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隴西之后已經是晚上,忙活一天大家也都累了,各自回去休息。
李昊和李家薇兩人心情顯然很沉重,回來之后就躲進房間里誰也不見。
方巖也是一臉無奈,道:“以前看李昊這子就討厭,但是經過這些事之后,我覺得這子也挺可憐的。”
趙鐵柱點頭道:“是啊,要是我誰殺了我爸,我早就滅了他家了。可李昊偏偏被身邊的人算計,自己又沒有報仇的能力,心里怎么能好受?”
方巖眼珠轉了轉,似乎有些猶豫,可最后還是問道:“鐵柱,我們真的要幫李昊殺到李家去嗎?這樣根深蒂固的大家族可不是好對付的,真的大戰一場,只怕我們……”
“我明白!”趙鐵柱長長地嘆息一聲,道:“如果不是考慮帶這一點的話,我就趁夜突襲了,只有打李家奎一個措手不及我們才能把傷亡減少到最低。”
方巖還是有些擔心:“那我們接下來怎么辦?如果不去李家的話,老是呆在這里對我們也很不利。”
“李家一定要去的!”
趙鐵柱道:“如果任由李家這樣的話,李家奎是不能服眾的。到時候李家人心一散,李家也會崩潰,這樣一來國內勢力的平衡被打破,肯定會引發很多變故,對國家,對我們都不是好事。”
對于這一點方巖很認同。
穩定是發展的基石,一旦平衡被打破穩定的局面就會崩潰,國勢力的劃分就會重新洗牌。趙鐵柱還沒有完控制整個湘西,在這樣一場勢力動蕩中也占不到便宜。
“鐵柱哥,教官!”
正在兩人商量時,徐靳跑了進來,對兩人道:“我們在邊界的縣城里有幾個兄弟死了,周邊一些城市也發現這種狀況。”
趙鐵柱一聽,皺眉問:“是經過訓練的兄弟?”
徐靳搖頭:“不是,死的兄弟是原來就在湘西邊界上鎮守的。不過我覺得這件事不簡單,應該是滲透進來的李家人干的。”
趙鐵柱一愣:“他們的前線指揮官大長老都被我們抓住了,誰在指揮他們?”
徐靳道:“之前那個大長老過,派了一些人伏擊增援。可是后來我們回來的時候并沒有碰到這些人,留在李家地盤的兄弟們也回報,也沒看到這些李家人回去。所以我想這些李家人是將計就計,直接潛伏到這邊來了。”
“李家人這么能干?”
趙鐵柱雖然有些驚訝,但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于是他道:“看來這個李家奎不簡單,那些人可能是直接由李家奎領導的。我覺得是李家奎得知了在西徑發生的事情,故意放這些人進來試圖拖住我們,不讓我們對李家發難。”
徐靳和方巖都覺得趙鐵柱得在理,于是徐靳問道:“那我們怎么辦?要不要把滲透到李家地盤的兄弟們調回來,先把這些人干掉再?”
趙鐵柱搖頭道:“不行,李家那邊必須有人看著,這對我們來很重要。”
徐靳皺眉問:“那這邊呢?”
趙鐵柱:“去通知程東,調集兄弟到事發的這些縣城和城市,用高壓的方式迫使這些人無法下黑手。這些人肯定沒有生存技能,我就不信他們不用吃飯!”
方巖認可的點點頭:“沒錯,據我們掌握的資料,李家這些人都是被李家養著,只要賣命就行,其他的什么都不會做。控制他們的經濟來源,那他們肯定撐不住要自己回去。到時候我們再來個守株待兔,滅了他們易如反掌。”
徐靳也很快明白過來,趕緊下去安排。
來趙鐵柱是想要速戰速決的,沒想到李家奎才是幕后黑手,而且又這樣狡詐實在很難對付。結果這一呆就是五天。
五天的時間里趙鐵柱的人可沒閑著,幾乎把李家地盤的一草一木都調查清楚。
但是滲透到李家內部遇到了阻礙,因為李家奎這個人實在太謹慎,杜絕與外界的交流,外面的人更是不允許靠近李家。
趙鐵柱實在有些著急了,眼看藥材旺季就到,他不可能一直耗在這里。
于是趙鐵柱不顧程東的反對,只身一人開車來到之前發生過兄弟被殺的縣城,可是走了幾個縣城和城市都沒有什么發現。
到了晚上趙鐵柱還在一個叫西臨的城市里,見天色都這么晚了,他就沒會隴西,決定在這里住上一晚。
趙鐵柱覺得很奇怪,這都五天了,李家潛伏在這邊的人沒有動作,邊界的兄弟們也沒發現他們。這是鬧哪樣?難道他們在這里落地生根過日子了?
趙鐵柱可不相信他們會這么安分。
可惜的是趙鐵柱也沒什么線索,開好房間之后就隨處逛逛。在市中心的地方趙鐵柱看到一家不錯的酒吧,就準備進去坐坐。
酒吧魚龍混雜,消息也是最多的。雖然都是道消息,但也不能這些道消息就沒用。
“先生,喝點什么?”
趙鐵柱這邊剛坐下,酒保就過來,恭恭敬敬地問道。
“隨便!”趙鐵柱隨意地道。
“隨便……”
酒保一聽就樂了,拿出酒吧最貴的酒,給趙鐵柱倒了一杯。趙鐵柱也不客氣直接一口悶了,可這酒除了味道有些特別之外,好像也沒什么。
“再來一杯!”趙鐵柱意猶未盡,他很久沒喝酒了,偶爾酌一下也是可以的。
可趙鐵柱忽然發現,周圍人看他的眼神都變了,似乎很驚訝的樣子。
趙鐵柱被看得渾身不舒服,就問酒保:“這些人為什么都這么看著我?”
酒保一臉壞笑道:“因為你長得帥唄!”
趙鐵柱苦笑:“就沖你這么會話,那一瓶我要了。”
著趙鐵柱直接把酒瓶接了過去。
場更是一片嘩然,眼珠子都夸瞪出來了。一旁的酒保更是笑得合不攏嘴,就好像撿到了金元寶一樣。
趙鐵柱實在有些受不了這些人的眼神,也不想再打探什么消息,只想早點離開這里。
于是問道:“多少錢?”
酒保一臉欣喜地:“八萬!”
趙鐵柱狠狠一楞:“八萬?一瓶酒要八萬,你這是什么酒?”
酒保得意洋洋地:“我們這可是八二年的拉菲!”
趙鐵柱雖然不是有錢人出生,可就憑生命之心,拉菲還是能喝出來的。這個酒味道有些怪,根不可能是拉菲。
很快趙鐵柱就明白了,自己這是要被訛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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