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慘叫聲傳來,因為剛才的搖晃而摔倒在地的眾人馬上循聲望去,只見閻倒在地上,一手捂著胸口,痛得弓起脊背,整個人宛如蝦子縮成一團。
“閻”四人一看,驚呼一聲,馬上沖上去,“嘭”龍澤和雨楓被撞得到飛而出,雙雙摔倒在地,嘴角鮮血蜿蜒而出,滴在地上。
“龍澤、雨楓”方離和無斷跑過去將他們扶起來,“你們怎么啦?”急忙為他們檢查,誰知道雨楓一把推開無斷,站起來,對這四位老人怒吼:“這是怎么回事?難道這就是你們所的造化?”
“三爺爺,閻的身邊有什么東西,好像不讓人接近他,我們都是被那個東西撞飛出來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龍澤雖然也是著急不已,可是對方畢竟是他的爺爺,他的語氣沒有像雨楓那么放肆,稍微放軟了一點。
四位老人看著正痛苦不已的閻,他們也想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他們已經(jīng)做足了準(zhǔn)備措施,為的就是保護閻在生命重啟的過程安無事,那些放在冰床上的東西,不是為了那個男子準(zhǔn)備的,而是為了閻,可是為什么最危險的時候都安挺過去了,卻在最后,力量返還,讓閻最受益的時候卻出了問題?
雖想不明白,但目前最重要的是把這孩子弄出來,接受治療,減輕他的痛楚,因此四人手下并沒有停止,他們都感到龍澤所的那個東西,龍澤和雨楓因為沖得太快,所以被反彈出去,就沒能仔細的感應(yīng),這是一層無形的能量膜,范圍不是很廣,僅僅覆蓋在法陣周圍,又剛好將閻圍在里面,力泰主教伸出手,稍稍用力擊打那層能量膜,可是立刻被反彈開,“看來不能用蠻力突破。”他對三位老友道。
“讓我試試。”沃特主教上前,他的手掌泛起一陣白光,貼在能量膜上面,緩緩?fù)七M,居然真的穿過去了,眾人大喜,沃特主教踏前一步,緩緩加大力量,想要整個人穿過能量膜,進去將閻抱出來。
“啊······”突然,閻一聲痛呼,身上驟然發(fā)出一陣黑光,“嘭”這陣黑光一發(fā)出,能量膜上也是黑光一現(xiàn),沃特主教整個人就被彈飛開來。
“閻”雨楓撲上來,可是徐審判長一把捉住她,“丫頭,不要亂來。”剛才他們看得清楚,那層能量膜會主動保護閻,如果閻痛苦難耐,能量膜的力量就會加強,拒絕任何人接近,對于這種情況,四位老人也是無可奈何,他們當(dāng)然可以強行破壞這層能量膜,可是這么做的話,又不知道閻會不會受到傷害。
“讓我來吧。”就在眾人束手無策的時候,一個沙啞的聲音傳來,他們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原躺在冰床上的男子已經(jīng)蘇醒,跳了下來,正向著閻走過去。
龍澤和雨楓警惕地看著他,就怕他做出什么傷害閻的事,男子走得很慢,動作也不是很自然,似乎是沉睡得太久,他的身體還未恢復(fù),還有些僵硬,他終于走到閻的面前,彎身一把抱起閻,眾人頓時瞪大眼睛,尤其是四位老人,眼睛瞪得都快掉出來,他們怎么都想不明白,把他們擋在外面,不讓他們接觸到閻的那層能量膜,怎么那么輕易就被那個男人穿過去,好像根就沒有能量膜的存在。
男子抱著痛得已經(jīng)奄奄一息的閻,緩步走來,他對這里好像很熟悉,直直往出口走去,眾人連忙跟在他身后,也都走了出去。
“你們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雨楓一臉寒霜,冷冷看著坐在面前的四位老人,聲音同樣冷的如寒冬冰雪。
四位老人低著頭,不知如何回答雨楓的問題,因為他們也不知道閻到底出了什么事,雖然現(xiàn)在情況有所穩(wěn)定,可是閻已經(jīng)痛得昏過去,又醒過來,來來回回折騰了幾次,他們已經(jīng)用盡一切手段,可是就是無法徹底治愈閻的疼痛。
時間稍微往后退一點,退回到閻被帶出城堡,回到光明教會的治療所。
“啊······”躺在床上的閻,痛苦的嘶喊,四肢都被綁住,身體被固定在床上,這樣治療人員才能為他檢查,由于閻是暗黑屬性,光屬性的治療術(shù)不能用在他的身上,否則只會引起反效果,幸好教會里還有兩位擅長水屬性治療術(shù)的牧師,他們都盡力幫閻緩解痛苦。
診斷之后,其中一位牧師道:“他之所以會如此痛苦,是因為他體內(nèi)有一股強大的力量,不受控制的在他的心臟部位橫沖直撞,可是那股力量與他已經(jīng)融合在一起,根無法單獨去除,如果強行去除那股力量,極有可能會傷及他的心脈。”
“怎么會這樣?你們到底做了什么?”雨楓厲聲質(zhì)問四位老人,龍澤也怒視著自己的三爺爺,方離輕輕拉著雨楓的手,“你冷靜一點,不定還有其他辦法。”完,看向兩位牧師,可是他們都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無能為力,看見他們搖頭,大家都感到一窒,難道真要這樣眼睜睜看著閻痛苦難耐,甚至可能會因此而死?
