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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少梟寵紈绔軍妻 正文 283 才不是為了他,是為了你!

作者/螢夏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你確定你后天回來?”

    在電話里,聶然得知霍珩后天的班機到達A市,不由得從宿舍的床上彈了起來。 rg

    前幾天霍珩是有和她過會提早回來,但聶然以為那只是在安她的心罷了。

    畢竟霍啟朗這次是以考驗為目的,哪里那么容易會放過他。

    可沒想到他竟然是真的要提前回來了。

    電話那端的霍珩聽著聶然詫異的聲音,輕輕地笑了起來,“是啊,我明天早上登機,應(yīng)該后天的上午十點會到達。”

    “那邊都搞定了?”聶然問道。

    霍珩嗯了一聲,“都聊得差不多了。”

    “他們都同意了?”聶然繼續(xù)問道。

    “我出馬,還有什么是不同意的嗎?”霍珩笑著反問了一句。

    聶然輕嘆了一聲,她哪里不知道霍珩這么的意圖,于是回道:“好吧,那我后天來接你。”

    原定的時間提前,這其中他肯定花費很多的功夫。

    而這其中的原因,一定和自己以及那件事有關(guān)。

    如果她再不去接他,那也太不過去了。

    果然,霍珩聽了這話語氣都輕快了很多,笑著道:“這是你的哦,我到時候下飛機之后要是沒在第一時間看到你,你可要補償我。”

    他將補償兩個字得很是意味深長。

    聶然出于愧疚,一口就應(yīng)了下來。

    這反倒把霍珩給愣了一下,要知道這妮子可從來沒這么好話過。

    “你真的?”

    “是真的啊。怎么,你希望是假的?”

    聶然故意反問了一句,結(jié)果引得霍珩忙不迭地一個勁兒搖頭,“不不不,是真的,是真的。”

    兩個人又聊了幾句之后聶然就催他去休息,掛了電話。

    在宿舍里又休息了兩天之后,她讓霍珩的專屬司機開車送她去機場接機。

    “你留在車里就好。”等到了機場臨下車時,聶然對那名司機吩咐了一聲,然后就走進了機場內(nèi)。

    距離霍珩的班級還有半個時,聶然找了個地方坐下來等。

    可還沒等到霍珩,就無意間先看到了不遠處的聶熠!

    之所以那么容易看見,是因為他一只手打著石膏吊在了胸前,臉上似乎也青一塊紫一塊的,在這機場里實在是太過醒目。

    而在他的身邊,葉珍時時刻刻地攙扶著,各種心翼翼,生怕他摔了磕了似的,甚至還不停地叮囑著,看口型應(yīng)該是讓他走慢點,心點之類的話。

    坐在旁邊的聶熠似乎是聽煩了,臉上有些的不耐煩,和葉珍了幾句之后就朝著機場的公共廁所走去。

    聶然看了下時間,在確定還有一段時間之后,她繞過了葉珍的視線,快步地也走進了廁所里。

    在走廊里等了一段時間,在看到聶熠出來之后,趁著周圍沒人,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就往旁邊那間放雜物的屋里拖。

    聶熠原上完廁所后出來,沒成想自己會被半路給劫走。

    他以為是那群人找到了自己,嚇得立刻掙扎了起來,喉嚨口發(fā)出了各種嗚嗚嗚的聲音。

    但對方速度實在是太快,再加上他自己手打了石膏,行動不便,所謂的掙脫根沒有什么用。

    沒幾秒,就被人給拖進了雜物間內(nèi)。

    眼看著那雜物間的門就要被踢上了,他單手使勁地扒住了門框,不停地往外沖。

    “是我!”聶然生怕他動靜太大,驚擾到外面的人,立刻在他耳邊低呵了一聲。

    身前的聶熠手下動作一頓,霍地轉(zhuǎn)過頭看去,在確定是聶然之后,他一時激動地習(xí)慣性喊道:“死丫……”

    頭字還未完,他立即就停住了。

    以前他們之間關(guān)系不好,他稱呼聶然為死丫頭、賤人也就罷了。

    現(xiàn)如今他們兩個都一同經(jīng)歷過生死,更何況她還未自己受過傷,要是再叫死丫頭好像不太好。

    但要讓他叫姐姐又叫不出來,太過別扭,拉不下臉,想來想去,最后他還是忽略了稱呼,直接問:“你怎么還在這兒?”

    他可記得聶然當(dāng)時過要馬上走的,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走?

