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參謀看著書信陰陰一笑說道:這份書信在七天前發(fā)來的,看來他對這姓李的丫頭很重視,沒準你們還是情敵,按照路程,他應該已經(jīng)到了,只是應該在籌劃著計劃,我們不得不防。
白老五微微一怔說道:你的意思是這李瘋子已經(jīng)到了我地盤?也對,這家伙打仗頗有一套,如今發(fā)信給我,必定是想好了對策,這李瘋子搞什么鬼,嗯,不管了,還是讓弟兄們加強警戒,以防這家伙偷襲,對了,這陣子這嘎子他們怎么沒有動靜,該不會都餓死了吧,嘿嘿,這幫家伙讓他們投奔我都不愿意,餓死他們活該。
馮參謀嘆息一聲說道:真不知道這嘎子怎么想的,按理說,我們對他也不薄啊,居然不肯依附我們,真是個迂腐的家伙,還守著這幫殘廢不知道為了什么。白老五一時唏噓說道:是啊,好歹這小子也跟了我三年,想不到這鬼子打來了,反倒讓我們變成這樣,算了算了,由他去吧,哦,我還是去見見那小娘們,不知道她看了這份書信有什么感想,呵呵居然敢騙我,我還真的居然被她給騙了,這小娘們。
馮參謀笑了笑說道:看得出,大哥很生氣,從來都是你騙別人,不料卻被那丫頭給騙了,難怪你會生氣。白老五將信封放在懷里冷然一笑說道:你揣摩人的心思越來越厲害了,去安排一下,不要輕敵大意了。
李志清此刻雙手反綁著坐在椅子上,她那張俏臉顯得一絲憔悴,看著眼前的燭光,感到一絲無奈和悲哀暗道:也不知道秋霞她們怎么樣了,那姓白的賊子應該不會對她們下殺手吧。沒想到我們會遇到這幫賊匪,本以為是**,沒想到卻是一些兵匪,那些傷員被殺,我實在對不起營長,若是那賊子再逼我,我就干脆一死了之,只是,我再也看不到他了。
那個討厭的家伙在哪里?李志清眼眸浮現(xiàn)一絲水霧,腦海里閃現(xiàn)那嬉皮笑臉的平頭男子的那可惡的笑臉,心里一陣酸楚和難過,同時又是一絲不甘心,難道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他了,為什么以往沒有想過他,如今這種念想?yún)s這么強烈,特別是在被鬼子圍困的時候,自己總是會想到他,各種假如在腦海里閃現(xiàn)過,李志清眼眸微微一閉,兩行清淚慢慢的滑落下來,忽然聽到一陣腳步聲傳來,門口傳來一聲清朗的聲音道:怎么樣,她還是沒吃東西?
李志清心里一驚暗道:那個賊子怎么又來了,要是他來強的話,我該怎么辦?
李志清想到這里咬著嘴唇,使勁掙脫手上的繩索,只聽門呀的一聲,李志清慌忙松手一雙眼眸死死的瞪著門口,卻見門開啟之時,那白面男子面帶笑容走了過來說道:李姑娘,讓你受委屈了呵呵。
李志清聽了微微一怔暗道:這賊子到底搞什么鬼,一定有什么陰謀。
李志清淡淡說道:白老五,我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我是不會嫁給你的,請你死了這份心。這白面男子正是那白老五,他呵呵一笑說道:那是自然,我白守業(yè)可是斯文人,可不像我那些弟兄,只要喜歡的女人,管不管愿意,都喜歡霸王硬上弓,比如說你身邊那個小姑娘,長得不怎么漂亮,可是我那些弟兄很喜歡,這回,弟兄們都樂的歡了。
李志清聽了心里一驚怒道:你,你,你,你竟然不守若言,居然這么對待我的姐妹。白
老五嘿嘿一笑說道:李姑娘,這可是要看你自己了,是你對我不忠實,竟然還隱瞞自己是**的身份,再說了,這也不是我能夠控制的,我那些弟兄是很久沒碰女人了,看到這么多女人難免會情緒失控,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來,這是人之常情,我也管不了那么多,要不然會出大事的。李志清臉色微微一變說道:你憑什么說我是**,我都說了,我是大戶人家的人,再說,就算是**的話,你們也不能這么對我啊。現(xiàn)在不是國共合作么,你們這么關押我們好么。白老五忽然哈哈笑道:現(xiàn)在就算你說再多,也沒有任何意義,你們的人已經(jīng)找我要人來了,一二九師鼎鼎大名的獨立營營長李瘋子這你應該知道吧。李志清臉色大變驚呼道:你,你,你說什么,李,李營長找你。
李志清心情一陣激蕩淚水忍不住滑落下來,白老五拿出手帕輕輕擦了擦李志清臉龐上的淚水柔聲說道:別哭,你一哭,我的心都要碎了,我已經(jīng)答應你們李營長放你們走。
