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我的問題好簡單哦,下次問個難點的!哼!
題外話
完,她腳下的油門一腳踩到了底!
“當然,我不喜歡欠人人情。”坐在車內的聶然完后從后視鏡里看到車后面有警察追趕上來,她眉頭緊鎖地道:“坐穩,我要加速了!”
“你一定要和我算那么清楚嗎?!”他的臉色陰得發沉。
霍珩在聽到她這一番話后,更是怒不可遏了起來,合著她這么拼命的救自己,連命都敢舍出去,目的就是和自己劃清界限?!
反正道不同不相為謀,這次還了以后兩不相欠了。
剛才那一場她也算是配合的完美了,不高興一把也就算了,還對著自己吼,這人有沒有搞錯啊!
“你上次在辦公室外面救我一次,這次我還你了!甭櫲徊⒉焕斫鉃槭裁椿翮駪嵟狞c在哪里。
要知道那把機槍就那樣放在那里,萬一她在躍進駕駛座的時被掃射到,自己就是想沖過去擋都來不及!
剛才她竟然就這樣直接一躍到了座駕上,他甚至都來不及反應過來,她就已經沖了上去!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霍珩黑著臉,眼底滿是憤怒之色。
坐在車內的聶然駕駛著車輛疾馳在大馬路上,抽空順勢還問了身后的人一句,“你還好嗎,需不需要送你去醫院!
兩輛警車立刻出發跟了上去。
剛從酒店大門出來警察們看到聶然那輛車子疾馳而去后,低咒了一聲,“該死的,給我追!”
聶然的車子在撞開了那輛面包車后,飛快地離開的巷子口,揚長而去。
前面那輛車就這樣被直接撞開了!
“哐當——”一聲巨響過后。
緊接著,那輛車子以更大的力度狠狠地撞上了前面那輛。
聶然隨即快速地將車倒了回去,接著又是一腳踩下了油門,引擎的轟鳴聲聽的人心頭發緊。
前面那輛車子被這突然的一撞,后車廂里的另外一個人還沒來得及開槍,就被直接撞到了椅背上。
聶然坐在駕駛座上并沒有驚慌,反而一腳油門大力地踩了下去,車子飛速往前開去,直接撞向了那輛車的車尾。
坐在后車廂里的人看到聶然自投羅,接過了那人的機槍就要對著聶然一通掃射。
聶然趁著那一秒,直接翻身躍進了駕駛座上。
霍珩從車椅下彈起,手一抬,精準無比的將子彈飛射進了那名持槍人的眉心,一槍斃命!
就是現在!
一秒……兩秒……三秒……
他默默地計算著機槍來回掃射的時間。
霍珩平躺在了聶然的身邊靜靜地等待著,他握緊了手里的槍支,看著從他們眼前擦過的一顆顆子彈的方向。
他的話是如此的霸道,霸道的讓聶然不禁怔愣了幾秒。
在一片彈雨中,聶然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霍珩死死地按壓住,他冷聲地道:“我在你身邊的時候,你只需要躲在我身后,不需要去涉險!”
“我去引開他們!
聶然被霍珩壓在身下,只感覺無數的碎片從臉上刮過。
下一秒,一連串的機槍掃射聲響起,車子的大燈和擋風玻璃碎了一地。
“別動!”霍珩目光一沉,頓時將剛要站起來的聶然重新壓回了自己的身下。
然而,就在所有人想要上車離開時,巷子口突然出現了一輛銀色面包車,它以倒車的行駛急速開了進來,并且后車廂的門正緩緩開啟,只見一把黑色的機槍露了出來。
確定了他的傷處并不是重要的地方后,聶然想要起身。
聶然的手在他的肩膀處輕輕一撫,果然濕漉漉的液體沾染了一手。
“肩膀,放心,我沒事。”霍珩看她如此關心自己,低著頭沖她一笑,那眼眸中流轉著別樣的光芒。
“你傷在哪里?”聶然一邊問一邊上下其手的在他的背部摸索著,如果是臟器的話必須馬上進醫院才行。
車外那些霍珩的手下們快速的將其余的十幾個人也解決了干凈。
于是,抬手對著樓梯口的那人開了一槍,頓時那人的腦袋被爆開了血花,直接栽倒在了地上。
被護在懷里的聶然知道霍珩為了保護自己中槍了!
