”
瞪什么瞪!
怎么了,他又沒錯,那臭丫頭的確是倒下了,而且整個背血染一片,不死也重傷啊!
他不禁被那攝人的眼神給愣住了。
只是安遠道的話完,就得到了霍珩一個銳利無比的眼神。
“沒錯,她是贏了,可你看看她,她都快死了,知不知道?!”
“我……我們也沒辦法啊……而且她……她不打無把握之仗,肯定會贏的。”依安德的聲音,沒底氣。
安遠道瞪視著眼前的依安德,指著他的鼻子怒聲道:“她一個人給你們打?那和去送死有什么差別!”
他眉宇間一股薄薄的戾氣縈繞著。
只是這句話卻引起了霍珩的注意,這群人扣下了聶然?!
真是夠自私的!
扣下一個姑娘給他們打海盜,這群老爺們怎么也好意思這樣做!
這下那群當兵的人原對島民的同情之下瞬間消散了,反而眼底帶著憤怒之色。
那不就是威脅嗎?!
扣下聶然打海盜?
這句話讓眾人臉色一變。
“什么?!”
站在院門口的依安德聽到嚴懷宇他們要被處罰,這下急了,連忙跑到了安遠道的面前道:“是我不好,是我不相信他們會替我們找救援,所以扣下了那個姑娘替我們打海盜。”
“啊,怎么啞巴了!”依安德以為他們是理虧,怒瞪著他們訓斥道:“一個個的成天不知天高地厚的,就知道胡鬧!等回到部隊有你們好受的,必須給你們記大過處分!”
何佳玉和嚴懷宇兩個人沉默地看了眼同樣跟在他們身后跑過來的依安德和柯魯,就是不話。
要知道,跳海遠可比挖雷打海盜安的很多!
那丫頭有膽子挖地雷打海盜,難不成沒膽子跳海游泳?
安遠道不解地問道:“為什么要留下她?你們為什么不一起走?”
“返回的原因當然是要跟著然姐打海盜啦,沒道理留下她一個人。”何佳玉搶先一步地回答道。
知不知道什么叫危險!
這群人到底長沒長腦子!
安遠道聽他這話里的意思是他們明明都從這個島嶼里逃出去了,結果又自己個兒作死的給跑了回來打海盜!
“返回?你們還返回到這里干什么?!”
嚴懷宇聽到他的話后,驚訝地反問道:“葉慧文他們不是出去求救了嗎?難道你們沒找到葉慧文他們?不可能啊!李驍和我們明明把他們部安送到那個島后,再返回的。”
安遠道聽扯淡,擰著眉頭質問道:“你們有那事挖雷改地雷的,那干什么不直接跑出去求救!”
何佳玉用力地點頭,“是啊,然姐海盜的地雷已經淘汰了,爆炸范圍太,需要改改。”
“還改裝地雷?”
何佳玉“那是因為這一切都是她在做啊,排完雷之后,她還要馬不停蹄不眠不休的改裝地雷,研究地形挖鴻溝,做誘餌暗殺海盜。”
他不屑地嗤笑著,“她厲害?行啊,她厲害怎么還躺在那里啊!”
徒手排雷,還順便上教育課?
安遠道聽到后,完就不相信,這太扯了!
提起自己心中偶像,何佳玉話語里滿是崇拜的語氣。
“當然能教了,排雷就是她手把手教的,然姐可厲害了!”
安遠道怒聲道:“她教你們?她來部隊才多久,能教你們什么!”
“有然姐教我們啊,我們不就會排雷了。”何佳玉理所當然地回答道。
安遠道一聽,冷哼了一聲,“急中生智?那根就是自尋死路!你們現在有排雷的能力嗎?連防護衣都不穿,是要找死嗎?!”
一旁的何佳玉也同樣幫腔地道:“就是啊,要不是然姐聰明急中生智那些原禁錮島民的地雷來打海盜,我們這幾個早就死透了。”
要不是有些地雷,這群人估計在來這里的第一天就被海盜給滅了,哪里還能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任由他訓罵。
沒錯,這次嚴懷宇他們是出來野外生存考核的,身上根沒有多少東西,連槍支都沒有,怎么和那群人拼。
“……”安遠道這下被他給問住了。
嚴懷宇聳了聳肩,“不挖怎么辦,不挖我們拿什么打海盜。”
安遠道第一個沖了出來,指著嚴懷宇怒罵道:“你們要瘋啊,這地雷是隨便這么能挖的嗎?!”
