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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焰火還在繼續,從永樂坊到東市,一路華光流轉。
看熱鬧的閑人來多,驚動了整座長安城,某些忙碌中的人也紛紛停了下來,欣賞這難得一見的奇景。
萬世俊放下來手中的情報,走到窗前,仰望著夜空,不由笑了起來:“這可真高調啊!不像他的風格……”
“成親的是那個縣尊公子!”萬平也走了過來,抬起的頭便沒有低下,便是他也對這奇景充滿了好奇。
“嘉興陸家的?”
“對,不過已經從陸家分出來了,宗廟靈位也沒留下。”
“呵呵,像是許大公子的風格!”
笑了笑,萬世俊又問道:“消息放出去了沒?”
萬平頭:“放出去了,西邊的幾個教派已經開始動身,估計還得大半年……”
“只剩大半年了,有把握找到第五塊嗎?”萬世俊轉頭,看著萬平。
“這……”萬平苦笑一聲:“所有的暗線都已發動……很難啊!最怕就是已經出了這塊大陸,那找起來就不是一時半會兒了……”
“不會的!”萬世俊想了想,非常肯定地道:“能夠察覺出我們存在的最多也就是大唐內部的幾個殘域,而且還得是他們中活得最久的幾個老東西……見過玉佩的就更少,知道具體作用的恐怕就只有慧能老和尚一人!”
“殘域里的家伙,輩走不遠,幾個老東西怕死的很,更不可能遠渡重洋,大唐里的是這個樣,其他地方的也沒什么不同。”
萬平想了想,微微頭,但轉念一想卻不由苦笑道:“那個該死的江流,在我們手上的時候一聲不吭,沒曾想到了許辰手上竟然這么賣力,咱們船廠里的匠人到現在都沒辦法造出琉球那種海船。”
“得到的消息,他們已經到過南邊那座大島了……再這樣下去,到時候怕是很難控制啊!”
“是啊!”萬世俊也了頭,淡淡道:“這也是目前最大的變數!”
“許辰手上的技術太超前了!也不知是得了哪里的傳承,一個十幾歲的鬼不可能有這樣的積淀!”
“是從南邊大山里走出來的,爺爺死了,隨地埋了……”萬平不由笑道:“呵呵,誰信啊!”
“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人相信!”萬世俊笑道:“慧能老和尚是這樣,應對徐番也是這樣,這兩個人都在猜他的出身,只是許辰自己不,外人又哪里猜得出來?”
萬世俊并不知道,盡管沒有,但慧能老和尚卻已經清楚了許辰的來歷。
“我們也沒找到任何痕跡,這個人就像是憑空出現在撫河里,然后被慧能撈了上來……”
想想當初排查許辰的來歷,萬家人是真的派人沿著撫河、贛水一路向南邊的上游走去,幾乎把每一寸土地都翻了一遍,尸骨是找到不少,天曉得哪一具才是許辰那個不知是否存在過的爺爺。
沿途的各個村莊、尤其是那些從北邊遷過來的客家人,幾乎每家的圍樓都被萬家派人摸了一遍,所有的文獻、典籍被拓印了一遍帶回去分析,甚至連孩童口中流傳的故事也被一一記錄在案。
然而耗費巨大的人力、物力,萬家人卻依舊沒能從中找到丁關于許辰的蛛絲馬跡。
因為許辰手中的技術實在太強大了!強大到竟能改變與修真者的強弱對比!這樣的東西便是傳中都不多見。
“辛好我們還有七在,否則對上許辰這種心思縝密的人,怕是到現在都不清楚他的底細……”萬平心有余悸道。
“你以為我們現在已經摸清他的底牌了嗎?”萬世俊笑笑,反問道。
“難道他還有保留?”萬平微驚。
“許辰……”萬世俊嘆道:“他是和我一樣的人啊!”
“不過,這樣才有意思嘛!”萬世俊眼中突然透出強烈的戰意:“能和這樣的人交手,才不枉做一回萬家家主!”
“對了,七有把昆侖的消息傳回來嗎?”
“他們比我們慢……”萬平想了想,回道:“差不多也就這兩天吧!”
“很好!”萬世俊笑了起來:“長安就要來熱鬧了……”
將來會有怎樣的熱鬧眼下尚不清楚,今夜的熱鬧卻還在持續著。
中年掌柜一步步走回那間的古玩鋪子,背手望天的他臉上盡是愉快的笑:“很久沒見過這樣的東西了!”
