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手下看到那兩個站崗的人恭敬的應(yīng)答后,這才放下心來重新離開這里往基地的正門口大步走去。
老大帶著一大批的兄弟們?nèi)ゴ蚰侨寒?dāng)兵的也不知道打的如何了,這次看上去那群兵都是有備而來,估計這一仗很難打吧。
他想擔(dān)心,腳下的步子也變得更快了起來。
然而那名手下并不知道,在他開門的那一剎那,聶然其實就躲在了門的背后,只要他走進來,看一眼門背后,就會發(fā)現(xiàn)聶然這個第三人的存在。
……
門背后的聶然在看到自己那扇門重新關(guān)上門后,剛要地松了口氣。
卻不料聽到了門外“喀”的一聲,鎖門鎖的聲音,她心頭一驚,眼神中浮現(xiàn)出一抹措不及防的訝異神色。
鎖上了?!
聶然站在門口,又不敢馬上去拉門,以防被外頭的人發(fā)現(xiàn)。
只能靜靜地站再那里,等待著腳步聲的遠去。
“踏踏踏——”終于腳步聲再次響起,并且來遠后。
她馬上伸手去拉門,卻發(fā)現(xiàn)門紋絲不動,根打不開。
果然,鎖上了!
該死的!聶然握拳輕捶了下墻面,發(fā)出了一聲悶悶的響聲。
要不是在這里呆太久,和霍珩太多的話,她也不至于會一起被困在這里!
“我們好像一起被困在這里了。”霍珩坐在那里,聲音里沒有任何的驚慌,反而有種幸災(zāi)樂禍的感覺。
“閉嘴!”聶然聽到他的風(fēng)涼話后,一個殺氣騰騰的眼刀直接甩了過去。
好在霍珩在面對聶然的時候臉皮夠厚,不然這一記眼刀之下,不死也傷啊。
聶然看著眼前這扇光滑無比的門面,眉頭死死地打起了結(jié)。
這門鎖要是在里頭,那當(dāng)然沒有任何的問題,可現(xiàn)在門鎖在外面,她就算再能干,也沒辦法一雙手長到外面去啊。
聶然眉眼不動地緊緊盯著那扇門,像是入了定一般,不知過了多久她突然轉(zhuǎn)過身對著霍珩冷聲地命令道:“你引他們開門,讓我出去。”
霍珩卻坐在那里笑著道:“別急,再等等。”
可聶然卻沒有聽他的話,而是神色嚴(yán)肅地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再等等?
等什么,海盜幾乎部都出巢了,她不在這個時候動手,難道等那群人部回來以后再動手?
她的能力的確不錯,但不代表以一人之力抵抗這成千上百的海盜。
“還有一批海盜沒有出去,這批海盜的能力遠在其他海盜之上,你再耐心等等。”霍珩看到她眉頭緊鎖的樣子,出聲解釋了一句。
聶然心頭不禁“咯噔”了一下,“還有一批海盜?”
“對,我讓他們打,不僅是壓低價格,還有就是逼這一批海盜出現(xiàn)。”霍珩耐心地繼續(xù)解釋道。
“好。”聶然知道他研究這群海盜肯定是研究調(diào)查的很透徹,才會和他們合作。
所以她也不再問什么了,直接坐在了原地,從上山救人到殺了那群海盜,然后再跑過來救人,她消耗了太多的體力,的確需要好好休息了一番。
她就這么坐在那里,閉目養(yǎng)神的靠在墻邊。
霍珩看在眼里,沒過多久便再次開口,“這次你端他們的窩,殺多少人都可以,唯獨一點,請你把傅老大還有最后一批海盜給放了。”
聶然聞言后,緩緩睜開了眼睛,“傅老大?這里的海盜頭子?”
放了這里的海盜頭子?