“轟”的一下,在場的所有人都嘩然了。
嚴懷宇在面對那么多質疑的目光時,很是平淡地點了點頭道:“嗯,是我們挖的。”
這下,院子里的那些人眼神都紛紛落在了嚴懷宇和何佳玉的身上。
史子面色焦急地道:“我沒撒謊,他們真的徒手挖!不信你問他們!”
那簡直就是不要命的做法!
在正常人的思維里,沒有防護服和專業工具,有哪個人敢這樣空手去挖!
而作為此次救援行動之一的安遠道聽到他的話后,忍不住怒斥道:“胡八道!那些地雷徒手挖,怎么可能!”
嚴懷宇和何佳玉看到指導員那么怒氣沖沖,以為出什么事,就打算過來看看有什么能幫忙的,結果就看到霍珩那霸氣側漏的用槍抵著那海盜的腦袋,手已經搭在了扳機上,很明顯是打算要了這人的命了。
史子一看到隨后趕過來的嚴懷宇和何佳玉,立刻指著他們道。
他這下也顧不得渾身的疼痛了,急忙搖頭否定道:“不,不是的,是他們挖的,他們把我們埋在……埋在懸崖上的地雷給挖出來的……”
如果那女孩兒的狠辣的手段讓人恐懼,那么此時這個男人的眼神讓人畏懼。
霍珩壓根就不理他的話,自顧自地道:“你們敢用地雷炸她,嗯?”他目光殺伐,陰郁的臉色里帶著死亡的氣息,讓史子整個人不自覺的開始發抖了起來。
“你……你要干什么……我……我們……已經投降了……你……你不能殺我……”他眼神驚恐,結巴巴地道。
他到底是招誰惹誰的,還是流年不利啊!
怎么每次都是他被人抵著槍,明明旁邊還有十幾個海盜啊!
這時候的史子看著霍珩那寒厲的眼神,以及那把抵在自己腦袋上的槍,心里暗暗叫苦。
呵,像她這種眥睚必報的人,敢騙她,死一萬次都不夠,又怎么可能會放過他。
她那時候對李驍嚴懷宇他們的那些話都只是造成整個假象,為了讓史子消除對自己的不相信而已。
但其實聶然那句話壓根不是在對他,從一開始聶然就已經放棄這顆棋子了。
在包扎的時候,他心里又后怕又幸運,后怕著剛才要是那女孩子晚那么一句,他肯定就被炸的粉身碎骨了,幸運的是還好那女孩兒話算話,沒有把他丟在那里任由炸死。
不過還好,命算是抱住了,受了點傷而已。
結果就聽到那個女孩兒的呼喊,他以為那句快走是在和自己,這下也顧不得其他了,就連滾帶爬的狂跑了出去,可畢竟沒有遮蔽物擋著,他還是被波及到了。
還好,那時候唐興對自己心里頭存疑,讓他一路從頭跑到尾,然后才踏了進來。
當時他一個人跑進去的時候并沒有什么問題,平安無事的很,倒是后面那些人跟進來的時候結果卻爆炸了!
那個被紗布身包裹的不是別人,就是史子!
結果卻看到六班的指導員就這么直接闖了進來,還不等知道發生什么事情,就看到指導員手里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把槍頂在了那個被包裹像只粽子的海盜腦袋上。
這個院里一班的那些人正打算將這里的海盜部綁好后押解上直升機打算送到基地去在做處置。
可不能讓他這么發瘋下去!
想到這里,他就氣惱不已地馬上追了上去。
這么多人都看到的事情,他難不成想只手遮天的給掩蓋了?!
天,這臭子瘋了!
他……他這是要把那十幾個人給滅的意思?
當他聽到霍珩的那句話后,面色一變。
只留下李宗勇一個人留在那里。
接著頭也不回的就往院子里頭走去。
霍珩充滿血絲的眼眸很是淡漠地看了李宗勇一眼,語氣發寒地道:“什么俘虜,根就沒有俘虜。”
站在他對面的李宗勇聽到他的話,知道他這是在怪罪自己昨天返航的決策,無奈地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現在情緒不對,但是你冷靜點,槍殺俘虜……”
不然,他真的無法想象自己錯過了這最重要的那一刻,他會變成什么樣子。
還好,還好在最后那一刻,他趕到了!
那時候霍珩立刻馬上下令出動所有的飛機和船只往那個方向趕去。
足以可見她現在的處境有多么的危險!