鋪子就在眼前,敞開的大門內空無一人,唯有一盞昏暗的黃燈,走的時候還是傍晚,如今夜幕已深,鋪子空無一人,也不知是誰亮了這盞燈。
只是,就在中年掌柜不急不緩往回走的時候,應跟在他身后的趙銘卻不見了蹤影,連帶那匹瘦黑馬也不知去了哪里……
許辰既已見到了空中的焰火自然知道陸浩在往回走,也就不好在高適府上久留。
等到第一場焰火散去的時候,許辰便提出了告辭:“家弟今日成婚,我身為長兄不得不回去,這便告辭了!”
“既如此,那就不久留了!”高適淡淡回道。
醉眼迷離的李白愣了一陣,像是聽清楚了許辰的意思,便有些不喜:“怎得才來就要走……”
“呵呵,太白兄切莫見怪!”紅光滿面、渾身上下像是有使不完力氣的杜甫笑著道:“長兄為父,總不能叫新娘子進門見不到長輩啊!”
唯有岑參最是不舍,但也不好挽留,只能笑著了句:“那改日有空定要去叨擾許兄弟……”
聽了這句,許辰忽而笑道:“不如幾位隨我回去一道喝杯喜酒如何?”
“啊?”岑參微愣,心中大喜,面上卻有些猶豫:“這個未免冒昧吧?”
“無妨!”許辰笑道:“今日和幾位兄長相談甚歡,同去家中喝杯喜酒,我家兄弟幾個也定會高興!”
“那……那就麻煩了……”岑參趕忙順勢應了下來。
許辰家中操辦喜事,這樣的日子里不可能沒有其他賓客在場,而此人身份不同尋常,到訪的賓客必少不了位高權重之輩,借著酒興,岑參有信心攀談到一兩個合適之人,回頭再讓封大人出面,無非就是在備上一份大禮的事,總比現在這樣不知頭緒要好得多。
高適明白岑參心中所想,盡管對許辰觀感不佳,但也不可能斷了好友辦事的希望,也就沒有多言,沉默應下。
杜甫大約看出了一些東西,但他對許辰的感覺卻要好得多,也不知這少年神醫給自己吃了什么靈丹妙藥,不僅立馬醒來,就是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活力,簡直就像年輕了十幾歲那般。
他此刻還沒有發現,頭上那幾縷被隱藏在黑發深處的銀絲此刻正在緩緩變黑,臉上的肌膚也漸漸變得光滑,經年讀書對身子的損害也在一修復……
總之,那個體弱多病、未老先衰的杜甫早已不復存在,擁有了這具活力身體的他,今后的命運也將大為不同。
至于有些醉意的李白,原高適是不想讓他跟去的,只是李白一聽有酒哪里忍得住?眼下又不是醉得睡了過去,漫漫長夜,空留一人在此飲酒,又哪是瀟灑詩仙的作派?
無奈之下,高適只好讓下人備了馬車,幾人一道隨騎馬的許辰朝東市趕去。
而不久前的皇城之中,剛和楊玉環別重逢的李隆基正興致勃勃的觀賞著歌舞。
殿中的舞樂毫無疑問是當今天下最華美、壯麗的!
便是那享譽盛名的龜茲歌舞,和眼前比起來也只是多了一份靈動,卻毫無疑問沒有這份磅礴大氣。
躺在軟塌上的李隆基一邊隨著節奏拍著矮桌,一邊張口飲下懷中美人遞來的美酒、珍饈。
不出的愜意!
只是這份愜意才享受了沒多久,殿外竟隱隱有喧嘩聲傳來。
耳聽八方的高力士微微皺眉,想著自己才出去幾天,手底下幾個大太監竟如此疏于管教,眼下竟能讓宮城重地傳出如此之大的喧嘩聲。
這喧嘩聲能傳進歌舞升平的大殿自然不會了,只是讓高力士沒想到的是,這喧嘩聲竟沒有很快消失,反而來大,一直大到竟將殿內的歌舞聲壓了下去……
“怎么回事?”李隆基皺起了眉頭。
“老奴這就去看看!”高力士快步朝殿外走去。
但喧嘩聲沒有停下,依舊如潮水般涌來,一陣高過一陣。
高力士根沒有多久就回來了,只剛剛走出殿門的他便被遠處空中的焰火驚呆了心神。
皇城坐落在龍首原上,地勢就比長安各坊各市要高,大殿又建在高高的地基上,一出殿門的高力士根都不需要仰頭就能瞧見遠處的奇幻景色。
好歹是見過大陣仗的老人,高力士片刻便回過神來,然后轉身就往殿內跑去。
“圣……圣上!”高力士根就不知該用怎樣的詞匯去形容,一貫謹慎的他即便在這種心神震蕩的時候依舊習慣性保持了嚴謹,只是喊道:“您……您快出來看看!”
“看什么?”歌舞被生生打斷的李隆基自然沒什么好臉色,板著臉,冷冷道。
“外面……外面有……有奇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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