李志清聽了心里微微一震,眼眸流露一絲警惕之色說道:你會這么好心,既然你知道營長來找我們,為什么你還要那么對我們的人。白老五聳了聳肩膀說道:我說的很清楚,有些事情我控制不住,就比如,你一樣,你這么漂亮,我也會控制不住,今日,我們來個親上加親怎么樣。
白老五說著忽然將李志清推倒在床榻上,李志清尖叫道:你,你這混蛋,你,你要干什么,放開我。白老五獰笑道:我白老五想要得到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丫頭,我還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你就從了我吧。
白老五說著正要脫褲子,忽然聽到一聲悶哼聲,白老五本是習武之人立馬從床榻站了起來喝道:什么人!
他身體快速朝門口而去,卻見門口躺著兩個兵匪,他一時大驚喝道;來人!
只是,周圍卻是靜悄悄的,白老五心里大吃一驚暗道:怎么回事,那幫小子是不是玩女人都睡了,怎么回應的人都沒有。這時忽然聽到一聲輕笑聲從后面?zhèn)鱽恚桌衔逍睦镆徽D身一看,身后不知何時多了一名身穿黑色披風的美貌女子,她手上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嘴角顯得一絲不屑之色,而她身后站著一名平頭男子,他一臉淡漠的看著自己,白老五心里一驚喝道: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來我白某人的地盤來撒野,來人,來人,抓住他們!
白老五喊起來的本是很響,可是過會卻越來越輕,原因是任憑他叫了十多次,依舊沒有人,而那平頭男子皺了皺眉頭說道:我聽說白老五是個高手,所以過來瞧瞧,結果,卻是這么一副德行,真是讓人失望,丫頭,這個人交給你了。
黑衣女子輕哼一聲說道:我就知道你是沖著這房間的人兒來的,要不然你會這么急著跑這里來,白老五,讓我看看你這八卦派的得意弟子有多大能耐。白
老五深吸一口氣說道:看來我那些弟兄應該都倒下了,你們到底來了多少人,是怎么做到的。
黑衣女子輕輕一笑說道:不多不少,正好十個人,可惜啊,你們再厲害可是遇到那個變態(tài)的家伙,再多人也沒有白搭。白老五眉頭微微一皺說道:變態(tài)的家伙?難道,你是說這個小子?
黑衣女子嘴角一撇說道:沒錯,你要想知道他是誰,先過得了我這一關再說吧。
白老五眼眸一瞇,忽然大喝一聲,雙掌一陰一陽交錯打向黑衣女子,八卦掌本是輕靈無比,虛虛實實,讓人捉摸不透,是內(nèi)家拳法一種,別看白老五如同書生一樣,但身手也極為了得,候穎看在眼里也不免一驚暗道:這八卦掌還真是厲害,我一時居然分不清虛實,看來只有弄清楚來路再說。
候穎想到這里,施展風屬性能量,速度驟然間變快,這八十一掌八卦掌一時間都紛紛落了空,氣的白老五臉色都漲的通紅暗道:豈有此理,我堂堂營長居然連個小丫頭都收拾不了,傳出去還不笑掉大牙。
白老五又驚又怒之下,力度驟然變得渾厚,拳風一轉變成極為凌厲的拳法,卻是八卦派的催命掌,一般而言中了這催命掌就會五臟六腑俱損,可以說說八卦門最為強大的殺招。候穎眼眸一轉暗道:這又是什么武術,看上去很厲害的樣子,竟然沒有掌風,看來是陰柔一路的,好吧,既然這樣,我就風屬性能量一舉滅了你。
候穎想到這里輕喝一聲,施展風屬性能量灌注纖細的右手,不但沒有回避這催命掌,而是從白老五的雙掌之間穿梭過去,白老五心里一陣冷笑暗道:真是不要命的丫頭,你以為可以殺了我么。
他一手收回過去企圖截住候穎這一掌,左手刁鉆的打向候穎的右胸,然而,他實在低估候穎的有風屬性能量的雙手,他手臂剛要攔截之時,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來不及,對方的手猶如鋒利的刀刃直接穿向胸口,他大吃一驚慌忙來個驢打滾,只聽噗的聲脆響,胸口如同裂開般的疼痛,胸前的衣衫剎那間出現(xiàn)一道裂痕,撲通一聲倒在地上,臉色蒼白無比瞪著候穎說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居然,居然可以打敗我。
候穎匕首架在白老五喉嚨淡然說道:武工隊候穎!
