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男人賤兮兮的樣子,趙康恨不得沖上去把他的丁丁咬掉,讓他也嘗一嘗凈身的滋味,只是現在趙康體內的鎮定劑的藥效逐漸生效,讓他感覺四肢癱軟無力,爪子自然而然的松開了柱子。
“還是醫生您有辦法啊!”劉欣蕾的爸爸對男人豎起大拇指。
“誒,我可不是什么醫生。”那男人擺手,一副深藏功與名的樣子。
“那您是”
“我就是個收垃圾的,剛才去里面回收垃圾的時候,順便順走了一只鎮定劑。”
“原來你不是醫生啊!不是醫生你還敢給我打鎮定劑啊!萬一那針管里裝的不是鎮定劑而是其他的藥怎么辦啊!而且你這算偷人家東西啊!心進看守所啊!”
趙康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強撐著吐槽了出來,劉欣蕾的爸爸也是十分汗顏,尷尬的道:“您這么做,是不是不太符合規矩啊?萬一我們家的狗被你不心扎死了怎么辦?”
“你看他現在死了嗎?”男人反問。
“這”
“不用擔心,我之前當過寵物醫生,打針這方面我有經驗。”
“原來是這樣。”劉欣蕾的爸爸和趙康同時松了一口氣,怪不得他敢二話不直接動手,原來是有經驗啊!怪不得手法這么嫻熟!
“可是后來你為什么不當寵物醫生了,反而做回收垃圾的工作呢?”劉欣蕾插話道。
據她所知,寵物醫生似乎要比回收垃圾賺錢多得多啊!要是有能力的話,誰會退而求其次,選擇又累賺錢又少的工作呢?
男人聞言,神情有些傷感,似乎是回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嘆氣道:“因為啊我當初就是這么亂扎針,扎死了好幾條狗”
“所以繞來繞去,你剛才還是在亂扎針嗎!不長記性啊你!忘了自己是怎么被開除的嗎!你拿我當試驗品嗎!我的生命力還真是頑強啊!”
趙康決定了,等自己變成人的時候,一定要逮住這個混蛋狠狠的胖揍一頓!
可惜現在的他別是揍人了,就是走路都無法靠自己,不管男人是不是專業的,他那一針鎮定劑下去,的確生效了!
尷尬又不失禮貌的送走男人,劉欣蕾的爸爸抱著趙康走進寵物醫院。
寵物醫院內并不算豪華,而是那種隨處可見的普通房屋,在房屋里面靠墻的地方立著一個碩大的柜子,柜子內裝滿了各式各樣的針管和藥品,很快的,有一名老者顫顫巍巍的從里屋走出來。
“你們四位是”
“老先生,我們算上狗在內只有三位。”劉欣蕾的爸爸提醒道。
“哦,不好意思啊,我沒帶眼鏡,有點看不清。”老者用笑聲緩解了尷尬,從口袋里摸出老花鏡帶上,將視線落在劉欣蕾爸爸懷里的趙康身上。
“是這條土狗生病了嗎?”
“老先生,這是條柴犬。”劉欣蕾的爸爸再次提醒。
“哦,原來是條柴犬!不好意思啊,我戴錯眼鏡了!這個是平光鏡,不是老花鏡。”老者再次用笑聲緩解尷尬,將眼鏡摘下放進口袋,接著從同一只口袋里掏出眼鏡。
“騙誰啊你,這不就是剛才那幅眼鏡嗎!根就沒有換啊!你只是沒有認出來品種,不關眼鏡的事吧!這個人真的信得著嗎!我總感覺我要死在這里了啊!”
劉欣蕾的爸爸也皺緊了眉頭,有些信不過這個老者,但又不好意思直接離開,于是委婉的道:“老先生,您的視力視乎不太好吧?接下來的手術是不是不太方便您親自動手?”
老者大笑道:“我當然不親自動手了,想讓我親自問診,那費用可高了!至少也是個專家號的錢!我讓我兒子給你們家狗看病!”
“如此甚好。”劉欣蕾的爸爸頓時松了一口氣。
這老頭連來了幾個人和狗的品種都看不清,要是讓他做手術,別是割蛋蛋了,恐怕趙康的整個下半身都要被割下去。
沒過一會,有一名穿著白大褂的男人走出來,他個頭挺拔,面容冷峻,梳著油頭,蹬著油光锃亮的皮鞋出現在眾人面前。
他看了趙康一眼,而后轉過身背著手,神秘莫測的道:“你們什么都不要,讓我猜一下是這條秋田犬生病了吧?”
“滿屋子只有我這一條狗,不是我還能是劉欣蕾或者她爸爸生病了來你這看病嗎?還有啊,你們要讓我多少次我是柴犬!那老頭老眼昏花沒認出來品種還情有可原,為什么你也認不出來啊!你們真的是獸醫嗎!真的有行醫許可證嗎!”
劉欣蕾的爸爸更是已經有些不想帶趙康在這里看病了,正想著怎么離開的時候,從里屋走出來一名抱著狗的女人,那女人快步走到男人面前,對他鞠躬道:“謝謝您啊張醫生,您的技術真高超,這么快就能讓我們家寶寶康復!”
那女人又轉過頭對劉欣蕾的爸爸道:“張醫生的技術真的很好,不管是寵物的什么疑難雜癥都能治,就是總記不住狗的品種,你們可不要認為他錯了你們家狗的品種,就覺得他是個庸醫!”
完,女人滿心歡喜的抱著狗匆匆離開了。
劉欣蕾的爸爸看女人的表情不似作偽,這才放心下來。
的也是,他這一次來這里只的目的是要給趙康做絕育手術,至于張醫生能不能判斷出這條狗是什么品種,根不重要。
想到這,劉欣蕾的爸爸問道:“那個,張醫生啊,我想給我們家狗做絕育,您覺得,是結扎好還是閹割好?”
張醫生仍舊一臉嚴肅:“不管是結扎還是閹割,都有它的利弊,我們天秤座的人啊,最不喜歡在兩個差不多的選項中選擇其中一個了。”
劉欣蕾的爸爸像是找到知己一般,欣喜的點頭道:“對對對,我也是天秤座,您的這些我太了解了!您不知道我每次做選擇的時候有多痛苦!每天早上蹲廁所的時候,我都要猶豫到底該用左手擦,還是用右手擦!”
“哪一只手擦不行,干嘛要在那種事情上糾結啊!那種事情怎么樣都好啊!話你們的話題跑偏了吧!為什么能從結扎還是閹割的問題轉移到擦屁股上啊!”
張醫生難得的露出了笑容:“所以啊,考慮到了這一點,我特意準備了一枚硬幣,正面是結扎,反面是閹割,不管擲到那一面,由上天做主!”
“好主意啊!”劉欣蕾的爸爸高興的直拍手,可隨即卻發現了問題所在,皺眉道:“可是到底要你來擲還是我來擲?用左手擲還是用右手擲?”
張醫生愣了一下,下意識的道:“要不,我們用擲硬幣來決定誰用哪只手擲?”
“陷入死循環了啊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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