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夏:額……這個……這個……我還是去喝點水休息休息……古德拜~
霍珩:你覺得我應該要爽嗎?命都快沒了!
蠢夏:同生共死不好嗎?看到然哥沒有第一時間走人,難道你心里沒暗爽?!
霍珩:為什么要在這種日子寫這種情節!就不能寫點愉快的甜蜜的溫馨的嗎?!
今天是5~所以蠢夏在這里群么一個啦~!
題外話
聶然看著那時間不停地變化,手下意識地也抓住了車門想要往外推,但卻在無意間的一瞥時,看到了他剛才因為推著自己,肩頭再次崩裂了開來,鮮血重新順著暗紅的血跡淌了下來,那刺眼的紅色讓她握著車門的手緊了又緊。
“這個任務是我在執行,不是你,你不應該陪著我去死!”霍珩再次召集的催促起了她。
“那你呢,你不打算逃了嗎?”聶然冷聲地問道。
“快走啊!炸彈一旦爆炸,到時候誰逃不掉!”
剛才聶然下過車,但炸彈卻沒有爆炸,可見這炸彈是針對他一個人的。
他仔細看過這炸彈的線路,那根拖著長長的線是連接著車椅的重力,一旦人離開座椅,重量有了變化,這炸彈就會立刻爆炸。
霍珩搖頭,“這炸彈有重力感應系統,車內少于一個人肯定立刻就爆。你快走!”
“那你呢?”聶然看到他不顧自己肩頭的傷,用力把自己往車門旁推,皺眉問道。
“快離開!”
霍珩見她已經看穿,這下也不再故作淡然了,畢竟時間在流逝,她必須走!
聶然看到他眼底一閃而過的焦急,瞬間恍然,“你剛是故意的?!”
霍珩看她坐在自己的面前,沒有想要跑的意思,臉上有些繃住了,語氣有些急促她喊了一聲,“快走!”
聶然頓時暴怒了起來,“靠!霍珩你是在玩兒我嗎?!”
這時,霍珩依然淡然,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聶然,“看來,這回你失算了。不過,你還有跑的機會。”
在她的心里,霍珩雖不至于強悍到可以打敗宇宙,但是拆彈的能力她相信這家伙肯定是有的!
怎么可能呢!
聶然一愣,向來算計在握的她也被這一下給打懵了。
但隨即那顯示器上的數字變化速度快了起來。
“滴——”定時器突然發出了一聲聲響。
他拿起用來剪紗布的剪刀將其中的一根白線剪了下來。
聶然篤定而又平靜地陳述,卻讓霍珩心頭微動,只是在不經意間眉頭卻緊緊地擰著。
“你不會讓炸彈爆炸的。”
但是霍珩并沒有戳穿,反而道:“你怕狙擊手,卻不怕炸彈爆炸?”
更何況又有哪個白癡在明知道車上有炸彈,還跑過來找死的。
下車買藥的時候她都沒怕狙擊手,現在怕什么狙擊手。
霍珩嘴角地扯起了一個弧度。
還是很爛的借口!
借口!
聶然冷冷地道:“我怎么知道一旦出了這個車門,會不會有狙擊手一槍爆了我腦袋。”
最后那一句話他略帶著調侃之意。
霍珩伸手接了過去,修長的手指在那幾根導線上輕輕撥弄著,過了幾秒后他轉過頭看了眼身邊的聶然,“你還坐在這里干什么,不怕死?還是……想跟著我一起同生共死?”
“既然正常,那明你經常拆彈了,來吧。”
正半蹲在座椅邊上的聶然正專心致志的將捆綁在車座上的炸彈盒子給拆卸下來,但其中一根似乎牽扯到了車椅的底盤,聶然知道這一根線斷了肯定炸彈會立刻爆炸,所以她只能拖著這一根長長的線,然后遞給了霍珩。
果然不能對她抱有期望。
他來想這妮子和自己一樣做過臥底,肯定能明白自己這句話里的含義,然后勾起這妮子哪怕一點點的同情,結果……失敗!
為什么這妮子反而風輕云淡地點頭?
正常人聽到自己這句話后不應該會無限感慨和心疼嗎?!