“不······”雨楓突然甩開方離的手,沖向閻的床邊,“咻”黑影一閃,眾人還來不及看清,就聽見雨楓大叫:“放開我。”
“別著急,這個子還沒事,你要是亂來,才是真的會害死他。”依然是那樣沙啞難聽的聲音,原一直安靜坐在房間角落的那名男子,不知何時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閻的床前,一手捉住雨楓的手,將其反剪于身后,一手按住雨楓的頭,將她牢牢制住。
四位老人大吃一驚,雖然早知道這人很厲害,可是這樣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幾個家伙修為不足,沒能看清他的身影,這沒什么稀奇,可是就連他們四人也是捕捉到一閃而過的黑影,他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那里,并且捉住了雨楓,這實在太出人意料了。
雨楓聽到那人這么,一震,身體緩緩放松,“放開我。”聲音冷冷冰冰,卻是已經(jīng)冷靜下來,可是那人卻像沒有聽見,依然緊緊捉住雨楓的手,雨楓稍微轉(zhuǎn)過頭,正好對上那人的眼睛,他的眼神似乎在:有事你就自己掙脫。
雨楓低下頭,嘴角浮起一個微笑,也沒有什么動作,那人以為雨楓放棄了,稍稍有些失望,突然,臉色一變,急忙一閃,一個錯步,退開好幾米,驚訝地看著雨楓,只見雨楓背后竄出幾根草葉和兩根有嬰兒手臂粗細的草藤。
房間里,除了龍澤和方離之外,其他人都吃驚不已地望著雨楓,四位老人面面相覷,雖然早就聽屬下報告過,知道這個孩子有一種半人半圣靈的狀態(tài),覺得不可思議,可是今日親眼所見,卻覺得更加震撼。
“呵呵,挺有意······”
“你他不會有事對嗎?”男子的話還沒完,雨楓就將其打斷,轉(zhuǎn)過臉來,冷冷的問道,男子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雨楓緩緩一笑:“我暫時相信你。”慢慢走向四位老人,“我們該好好談?wù)劻耍銈冏詈媒o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四人坐在椅子上,四位老人就坐在他們對面,低聲嘆了一口氣,沃特主教抬起頭來,道:“我們知道閻和龍澤都處在四星九階,正要突破五星,可是你們應(yīng)該也知道五星是沒那么容易突破的,所以我們就想幫他一把,讓他作為生命重啟的媒介,最后接受力量返還,利用力量返還的強大能量一舉突破五星,我們已經(jīng)做足了準(zhǔn)備,可是誰想到家伙會出現(xiàn)這樣的問題。”
“你的意思是,閻現(xiàn)在這種癥狀不是因為力量返還出錯造成的?”龍澤問道。
“力量返還根就不會造成傷害,他現(xiàn)在這樣痛苦,可能是他自身有什么問題。”坐在一旁的男子緩緩道。
自身有問題?三人同時想到,閻是后天圣靈師的身份,難道是這個原因?三人對視一眼,方離搖了搖頭,輕聲道:“我覺得不是,最大的可能是閻的第五靈穴太難開拓,力量返還的能量不足以沖開靈穴,反而傷到閻的心臟,才會造成他疼痛難忍。”
龍澤和雨楓點了點頭,他們也覺得方離的這個猜測比較正確,可是現(xiàn)在閻真的痛苦難耐,如何才能讓他好起來?