他身體一震,忍不住在聶然的耳邊悶哼了一聲。
隨即一把將聶然拽進了自己的懷中,抱著她一起往車椅下滾去,但期間還是慢了半拍,一槍直接釘入了他肩膀。
伴隨著槍聲的響起,坐在車內的霍珩這時候恰巧看見,立即大喝了一聲,“心!”
“砰——”
聶然就是趁著那幾秒鉆進了車廂內,誰知樓梯上的一個人看見聶然的后背露出一大片的空門,抬手對準了她的背后就是一槍。
身后的人頓了頓后,再次跑了下來。
沖在最前面的人當場一槍斃命!
聶然聽到了員工通道上有一連串的腳步聲響起,立刻轉身抬手就對著那群還未下樓的人就是一槍。
酒店里的那些人在濃重的煙霧里隱約看到包廂的房門半開著,馬上大吼著道:“人跑了,快追!”
后巷一早就在等候的人看到霍珩出現后,匆匆的將他送上了車。
聶然的眉頭緊緊擰著。
而他竟然這樣單槍匹馬在生存了十幾年,不得不這男人的心性有多堅韌。
更何況人有自我保護的下意識,可他在如此危險的時候還不愿意從輪椅上站起來,足以可見他身邊的那群人基都不可信。
一階階的樓梯將他的腿骨狠狠砸向了水泥石的邊緣,要真是殘廢那當然沒有問題,因為下半身沒有知覺,可他明明腿部沒有任何問題,卻硬生生的承受著,并且還要裝作毫無知覺的模樣,這樣實在痛苦。
聶然在跟著他們下來時,看到霍珩的腿幾乎是不發力的被一路拖了下來。
但慶幸的是,他們離員工通道很近,不過短短幾秒后霍珩他們一行人就已經安的進入了員工通道。
走廊上,子彈依舊急速從身邊擦過。
他很怕哪個角落里有人會對著聶然放冷槍。
聶然丟進了兩個催淚彈,使得他們的火力減少,但同時大廳內的能見度也大大降低,亂槍掃射起來比瞄準射擊更為可怕。
霍珩雖然被架著,但他依舊半瞇著眼警覺地環顧著四周。
那兩個手下趁著大廳內被煙霧所籠罩后,架著霍珩就往員工通道里走去,而聶然一個人留在后面掩護著。
他們覺得能夠指揮霍總而沒被霍總一槍打死的人肯定地位不一般,所以將賭注押在了這個神秘人的身上。
那兩個人來還在猶豫到底應該要聽誰的,可隨后聽到聶然的那句話后馬上架起了霍珩往門外走去。
“要是不想死就快點帶他走!”聶然強忍著催淚彈那辛辣的氣味,連連催促著,手上是一把剛從地上撿起的槍支。
這個妮子怎么就不知悔改呢!
在這種槍林彈雨里竟然敢直接從門外跑進來,簡直就是拿自己的生命在開玩笑!
“這里不需要你,你快點離開!”霍珩見她不理睬自己,黑著臉呵斥道。
聶然并不搭理他,而是對著一名手下命令道:“外面煙霧很濃,你們趁現在馬上帶著霍珩從員工通道離開!我來掩護!”
霍珩看清來人后,眼前一亮,但隨后就怒了起來,“你又回來干什么?!”
“當然要逃,不逃的話我的心血不就白費了!”霍珩還未來得及開口,聶然就從門外就跑了進來,她一開口多少還是吸進了一些煙霧,忍不住輕咳了幾下。
而另外一邊霍珩的手下在遭受到了催淚彈的襲擊后,連忙連咳帶喘得沖進了包廂內道:“霍總,外頭警察丟了催淚彈!我們要不要趁著這個機會逃走。”
隨即起身往樓上飛快的跑去。
因為她知道自己丟的方向和力度,所以她在進酒店大廳后快速的在地上滾了幾圈,成功避開了重災區。
聶然聽著酒店里的槍械聲了一些后,連忙憋了一口氣快步沖了進去。
那群警察像是無頭的蒼蠅還沒來得及開槍救人,就先被自己個兒的催淚彈給折騰的手忙腳亂,趴在地上流眼淚的流眼淚,咳嗽的咳嗽。
“不知道啊,可能是哪個菜鳥吧!”