白老五聽了忽然哈哈大笑道:武工隊有你這么厲害的人么,就算是鐵中軍跟我打最多也只能打成平手,而你居然可以打敗我,你決不可能是武工隊的人,倒是有點像軍統(tǒng)的人那些娘們。
候穎怒道:少看不起我們武工隊的人。
白老五輕笑一聲說道:好吧,既然是武工隊的人,那么你們就得放了我,我可是**的人,我的姐夫可是第二戰(zhàn)區(qū)司令閻錫山,你要是殺了我,你們那可是破壞國共合作,你擔當?shù)钠鹈础?br />
候穎淡然說道:我自然不會殺了你,但是,不代表別人會放過你,那個家伙可不會這么放過你的。白老五臉色微微一變看著候穎說道:你是說那個小子,他到底是誰?
候穎嘴角一撇說道:狼牙你應該很熟悉吧,無論是漢奸還是鬼子,他可是不會輕易放過的,你自然也不會例外。白老五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牙齒一直顫抖說道:你,你說什么,他,他就是狼牙,不,不對,他,他不是在吳口鎮(zhèn),怎么,怎么跑到這里來了。候穎輕笑一聲說道:那你要自己問他了。
李志清本以為清白不保,正要自絕之時,當她聽到外面那熟悉的聲音一時呆住了暗道:這是真的么,這聲音好像他,他怎么會過來,我,我是不是在做夢。
李志清躺在床榻上歪著腦袋看向門口,卻見一個平頭男子一步步的走來過來,她內(nèi)心一陣呼喊道:真的是他,他真的來了,我,我不是在做夢,這是真的?她依舊不相信咬了咬嘴唇,卻感覺嘴上一疼,咸咸的味道,眼眸的淚水猶如淚水一樣流了下來,嘴里輕輕喃喃道:這不是夢嗎,趙杰,真的是你?
那平頭男子那張俊臉流露一絲激動之色,快步走了過來笑道:沒錯是我,美麗的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李志清一時嗚嗚哭了道:趙杰,真的是你,你就一個大混蛋,現(xiàn)在才來。李志清說著淚水流了下來將胸前的衣襟都弄濕了,趙杰雙手微微一扯之間,李志清綁著的繩索一下子松了,她一時嬰寧一聲抱在趙杰腰部失聲痛哭道:
我,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你這混蛋去哪里了,為什么不留在我們部隊里,要是你在的話,我們獨立營也就不會那么多的傷亡,我真后悔,沒有留住你。嗚嗚!
趙杰微微一笑看著懷里的李志清,雖然美色在懷,但是對于他而言并沒有太大波動,畢竟他對李志清那種欣賞,而沒有半點非分之想,嬉笑花叢并不代表他是見誰都喜歡那種。他呵呵一笑說道:好了,別難過,一切都過去了,我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讓我留在部隊里,還不把我悶死,就算不是那個討厭的指導員,我也會走的,好了,別哭了,在哭就別難看了,以后還怎么嫁人啊,哈哈。
李志清心里微微一震猛然感到自己有點失態(tài),忙從趙杰的懷里起來,滿臉通紅說道:對不起,我,我失態(tài)了,趙杰,你,你是怎么來這里的?那個姓白的賊子呢?
趙杰微微一笑看著淚眼迷離的人兒笑道:我也是從那個黑丫頭口里知道你在這里,幸虧,我來得及時,要不然后果不堪設想,至于,那個姓白的家伙,我的人很快就可以收拾的了他,走,我們出去瞧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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