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幾個人很快的朝著那個地方跑去。八八讀書,d7fd4b8f
才剛走進,就看到那一個女兵滿身狼狽的正被倒吊在那里,而另外一個則已找到了陷阱的機關,想要將人解救下來。
“別動,千萬別動!”孫皓在看到她的手正要伸出去,立刻大呵了一聲。
嚇得那女兵手一個哆嗦,縮了回來,神情呆滯地望著這幾突然出現的人。
“快,你快把第二個陷阱給解了。”孫皓見那女兵愣愣地站在原地,沒有再繼續動作,急忙對著身后不緊不慢的聶然道。
聶然瞥了一眼孫皓一眼,這才走了過去,和昨晚一樣,如法炮制的將埋在地下的陷阱解除。
當所有人看到在觸動機關之后,那被削尖的一排樹枝從地上彈了起來時,還是地被驚駭了一把的。
特別是那個被倒掉在樹上的女兵更是徹底傻了眼。
那尖銳的樹枝正對著她的腦袋,讓她的背脊骨泛起了一層層的冷意。
“好了。”聶然將陷阱給清理完畢后,重新站了起來。
孫皓和葉慧文兩個人急忙上前將人放了下來。
在安落地之后,那個女兵有些腳軟地靠在了樹干上。
好險,剛才要是他們沒有及時出現,自己可能就真的不死也殘了。
“謝……謝謝你們……”她劫后余生地定定望著那些樹枝,對他們道謝。
“沒事兒,大家都同病相憐,我昨晚上也被吊起來了。”孫皓著就朝聶然很是不甘地看了一眼。
見當事人完沒有任何的愧疚之意,甚至連個眼神都不給自己,這讓孫皓很憋屈。
為此他不得不轉移了話題,對那兩個女兵問道:“不過,你們是幾班的啊,你們怎么會跑這兒來?”
到底是預備部隊的女兵,在經歷過這瞬間的生死過后,情緒已稍稍平復,思路清楚地回答:“我們是四班的,來設定的路線被雨沖斷了,所以想繞道,結果沒想到走著走著就迷路了。”
孫皓一聽,拍了下大腿道:“既然迷路,那就跟我們一起走。”
什么?
一起走?
聶然對于孫皓這種熱情好客真是氣得牙根發癢,恨不得將他拖出去痛打一頓。
她之所以選這條路,除了捷徑之外,同樣也是夠險,沒人敢走,她能落一個清靜。
這會兒倒好,多了三個不,現在又多兩個,他們這是打算成群結隊的旅游嗎?!
聶然心氣不順地看著他們三個人已經一派其樂融融的模樣,真是罵人的心都有了。
“那真是太感謝了。”那名女兵很是高興地再次道謝。
而孫皓則撓著自己的后腦勺,呵呵地傻笑道:“客氣,都是戰友,沒啥好感謝的。走走走,咱們先出去再。”
四班的那兩個女兵跟在他身后正要走出去時候,路過聶然,這才想起是她救了自己。
“謝謝你啊,要不是你,我們就完了。”
“是啊,真的很感謝。”
聶然聽著她們一人一句道謝,轉而一想,邊直截了當地道:“真的,這條路特別陡,后面的路更是難走異常,以你們兩個人現在的狼狽程度來看,并不適合走這條路,不如我給你們指個更好走的路?”
“更好走的路?”
那兩個女兵沒想到聶然會主動給她們指路。
在部隊里,聶然的名聲真心算不上好,頂撞教官不,還毆打過戰友。
后來更是彪悍的帶著幾個六班的人消滅了一干海盜。
這種極端的存在,實在無法讓她們好好的去定義聶然的好與壞。
“嗯,從東面走,那邊雖然也是路,但是路面比這里更為平坦好走一些,你們可以往那邊走。”聶然指著某一處,對她們兩個道。
其中那一名女兵疑惑不解地問道:“那你們為什么不走那邊?”