“誰丟的催淚彈?!咳咳咳……”剛沖進去的警察們最先受到了催淚彈的襲擊,才一開口強烈的氣味嗆得人止不住的咳嗽。
大廳內原激烈打斗的槍聲被這突如其來的催淚彈弄得措手不及,已經被打碎了燈的酒店黑漆漆的一片,現在又加上催淚彈的煙霧充斥著整個大廳內部,一時間大廳里亂成一團。
兩股白煙很快的在酒店的大門口四散了開來。
這時,她看見警察已經成功將酒店的大門成功破開,所有人已經一窩蜂地沖了進去,聶然趁著亂之際從警車的后備箱里隨手拿了兩個催淚彈,然后用極快的速度準確無誤地投射了進去。
聶然看著那群人已經行動起來后,自己也加緊了步伐走到了酒店的大門口。
兩輛車子很快的和她擦身而過,從酒店的外圍繞到后巷口。
“記住了,你們在后巷隨時做接應”她在臨走前丟下了這么一句話,隨即將車門直接關上,那聲音震得車內的人心頭一驚。
于是,那個男人就這樣黑著臉色眼睜睜地看著聶然下了車。
“而這些我都知道,所以除了我之外,沒有更合適的人選了。”聶然一錘定音,讓他們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
聶然一連了三個問題,立刻的那群人啞口無言。
“你們清楚酒店內部的環境嗎?你們知道霍珩現在所在方位嗎?你們知道逃生口在哪里嗎?”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要逃跑?”那人這回怎么也不可能放聶然下車,這事關兩車的兄弟以及樓上霍總的性命,他實在不能不心。
聶然輕輕的將手一揮,揮掉了那人的鉗制,“我需要下車進去救霍珩!
就算到時候真的出現問題,他也要帶著這個女孩兒,好歹也能做個人質。
剛命令完他們,然后自己個兒走了,當他是蠢貨嗎?!
那男人靜靜地抓著她的肩頭,冷哼道:“你既然都上了這條船了,現在想走,已經晚了。”
“我要下車!甭櫲徊⒉惶ь^地冷冷道。
搞定了這群人后,聶然拉開車門就想下車,結果被那人眼明手快的扣了下來,“你想去哪兒?”
她的一次次的提醒終于擊潰那人心里最后一根防線,他無奈之下,轉身對著車內的幾個人道:“你們四個人去解決對面的狙擊手,剩下的人部跟我一起去后巷!
“……”
聶然不答,再次冷聲道:“兩分二十秒。”
那人被她這么一提醒,心里更加慌張了起來,最終發了發狠,很是蒼白無力地問道:“你確定不是在騙我?”
“還有兩分四十秒!边@時,聶然淡淡地提醒一句。
那個人陷入了深深的糾結之中,他很怕這個人有問題故意詐他們,設了個圈套,但又怕真的沒時間去營救。
到底能不能相信呢?
現在這種情況的確不宜在拖下去,可這個人的身份實在是太可疑了。
阿虎的那名手下是這車里做決定的人,他聽著聶然的話,眉頭緊緊地皺起。
聶然語氣平淡地陳述著,可每一字卻都能讓車內的人臉色幾變。
“你們可以不相信我,但是我必須提醒你們條子已經來了。你們還有有三分鐘的時間,遲一秒到時候他可能就死在里面,或者幸運點被條子帶走!
阿虎的手下很是警惕地問道:“我們憑什么相信你!
還是,這是一個陷阱?
她為什么要來幫忙營救霍總?
這個壓低帽檐,甚至看不清臉的神秘女孩到底是誰?
車里的那群人聽到這個人在替他們解決方法營救霍珩,心里禁不住疑惑起來。
聶然繼續吩咐著,恍若不知這車里緊張到幾乎要窒息的氛圍,“還有,對面的三樓左邊第二個第三個窗口有狙擊手,你們找人去干掉!”
聽到霍珩兩個字后,車里的那十幾個人更加警覺了起來,甚至已經有人拔出了槍支,“你到底是誰!”
可聶然就像是沒看到沒聽到一樣,自顧自地找了個靠車門的位置坐了下來,道:“霍珩在8號房間,你們開車繞道后巷子里去,快!”