“護住那子的心臟,然后等他自己挺過去。”又是那個男子,冷冷的提議,“只要那子不死,他就能吸收那股能量,不定真的能突破五星,這樣是最好。”
“那如果······”龍澤話到一半就不下去,暗罵自己笨蛋,為什么要提什么如果,不是讓他們更擔(dān)心嗎?看向雨楓,雨楓卻沒有任何反應(yīng),好像沒有聽到他的話,對那個男子道:“我相信你。”完,起身走到閻的身邊,方離也走過去,兩人對視一眼,雨楓后退一步,方離右手按在閻的心臟上,一陣淺藍色的光芒輕輕柔柔散開,圍繞著閻的心臟,緩緩向中間聚攏,方離收手,光芒附著在閻的胸口,形成一滴水滴狀。
當(dāng)光芒附著在閻的胸口上之后,閻好像真的好了一點,痛楚有所緩解,氣息穩(wěn)定了一些,呼吸也不再那么急促。
方離對雨楓一笑,“應(yīng)該沒問題了,不要擔(dān)心。”可是她們都清楚,這只是相互安慰的話,閻的情況不正常,他們也是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是否正確,是否有效,誰也不敢保證。
折騰了半天,閻的情況總算稍微穩(wěn)定,可是眾人也不敢放松,還是守在他的身邊,時刻關(guān)注著他,深怕有什么閃失。
這一守就是三天,這三天里,閻的情況反反復(fù)復(fù),氣息起伏不定,眾人也被他嚇得寢食難安,時刻緊守在他身邊,治療牧師更是隨時待命,所幸三天后,閻的情況終于徹底穩(wěn)定,到了下午,他也短暫清醒過來,一醒來就看見伙伴們焦急的神情,憔悴的樣子,他還無法話,只能微笑安慰伙伴,告訴他們自己沒事,讓他們放心。
又過了兩天,閻總算是好了,胸口不再疼痛,氣息也穩(wěn)定了,人也變得精神,已經(jīng)能夠下地行走,看起來真的沒有大礙,可是現(xiàn)在他的心情卻十分忐忑,不安。
站在房門前,舉手要敲門,可是剛剛要碰到門,他又把手放了下來,回頭正好看見龍澤、方離和無斷站在后面,離得遠遠的,龍澤看見不敢敲門,低聲道:“你怕什么,只要你好好道歉,難道她還會殺了你?放心,沒事的,去吧。”嘴上雖然這么,可是心里卻想道:是啊,不用怕,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反正你是死定了,早死早好!
閻深吸一口氣,舉手敲門,敲了幾下,房里的人也沒有回應(yīng),鼓起莫大的勇氣,閻推門而入,身后的三人看見房門打開,唰的一下,跑得遠遠,他們可不想等一下被殃及池魚,躲得遠就安。
閻推開房門,一步踏了進去,才剛剛走進去,就聽見一聲暴吼:“滾出去。”伴隨著扔過來的一個物件,直直砸向閻的腦門,閻直覺要躲,可是一瞬間,他想到,如果他敢躲開的話,恐怕接下會更加可怕,打定主意,閻站在那里,不躲不閃,任憑那個物件砸在自己的額頭上,頓時鮮血直流。
“哼”房中人一聲冷哼,卻是再沒有其他舉動,閻彎腰撿起那個砸的他頭破血流的物件,是一厚厚的書,就是書的硬皮封面的那個角,砸中閻的額頭,還好力道不大,角度剛剛好,要是力道再大一點,角度再低一點,那閻的眼睛非得被砸爛不可,看見雨楓背對著他,閻苦笑一聲,走過去,將書放在桌子上,低聲叫了一句:“雨楓。”
“是我錯了,是我不好,讓你擔(dān)心,我向你道歉,你不要生氣了好嗎?”輕聲道著歉心翼翼的觀察雨楓的反應(yīng),正要伸手去觸碰雨楓,誰知道雨楓突然轉(zhuǎn)身站起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怒罵:“你還知道是你不好,是你錯了,我還以為你是想自殺,想死也麻煩你找個痛快點的方法,不要死又死不掉,還害得別人擔(dān)心······”聲音之大,差點沒把房頂掀起來。
離得遠遠的三人,聽見雨楓的罵聲,不約而同的笑了出來,方離道:“雨楓肯罵他就是沒事了,如果她一句話都不,閻就要倒大霉了。”
“沒事,只要不是不理他,再多的懲罰閻也會高高興興地接受。”龍澤也道,雖然他們都認為閻不會有事,可是他們也不敢接近那間房間,盛怒中的雨楓是沒有理智的,要是隨便靠近,不定他們也會被雨楓修理一頓,所以,閻,你自己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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