可以殺所有人,卻不能動海盜頭子和那批被逼出來的海盜,看來這里面還有別的目的啊。
“對。”霍珩點了下頭。
聶然這回想也不想地回答,“知道了。”
這么的干脆利落,反倒讓霍珩有些訝異了,微微挑了挑眉,“不問我為什么么?”
“好奇害死貓。”事不關(guān)己的她從來都不會好奇,因為知道的多就會被卷入的也多。
聶然完了這句話后,又重新閉著眼靠在墻角邊。
霍珩一聽,禁不住點了點頭,接著又問道:“那你出去后打算怎么做?”
“你既然想要留下他,肯定還有后面的計劃,那第一步就是取得他的信任。”聶然這時候依舊眼也不睜地道:“我挾持了傅老大,然后你打傷我,帶著他走。救命之恩我相信他一定會用命來相信你。”
她完后,既沒有得到霍珩的同意,也沒有得到他的反對。
而是……沉默。
這讓她不禁覺得有些奇怪,猛地睜開眼朝霍珩的方向看去。
只見那人嘴角含著笑,那眉色之間幾乎飛揚了起來,那眼底的光亮讓人不禁微微錯愕了起來。
這人……傻笑什么?
難道她的計劃里有什么讓人覺得可笑的地方嗎?
還是,她想錯了什么?
不可能啊,以霍珩的性格,但凡肯留下什么人,肯定是有目的的,不會簡單的就這樣放過別人才對啊。
到底,他在笑什么?
“你笑什么?”聶然皺著眉頭,很是不解地問道。
“我笑,你現(xiàn)在來會為我著想了。”霍珩洋溢著笑容道。
剛才聶然的話里話外完都是在替他想,這可是一大進步啊!
這么個自我主義的人能夠設(shè)身處地的替別人想,霍珩覺得聶然已經(jīng)跨出了那么一步了。
聶然微微蹙眉,道:“這是我欠你的,我現(xiàn)在只是想還你而已。”
霍珩神色愣了愣,然后收起了幾分笑意,正色地道:“你哪兒欠了我?你為我做手術(shù),半夜為了救我不惜大老遠的跑回來,我發(fā)燒你徹夜不睡的照顧我,嚴(yán)格認真起來,都是我欠了你。”
可聶然卻并搖頭,“如果不是你為我受傷,也不至于躺在床上生死未卜。”
她的執(zhí)意也讓霍珩不由得眉頭輕皺起,“救你是我自愿的,和你無關(guān)。”
聶然并不想和他繼續(xù)糾纏這個問題,一躍就從地上站了起來,“我做事向來涇渭分明,欠了就是欠了,沒什么好的。”
她如此強硬的拒絕和他深入交談,禁不住讓霍珩怔了怔。
為什么她的情緒會突然轉(zhuǎn)變的那么快?
霍珩望向她的眼眸,那看似沉冷無波的眼底深處卻蘊藏著一抹煩躁。
煩躁?
霍珩心里微愣了一下后,嘴角的笑意重新?lián)P了起來,眉梢和眼角都是濃郁的笑意,“好吧,只要你開心就好。”
她這么明顯的抵觸,算不算在自我欺騙?
霍珩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減不下來,讓聶然看得更加煩了。
這人有病吧,笑得那么滲人,果然還是盡快把人情給還了,和他徹底結(jié)束比較好。
想到這里,她立刻走到了門口,想要去敲門,結(jié)果才舉手就被霍珩及時給喊停了。
“你干什么去?”
“讓他們開門,我要出去。”
最重要的是離開你這個笑得像白癡一樣的人。聶然在心里默默地補了一句。
霍珩勾勒著唇角,搖頭地道:“我可沒同意你的計劃。”
“為什么?”聶然眉頭皺起了一個川字。
她已經(jīng)完在替他考慮了,甚至不惜讓他打傷自己,為什么還不同意?
“你光顧著考慮我,怎么不考慮一下自己。”
聶然這下更不明白了,“考慮自己?”
她要考慮自己什么?