    聶然并不回答,反而仔細欣賞了一下他那張臉,忍不住嘖嘖了兩聲,“你這張臉還真是夠慘不忍睹的。”

    剛才遠遠的看只是鼻青臉腫,現(xiàn)在這么近距離一看,面無非都不算夸張。

    那張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不,眉骨這里還鼓出了一個大包,門牙也被打掉了一個。

    幸好這子還在換牙期,這還是顆乳牙,要是恒牙估計得年紀要裝顆假牙了。

    只見他咧嘴一笑,門牙漏風(fēng)地道:“被我打的那子也同樣慘不忍睹!我摸黑趁著他睡覺,對著他鼻子上就是一拳,哈哈,你是沒看到,那兩條鼻血飆的,真是太爽了!”

    聶熠到最后一時間就激動了起來,牽扯到了傷口,疼得他馬上就齜牙咧嘴了起來。

    聶然看著他哎喲哎喲地單手捂著自己嘴,輕扯了下嘴角,然后警告地道:“這次回去不要亂話,懂不懂。”

    聶熠點了點頭,保證地道:“放心,我絕對不。”

    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步了,他再不就自我暴露了么,他才沒那么傻。

    聶然見他如此保證,轉(zhuǎn)而了一句,“你爸那里我已經(jīng)好了,回去之后你就求個饒,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聶熠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樣子,“我知道你肯定和爸了,不然他才不會讓我那么快就回去呢。”

    現(xiàn)在爸爸對他一點都不待見,對媽媽也沒以前好了,如果不是有聶然在旁邊幫忙話,就以他這次做錯事的程度,哪里一個星期就能回去。

    聶熠想了一會兒,突然對她提議道:“要不然……你跟我一起回去,順便看看爸?”

    聶然愣了愣,隨后搖了搖頭,“不了,我要馬上回部隊報道,你自己走吧。”

    “哦。”那聲音里明顯是有那么點的失望,過了幾秒,聶熠又抬頭問了一句,“那你明年春節(jié)回來嗎?”

    聶然雙手環(huán)胸,挑眉一笑,“干嘛,又想耍什么花樣。”

    “才沒有,反正我耍什么花樣都玩兒不過你。”完似乎還覺得不夠,又低聲嘟囔了一句,“你現(xiàn)在進了部隊,都變壞了!”

    那話里分明是帶著的哀怨和不甘。

    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為什么聶然進了部隊之后整個人就像是變了一樣,完沒有了以前的懦弱膽。

    不過也幸好沒有以前那個樣子,不然他肯定慘死于那群人的手里了。

    站在旁邊的聶然聽得一字不落,不禁嘴角輕揚了一下,“知道就好,趕緊走吧。”

    聶熠點了點頭,擰開了雜物房的門,又看了她一眼,然后才朝著機場的方向走去。

    聶然站在拐角的地方,看著葉珍早已在不遠處等了他很久,見她好不容易走出來了,顯然松了口氣的樣子,馬上迎了上去,“你怎么才出來啊,我還以為你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呢。”

    “沒有啦,我只是一只手做事不方便而已,所以才慢了。”

    “這怪誰啊,還不是因為你打架!我出門前千叮嚀萬囑咐讓你不要在學(xué)校里乖乖的,結(jié)果呢才去那里沒幾天就出這種事情!”葉珍到這里氣就不打一處來。

    這幾天為了能過來接他,自己在聶誠勝那里又哭又求的,差點老毛病又犯了,最后總算是讓他答應(yīng)了下來。

    “誰讓那子非要打呼嚕,弄得我一點睡意都沒有,每天讀書訓(xùn)練就夠累了,晚上要再睡不好,我還活不活了。”聶熠又恢復(fù)成了那少爺模樣,起話來半點都不顧忌。

    惹得葉珍連連呸了起來,“你胡什么呀!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聶熠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在葉珍的攙扶下繼續(xù)朝著前面走去。

    躲在拐角處的聶然看著他們母子兩個人過了安檢,消失在了人群里,這才從廁所內(nèi)走了出來,朝著出口走去。

    才剛走到那里,就看到出口處站著的霍珩一個人站在那里。

    原跟隨著他的保鏢此時并沒有看見,應(yīng)該是被他打發(fā)去哪里。

    他就那么站在門口,一身筆挺的黑色高級裁制的西裝,加上他那張俊朗翩然的皮相,引得周圍經(jīng)過的女孩子們紛紛朝著他側(cè)頭看去。

    聶然徑直走了過去。

    站在那里的霍珩似乎是感應(yīng)到了,轉(zhuǎn)過頭朝著聶然方向看去,一看到的確是聶然,眼底瞬間亮了起來。

    可因為機場人多眼雜,所以他并沒有什么動作,神情還是那么淡淡的,并沒有明顯的欣喜模樣。

    只是,那眼底剛才那一抹亮色,聶然卻看個正著。

    “怎么到了也不給我個電話。”聶然,也不顧周圍人打量的目光,就這樣走了過去。

    等走到了他的身邊,霍珩這才帶著調(diào)侃的聲音在她耳邊道:“你遲到十分鐘咯。”

    好歹徹底解決完聶熠這邊的事,聶然也多少有了點心情,笑了笑,也輕輕地道:“我不遲到,怎么給某人補償呀。”

    瞬間,身邊的人身子一僵,鏡片下那雙眼眸深邃幽暗了許多,虛瞇了一下,他咬牙切齒地道:“看我回去怎么辦了你!”