“……”噎得霍珩的肺部有些隱隱做疼。
聶然聽到后,點了點頭,“也對。”
霍珩強忍著眩暈感,努力地坐直了身體,話語里故意帶著一抹歷經生死和背叛后的淡然,“很正常。”
怪不得剛才只有警察追上來,那群暗殺的人卻沒有追過來,原來是在這輛車里留了后手。
聶然看到那個定時炸彈時似笑非笑地抬頭,“看來你的手下也不是忠心耿耿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剛才那一聲輕微的聲音是來自一個計時器,此時此刻它已經完的啟動了。
聶然彎下腰朝著他座椅下看去,一個黑色的匣子正安靜的躺在那里,那是一個炸彈!
即使已經失了那么多血,但到這種危險時刻,他的眼神依舊清明冷厲。
兩個人一個對視后,霍珩冷靜地道:“在我座位下面。”
很顯然,他們兩個并沒有忽略著機械齒輪的聲音。
而聶然這時也同樣停了下手中的動作,眼眸危險的瞇了瞇。
突然,一個細到幾乎可以忽略的聲音將他混亂的思緒給拉了回來,眉角變得冷冽了起來,鏡片下那雙眼睛如結了薄冰的刀鋒。
“喀——”
即使在飛機上要放她離開,那么的成,那么的大度,可在得知她真的要離開時,他的心還是的疼了一下。
是的,不敢,此時此刻他才能確定當時他那復雜而又洶涌的情緒名為害怕。
只是最后只是握緊了手機,卻不敢有半點動作。
其實這個問題在那天在接到李宗勇的電話后,他就想問了。
“是不是……做完自己心里想做的事情后,你就打算離開了?”霍珩有些艱難地問出了口,明知道不該問,但壓抑了這么久,在看到她后,還是沒有忍住。
聶然聽到部隊的事情后,笑容收斂了幾分,“嗯。”
霍珩還是第一次看到她這般的孩子氣的得意樣子,自己個兒也不自覺地扯了個笑,只希望能夠時間停止在這一刻,“我聽老師,你申請去區了。”
聽到滿意的答案后,聶然這才將按著紗布的力道放緩了些許。
他虛弱的眼睛立刻睜大,求饒地道:“我的意思是,能被你這么一番苦心的,真是太榮幸了。”
頓時倒吸了口涼氣。
緊接著霍珩之覺得自己的肩頭一疼,“嘶——”
霍珩由衷地感嘆了一聲,卻沒想到身邊的聶然卻陰測測地問:“你什么?”
“被你這么一番苦心,他也挺可憐的。”
聶然聳了聳肩,無謂地道:“她進醫院是自己身體承受力不好,和我有什么關系,至于送聶熠進軍校,是因為我希望他能夠成材,繼承聶家,我這可是一番苦心。”
他強壓下心頭的失落,繼續道:“是嗎?氣得你繼母進醫院,把你弟弟送去軍校,這是融洽的表現?”
可隨后又想到自己帶著臥底的身份,心里頭又是一陣苦澀。
但他就是喜歡她做壞事后那狡黠的笑,怎么看怎么歡喜。
霍珩一看到她那不懷好意的笑就知道,這妮子肯定又做了什么壞事。
“誰的,你的資料一點也不準,我和他們可是非常融洽的。”聶然到這里,笑容在嘴角綻開。
霍珩悶悶地笑了起來,輕輕地搖頭,“就是因為調查清楚了才驚訝,我的資料上顯示你和你的繼母以及弟弟并不融洽,怎么會想到接他呢?”
聶然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是早就把我調查的一清二楚了,現在裝什么驚訝。”
霍珩一聽,挑眉,神色似是驚訝。
聶然皺著眉看了他一眼,他的眸子深處如夜晚里最平靜的海面,深沉而又冷峻,聶然明白了過來,并不繼續糾纏送他去醫院的話題,轉而順著他的話無奈地回答道:“來接我弟弟。”
霍珩這時轉了話題,“你怎么會來a市?”
她剛一脫下這人的西裝,里面白色的襯衫上大片暗紅色的血跡讓人觸目驚心,而且肩頭的傷口處還有新鮮的血液正順著那片暗紅色不停地蜿蜒而下。
誰知,聶然抬頭,眉眼冰冷,“好個屁,你傷這么重,必須要馬上手術。”
還好,這次來得及我在你身邊。
霍珩聲音帶著一絲笑,低喃了一句,“還好。”
天知道他有多么的慶幸,慶幸自己能夠有機會在她身邊保護著她。
如果沒有她來救自己,自己也不會有機會替她擋這一槍。
不過,他還是挺高興聶然回來救自己,至少這妮子放不下自己,不是嗎?
