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遠道看到對方那氣急的模樣,很是好心地建議道:“那不然這樣好了,我給你們一個主意,聶然呢暫時留在部隊里由我盯著,等營長回來,有了他的同意,你們再把人帶走。rg ︾︾︾︾你們看,這樣如何?”
但那人卻很是果斷地拒絕,“不行!聶然我們必須今天就要帶走!”
兩方僵持不下,氣氛頓時凝重了起來。
聶然站在后面,看著安遠道那張隱隱緊繃的臉,以為他接下來會對和那群人正面沖突起來。
可誰想到,下一秒他卻聳肩攤手,“那很抱歉,部隊規(guī)矩,沒有營長的同意,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入,所以你今天帶是帶不走了,不過你可以在這里看著她,反正只要不出預(yù)備部隊的門,隨便你們怎么做。”
完之后,也不等那群人些什么,扭頭就對著周圍那群停下手中訓(xùn)練看戲的眾人們一頓地吼,“都看什么看,還不訓(xùn)練!”
他那一聲格外的響亮,震得所有人不禁猛地一顫,立刻作鳥獸散。
為首的那個人皺眉,立刻對安遠道道:“安教官,人是我們今天是一定要……”
帶走兩個字還未完,緊接著就再次聽到安遠道又對著身后的聶然訓(xùn)斥道:“聽到?jīng)],快點去訓(xùn)練,要是這次冬季考核你沒考出成績,我管你是不是女兵,我照樣揍!”
聶然知道他這樣做是為了護自己,可是……
“聾了啊!我讓你訓(xùn)練,你沒聽到嗎?!”安遠道看她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立刻瞪大了眼睛,滿是憤怒地訓(xùn)了她一頓。
對此,聶然只是皺眉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身后的那幾個來把自己帶走的士兵,看上去似乎是在思考自己接下來的選擇。
實話,安遠道要是這樣一意孤行,只怕會牽連到整個部隊。
到時候就是他自己還會記一個大過。
不行,不行,為了古琳的時間安遠道已經(jīng)犧牲了太多,要是再為自己記過,實在是犧牲太大了。
就在聶然準備開口些什么的時候,季正虎卻站了出來,擋住了她和那群人的視線,對她很是嚴肅地道:“聶然,你去訓(xùn)練。”
聶然一愣。
“聽話,去訓(xùn)練。”
季正虎的眼神太過果決,最終聶然還是轉(zhuǎn)身朝著訓(xùn)練場里走去。
那群人看到聶然頭也不回地走了,頓時就出聲阻止道:“安教官……”
“還有你!一個要考9區(qū)的人,居然被那么幾個玩意兒給抓住,丟不丟人!”
安遠道就像是沒聽到一樣,一把揪住了身旁嚴懷宇的耳朵,一邊踹一邊罵罵咧咧地將他往訓(xùn)練場趕去。
而難得是,嚴懷宇這次竟然沒有反抗,反而一副合不攏嘴的怪異模樣,并且配合度相當(dāng)高的跟著安遠道一路朝著另外一端走去。
一時間,訓(xùn)練場上的人在安遠道的巨大的吼聲中都各自散去,只剩下那些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
“這個安遠道是在太過分了!”其中那一個人在看到預(yù)備部隊的人然無視他們的情況下,終于忍不住的抗議了起來,“隊長,安遠道擺明了就是刁難我們,要不然我們強制執(zhí)行吧?”
只見他擼起袖子,就打算要和安遠道去干上一架。
可惜還沒走遠,結(jié)果就被為首的那名隊長給阻止了下來,“算了,這家伙你打不過的,他以前在9區(qū)待過,咱們幾個人聯(lián)合起來都不是他對手。”
那名隊長望著遠處的安遠道,眉頭立刻擰緊了起來。
更何況現(xiàn)在預(yù)備部隊的那些人都對他們有敵意,萬一起了沖突,只怕到時候給了安遠道一個把他們都丟出去的理由。
那個年輕的士兵對此很是不解地道:“那我們怎么辦?難道真的空手回去?”
要是真是空手而歸,到時候還不被人笑死啊。
他們有上面的命令,居然還不能從預(yù)備部隊把人帶走,這件事要傳出來臉都丟光了!
面對自己手下士兵的詢問,那名隊長沉思了片刻,最后道:“這樣吧,你們留兩個人在這里盯著聶然,我回去報告,順便讓他們想辦法聯(lián)系李營長。”
那群人聽到自己隊長都這樣發(fā)話了,最后也只能點頭應(yīng)了下來,“是!”
隨后除了被勒令留下的兩個人之外,其余的人就這樣離開了訓(xùn)練場。
在場的安遠道在看到那群人就這樣離開以后,微微地松了口氣。
看得出來,其實他也是很擔(dān)心,他們會強制執(zhí)行。
因為一旦強制執(zhí)行的話,他們也是沒有辦法留下聶然的,到時候插手的話,反而不僅聶然變得麻煩,整個預(yù)備部隊也會變得更加的麻煩,這也是為什么到后來安遠道突然像是變了性子一樣,不再和他們強勢的對抗,反而采用無視的態(tài)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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