    聶然得意一笑,也不再繼續(xù)逗他,轉(zhuǎn)而換了話題,“你先回公司,還是回家?”

    “回家吧,回家洗個澡,順便再和霍啟朗聊一下收購合作的進度。”

    完后,他便帶著聶然走出機場,上了車。

    等回到霍宅已經(jīng)是下午了,霍啟朗正在午睡,霍珩先回房間洗了個澡,聶然趁著這個時間讓傭人們準(zhǔn)備了一點食物,然后端了上去。

    霍珩洗完澡出來就發(fā)現(xiàn)桌子上放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米粥,一碟的醬菜,兩個荷包蛋以及兩個饅頭。

    “我怕你餓太久,就讓下面的人給你做了點粥,你要是覺得吃不飽,我讓他們給你做飯。”聶然坐在那里,和他道。

    “不用,這些足夠了,我吃不了多少。”霍珩擦著頭發(fā)走到了她身邊,拿出了另外一個干凈了的碗,分了一半給聶然,“你中午為了接我也沒吃,一起吃吧。”

    著就把裝有荷包蛋的碟子推到了她的面前。

    聶然也不推辭,反正這些東西都是看著下面的人做的,她也就跟著一并吃了起來。

    等到吃飽喝足了,霍啟朗也差不多醒了,霍珩就去了書房。

    而聶然則把碗筷端了下去,然后回到霍珩的房間,坐在了窗邊的躺椅上。

    到底已經(jīng)到春天了,盡管晚上氣溫還是有些低,但白天只要一有的陽光,那光線照在人的身上只覺得暖洋洋的。

    這幾天為了養(yǎng)傷口她一直都處于休息時間,養(yǎng)得發(fā)的懶散了起來。

    一到下午這種舒適怡人的天氣,她就有些昏昏欲睡了起來。

    等到兩個時候,霍珩和霍啟朗談完了關(guān)于合作的事情回到房間時,就看到暮色的夕陽斜斜地透過窗戶傾灑了進來,在她身上鍍著一層淡淡的金色。

    她就這么躺在那里,那側(cè)顏看上去是那么的恬淡,微翹的睫毛在光線下投出了的一片陰影。

    霍珩不敢驚擾她難得的午睡,知道她向來警惕性很高,哪怕是睡覺亦是如此,索性調(diào)高了暖氣,就靠在那里看著手里的計劃合作案。

    時間就這么一點一點的過去,夜色就這樣悄然降臨。

    整個房間里昏暗一片,只除了霍珩的手機屏幕散發(fā)著光亮,他就這么站在那里,用手機處理著這些日子以來霍氏的一些工作日常和事物。

    大約又過了半個時,聶然終于從睡夢中清醒了過來。

    許是覺得自己睡得太久,聶然瞬間睜開了眼睛,發(fā)現(xiàn)屋內(nèi)一室漆黑,整個人下意識地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站在門口的霍珩在黑暗中看到躺椅上的黑影有動的跡象,這才開口道:“醒了?餓不餓?”

    聶然猛地轉(zhuǎn)過頭看去,發(fā)現(xiàn)霍珩就那么一直站在那里,“你干嘛站在那里?”

    “我怕吵醒你,就沒敢進來。”霍珩怕臥室的大燈太亮眼,刺得聶然眼睛會不舒服,就先開了幾盞壁燈。

    隨后才走了進來,坐在了沙發(fā)上。

    “我來就閑著沒事,吵醒也無所謂。”聶然看他剛才走路有那么一瞬間的停頓,肯定是剛才站在那里太久,腳麻了導(dǎo)致的。

    “沒事兒,你這幾天夠辛苦,是該好好休息一下才對。”霍珩坐在那里將手里最后一點事情部解決完了之后,又問了一遍,“餓了嗎?要不要我讓廚房里的人做點吃的上來?”

    “不用了,下午吃的挺飽的。”

    她一個下午吃完了就睡,胃里的食物根就沒消化完,哪里還吃得下其余的東西。

    “既然你吃飽了,那么是不是該讓我也吃點了?”