這次她人在暗處,外面還有預(yù)備部隊和區(qū)的士兵做接應(yīng),她要考慮什么?
霍珩看她那一臉費解莫名的樣子,沒好氣地道:“為了他,打傷自己,你覺得值得嗎?”
聶然輕哼了一聲,“只要能達到目的,一切就都值得。更何況,你的槍法還不至于讓我喪命。”
她可是親眼見過這家伙是怎么殺了霍旻的,那開槍的鬼魅速度,連她都無法理解。
想起這件事,聶然忍不住問道:“你當(dāng)初到底是怎么在霍旻開槍的那一刻,提前殺了他?”
見她問起這件事,霍珩笑得姿態(tài)悠然,“我有兩把槍,一把是故意引誘給他看的,還有一把早已等候多時了。”
原來如此!
聶然頓時恍然大悟。
怪不得他的速度那么快,原來他身上帶著兩把槍,她當(dāng)時還想呢這家伙那么聰明,怎么掏個槍都能被發(fā)現(xiàn),合著是故意做給霍旻看的,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
“不過,你剛的那句夸我槍法好是在變相的告訴我,你相信我?”霍珩笑意不減地反問道。
聶然對于他莫名的自信冷笑了一聲,一字一句地道:“我不相信你,但我相信自己躲得開。”
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自做多情的霍珩碰了一鼻子灰,但他也在聶然面前臉皮厚慣了,神態(tài)自然地道:“你就是再會躲我也不開槍。”
“為什么?”
“這太危險了。”霍珩解釋道。
聶然皺著眉頭,問:“你不相信自己的槍法?”
霍珩輕搖了搖頭,不是不相信自己的槍法,而是不敢相信自己能夠在面對她的那一剎那扣動扳機。
他的不言語讓聶然忍不住嚴(yán)肅地道:“就算再怎么不同意,你也不能否認我的這個想法是最直接最簡單也是最快捷的。”
的確,霍珩也不得不承認,聶然的想法的確很簡單很直接,她抓了傅老大,然后自己坐收漁翁之利,還能讓傅老大以命相待,后面的一系列的計劃就會特別的順利。
只是,知道歸知道,做得到做不到是就是另外的事情了。
“可你會受傷,而且你怎么知道在你放了傅老大的那一刻,他不會給你補一槍?”
其實這才是他最擔(dān)心的。
他怕自己就算射中了她,到時候傅老大為了逃命又趁聶然無力還擊時補了她一槍,那他該怎么辦?
那時候他是先殺了傅老大,還是先殺自己這個罪魁禍?zhǔn)祝?br />
時間不能重來,聶然有這個自信,可抱歉,他沒有。
他已經(jīng)承受過好幾次聶然躺在自己面前的樣子,實在不想繼續(xù)經(jīng)歷那一種痛苦。
而且這個痛苦,還是自己給予的。
這時,聶然冷聲地道:“如果他補我一槍,那我無法和你保證會留下他的命。”
她不會對殺自己的人手下留情。
她只能夠在不讓自己處于危險境地之下還這份人情,但超過了這個底線,那沒辦法,她只能把那人宰了,以求自保。
霍珩點頭,神色嚴(yán)肅地道:“這是當(dāng)然,一切都以你的安為前提,你要是出現(xiàn)問題,他就是活著我也會親自斃了他。”
到最后一句話的時候,他眼底飛快的略過一抹陰翳的寒氣。
“那叫人吧。”聶然倚靠在門口,指了指那扇緊閉的房門。
霍珩見她一副不再商量的樣子,也知道她是鐵了心要這樣做了,只能妥協(xié)地道:“那你一定要心!”
聶然點了點頭,用手再次指了指門,示意他快點。
再這么磨磨蹭蹭下去,那群海盜就要回來了!