“我沒有受傷,自然要求速度,這條路雖然危險難走,但離目的地很快,我沒道理不走捷徑,繞遠路。”
那女兵聽到捷徑、離目的地很快這幾個字眼后,心思微動。
她們畢竟沒有走過這條路,不知道其中的艱苦,下意識地就想要咬牙撐過去。
聶然一眼就捕捉了她閃爍猶疑的眼神,隨后繼續道:“可你們不同,你們受傷了,在這么崎嶇陡峭的路上行走,很容易出現問題,一旦從懸崖下摔下去誰都沒辦法救你們。”
“的確,這條路太過危險,聶然所指的那條路更適合你們走。”這時候汪司銘也走了出來,道。
兩個女兵來在聽到掉入懸崖后就有些遲疑,現在聽到汪司銘也這樣,也就不敢繼續強求著要一起走。
“葉慧文你也跟著她們一起走好了。”聶然趁此機會,突然提議道。
葉慧文怔愣了片刻,皺眉問:“我可以不去嗎?”
聶然點了點頭,“可以啊,但是你昨天走了整整一天,受了那么大的傷,應該知道這路有多難走多危險,你有把握拖著一條受傷的腳繼續走一天甚至是兩天嗎?”
“我……”
葉慧文猶豫地了一個字后,聶然就一句打斷地道:“硬撐下去的結局你比我更清楚,一旦成了殘障士兵,你的那些信念啊執念可就都沒了。”
都打蛇要打七寸,聶然一句話就死死地遏制住了葉慧文的七寸之地,讓她徹底沒了話。
反倒是孫皓聽到葉慧文受傷,有些驚愕地問道:“受傷?你腳受傷了?”
昨天他一天都有照顧葉慧文,她怎么可能還會受傷?
孫皓一下子就蹲了下去,作勢就要去脫她的鞋。
受到驚嚇而沒有防備的葉慧文被他這舉動嚇得直接躲在了聶然的身后,立刻回答道:“好,我走那條路。”
“不是啊,你先讓我看看你的腳到底怎么了?”孫皓蹲在那里,抬頭,一臉著急地看著她。
聶然瞟了一眼躲在身后的葉慧文,又看了看蹲在地上滿是焦急之的孫皓,嘴角輕輕勾起,道:“她腳崴了,看上去挺嚴重的。你這么擔心,要不然跟著葉慧文一起去?也好照顧下她們。”
孫皓一口就應了下來,“好啊。”
昨天汪司銘把照顧葉慧文的任務交給自己,他就理應好好照顧才對。
現在出了問題,他當然要彌補。
“我才不要你照顧!”躲在聶然身后的葉慧文很是嫌棄地反對。
可惜并沒有人接納她的意見。
聶然見又成功弄走兩個,這下對汪司銘也起了心思,將視線定格在了他的身上,“你也一起去照顧,孫皓一個人可能照顧不。”
汪司銘笑著搖了搖頭,“不用,我相信女兵的能力。”
那眼神中分明就在我不會上當的。
聶然當然知道他沒有孫皓那么好糊弄,不過就是想試試的心態而已。
現在看他這么斬釘截鐵地拒絕,也不好多少什么。
在一陣商討完畢后,兩隊人馬兵分兩路地離開了那個地方。
孫皓則帶著三個女兵朝著新路線而去,而汪司銘和聶然還是照原來的路線繼續朝著前面走去。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怎么話。
只因為后面的路的確比想象的還要艱難很多,前天的暴雨將整個路面打濕,泥土松散,加上道路太過陡峭,每一步都行走的異常困難。
生怕一不心就會腳下打滑,摔下去。
兩個人心翼翼地朝著前面不間斷的前行。
好在兩個人一個是一班的尖子生,一個又是前世經歷過各種磨練的頂尖殺手,即使在這具并不怎么完美的身體里,她還是能依靠能做出該有的反應。
所以,兩個人也算是有驚無險的花了整整一天到達了目的地。
天還未徹底暗下,兩個人拖著疲憊的身體,身上混合著泥沙和汗水,看上去很是狼狽地朝著暫居地走去。
站在門口守衛的兩個士兵看著遠處模模糊糊似有人影朝著他們方向而來,身上又臟兮兮的辨識不清,想著應該不可能是自己部隊的戰友,畢竟現在才第五天,哪里能那么早就到。
于是頓時戒備了起來。
“是誰?”他們手握著槍支,對著不遠處的那兩個身影喊道。
聶然有氣無力地沖著對方回了一句,“戰友。”
雖然成功走了出來,可還是消耗體力巨大,話實在是沒有力氣。
“戰友?”那兩個士兵隱約聽到戰友兩個字,都有些不太相信,互相對看了一眼,其中一個像是要確認地問:“他們的是戰友嗎?”
