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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來的這么快!”許辰閱完手中書信,感慨道。
“大哥,出什么事了?”身旁的陸浩隨即問道。
“老師的信,糧食危機要來了!”許辰一邊將書信遞給陸浩,一邊道。
陸浩接過書信后,匆匆看完,道:“信上消息尚未傳開,應(yīng)該還有些時間吧!”
“沒用的!這種消息根瞞不住,錢財是替代品,一時間短缺了還能從他處流通一些來,可糧食是消耗品,地里出產(chǎn)了多少就是多少,會吃少的!”
“況且收稅這種大事,戶部上下不知要經(jīng)多少人的手,如今之所以沒有,只怕是這些人還沒有意識到,畢竟這年頭收的是實物稅,轉(zhuǎn)運上耽誤一些時日也是常有的事。”
“但是這種事根藏不住多久的!如今已然入夏,最多再過上一月,長安城只怕就要沸反盈天了!”
“還有那些個大糧商,哪一個的身后沒點背景,戶部出了這么大的事,只要打聽一下,就不難得到消息,一旦讓他們得到了這消息,囤積居奇,這場糧食危機就會愈演愈烈……”
“到那時就被地皮交易折騰的元氣大傷的南方,只怕就要禍亂將起了!”陸浩沉聲道。
若不是已經(jīng)知道大哥的事,只怕陸浩心中又要對大哥的動機產(chǎn)生懷疑了。
“該怎么辦?”陸浩問道。
“關(guān)口是糧食,現(xiàn)如今大唐的糧食是鐵定大缺了!這個缺口補不上,一切都是妄談!到時候糧商們再趁機撈一把,只怕真的會天下大亂的!”許辰憂心道。
“各地的存糧呢?承平倉內(nèi)不是應(yīng)該都有一些陳年的糧食以備荒年之用嗎?”陸浩問道。
許辰搖了搖頭:“不夠!遠遠不夠!這部分糧食原就只是用來應(yīng)對各地局部的災(zāi)荒的,數(shù)量就不多。到時候半個大唐都缺糧,所有的存糧加在一起都不過是杯水車薪,而且這部分糧食是否還存在尚還是兩的事,就算有,糧商們只怕也會盯上這些糧食!”
“若是整個大唐都找不到糧食,那該怎么辦?”陸浩徹底沒辦法了,但他相信神通廣大的大哥一定能找出辦法來的!
果然,許辰笑笑,道:“不要講眼光直盯著大唐!這個天下很大,不止有大唐一個國家!”
“若是之前,還麻煩些,現(xiàn)如今飛剪式帆船一出,去別的國家找些糧食來,還是很容易的!”
“鄭泰!”許辰剛完,便大聲沖著不遠處的鄭泰喊道。
比賽的時候,鄭泰一直在島上做觀眾。沒辦法,按大哥的,自己現(xiàn)如今好歹也是個領(lǐng)導(dǎo)了,要學(xué)會矜持,不能毛毛躁躁的。
所以鄭泰便一直矜持的站在岸上看著。好家伙!今天比賽的兩艘船正是一艘比一艘霸氣!跟這兩艘船比起來,龜船簡直就是只兔子!這讓立志成為縱橫四海的豪杰,但卻只開過漁船的鄭大官人情何以堪啊!
別看剛才鄭泰一副淡漠的樣子,其實心里早就跟被幾百只貓爪撓過了一般,癢的要命!
這不,比賽結(jié)果剛出來,鄭泰便逮了個間隙,撒開雙腿就往海邊跑去!這可倒好!一只腳剛剛邁上岸邊的艇,正準(zhǔn)備把另一只也搭上去來著,大哥的叫喚聲竟好死不活的響起了!
鄭泰兩眼發(fā)直的看著不遠處海面上停泊的那潔白的身影,她是那樣的美麗!鄭泰發(fā)誓,她絕對要比自己見過的任何女子都要漂亮千倍、萬倍!雖然,鄭大官人長這么大也沒見過幾個女人。
“愣著干嘛呢!還不趕緊過來!”該死的聲音再次響起。
鄭泰迷戀的看著他心目中的“女神”,心中恨不得立馬飛撲過去。然而,你懂的!一般這種時候總會有些“惡人”站出來拆散那一對“可憐人”。
咫尺天涯啊!
曾經(jīng)學(xué)到過的這個詞語,直到今日,鄭泰才真切的理解了它的意思!
那是一種直透靈魂深處的痛啊!
“別了!我的愛人!”
帶著滿腹的委屈,鄭泰一步三回頭的挪回許辰的身邊:“大哥……”
短短時間內(nèi),這么復(fù)雜的心理活動,許辰身為一個外人自然無法理解,于是便有些不喜的問道:“咋回事?摔到腿了啊!走這么慢!”
鄭泰滿腹的牢騷,又不敢沖大哥發(fā),只好低著頭,看向腳尖,用沉默對抗著“暴政”!
“行了!沒時間跟你瞎扯了!”許辰見了鄭泰的表情,一肚子疑問,卻也沒時間深究,開門見山的道:“叫你來,是有件事讓你去辦!”