她皺著眉頭看著霍珩,但沒料到他卻身體微微傾斜到了一邊,輪椅也大幅度地傾倒向了一邊。
聶然眼底微露出些許的詫異,還不等她開口問他這是要干什么,就聽到“哐當(dāng)——”一聲,輪椅倒了下來。
霍珩狼狽地摔倒在地上,這一摔可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很。
“你瘋了?你要想發(fā)出點動靜也不用真摔吧?”聶然低聲地站在那里,很是不解地問道。
“做戲也要做的像點,被人看出什么,等會兒不利于你離開。”霍珩笑著,聲地回答。
聶然不由得怔愣了一下。
就在她愣住的那幾秒,門外響起了海盜的聲音,“霍先生,你有什么事嗎?”
很明顯門口那兩個海盜是在聽到輪椅摔倒的聲音后馬上趕過來的。
屋內(nèi)的聶然立刻再次躲到了門背后,身體緊繃著,隨時做攻擊的姿態(tài)。
霍珩看她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樣子,于是沖著外頭的人道:“我,我摔倒了,快進來扶我一把!”
“摔倒了?”門外的一名海盜聽到后不禁皺眉看向了旁邊另外一名海盜,“好好的怎么會摔倒?”
“誰知道啊,要不然去匯報一下吧。”另外一名海盜提議道。
這名海盜想了想,點了點頭,“也好,你在這里等著。”
完后就飛快地跑了出去。
“那個,霍先生你先別急,鑰匙不在我們手上,我們已經(jīng)讓人去拿了,你等會兒。”那海盜防止以后這名霍總出來后和傅老大打報告,所以提前和他解釋了一番道。
“好,那你們盡快。”霍珩一邊對著外面的人道,一邊和聶然一個對視,互相交流著消息。
沒過一會兒,那名親自押送霍珩進監(jiān)牢的海盜急匆匆地就跑了過來。
“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他跑到門口,著急忙慌地問道。
“霍先生在里頭自己摔倒了。”站在原地等待他們來到的海盜在一看到他的到來后,連忙回答道。
“摔……摔倒了?好好的怎么會突然摔倒了?”那人站在門口,皺著眉地問道。
“我們也不知道,就聽到響聲后趕過來,結(jié)果霍先生在里面自己摔倒了。”
那人摸著自己的下巴,眼珠子不停地轉(zhuǎn)了起來。
好好的就摔倒了,不會是出什么幺蛾子吧?
隨后他連忙道:“那個,霍先生我鑰匙沒拿對,我回去重新拿鑰匙去,你再等等吧。”
這么明顯的拖延和敷衍讓霍珩和聶然神色一凜。
難道被發(fā)現(xiàn)了?
不可能啊!
霍珩像是憤怒到了極點地道:“鑰匙拿錯?好,很好!我現(xiàn)在正躺再地上,這到時候著了涼,和你們傅老大中斷了交易,這后果你自己一力承擔(dān)!”
一力承擔(dān)這四個字砸得那海盜差點個懵了。
承擔(dān)?
他要怎么承擔(dān)?
這可是幾個億的大單子,就是把他給賣了,他都承擔(dān)不起啊!
“這……霍先生,我又沒不給您開,我這不是拿錯鑰匙了么。”著他還在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摸了幾下,哪怕此時霍珩根看不見,門外的那名海盜還是裝模作樣的摸索著自己的口袋,然后啊呀了一聲道:“找到了找到了,居然被我放在了褲子后面的口袋里,真是不好意思啊霍先生。你等著,我馬上給你開門!”
很快,屋內(nèi)的兩個人就聽到了門口一陣鑰匙開門鎖的聲音。
聶然和霍珩一個對視,知道外面的人就快要進來了!
她神情緊繃著,整個人屏氣凝神地站在門后面,猶如一只晝伏在黑暗中,發(fā)著幽綠色光芒的狼。
伺機等待著最后的那一擊!
題外話
還有幾百個字沒寫完,等會兒補上!寶寶怕斷更,這兩天忙的暈頭轉(zhuǎn)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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