在這種危險時刻,那群人回過神后的立刻就是把手都摸向了自己的腰間。
“你是誰?”阿虎的那名手下第一個反應過來,警戒地看向她。
那群人頓時愣住了。
車內的人原正在商討怎么營救霍珩,結果這時候門突然被打開,還有個人直接沖了上來。
期間只用了幾秒的時間。
趁著四周沒有人,她一路跑沖了過去,并且猛地一把拉開了車門,直接跳上了車,隨手再關上車門。
她的身份不易和這些混黑的人打交道,必須心謹慎才可以。
聶然又再次壓低了帽檐,朝著那兩輛車走去。
好吧,反正也正愁著欠霍珩那份情該怎么還,這下總算有機會可以和他劃清界限了。
他們肯定是聽到了警車的聲音,生怕自己被里面的對手和警察兩面夾攻,所以快速撤退,找人在暗中伺機觀察等待時機再做營救。
頓時,聶然想起剛才霍珩對劉輝的話,他的人部被擋在了外面,想來應該就是這兩輛車里的人吧!
在開車門之際,她隱約看見坐在車里坐著一名阿虎的手下。
她一路快步地跟上了那位行跡可疑的人,終于在街邊的一個拐角處發現了兩輛面包車,只見那人在第一時間內就上了其中的一輛車子。
還好現在是冬天,要是夏天穿著t恤短袖哪兒來的領子給自己擋著。
刻意地壓低了帽檐,又將衣服的領子高高的豎起擋住了半張臉。
聶然特意繞開酒店大門,隨手拿了一頂擺放在路邊賣的黑色棒球帽快速地扣在了自己的頭上,她的臉沒有化過妝,不易露出真面目。
最終她決定跟上去看看。
這個人肯定有問題!
聶然半瞇著眸子,視線緊緊鎖在了那個逃跑的人身上。
就算是普通人遇到槍戰害怕,可他和酒店的距離隔著一條馬路的距離,也不至于嚇到轉身就跑的地步吧。
他那么驚慌失措的跑什么?
聶然仔細觀察,發現那人在看到那群警察后神色匆忙的轉身就跑。
突然,她無意間眼角的余光瞟到了對面拐角處有一個身影偷偷摸摸的躲在那里。
聶然皺了皺眉頭,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這一次,怎么看霍珩都處在了劣勢。
到時候為了自保,如果不得已之下暴出臥底的身份,那么他這辛辛苦苦十幾年也就部泡湯了。
霍珩這回要是進警察局,可沒有以前那么好對付過去了,他持槍激戰這一點所有警察都可以作證,那可是會判刑的。
聶然停下來腳步,立刻閃身躲在了某個角落里,面色嚴肅地看著那群警察正在合力踹門。
條子居然這么快就來了?
所有警察穿著防彈服跑了下來,并且合力的將被反鎖的酒店大門用力的踹開。
酒店后巷口逃出來的聶然聽著酒店內部傳來的悶悶槍擊聲時正巧看到一輛輛警車行駛了過來,胡亂地停在了酒店的門口。
整個酒店大堂內一片混亂喧鬧的槍擊聲,屋內所有的設施部已經被子彈給擊得一塌糊涂。
“是!”那名手下點頭應答完后,再一次地離開了包廂,投入了戰斗之中。
霍珩抬手看了看時間,“我知道了,再撐十分鐘。”
就在他用不切實際的胡亂想象時,外面的手下滿是傷痕累累地沖了進來,虛弱而又焦急地道:“不好了霍總,外面條子已經來了,我們的人被堵在門外進不來,無法幫忙!
還是老板打算用錢來贖自己?
難不成槍戰的時候撒錢,別人就能停止射擊了?
現在這種情況運鈔車有什么用!
身后的手下聽到后驚訝得瞪大了眼睛。
霍珩也不回答,只是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過了幾秒后他簡短地對著電話那頭的人命令道:“弄一輛押鈔車過來,馬上。”
“霍總,我們怎么辦?”身后那名推著輪椅的手下看著屋里的一個個都跳了下去,心里也很是著急,明明一扇求生門就在眼前,結果卻不能進,這實在是讓人眼饞不已。
那扇木門上滿目瘡痍,看樣子是堅持不久了。
“砰——砰——”門外的槍聲發的臨近。
霍珩看到她徹底消失在了窗臺邊上時,這才放下心來,至少聶然這回不用再陷入危險之中,只是不知為何在心里的某個角卻落里閃過一絲的空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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