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然其實在這里和他浪費口舌也很煩躁,她又不是心理醫(yī)生。《〈《
“你要想回去,誰還能攔你不成?”她皺著眉頭,再一次地擋在了他的面前。
安遠道逼不得已的再次停下了腳步,冷聲地道:“不用了,我過得挺好。”
聶然看他那副冥頑不化的樣子,忍不住地譏冷一笑,“該拿槍的手現(xiàn)在拿著菜籃子,這叫過的好?”可話音剛落,看到安遠道那稍白的臉色,聶然也覺得自己太過激了,畢竟是教官,而且他在自己生病期間還每天熬了骨頭湯,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她深吸了一口氣,態(tài)度微微軟化了一些,“古琳現(xiàn)在已經(jīng)恢復(fù)過來了,一切都回到原點了,你……”
只是這話還未完,安遠道厲聲的一口打斷,“別了!我該去買菜了。”
聶然看著他拿著菜籃子的樣子,不由得提高了聲音,對著他了一聲,“你想方設(shè)法的讓我放下,那你自己怎么放不下?”
可那人卻就像是聾了一樣,低著頭自顧自地道:“我時間來不及了,再不買菜回去,就不能準點開飯了。”
他知道自己沒辦法從聶然旁邊離開,索性這回從車頭繞過去。
“你……”
聶然氣不過,但看他那么堅決,又不好逼他太緊。
而且她身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一次就能把他勸回來。
只是這一場持久戰(zhàn)也不知道要持續(xù)多久。
聶然看了下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于是就決定先回去,明天再繼續(xù)。
大不了她每天把上午的時間耗在安遠道身上,比耐心和嘴皮子,她還從來沒怕過誰。
中午回去之后,季正虎似乎知道她不可能那么快把安遠道給弄回來,也不什么,只是讓她歸隊繼續(xù)訓(xùn)練。
等到了第二天一大早,聶然又早早的在菜市場門口開始蹲守著安遠道。
十點多,安遠道果然出現(xiàn)在了菜市場門口。
聶然當(dāng)機立斷地又上前堵住了出口,將安遠道堵在了里面。
安遠道見她又一次出現(xiàn),眉頭立即就擰了起來,“你怎么又來了?你不好好訓(xùn)練,老出來瞎晃蕩什么?”
“你又不是我教官,你管我。”
聶然一句話就給頂了回去,被反將一軍的季正虎哼了一聲,“誰要管你,你愛晃蕩就晃蕩,反正到時候被訓(xùn)的是季正虎,又不是我。”
他這話讓聶然不禁眼珠一轉(zhuǎn),故意誆他道:“干嘛要到時候啊,他今天早上給我開假條的時候還和我,昨天被營長叫過去訓(xùn)話了。”
安遠道一聽,馬上就有些急了起來,“那你還跑出來干什么,那子對你還算不錯,你可別給他找麻煩。”
聶然很是無謂地聳了聳肩,“明明給他找麻煩的是你。”
“我怎么給他找麻煩了?我人都不在預(yù)備部隊了,怎么可能會給他找麻煩。”感覺被誣陷的安遠道急得都快跳起來了。
正中下懷的聶然立刻就道:“你要是愿意跟我回去教我怎么訓(xùn)練,我能一直跑出來找你么。”
“我……我不是告訴你了,讓你拉體能嘛!”安遠道完調(diào)頭就跑。
他覺得自己不能這丫頭多待,沒一會兒就被掉入她的陷進里。
既然不過,那就跑吧。
聶然看他那樣子,不由得瞇了瞇眼。
他是跑,她就非要堵到他不可!
于是,一連七天,聶然就天天在菜市場堵他。
那安遠道原見聶然每天都是上午堵自己,然后中午時候就回去,為此就把買菜的時間給調(diào)到了下午。
可誰知道聶然不見到他根就不死心,為了能見到他,從早上八點準時等到下午四點,甚至還放話,再挪時間,她就敢直接殺到炊事班去找她。
安遠道知道,這位姑奶奶可是得出做得到的人,他最后真是怕了她了,無奈之下只能又恢復(fù)到每天十點去買菜。
可這么無端多了一個惱人的“尾巴”實在是頭痛的很。
“我姑奶奶啊,你到底想怎么樣啊,我都了讓你拉體能,你還要我教什么呀。”最終,他實在是抵抗不住,苦著一張臉認命地問道。
聶然嗤了一聲,“你少敷衍我,9區(qū)要只是拉體能就能進去,那預(yù)備部隊豈不是人人都能進了。”
對于她的不屑,安遠道也隨之帶著輕蔑的語氣哼了一聲,“你以為我拉體能就是我們預(yù)備部隊的那些時間規(guī)定么?想要進9區(qū),負重公斤五公里、不帶任何的食物,在野外生存七天、一分四十秒秒內(nèi)完成4米障礙賽等等這些都是最起碼的,你能做到嗎?”
聶然瞇了瞇眼,臉色慢慢地嚴肅了起來,片刻之后,她很是認真地低聲問了一句,“是不是我做到了,你就教我。”
安遠道覺得這對于聶然來不太可能,那些時間規(guī)定他是故意提高了的,一班的人都沒這個成績,更何況她這個體能渣。
“等你做到再。”
聶然聽到他這話,嘴角忽地勾起了一抹笑,意味深長地道:“這是你的,別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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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結(jié)束,大家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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