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聶然對于聶誠勝那些所謂的客人真是半點興趣都沒有。 rg
無非就是他那些同事,或者更確切的,就是要將來給聶熠鋪路的人。
她下樓,最多就是做做背景板,給對方看看他們“幸福快樂”的一家人罷了。
聶然面無表情地下了樓,結果看到聶誠勝口中的客人,竟然是住在同一區(qū)的汪甫一家。
他們大年三十不一家人團聚,跑聶家來干什么?
聶然正疑惑呢,就聽到坐在那里的聶誠勝招呼著自己,“聶然啊,你快過來見見你許久不見的汪叔叔,還有汪司銘和汪明昊。”
“汪叔叔好。”聶然順從地走了過去,對汪甫輕點了下頭,喊了一聲,然后對著汪司銘和汪明昊也點頭示意了一下。
汪甫看著許久不見的聶然,笑呵呵地連連點頭,“好好好,這丫頭有兩年沒見了吧?時間過的可真快啊,這一眨眼的時間,丫頭片子都已經(jīng)長成如此大的大姑娘了。”
聶誠勝聽了,也不禁笑著感嘆了起來,“我也覺得時間過得很快啊,咱兩一眨眼都已經(jīng)人到中年了,只怕再一眨眼就要退位給他們,成兩個老家伙了。”
“哈哈哈哈,誰不是呢!”
他們兩個人就這樣坐在沙發(fā)聊了起來。
只剩下四個輩坐在沙發(fā)的兩邊,聽著他們閑聊甚歡。
聶然坐在聶誠勝的左手邊,看上去很是乖巧,但仔細看就會發(fā)現(xiàn)她眼底早已閃現(xiàn)出了一抹不耐的神情。
好在沒過一會兒,聶誠勝像是突然想起了他們一樣,道:“你們四個的就別陪我們兩個老家伙了,明昊來想來邀請聶熠放煙花的,這會兒不如聶然也一起去看看啊,你們年輕人多聚聚。”
完就別有深意地看了聶然一樣。
坐在龐斑的聶然一聽就立刻明白過來了,原來是舊事重演啊。
當初她進預備部隊的時候,聶誠勝也親自上門討教經(jīng)驗,這會兒聽到她成績墊底,又特意把汪司銘弄過來,想讓自己想方設法的和汪司銘聊聊,順便再套套話。
而汪甫這時候也點頭道:“是啊是啊,聶然你就和他們兩個一起去玩兒玩兒吧,大過年的別悶在家里。”
聶然隨后又將目光轉移到了汪甫的身上,只怕汪甫這么贊同,應該是想湊合自己和汪司銘吧。
不過可惜,聶誠勝的胃口可大著呢,一個汪家估計他根看不上眼。
“聶然,大過年的你就去玩會兒吧。”聶誠勝也催促著,完就轉過頭對汪甫道:“這丫頭自從回來就沒出過區(qū)的門,每天都在家陪著我。”
汪甫聽了,語氣里滿是羨慕的口吻,“所以我羨慕你啊,你這么好的丫頭片子,你看看我這兩個臭子,只顧著玩兒,哪里有空搭理我。”
身邊的汪司銘這時候翩然笑著道:“爸,既然你都出這樣的話了,我要是不落實,好像有點虧啊。”著就對聶然道:“走吧,我爸我只顧玩兒,我這會兒也只能玩兒了。”
那玩笑的話語逗得眾人一陣歡笑。
聶然知道聶誠勝在打什么算盤,但與其在這里聽他們兩個人聊天,聶然還是決定跟著汪司銘出去看煙花,“那爸我出門逛一圈,很快就回來的。”
“沒事兒,今天過年你玩兒的盡興。”聶誠勝似乎很滿意她的話,笑著揮手讓他們出去玩兒。
聶熠和汪明昊兩個人其實早就不耐煩了,畢竟還,想起要放煙花,兩個人跑在最前面,因此聶然和汪司銘兩個人落了單,走在了后面。
四個人就這樣一前一后地走出了聶家,走到了一處比較空曠的地方。
汪司銘最為其中年齡最大的人,自然要護著那兩個的,于是放煙花的重則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引線一點燃,汪司銘就帶著那兩個的快速的躲到了一邊,接著就聽到“砰——砰——砰——”的煙花聲不絕于耳。
似乎是聶熠覺得還不夠,又催促著汪司銘把其他幾個一起都放了。
汪司銘來就正想辦法和聶然話,這會兒聶熠有這個主意,他自然高興了。
他將剩下的三個都一一放了起來,并且還把袋子里的煙火棒點燃遞給了聶熠和自己弟弟。
看著大朵大朵的煙花在夜空中綻放,聶然不禁恍惚間想起剛才在電話里霍珩所的去年的煙花,那一晚的煙花比現(xiàn)在的還要盛大,徹夜亮了許久,絢爛的花火在天空中一次又一次的綻放、湮滅,看上去極美。
“突然發(fā)現(xiàn)在預備部隊這幾年,好像從來沒有和你一起過過年。”忽然間,身邊響起了汪司銘的聲音。
原來在聶然沉浸那片燦爛煙花時,汪司銘將剩下的煙火棒都分發(fā)給了那兩只,自己趁著空檔走到了她身邊。
聶然頓時收起了自己的思緒,語氣淡淡地道:“過不過年對我來并不怎么重要。”
汪司銘側頭,看著她的側臉,竟破天荒地問了一句,“那對你來,什么才是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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