“看吧!果然來了吧!我的船兒啊!別了!下一次相見,還不知要到哪一天呢?……”鄭泰低著頭,心里的苦悶更深了。
許辰也不管鄭泰毫無反應(yīng),接著自顧自的道:“盡快出海一趟!先去占城、真臘等國,盡可能多的把他們國內(nèi)的糧食弄回來!這艘帆船來是準(zhǔn)備用來讓船廠做研究的,如今事情緊急,只好先交給你用了!另外……”
“天啊!還要出海?什么?占城?真臘?那可是離著十萬八千里啊!這要一來一回,不得半年了!船兒啊船兒,看來我是等不到你了,你還是去找個好人家吧!……”
“不對!”沉浸在離愁別緒中的鄭泰猛的抬起頭來,雙眼直勾勾的盯著許辰,大聲問道:“大哥,你剛才啥?用哪條船出海?”
鄭泰的聲音真的很大,震得許辰耳膜生痛,隨即便大聲呵斥道:“瞎咋呼什么呢!”
鄭泰傻傻的笑笑,卻依舊沒忘問道:“大哥,船!哪條船啊?”
許辰皺著眉頭,指了指海面上的飛剪式帆船,道:“當(dāng)然是這艘快船了!”
“太好了!大哥,還是你最懂我啊!”鄭泰簡直要興奮的蹦起來了!
“什么跟什么呀?莫名其妙!”許辰對鄭泰突如其來的喜悅感到有些疑惑,但他真的沒時間去理會這些了,忙再次道:“丑話在前頭,這一次的出海事關(guān)重大,絕不能有半點閃失!”
“放心吧,大哥!我是什么人,你還不清楚?絕對把事情辦的漂漂亮亮的!”鄭泰滿口答道。
許辰見了自信滿滿的鄭泰,心里有些擔(dān)憂,便連忙出言勸誡道:“你子可別不當(dāng)回事!這一回可是真正的遠航,比你之前在江河湖泊里劃船可完不一樣!海上風(fēng)云突變,一個不留神,船人的性命可就得交代了!”
“怕什么!有大哥寫的航海手冊在,海上那些事還能難倒我們?開玩笑!那些東西可要比那出海多年的水手們經(jīng)歷的還要面,一冊在手,天下我有啊!”一想到能夠和心愛的船兒在大海上航行數(shù)月,鄭泰便止不住的興奮。別自從被大哥調(diào)教后,能夠難住鄭泰的東西就不多了,就算真有些苦難又如何呢?那也是在和船兒一起同甘共苦呀!
許辰實在不明白鄭泰的興奮來源于何處,只好無奈的強調(diào)著:“別以為拍了我的馬屁就能沒事!告訴你,這艘船可以只用十三天就橫跨大西洋!大西洋知道吧?就是地圖上西邊的那片大洋!現(xiàn)在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去中南半島上轉(zhuǎn)一圈,然后給我把滿船的糧食帶回來!”
“人家從廣州劃著木板都能到南陽群島,你手上有海圖、有洋流圖、還有六分定位儀,要是這樣還把事情搞砸了……哼哼!你子知道是什么下場!”
面對著大哥的“威嚴聳聽”,鄭泰笑嘻嘻的回應(yīng)道:“大哥,你就放心吧!要著這樣還能給迷了路,也不用大哥來收拾我,我就直接跳進海里喂鯊魚得了!”
“哼!知道就好!”
眼見大哥把事情都交代完了,鄭泰忙問道:“大哥,那個……現(xiàn)在我能去看看船了嗎?”
許辰默然點頭。
“哦耶!船兒,船兒,我來了!”鄭泰轉(zhuǎn)身就跑,一邊跑還不忘一邊大聲呼喚著。
聽見鄭泰那一聲聲飽含深情的呼喚,許辰突然間感到一陣惡寒,心想:“這子該不是戀物癖吧?”
卻就在許辰將船廠的事搞定的時候,長安城內(nèi),可能出現(xiàn)的糧荒還只是在有限的幾人心中徜徉著,然而一股實實在在的暗流卻正在緩緩的蠕動著。
當(dāng)今右相,李林甫的府上。
此刻,新任的戶部郎中吉溫正恭敬的坐在下首等候著。
雖然驟登高位,但吉溫是個聰明人,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右相給的,人前的高官不過就是右相手中牽著的一條狗罷了!
所以,無論到什么時候,吉溫都不會對李林甫產(chǎn)生不該有的想法,因為吉溫知道,那些想法足以要了他的命!
既是一條狗,那么出了解決不了的麻煩,自然只能跑回來求助于主人了!
“此事還有何人知曉?”上座的李林甫陰沉著臉,沖著吉溫冷冷的問道。
吉溫連忙搖頭,回道:“除了徐相和李晨,就只有經(jīng)手的下官知曉!”
李林甫冷冷的看著他,再次問道:“真的沒有了嗎?”
吉溫聞言一驚,眼神躲閃,剛想開口辯解,卻無意間與李林甫的視線一對,心中震驚:“莫不是我去驛站面見安祿山的事被恩相知道了?定是如此了,否則恩相也不至有此一問!”
想著李林甫身為右相,權(quán)傾朝野,在長安城內(nèi)還能有什么事瞞得了他呢?吉溫于是便趕忙實話實道:“還……還有安祿山,安大使!”
“混賬東西!”李林甫冷哼一聲,厲聲斥道。R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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