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然是自負(fù)的,也是驕傲的。
她能理解易崇昭在不經(jīng)意間對她所流露出的保護欲,這是男人對于自己女人的能,但并不代表她會歡喜。
因為從來都是**的她會感覺自己很弱,弱得需要被人保護。
可能這是個性使然的問題。
以往他們分隔兩地,見一面都艱難,自然只想到對對方的思念。
而現(xiàn)在他們每天相處在一起,一些性格上的問題就會很快顯露出來。
特別是聶然的性格。
她犀利而又尖銳,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那帶著寒芒的刀鋒隨時可以割傷別人,甚至不惜割傷自己。
但好在易崇昭不是她所持有的性格,他經(jīng)歷這十年間的磨礪,性子早已變得沉穩(wěn)冷靜了許多,更能洞察對方此時此刻所想的,從而點到為止,不給對方施加任何的壓力。
如果把聶然比成那把刀,那么易崇昭就更像是為聶然量身打造的刀鞘,將她的鋒芒和危險包容在其中,并且牢牢地鎖住她。
就像現(xiàn)在,他看出聶然對于被保護的姿態(tài)是不悅的,便轉(zhuǎn)而笑著對她:“是是是,媳婦兒要強,那作為你男人的就更不能拖后腿,得努力訓(xùn)練你才行。”
聶然頓時面色稍緩了一些,問道:“那你覺得要怎么加快進(jìn)度?要不然午休的時候我也加餐吧,或者鉛塊重量再加大?”
在面對訓(xùn)練的時候,易崇昭還是很盡責(zé)的替她思考了一番,最后:“午休我不建議你這樣拼命加餐,這會影響到你下午的發(fā)揮,而且你一天都連軸的訓(xùn)練,對身體也不好。”
聶然嘴角提了提,也不和他爭辯,只是反問了一句,“如果我只是你的一名隊員,你會這樣對我嗎?”
這話讓易崇昭神情一怔。
沒等他開口,就聽到聶然篤定地替他回答:“你不會。”
即使這段時間他從來沒有親自帶隊訓(xùn)練過,但是從那群老兵的口中她很清楚的知道,他在訓(xùn)練別人時的手段。
絕對不可能是什么,不介意拼命訓(xùn)練,對身體不好這種話。
“既然對別人不會,那么對我也不要。”
聶然的認(rèn)真和執(zhí)著讓易崇昭心里既自豪又心疼。
作為男朋友,他當(dāng)然是希望她能不要這么拼命努力,甚至希望她能來撒嬌耍賴的要求減負(fù)。
可作為隊長,他也很清楚自己這樣做并不對,但就是舍不得,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要替她減少點,再減少點,哪怕只是一點點就好。
好在聶然她永遠(yuǎn)都那么清醒,否則實話,他自己也不知道會為她退讓到什么地步。
“就午休加餐。”聶然毫不客氣地為自己做了主,繼而又對易崇昭:“你工作太忙,中午我自己來就好,反正你那一套昨晚我訓(xùn)練很多遍了,我自己也沒問題。”
她怎么可能看不出他那張疲憊的臉色。
如果不是工作上太過忙碌,以他這個隊長,絕對不可能會把每天的日常訓(xùn)練都落下,甚至連檢查隊員的基礎(chǔ)體能都直接略過,把所有的訓(xùn)練交給于副隊,自己每天都坐在辦公室里。
聶然覺得,他可能從進(jìn)部隊之后就沒怎么好好睡過一覺。
“你啊,怎么就一點女朋友的自覺性都沒有呢,你男朋友可是隊長啊,你怎么一點福利優(yōu)待都不要呢?”易崇昭聽到她如此為自己著想,心頭只覺得一陣溫暖,也不顧自己手上都是藥油,就伸手將她攬入自己的懷里。
聶然看他沒有任何繼續(xù)下去的動作,這才放松了下來,斜睨了了一眼,問道:“你能給我什么福利優(yōu)待?”
易崇昭唔了一聲,思索片刻,“偶爾偷個懶,或者是想要吃什么,我讓食堂去做。”
“你這樣營長知道嗎?”聶然笑著問道。
易崇昭想起昨晚上李宗勇要踹自己的模樣,頓時心虛了一下,很誠實地回答:“不知道,要是知道了估計能踹死我。”
聶然一想到他被李宗勇踹的模樣,頓時在他懷里悶悶地笑出聲。
被嘲笑了的易大隊長無奈而又寵溺地看了她一眼。
其實,易崇昭不觸及到聶然那些性格上的話題,基上兩個人的相處還是很溫馨的。
“你居然笑話我。”易崇昭故作恨恨地道。
聶然嘴角翹起,煞有其事地拍了拍他肩膀,“其實你已經(jīng)很優(yōu)待我了,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得到易大隊長的特別按摩待遇。”
易崇昭眉梢一挑,順勢而為地道:“那既然這樣,以后每天都給你按摩吧?”
聶然心頭暗叫不好,立刻義正言辭地拒絕:“不用。”
“不不不,要的要的,既然我的隊員這么喜歡我的按摩,這點作為大隊長還是能辦到的。”
看著那一張又是一正經(jīng)的臉,聶然:“……”
就知道自己不能心軟吧!呵呵!
又自作孽不可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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