    霍珩的話音剛落,還不等聶然反應(yīng)過來,他大手一攬住她的腰間,將她直接抱到了腿上。

    聶然自然而然地就單手攀上了他的脖子。

    立刻,整個人都窩在了他的胸口。

    霍珩順勢對準(zhǔn)了她的唇親了下去,一解這么多日來的相思之苦。

    期初他還細細密密地輕吻著,可隨后往后發(fā)的開始強勢了起來。

    昏暗的壁燈下,他的呼吸濃重,整個人都朝著她身上壓了下去。

    在男人強大的身形之下,聶然無奈被他壓在了沙發(fā)上。

    霍珩一只手漸漸的肩膀往下移動。

    情正濃時,聶然突然皺眉,悶哼了一聲,整個人都僵了一下。

    霍珩感覺不對,自己根沒有弄疼她,她怎么會反應(yīng)這么激烈?

    他抬頭,見聶然喘著氣,牙根緊咬,似乎是在隱忍著什么。

    隱忍?

    “你怎么了?”他的頭腦已恢復(fù)清明,但聲線還是暗啞的很。

    聶然笑了笑,單手再次勾住了他的脖子,道:“沒事。”

    “你手怎么了?”霍珩剛才是在激動時沒有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看到她單手摟著自己,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以往她可從來不會單手摟著自己。

    聶然頓了頓,笑得毫不在意,“沒事,不心弄傷了。”

    “弄傷?”瞬間,霍珩那點旖旎的心思都褪了個一干二凈,整個人立刻就從她身上起來,生怕壓著她傷口。

    “一點傷而已,不礙事的。”

    聶然話雖這么,可霍珩卻半點都不相信,他馬上將屋內(nèi)的燈打開,然后將她的袖子一點點的挽起,就看到那袖子上被繃帶一圈圈地纏繞著。

    他從臥室的抽屜內(nèi)將醫(yī)藥箱拿了出來。

    用剪刀將繃帶剪開,一層層繞開之后,便看到一道還有些紅腫的傷口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眼前。

    “你被子彈打到了?!”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無論是部隊還是在霍氏,他從來沒有離開過槍,對子彈形成的那些傷口他太熟悉了。

    這顆子彈劃破聶然手臂的間距并不算太短,按照傷口的比例來算的話,這顆子彈彈長9。7毫米,彈頭長15。51毫米,彈殼長19。15毫米,重量應(yīng)該1。5克左右,是一把普通手槍的子彈。

    “一點的擦傷而已。”聶然口氣輕飄,對此渾不在意的很。

    然霍珩的臉色卻格外的陰沉,他緊緊盯著那那個傷口,語氣沉沉地道:“我頭一回希望你別有那么大的善心。”

    聶然切了一聲,作勢要將手給收了回去,“要不是他身份特殊,我才懶得救呢。”

    可還沒收回,就被霍珩緊緊地握在了手中。

    他打開了醫(yī)藥箱里的消炎藥,重新給她上了一遍藥,“我以為你對那家人并不喜歡,沒想到對你弟弟倒是例外。”

    聶然忍著疼,回答道:“你想太多了,我是怕他死了,他爸揪著不放,到時候就還會延誤到你的事情。”

    他熬了十年之久,實在是太苦了。

    但凡她能清掃的障礙,她就盡力去為他做,爭取讓他重新用真面目和真實的身份去見人。

    霍珩在聽到她的話之后,手上用棉花棒給她擦藥的動作停了停,他抬頭凝視,喉間幾番滾動,隨后才俯身在她額間輕輕地一吻,“受苦了。”

    隨后擦藥的動作發(fā)的輕柔了起來。

    等到藥部上完,聶然看他將東西部收拾好,然后替她去浴室里放了熱水,又用干凈的塑料袋將她的受傷處給裹了起來,以防被水沾濕發(fā)炎。

    其實聶然在宿舍里的時候從來不管這些,向來都是直接洗,哪里還會用塑料袋裹著那么麻煩。

    可后來看霍珩堅持,她也就不再些什么,就這樣乖乖地進了浴室洗了個澡。

    洗完之后,霍珩照理替她吹干了頭發(fā),然后兩個人便關(guān)燈上了床。

    剛才聶然以為霍珩是打算洗完了澡繼續(xù),但現(xiàn)在都上床打算睡了也沒見他有半點跡象,不由得仰著頭問了一句,“不做了?”

    霍珩為了避免碰到她另外一只受傷的手,只是虛摟著她腰間,輕嗯了一聲,“不做了,你受了傷,我陪你早點休息。”

    ------題外話------

    劇場

    二少:沒了?

    蠢夏:嗯,沒了。

    二少:我等了那么長時間就只得到了一個吻?!

    蠢夏:額……這不是為了體現(xiàn)你心疼然哥么,咩哈哈哈~

    二少:你過來,我們談?wù)勅松]袖子中……

    蠢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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