最多就是在警察局關上了幾天,再被放出來而已。
更何況,押鈔車的確停在巷子里,想來警察也沒辦法對自己怎么樣。
所以最后這件事還不是他霍珩了算。
反正到時候不管那群人或者還是死了,他們作為殺手都不會將暗殺這件事交代出來的。
到時候只要等警察把霍褚排出來的殺手部消滅干凈后,他到時候只需要進警察局明最近公司需要一筆資金來,因為錢財的數額比較大,所以要求銀行方面用押鈔車來押送,沒想到半路在酒店休息的時候遇上那些劫持的人,為此不得已才反抗。
就算聶然不出現來救自己,他也已經做了挽救措施,剛剛在離開的時候他分明看到了押鈔車已經在后巷的巷尾處停好。
那可不一定。
霍珩對此笑了笑。
話雖這么,但到底還是放下了手里的紗布,去脫霍珩的西裝。
聶然冷哼了一聲,“要不是我,你現在已經不是肩膀受傷那么簡單了。”
所以吃定她不會對自己做什么事。
他知道,聶然不喜歡欠人情,只要欠下了,她無論怎么樣也要還。
霍珩倒在車椅上,耍起了無賴,“我這可是為了你受的傷。”
“你確定要我來幫你脫?”她語氣里帶著一絲絲的威脅。
聶然眉梢微挑。
這個家伙!
得寸進尺!
他的神情如同一個孩子,哪里有半點在部隊里冷面教官的模樣。
霍珩一愣,隨后故作痛苦的樣子,黑如星子的深邃眼睛在鏡片下顯得格外的無辜,“我受傷了,沒辦法脫。”
聶然手里拿著紗布,命令著,“把衣服脫了,就算不去醫院,也要讓血止住才行,不然還沒等回去你先失血過多休克了。”
而剛才那么近距離的一槍,也不知道子彈在他肩頭的哪個部位。
但他不是,子彈已經部沒入了肩膀,必須要用刀割開已經燒焦的肉,再將子彈取出來。
當初地雷的碎片飛射到自己的時候,雖然后來是自己把碎片取了出來,可那碎片半截還露在外頭,直接拔出來消毒就好。
聶然知道他是故意得輕松,其實正要做起來哪里那么簡單。
取出來就好?
“回去讓阿虎幫我取出來就好了。”霍珩也順著她的視線看了眼自己的肩頭。
聶然將目光停在了霍珩的肩上,問道:“那你這子彈怎么辦?”
她和這個男人終究是兩條路上的人,他有他的信念,而她自己則有自己的想法。
聶然不知道,當然她也不需要知道。
又到底需要熬上多久,他才能夠堂堂正正的以自己活在這個世界上,不需要帶著面具。
到底是怎么樣的心性才能如此熬過這漫長的十幾年,甚至以后還要繼續熬下去,不知年月。
他的這一聲感嘆不由得讓聶然想到了李宗勇的那句話,他扮演霍珩這個角色扮演了十多年,而現在還沒有結束。
“誰不是呢。”霍珩對此倒是坦然的接受,自嘲地笑了起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
聶然嘴角微揚,略有些嘲笑的意味,“走了個霍旻,來了個霍褚,你可真夠坎坷的。”
她感覺這更像是霍啟朗預謀的好的一下,沒有了霍旻,所以重新找個人來牽制霍珩。
但問題是,那個人霍啟朗的話,這其中的味道就有些變了。
一個月前緊急召回的話,推算一下就可以知道那時候霍珩正在預備部隊里,公司沒有人掌權,無奈之下找自己的義子來緊急幫忙倒也得過去。
霍珩虛弱一笑,“就是霍啟朗的義子,他在一個月前從國外緊急回來,現任霍氏副總。”
“霍褚?”聶然手上的動作頓了頓,看了他一眼。
霍珩靠在椅背上,垂眸,“這次幕后策劃的就是霍褚,我去霍氏的私家醫院不就自投羅了。”
但他卻就這樣寧愿忍著。
很顯然他肩上的傷很嚴重。
剛才她走過來的時候分明看到霍珩擰著眉頭,滿是隱忍之色。
而坐在那里的聶然并不知霍珩此時心中所想,只是問了一句,“為什么不去醫院。”
在已解除危機之下,她還沒有離開自己,這也算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一個進步。
她,沒有丟下自己。
霍珩坐在旁邊,見她低頭忙碌著,暮色中最后一縷微弱的光線透過破碎的車窗照在她的側臉上,逆光下看不清她的眉眼,可霍珩心中卻歡喜不已。
著她拉開了后車座的車門坐了進去。
去而復返的聶然舉起手里的袋子,“去給你買了點繃帶和止血藥。”
霍珩還以為自己是出現了幻聽,睜開眼卻發現,的確是聶然正站在車門外,他驚詫地道:“你怎么回來了?”