“好像是。”另外一名點了點頭。
“不太可能,才五天而已,還有兩天呢。”
兩天的時間盡管聽上去不長,可真的要去做,連續四十八時的行走,那也是極為漫長的一段路程,加上前幾天下暴雨,按理只會延后不會提前才對。
“不知道啊,看看。”
兩個站崗士兵站在那里靜靜地等待著遠處那兩道身影的漸行漸近。
終于,慢慢地看清了那兩個人身上的衣服。
果然是預備部隊的!
等再走進,一看到汪司銘身邊的聶然,更是錯愕不已。
“你……你們……你們兩個……”他們指著這兩個看上去狼狽不堪,可精神狀態良好的兩個人,一時間震驚得話都有些結巴了起來。
另外一個士兵看上去情緒還算平穩,立刻用無線電將消息報告了上去,“報告季教官,有人已經到達目的地了。”
對面的季正虎原正在和其他的教官開會,無線電里毫無防備的突然出聲報告有人已經到達目的地,這不僅是他,就連其他教官也很是驚訝地停下了會議。
季正虎的語氣里帶著微微的驚訝問道:“誰?”
那士兵看了看他們兩個人有些臟兮兮的臉,然后道:“是聶然和汪司銘。”
這兩個人在部隊都是有名的,只不過汪司銘是優秀生的名號,聶然則是……彪悍的名號。
士兵的那一句話透過無線電,讓會議室里的氣氛一片沉寂了下來。
在暴雨的突襲下還有兩個人提前到達這就很驚悚了。
現在居然和他們,是一班的汪司銘和……六班的聶然?!
六班的聶然?!
這兩極劃分的也太極端了。
所有人的眼睛頓時齊刷刷地看向了季正虎。
他們不是不知道這位在部隊的“豐功偉績”,也不是知道她有多么的囂張不羈,只是……她除了射擊和格斗之外,好像體能的綜合評定并不是特別好。
怎么會這么快的時間就到達了呢?
居然可以和汪司銘比肩一起到達,這個成績就有點嚇人了。
“就他們兩個?”季正虎聽到這個答案也有些微微的錯愕。
無線電那頭的士兵回答道:“對,就他們兩個人。”
“好,我知道了。”季正虎放下了無線電后,對著一干眾人道:“我出去看看。”
完,就轉身朝著門外走去。
走了這一路,他都沒有把這個消息消化下去。
他知道聶然接下來的考核一定不會再向前面那樣保留余地,但讓他沒想到的是,聶然居然可以有這么大的爆發力,竟可以和一班的汪司銘站在同一時間到達。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了?
季正虎一路匆匆趕到了大門口,看到聶然已經坐在樹下,帽檐壓低似乎像是睡在了。
而汪司銘則坐在旁邊,像是守著她一般。
在看到季正虎時,他立刻站了起來,剛想張嘴喊報告,可又想起聶然坐在那里休息,遲疑地朝著聶然望去。
只見靠在那里的聶然推了推帽檐,單腿支起,朝著季正虎淺淺一笑,眼底清明,完沒有任何的睡意,其實早在季正虎走過來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了。
“我們兩個算誰第一名?”聶然笑問道。
她那面對教官時的懶散樣子,讓汪司銘的驚訝了一把。
她在六班……都是這樣對教官的?
以季正虎的性格應該不會同意的?
但此時還處于震驚中的季正虎根想不到這一茬,定定地望著聶然幾秒,努力平復下了心情后,才一字一句地回答:“算同時到達。”
“能一班的尖子生同時到達,也不錯,我很滿意。”聶然像是滿足的樣子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臟得一塌糊涂的迷彩服,接著走到了季正虎的面前,玩笑地道:“怎么樣,沒給你丟臉?”