她是多么自我的人,不到萬不得已是絕對不會這樣做。
當霍珩看到她竟然會主動求救,那一刻心里五味雜陳。
她肯定估算到這時候葉慧文他們已經得到獲救,可彈藥不夠,為了能夠引起海上的軍船的注意,所以才想到了這個將船開出來后頂點自爆求救的辦法。
霍珩這下徹底可以確定,這是聶然的提醒!
結果在內海附近重新看到了那輛船只,只是還未來得及靠近,結果“砰”的一聲,船只就自爆了。
這下,霍珩命人立刻前往。
還好今早凌晨的時候有人想起了前幾天特意避開他們的一艘奇怪船只,并且順著他們的航海方向,判斷出他們大約的鎖在范圍。
隨即,他用立刻調動所有搜尋的軍船將周圍二十海里的來往的船部扣押檢查,一個不能放過!
能夠在這種荒無人煙你的島嶼上出現火藥,分明這里有海盜!
這已經很明顯了不是嗎!
火藥,海……
當時他想激動,直接就忽略了李宗勇的話,將剛轉道想要返航的直升機一個個重新派了出去。
火藥這種東西,爆炸起來不是一點點,她一定是想用爆炸來吸引自己的注意。
于是,他立刻用無線電通知基地人員將島嶼周圍所有任何一個異常都不要放過,特別是地質出現波動和異常。
這妮子向來劍走偏鋒,凡是她所到之處,就是原平靜無波的湖面都會蕩漾起層層漣漪。
所以他覺得,火藥這東西肯定是聶然搞出來的鬼。
這次他讓六班的人出去,只帶了最基的野外生存的東西,根不可能有火藥。
他取出了一點捻在手指尖,仔細一辨認,就發現了是黑火藥!
那時候他真恨不得把葉慧文給直接打醒了,然而就在無意間他看到葉慧文手指甲里那黑色的粉末,而且五個手指甲里都存在這些黑色粉末。
但是后面那個海字是什么意思?
當時他問葉慧文聶然在哪里的時候,她在島上,那也就是人還活著。
來沒看到人影的時候他就4時不斷的命人搜尋,更何況現在找到了人以及線索,他就更不可能回去了。
昨天李宗勇讓他上飛機返回的時候,他一口就拒絕了。
“如果昨天不是我拒絕上飛機回去,她現在已經死了。”霍珩的語氣寒冷異常,眼底一片陰翳。
只是看他那陰沉的快要滴出水的臉色,李宗勇倍感頭痛,這臭子向來沉穩內斂的,怎么一遇到那丫頭就各種不淡定,哪里還有霍氏總裁對著那群大佬們時談笑風生的樣子。
他不斷的勸著霍珩希望他能冷靜下來。
“你冷靜點好不好。”
所以李宗勇覺得,絕對不可以讓他這樣一時的氣憤而毀了接下來他寬闊平坦的軍途。
在這十幾年里他從一個歲月青蔥的少年慢慢變成了如今這般翩然俊朗的男人,期間熬過了不知道多少的危險,那是旁人不能意會的心酸和痛楚。
他身處在那種環境之下,內憂外患,被人暗殺那更是家常便飯,可以每天在生死之間徘徊。
他是這樣,這子呢?
那日日夜夜手里時刻握著槍,即使是在睡覺時都不能松手,幾乎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
這子在霍家當了十幾年的臥底,比他當年做臥底的時間都長,想當年他不過熬了三四年的光景,可那段日子讓他終身難以忘懷。
貿貿然的殺掉俘虜這件事要是被有心人查出來,并且出去,那對他的軍途是有妨礙的。
李宗勇生怕霍珩在憤怒之下做錯事,扣住了他的肩膀,道:“不可以,他們已經是俘虜了,應該交給法庭審判!”
“我要殺了他們!”他的眼眸里已經醞釀起一場巨大的風暴,薄唇抿成刀子,那滔天的怒火這時候已經隱隱有些壓制不住了。
霍珩此時的樣子,要多陰戾就有多陰戾,那原在面對霍氏那群老家伙時的翩然的溫潤君子模樣已經然不見了,就連在那些士兵面前的沉冷的指導員樣子也早在聶然失蹤的那一刻起不復存在了。
于是,他急忙跑過去,阻了霍珩的動作。
“你要干什么!”李宗勇快步跑到了隔壁那間院的門口,就看到霍珩推門開院門,正打算走進去。
然后就趕緊追了上去。
只能倉促地和軍醫打了個招呼,“這一切就拜托軍醫了。”
李宗勇看他問了海盜的去向后,就抬步往外走,還帶著煞氣,暗覺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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