“既然傷的那么重,為什么不去醫院。”突然,聶然聲音從車門外響起。
霍珩聽著那一聲關車門的聲音,以為聶然在幫完自己后下車走了,他不禁微微側身靠在車椅上,剛才在面對聶然時的強裝鎮定的模樣然不見。
隨后,聶然直接下了車。
“你確定?到時候死了可別怪我。”聶然冷聲完后,將車子停靠在了一個街角的不起眼處。
“我沒事,你在路邊停一會兒吧。”霍珩靠在后座里,他身上的黑色西裝將血跡都隱藏了起來,但仔細看就會發現,他的唇色有些發白。
這家伙中槍時間那么久,失血過多又加上剛才自己為了甩開警車那么來回的急剎車和逆行,她還真怕這家伙會直接暈死過去。
開著車的聶然似乎是感覺到了身后那道視線,她抬眸看了眼后視鏡,“怎么樣,需不需要送你去醫院。”
只是當初她排雷時自己不在身邊,所以這會兒看到這妮子但凡不顧及到自己的安,他才會這么的憤怒。
不過隨后仔細想想,無論是剛才的急剎車也好,還是趁著自己和人槍戰鉆入駕駛座里開車也好,其實都比不上她在海島上徒手排雷來的驚心動魄。
剛才這妮子油門踩得那么猛,就敢猛地一個急剎,他是真怕這輛已經被機槍打得滿是瘡痍的車直接承受不住給翻了車。
霍珩坐在了后座上凝視著聶然的背影,他這可是第一次坐這妮子的車,真是讓他印象深刻啊。
而坐在駕駛座上的聶然料定那群警察不會也像自己一樣逆行追上來,所以車子在路上逆行了一段路后,她方向盤一打從另外一個岔路上行駛而去。
那群警察徹底傻眼,眼睜睜的看著那輛車以逆行的方式徹底隱匿在了車海里頭,直到徹底看不見。
得有多好的車技才能做到這種地步!
這可是徹頭徹尾的逆行啊!
倒車也就算了,竟然倒著車在大街上快速的“逆行”,而且這不僅是車輛在路上逆行那么簡單,他們連車頭車尾都是反方向。
這怎么可能!
如果不是親眼看見,那些警察還以為眼前這一幕是被倒帶了。
倏地,她油門大力踩下,車子發出了“吱——”的一聲尖銳聲響后,整輛車不進反退,以一條筆直的線條快速的往后退去,并且輕松的在正常行駛的車輛內來回的閃躲。
“轟——轟——”引擎聲一陣陣地響起。
聶然被壓低的帽檐下,只看到她一抹紅唇冷冷勾起。
而那措不及防的急剎車也隨之讓車里的警察一愣。
就在兩輛車快要左右將聶然的車包抄時,聶然突然松開了油門,一腳踩住了剎車,馬路上瞬間出現兩條黑色的車輪碾壓痕跡。
三輛車就這樣并排的疾馳在道路上。
霍珩知道她不希望自己露臉而導致被警察叫去警察局喝茶,于是立刻倒在了車椅下。
“蹲下去!”聶然冷呵了一聲,緊接著將衣服的領子高高豎起,將左右兩邊的臉部擋住,腳下的油門依然不減速度。
沒過一會兒,身后的兩輛警車似乎是發現了聶然的目的,以兩邊包抄的形式趕了上去,想要迫使她停下。
她再次看了眼后視鏡,眉角微微挑了挑,帶著身后那兩輛車在寬闊的路上逛起了花園。
聶然來是想找個鬧市區的地方將那群人甩掉,可顯然這個地方實在有夠偏僻,別鬧市區了,就是車子也沒有特別的多。
郊區的馬路上車子并不算多,兩輛警車和一輛轎車就這樣在大街上一前一后的急速飛馳著。
在一道轟鳴的引擎聲中,只看到那三輛車刷刷刷的從眼前閃過,驚得路人們一個個瞪大了眼睛。
身后的警車似乎是感覺到聶然要加速了,也用力地踩下了油門,緊咬著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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