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校車上的卡巴內利們，大家都下了車。在聽這里可能是警方的據點之后，有幾個女生舔了舔嘴唇。
“警察叔叔們應該都是好人吧，讓他們獻一點點血，應該沒問題吧？”
陳璐看了看蘇生，在蘇生和劉悢都沒有什么表示之后對卡巴內利們：“這種事情你們自己去交涉，不過不要丟了團隊的臉。”
“沒問題的，我們會用公平合理的手段換來食物的。”女生們紛紛點頭。
因為對方有槍，所以蘇生等人也沒有掉以輕心，大多數人停在安的距離，由變身成阿蒂拉的劉悢上前交涉。
雖然阿蒂拉不一定能對抗熱武器，但是在槍口下逃走還是沒問題的。
為了減輕重量提高敏捷，劉悢沒有拿著彩虹劍，而是赤手空拳地走上前去，吳歡作為第二武力擔當，在后面不遠處接應。
雖然這個接應并沒有什么實際作用，更多的是表明態度。
當劉悢走近圍墻之后，兩個身穿警服的人冒出頭來，大喝道：“喂！什么人！”
“我們是路過的幸存者，有兩輛車需要加油，我們可以提供等價的物資進行交易，請問可以嗎？”劉悢選擇了平和的交流方式。
阿蒂拉的長相別具風情，身材更是美如畫，圍墻上的兩個人看到劉悢的模樣，激素都分泌得失常了。再看看后面，一個扎著低馬尾的女生，頗具俠客的英氣。再往后看……天哪，環肥燕瘦，風姿，都是雙十年華的大好花朵。
至于蘇生？直接就被墻上的人忽略了。
就像看到某中文系一班里十幾個女生一個男生，大家看了一眼就會：“這個班里都是女生啊。”
蘇生就是這么被無視掉的。
“你們是什么車？”墻上的人又喊道。
“一輛野車，一輛校車，大約要加四百升的油。”劉悢回答。
“四百升？這可不少啊，你們拿什么換？”
“藥品，醫療工具。別這些東西你們不缺，我們是從醫院逃出來的，里面的藥和外面藥店的藥種類豐富度沒有可比性。”
“嘿，藥什么的，有止血的止疼的殺菌消炎的就夠了，頂多再有點治治感冒發燒拉肚子什么的，醫院里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我們要了有什么用？不換！”墻上的人一口回絕道。
劉悢皺了皺眉頭，除了藥品，她們也沒什么多的了。醫院里的食物他們一點沒拿，吃的還是蘇生之前從軍方那個超市據點里帶出來的，武器裝備警方肯定比她們要強，上下載的那些資料警方暫時也用不到。
想了一圈，劉悢想不到什么好主意，耳麥里蘇生也沒有什么動靜，估計也是想不到什么好的條件。
于是劉悢心想，再交涉一下，實在不行開著大野找到這里的門，直接撞了，嘴上談不妥的手上見真章。
“那你們缺什么？”劉悢再度問道。
“我們？缺什么？等等，這個我們要問一下老大！我們……局長！”墻上的人完就少了一個，可能是下去找他們的頭頭了。
過了一會兒，墻上又傳來了聲音：“我們局長了，為了保證可持續發展，必須平衡男女比例，你們如果能留下兩個人，那油要多少有多少！”
劉悢聽了也是氣樂了：“你們局長思想覺悟夠高啊？末世了還要可持續發展？”
“那是當然！我們局長了——五星紅旗抓在手，八榮八恥記心頭；三個代表高高掛，末世也要跟黨走！”
正面無表情地喝著茶的書夷光噗得一下把嘴里的茶噴了出來。
“我從未見過有如此……”一名短腿卡巴內利女生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好詩，好詩。”另一位吃貨女生擺出了一副北朝金氏的鼓掌動作。
“不露出來兩顆虎牙真當我們是羊脂球了。”陳璐冷笑了一聲。
“先答應了，你懂。”蘇生通過無線電對劉悢。
聽到蘇生不屑的語氣，周圍的人都明白他打的是什么主意了。
“襲警哎，以前從來沒有干過這么刺激的事情呢。”之前那個宣揚吸血鬼是男神的花癡女生議論道。
“就怕他們不是真的警察呢。”蘇生。
“不是真的？”大胸女生問道。
一旁一個帶著幾分文藝氣質的女生解釋：“我看到他們的警服都扯掉了肩章肩章之類的東西，感覺很奇怪。”
“欲蓋彌彰？”大胸女生若有所思。
蘇生點頭道：“沒錯，如果是正常的警察，即使是末世了，帶著臂章肩章也沒有什么影響，他們為什么要撕掉呢？而且警服并不是多么方便作戰的衣服，何必在墻頭執勤的時候特地這么穿？”
“他們有問題？可是能有什么問題啊。”吃貨女生疑惑地摸了摸頭。
“我懷疑他們穿的衣服可能是獄警的。”蘇生。
“獄警就獄警唄……等等，難道？”吃貨女生突然想到了什么。
“也就是，這里面的人可能是囚犯嗎。”短腿女生惘然大悟。
“如果他們是囚犯的話……吃掉他們可以嗎？”吃貨女生再度舔了舔嘴唇。
“管飽。”蘇生，“看哪個不順眼就喝哪個，死了就是有罪，沒死就是罪不至死。”
“但是并不是所有的犯人都是罪大惡極吧，我的伯伯沒有做錯事情，但也入獄過。”一個打扮得很隨意的女生。
蘇生看了看那個女生，發現她是昨晚那個一口一個“老鐵”“大兄弟”的女生，有點人把這種氣質稱為豪氣，也有的人把這種氣質稱為女吊絲。
“雖然我這么可能會讓你不滿，但是還是要。即使不是罪大惡極的人，哪怕只是一個普通人，在跟著惡人一起干掉獄警、強占一片區域，然后生活在頭目會強要女人的環境里，他心中的惡也會部被喚醒。”
文藝女生補充道：“具體可以參考犯罪心理學中的破窗效應——有一棟樓，一扇窗戶被打破后如果不修理，過了一段時間，會有來多的窗戶被人隨手打破，最終甚至會引發縱火等更加罪惡的事情；一面墻上如果出現了涂鴉，不及時去掉，過段時間整面墻都會布滿了涂鴉，而且涂鴉的內容只會愈發混亂和不堪入目。”
“但是總有人面對犯罪的時候會反省吧？人類的良知可沒有那么脆弱吧？至少在見到有人欺凌別的時候，我就會選擇去阻止，而不是助紂為虐。”吃貨卡巴內利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沒錯，就像破窗效應里面，并不是每一個路過破窗的人都砸了窗戶，但是結果也沒有發生改變。”蘇生著看向了陳璐，“你的意見呢？”
陳璐愣了一下，然后：“我？嗯……把選擇權交給她們吧，認為有罪的飲血，認為無罪的放過，雖然不能保證公正，但至少能讓她們無愧。”
“是嗎，那就這么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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