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姐,接下來我們要干什么?”
一旁的傅老大看聶然臉上神色愉悅的樣子,才上前問了一句。 rg喜歡就上L。
“接下來?接下來當然是回家吃飯了,打個勝仗必須要好好犒勞一下自己才行。”聶然看了一眼已經沉下來的天氣。
現在聶誠勝在他們手上,那些人根不敢擅自登島。
必須要匯報上去,然后經過緊急會議,再和他們談判。
現在只需要等他們的談判就可以了。
至于其他的,都不需要做。
“可是,你不是這樣主島會被暴露嗎?”傅老大刻意壓低了聲音在她身邊問道。
“那是因為人多,怕有逃跑的,現在就這一個,還怕什么。難不成你們連一個都看不好?”聶然涼涼地瞥了他一眼。
傅老大被那一眼看的幾乎是立地冰凍,隨后便高聲道:“對對對,回家吃飯,回去吃飯咯!”
周圍二十個海盜聽了,也開心地呼喊著附和起來。
“喔喔喔,回去吃飯咯。”
“走走走,趕緊回去!咱們回去烤個羊腿犒勞一下自己。”
“沒錯沒錯,今個兒咱們可是打了個大勝仗啊!得多吃點好吃的才行。”
帶著他們最好的“籌碼”,海盜們一邊歡呼著一邊往島嶼腹地走去,嘴里不停地念著今晚上要如何的大肆慶祝。
聽著他們的話,就連跟在后面的聶然嘴角也勾著笑,顯然很滿意用那么多條“魚”換了一條“大魚”。
“原來你是想這樣做。”這時候,九貓放緩了腳步,等著后面的聶然走上前與她并肩后,道。
聶然聽聞,眉梢輕輕挑了挑,隨后便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
原來她是誤會了。
她以為自己是要把聶誠勝帶回主島,然后在想辦法把主島暴露出來,好讓他們在救聶誠勝的同時發現那里的軍火庫。
呵,這人看上去是鐵了心的要把軍火庫給暴露出來不可呢。
雖然自己回去的確是有目的,不過可能要讓她失望了。
聶然難得笑了笑,對她了一句,“天已經黑了,快點走吧。”
其實她并沒有些什么,可當九貓看到聶然那嘴角輕勾起的笑時,腦袋里已經腦補出了一出大戲。
而她正靜靜地看著那一場大戲的開演。
就這樣,一群人帶著被聶然命令蒙眼的聶誠勝熟門熟路的繞過了海島的外圍,朝著那條通往主島地牢的通道里走去。
等進了那條通道,九貓這才發現原來這個島嶼與主島竟然是想通的。
“地形圖不是都已經完記住了么,怎么還一臉吃驚的樣子。”身邊的聶然看到她眼底閃過的驚詫神情,睨笑著道。
她可不會錯失那時候九貓在看到自己將地形圖放在桌上給她看時,她眼底閃過一絲名光亮。
九貓神色滯了滯,然后立刻恢復了剛才的神情,平靜地回答:“我記住的的路線都是如何成功從這片區域逃離出去,哪里會注意這些山洞。”
“是嗎?”聶然反問了一句。
那嘴角的笑容頗具深意。
隨后還不等九貓一句肯定回答,她便繼續向著主島的地牢走去。
在陰冷滴水的地牢中他們曲曲折折繞了許久,聶誠勝沒有鞋子,眼睛又被蒙住了,時不時地總能不心踩到石子或是踢打大石塊,等到進了地牢內,那雙腳上的皮膚都被石子劃破了,指甲蓋上鮮血淋漓。
而這一切聶然純當看不見。
在她的記憶里,他所受的傷還不及這具身體在童年所受的傷十分之一。
那種被忽視、被冷落、被隨意的打罵、冷眼,這些冷暴力對于一個十歲都不到的女孩兒來,得是多大的精神折磨和壓力。
他作為親身父親,因為那該死的重男輕女的思想,所以助長了葉珍欺壓的手段和氣焰,讓這具的身體陷入了無邊的痛苦,直至死亡。
在聶然的心中,聶誠勝這些傷根不值一提,他就該為這具身體去陪葬!
生而不養,不配為人父!
“葉姐,人是直接就關在地牢里嗎?”
傅老大的一句話讓聶然猛地回過神,才發現所有人都站在那里看著她。
原來地牢的出口快要到了,傅老大想問聶然打算把聶誠勝鎖在哪里。
只是剛才聶然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壓根沒有聽見,于是傅老大連問了兩遍,這才導致所有人都望著她。
聶然穩了穩心緒,然后道:“嗯,找幾個兄弟給我嚴加看守著,沒我的命令誰都不能擅自進入其中。”
傅老大在旁邊連連點頭。
“還有,讓那些兄弟給我在看守的時候,嘴巴給我閉緊。”
聶然做事向來謹慎,剛才進這條通道的時候,她防止聶誠勝通過周圍的聲音來來辨認,特別進進出出了好幾個巖洞,又在島的外圍兜了一圈,才把他送了進來。
可不想到時候自己的一番心思毀在了那群話不走腦的人身上。
“免得給我泄露出些什么東西,到時候我可不會留情。”
“知道知道,我一定讓他們不亂話。”
傅老大一個勁兒的保證絕對不會泄露后,聶然這才徑直朝著地牢外頭走去。
“你們把他丟進去,給我千萬要鎖好,然后找幾個人在門口給我站著!”