已然情緒穩定的季正虎再次恢復成了以往的嚴肅語氣,“先去軍醫那里安排身體檢查,然后到會議室來。”
聶然點了點頭,直接就朝著里面走去,那散漫的樣子讓汪司銘不由得替她捏了把汗。
這要是季教官和她計較起來,聶然肯定又要挨一頓訓斥了。
汪司銘對著季教官敬了個禮之后,這才跟著一起離開。
兩個人進了一間帳篷內,就看到帳篷內其他軍醫都在忙碌地為還有兩天的體檢做做各種器械藥物的準備,而宋一城更是和其他幾名醫護人員正在商討著其他東西,神情很是嚴肅冷然。
還真是哪兒哪兒都有這人的存在。
聶然剛轉身要進里間去檢查,正巧宋一城轉過身來,一看到聶然當場就愣住了,他驚詫不已地道:“你怎么回來了?”
聶然停下腳步,側目看了看他,“聽你的意思,我好像不太應該回來。”
“不,不是的,你怎么那么早就回來了,不是七天嗎?今天才第五天啊。”
不是那群教官暴雨襲擊很有可能會出現滯留,還有受傷的,所以讓他們做好各種急救準備嗎?
怎么……怎么現在那么快就回來了?
宋一城突然想到了什么,快步走了過去,焦急緊張地問:“你不會是受傷被救援回來的?”
“那你收到救援消息了嗎?”聶然無語地反問。
宋一城很是老實地回答:“沒有。”
“那不就得了。”聶然沒好氣地拍掉了他握著自己肩膀的手,“我要去檢查身體,別擋路。”
聶然繞過他,往里間走去。
檢查身體?
宋一城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白大褂,剛想轉身我來給你檢查,結果“砰”的一聲,門就關上了,差點把他鼻子給撞出兩條鼻血。
同時,早已盯著宋一城和聶然的其他醫護人員們在看到他吃癟后,忍不住低低地笑了出來。
宋一城倍扭頭朝著他們望去,那冷然的眼風掃去,頓時各個作鳥獸散。
過了一會兒,聶然在里間檢查完了基的身體狀況后就從里面走了出來。
接下來的一系列簡單的檢查宋一城都不假手于他人,親自一一為聶然做檢查。
直到檢查的數據被報告打印了出來,他把每個數據都審核了一遍,才整個人松懈下來,“身體狀況不錯,沒有什么問題,血壓血糖都很正常。”
在血糖的時候,他特意咬字咬重了幾分,透著些許的深意。
聶然懶得搭理,拿著報告就要離開。
宋一城見她要走,不禁問道:“你這就走了?”
這才來了沒多久啊,話都沒上兩句就要跑?
“嗯,教官讓我做完檢查去找他。”聶然頭也不回地丟下了這么一句,就離開了帳篷內往會議室走去。
剛撩開帳篷,就看到汪司銘已經坐在那里,其他的教官也都坐在那里,一室安靜,像是專門在等她。
在眾人面前,聶然還是給季正虎面子的,喊了一聲,“報告。”
然后在季正虎的同意下,坐在了汪司銘的旁邊。
陳軍看氣氛太過沉重,于是率先打破了僵局,他輕咳了幾聲道:“其實找你們過來也沒什么太大的問題,就是想問問你們到底是怎么過來的?因為這種天氣下,還能提前到達,那明你們真的挺不錯的。”
“這一條。”汪司銘指了指地圖上的一條路。
眾教官仔細地研究了一下他所指的路線,最后看下去,一個個眉頭是緊皺了起來,那一條路看上去是捷徑,但危險程度遠比起其他幾條路更甚。
但凡有腦子的基上都不會去選!
因為這一步踏錯,就是死亡!
陳軍猛地拍桌怒斥道:“你們瘋啦,這一條路有多險多陡不知道嗎?是不要命了嗎?”
這回連季正虎也站了起來,冷聲問道:“誰的主意。”
汪司銘見情形不對,連忙將責任攬在身上,“我的主意。”
他想要替聶然掩護過去,可不代表聶然會就此承他這份情啊。
她輕笑著側頭看向汪司銘,似嘲諷似調侃地問:“部隊是教給你很多,但是不會連撒謊都教了?”
汪司銘神一震。
聶然坐在那里,語氣淡然地問向陳軍:“你們在野外生存考核前有這條路不能走嗎?”
“我……”
“我們是按時回來的?”
“是……”
“沒有遲到?”
“沒……”
聶然笑著,語氣徒然一變,“那你們為什么一個個像是要審訊我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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