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經過趙鐵柱的治療,曉月的臉已經沒有之前那樣猙獰了,雖然看起來有些紅,像皮膚過敏一樣,不過已經不用再披著斗篷了。
原本曉月還有些擔心,不過當她看了自己的臉時,竟然不自覺流下了眼淚。
有這么感動嗎?趙鐵柱很是不理解,但是一旁的汪曉蘭卻知道,容貌對于一個女人來說意味著什么,所以此刻汪曉蘭很聰明的讓趙鐵柱先出去,讓她先陪著曉月。
趙鐵柱也識趣的走出了包廂,隨后走到樓下的吧臺點了一杯酒在那里喝著,只是沒多久就有一個人向他靠了過來。
“先生,要不要來點東西助助興啊。”
趙鐵柱聞聲往邊上看了看,發現來人是個長的獐頭鼠目的人,身材瘦弱,手里還拿著一個小包,里面裝的不知是什么東西。
“什么助興的東西。俊壁w鐵柱拿起酒杯抿了抿問道。
“當然是能讓人醉生夢死的東西,我看先生一個人在這喝悶酒,要不來點,就當是解悶了!眮砣艘荒樢Φ恼f道。
“哦,是嗎,不知道你這有多少,量少的話就算了!壁w鐵柱看了看來人若有所思的說道。
“哈哈,先生放心,您要是真想要,多少都有!眮砣艘宦犣w鐵柱說量少就不要以為是找到個大客戶了,一遍笑著一遍說把手上的包遞到趙鐵柱眼前。
“不知道這貨質量怎么樣,不會拿次貨來這騙人吧!壁w鐵柱故作猜疑的問道。
“這哪能啊,我們做這個生意講的就是誠信,再說了這一片誰不知道我成老黑,先生您去問問就知道了!边@個自稱成老黑的人拍著胸脯保證道。
趙鐵柱一聽,就知道這人肯定經常到酒吧這樣的地方來賣貨,就看向吧臺的一個酒保問道:“這人可信嗎?”
“先生,那人賣的是白貨,不過他很少到這里來賣,因為我們老板并不喜歡有人在這里賣這個東西,不過最近老板很少過來,他也時不時的跑過來幾趟,我們也不好說什么!蹦蔷票;卮鸬,不過是貼著趙鐵柱的耳朵說的,那成老黑并未聽到。<a href="http:///book/info/9/9745.html">腹黑老公惹不得</a>
而趙鐵柱聽了就知道怎么回事了,看來這人是趁著曉月不敢出現這段時間才跑這里來的。
本來趙鐵柱還不打算管的,不過這人這么巧趁著酒吧老板不在跑到這里賣貨,肯定是有人打過招呼了,而且他本身也不喜歡這些東西,打算順手替曉月管管。
“怎么樣先生,要多少,別的我不敢說,但我這貨管夠。”成老黑把包票說道。
“那好,給我來一打吧。”趙鐵柱說道。
那成老黑一聽就有些納悶了,這哪有一打打買的,不過還是不確定的問趙鐵柱:“先生,你確定是來一打嗎?”
“當然,我像是在說笑嗎?”趙鐵柱沉聲說道,然后從兜里掏出一沓紅晃晃的鈔票,還有一張黑色鑲著兩條金龍的卡。
成老黑一看立馬明白這是個大客戶,先不說那一沓鈔票,就說趙鐵柱拿出來的那張金卡,那可是S城一家大銀行存錢千萬才會擁有的貴賓卡,于是成老黑興奮的說道:“先生,要是您真的要一打的話,我立馬去給您取貨去!
“行,去吧,我在這等你!壁w鐵柱擺擺手道,顯得很是無所謂,成老黑一看知道趙鐵柱說的應該不假,也不疑有他向酒吧的門口走了出去。
當成老黑走了以后,趙鐵柱馬上叫酒保通知刀疤過來。
“先生,有什么事情嗎?”
沒多久,酒保就把刀疤給找了過來,經過前晚的事情,他還是記得刀疤的模樣的,也沒費什么功夫就找到了。
而刀疤一聽是趙鐵柱找他,原本還守在汪曉蘭她們包廂門口的他立馬就跑了過來。
“沒什么,就是有個叫成老黑的在這賣白貨,想問你認識不認識。”趙鐵柱隨口問道。
可是刀疤一聽卻有些吃驚,有些著急的問道:“先生,你遇到他了?”
“怎么,你和他有仇?”趙鐵柱看刀疤的反應有些奇怪,于是問了一下。<a href="http:///book/info/61/61390.html">穿越之幸孕生活</a>
“先生還不知道吧,那成老黑跟方大權的公司可是來往的挺密切的!钡栋陶f道。
“是嗎,這事你怎么知道的。”趙鐵柱問道。
“先生,我沒當保安以前跟他也算有些來往,聽他說起過,好像在跟方大權的娛樂公司做什么大生意的樣子!钡栋袒卮鸬。
趙鐵柱聽了覺得雖然有些巧合,不顧這S城也不算太大,認識也不奇怪。
只是聽起來那成老黑跟方大權做的那個生意好像有不少貓膩的樣子,一個賣白貨的,一個搞娛樂公司的能做什么生意,想想也覺得可疑。
想到這,趙鐵柱示意刀疤坐到邊上,等那個成老黑拿貨過來,雖然刀疤還不知道怎么回事,不過他知道,趙鐵柱不會沒事叫他來的,也就安靜的等了起來。
沒過多久,一個瘦弱的身影背著一個背包眼神警惕的走進了酒吧,然后走到了趙鐵柱邊上,這人就是去拿貨的成老黑。
“先生,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您要的東西我給您拿來了,不過這里不太方便,要不咱換個地方談怎么樣。”成老黑小聲的說道,同時也警惕著周圍,怕有什么動靜。
而趙鐵柱卻是一笑:“是啊,這里確實不是個說話的地方,刀疤,把人給我帶樓上去!
刀疤聞言知道趙鐵柱打算怎么樣了,于是站起身,轉身走到了成老黑面前。
“刀疤,你怎么在這。”成老黑對于刀疤出現在這里顯得有些驚訝,可是沒等他說下一句話,刀疤已經捂住了他的嘴,然后拖著他往樓上走去。
成老黑雖然極力反抗,可是他這小身板怎么可能掙脫的了刀疤這個大塊頭,只能任由刀疤拖上樓去,旁邊的人看了還以為他是喝醉了,并未放在心上。
“你看著這里,有什么事上去通知我。”趙鐵柱囑咐了那酒保一聲,酒保隨即點頭答應,因為曉月早就跟他們打過招呼,以后除了她的話,也要聽趙鐵柱的話,所以那酒保也知道該怎么做,有什么動靜他就會馬上上去找趙鐵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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