傅老大對手下的人仔細叮囑完,馬上也跟著跑出了地牢。
“葉姐!”他從后面匆匆跑上來,問道:“那邊的島嶼上需要派人盯著嗎?主要我是怕萬一他們大部隊進攻,我們在這里都不知道情況,到時候就會很被動。”
聶然其實很想告訴他,那些人知道聶誠勝在自己手上,肯定是不敢有什么動作,所以就算不看也沒有什么問題。
不過,既然傅老大主動提的話,分一批人出去,對她來也算是好事。
于是她嗯了一聲,點頭道:“也可以,那就再派幾十號人在海島附近巡視好了,讓他們隨時匯報。”
“好,我馬上去辦。”
傅老大有了剛才的那一場翻身仗,積極性完都給調動了起來。
跑起路來快的不得了。
聶然暫時沒了什么事,索性回到自己的屋內洗了個澡,又向霍珩撥了電話。
只可惜,無論她怎么打,電話那端始終處于無人接聽的狀態。
聶然望著手中那只手機,神情一片陰沉。
霍珩……
霍珩……
她在心里一遍遍地喊著他的名字,每喊一遍,手中的力道就不自覺地緊了三分。
那臉色難看的恨不能把霍珩當成這手機給直接捏碎。
……
然而,相比起她急迫,劉德應該比她更為急迫三分。
聶誠勝是他們整個區部隊的最高長官,沒有了長官,那整個隊伍不就群龍無首了。
所以他一路飛快地從島內跑了出來,然后一口也不帶喘息的上了船。
人還沒跑進去,聲音就已經先傳入了船艙內。
“快,快報告給上級,就聶師長被那群海盜給抓走了!”
船艙的眾人一聽,頓時愣住了,“你什么?!”
劉德不想浪費時間和他解釋,連忙催促地道:“別問那么多廢話了,趕緊快點啊!”
“不是,就算要報告你也要告訴我事情的前因后果我才能匯報吧?師長不是親自登島去接應那三個隊嗎?怎么會被抓走了?還有你的衣服呢?”
那人看著劉德穿著一件貼身的迷彩背心,單手撐在桌子上,禁不住邊打量邊詢問地道。
劉德站在那里,已經是一句話都不出了,只能不停地粗喘著氣。
他到底還是一個勤務兵,體能沒有那些人好,一下子跑得太猛,就有些承受不住了,在緩和了十幾秒后,他才斷斷續續地道:“那是……個……圈套……是海盜們用來騙人的……他們把我們抓了之后,就把我們身上的東西衣服都搜刮……走了……”
“圈套?那如果是圈套,為什么師長抓走了,你還有他們卻平安回來了?”那人很是疑惑地看著劉德,以及后面跟上來的那些士兵們。
“他們放我們回來的。”后面幾個士兵解釋道。
“放你們回來?你在逗我嗎?我還從來沒見過海盜主動放人的。”
很明顯,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相信。
實話,別他們不相信,就是劉德他們這幾個被放回來的,也不敢相信。
“其實,我也覺得奇怪……他們為什么……會真的放我們走……”劉德在平緩完氣息后,思緒也被那人給拐帶走了,等過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著急慌忙地道:“哎呀!現在不是這個問題的時候,你趕緊匯報上去,我還有事。”
著,他就再次朝外面跑去。
那名士兵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有事?你還有什么事啊?”
劉德回答道:“三個隊的人在西南的樹林里,我要帶人前去營救。”
“你怎么知道?”那人驚訝地問。
“那些海盜的,讓我們快點去營救。”劉德著就要睜開她的手往外頭跑去。
“又是海盜?你確定這不是海盜的另外一個圈套?”那人提醒著。
他覺得能騙他們心甘情愿的自投羅,還如此簡單的就把師長抓走,那些人一定狡詐的很。
萬一這又是一個圈套,那不是把更多的人都騙進去了么?
“我當時也覺得是圈套,可是不管是不是,我們總要去看一下才行,萬一是真的,怎么辦。”
劉德覺得他們要是真的想抓自己,早在剛才就抓走了,何必騙他們去樹林,然后再重新抓一回。
那士兵對于劉德的話也沒了反駁,只能問:“那你要帶多少人去?”
劉德掙開了他的手,回答:“就讓剛組好的第四隊跟我去,如果真有問題,到時候就馬上撤退。”
“那好,有任何問題馬上用無線電報告回來,我好讓人去接應你們。”
“行!”
兩個人商量了幾句,劉德就帶著早已在甲板上等待多時的第四隊下了船,朝著西南方向的樹林前進。
他拿著地圖和指南針不停地辨認著方向。
終于在走走停停了許久,他們來到了那片聶然口中的樹林外。
濃霧中只看到樹影輕微的搖晃。
周圍的環境一片死寂。
剛才在進島的時候也和現在一模一樣,沒有任何的聲響,等到他們快速往里面走進去之后,那群海盜悄無聲息的從后面將他們幾個人給馬上包圍,制住了。
同樣的場景,他不想在上演第二次。
因此,這一次他格外的心翼翼。
每走一步都仔細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生怕后面或者是前面突然有人出現。
也不敢按照聶然的法沖著里面大喊。
他怕到時候戰友沒有喊出來,反而把一群窮兇極惡的海盜給喊出來了。
一群人在樹林的外圍繞了幾圈,劉德發現好像的確沒有海盜在里面。
那個女海盜似乎沒有騙他們。
為此,他試探性地朝著里面聲喊了一句,“有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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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給你們憋個大的,所以別嫌棄寶寶磨蹭,嗯,給你們憋個超級大的~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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