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然離開了訓(xùn)練場后,并沒有馬上回去,反而找了個僻靜地方坐了下來。
只因為汪司銘那番話讓她心里有些擔(dān)憂了起來。
剛才他如此大膽假設(shè),卻基上被他給猜中了七七八八。
她一直都知道汪司銘很聰明,能夠被安遠道喜歡的自然不會是普通人,可沒想到他的心思會如此細膩。
雖然后來他是糊弄過去了,但是她心里也清楚,汪司銘現(xiàn)在不過是有些被打擊了,所以不深思下去,要真讓他想下去,只怕他會想得來多。
聶然頭一次覺得,自己好像還真是看他了,竟然能在這么短短幾天時間里,就敢做出這樣大的假設(shè),偏偏還基上猜中了。
可是,他能猜中,九貓呢?九貓會猜中嗎?
盡管易崇昭過九貓就算知道,沒有證據(jù),她也不會輕易有任何的動作。
可是她向來都是謹慎的性子,再加上前世殺手的秉性,對于敵人,她自然是希望能夠悄無聲息的一擊斃命,而非這樣給別人多少拿到點把柄或者是線索之類的東西。
實話現(xiàn)在她是真有些后悔了。
比起承受那些人的目光,她更擔(dān)心九貓不露神色的大膽假設(shè),然后發(fā)覺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從而在懷疑出點什么東西來。
想來想去,聶然還是決定第二天和易崇昭明一下。
九貓的情況到底特殊,還是保險點比較好。
而第二天中午午休的時候,她就去找了易崇昭。
只是這回又巧合的遇上了前來交報告的盧磊。
有了前車之鑒的盧磊看到聶然像是看到了什么瘟疫一樣,連忙看都不多看她一眼,扭頭就跑,生怕她上來和自己搭話一樣。
想來昨晚他一定寫得很痛苦。
不過,關(guān)于這一點聶然卻沒有什么心情,因為他現(xiàn)在又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叩叩叩——”
“進來。”
聶然一聽到里面易崇昭的聲音,連忙推門進去。
“你怎么來了?”易崇昭一看到聶然,不禁放下手里的筆。
他可從來沒見過聶然會在中午午休時間來主動自己。
一般這個時候她都是吃了飯去訓(xùn)練的。
今天怎么會那么急著來找自己?
“難道是想繼續(xù)昨天晚上的事?”他故意沖她一笑地問。
但這時候聶然沒什么心思和他玩兒,直接和他道:“我有點事找你聊一下。”
“坐下。”易崇昭看她神情淡淡,沒有絲毫和他笑鬧的樣子,指了指對面的椅子,問道:“什么事?”
聶然也不客氣,坐在他對面就直截了當?shù)氐溃骸白蛲砩贤羲俱懻椅液唵蔚牧牧藥拙洌麘岩晌液湍阒熬驼J識,雖然我糊弄過去了,但是我在想他都能猜測出來,九貓會不會也猜測出來?”
易崇昭皺了皺眉,“昨晚你一直和我在一起到深夜,你后來又和他聊?看來以后我不能那么早放你。”
“……”聶然也真是被他的關(guān)注點給打敗了,“現(xiàn)在重點不是這個,是九貓!”
她真想直接上去揍他一拳。
眼看著聶然有些惱了,易崇昭立刻見好就收地輕咳了幾聲,“我過,關(guān)于九貓你不用太在意。”
不用太在意?
怎么可能會不在意!
她是一個奸細,是池錚北派來竊取情報消息的奸細!
9區(qū)的一舉一動都會在她的眼里,然后傳遞到池錚北那里。
當初這個計劃是她提出來的,她有這個責(zé)任和義務(wù)去把九貓控制住,否則萬一再發(fā)生什么意外……
她真的是難辭其咎!
聶然看易崇昭一臉淺笑淡定的樣子,她的神情一頓,緊接著就問道:“你們要打算做點什么了嗎?”
易崇昭輕叩著桌面一下又一下,回答了她一個風(fēng)馬牛不急的答案:“明天海軍陸戰(zhàn)隊的人就要走了。”
海軍陸戰(zhàn)隊要走了?
那也就是,他們要開始對邊境動手了?!
望著眼前已經(jīng)篤定的人,聶然便瞬間明白了過來,她來今天就是來提醒的,既然易崇昭心里有數(shù),那她也就不多加參與了。
“那既然你自己已經(jīng)有思量了,那我就不打擾了。”
聶然起身就要離開,可惜被易崇昭從后面即使給抓住了。
“你干什么?”被這么冷不丁地抓住聶然有些的驚訝。
易崇昭耍無賴似地勾住了她的腰,很是厚顏地問:“昨晚的事你不打算給我補償嗎?”
“大白天的你要什么補償,心再像昨晚一樣。”聶然掙脫了幾下,眼看著掙脫不了,只能用昨晚的事情作為提醒。
可惜,易崇昭一點都不怕,反而得意洋洋地很,“于承征那子被我打發(fā)去擦槍了,估計不到下午是回不來的。”
擦槍?
一個副隊擦槍?
“你……唔!”
聶然后半句話還沒完,易崇昭就已經(jīng)欺身而上,徹底堵住了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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