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黎昕進(jìn)了木桶,微微有些發(fā)燙的水溫讓黎昕就一片羞紅的臉頰紅得更加徹底。
而這一次,黎昕可是半點(diǎn)都沒客氣,直接將白雪趕出了屋子。
多了好一會兒,房間黎昕總算是出了房間,而此時的她除了頭發(fā)還是濕著的外,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都穿好。
看著黎昕還是臉紅彤彤的,白雪忍不住捂著嘴輕笑。
之前有方然和自己洗柿子澡的經(jīng)驗(yàn),白雪雖然不確定是不是每個人的效果都能有方然洗過的那么好,但是現(xiàn)在從黎昕的膚色上看,這種近乎奢侈的做法,效果還真是不錯。
不虧是空間出品的極品柿子,美白的效果當(dāng)真是相當(dāng)明顯。
洛娘和杜月趕過來幫著將屋里收拾了一番,又換了水,白雪這才開始洗漱。
柿子醬汁的享受,白雪自然不會放過,不過她并沒有像黎昕那樣放不開,反倒讓洛娘幫著自己多抹兩層。
洛娘止不住的念叨,的都是白雪太過敗家的話,而白雪自動開啟屏蔽模式,左耳朵聽,右耳朵冒,根不過心。
和黎昕一樣,進(jìn)入到清水木桶里以后,這里也就不用洛娘什么了。
閉著眼睛,靠在木桶邊兒上,白雪一邊享受著泡澡的幸福,一邊利用精神力操控空間。
該收獲的東西都要收了,該澆水的也該澆水。
雖空間里的作物根不用澆水之類的,可白雪總覺得萬物生長,總要有水的滋潤,長出來的東西才會更好。
所以這種習(xí)慣,她一直堅(jiān)持著。
木桶里的水微微有些涼了,白雪也耗盡了精神力,從空間里退了出來。
打著哈欠穿了中衣,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招呼洛娘進(jìn)來幫著自己把屋子收拾干凈。
不等頭發(fā)擦干,白雪就已經(jīng)困得不行,連褥子都沒鋪,直接倒在炕上睡了過去。
等到洛娘拿著拖布走進(jìn)來擦地的時候,看到白雪就這么直挺挺的躺在炕上的樣子,當(dāng)即被嚇了一跳,一聲尖叫,忙跑到炕邊。
這一聲尖叫當(dāng)即引來了還清醒人的注意,原在黎瑞那屋擦頭發(fā)的黎昕連頭發(fā)也顧不上了,忙跑到白雪的屋子,而剛睡醒準(zhǔn)備起來放水的牛清波聽見了,連茅廁也不去了,趕忙也跑了過來。
好幾個人先后出現(xiàn)在白雪的屋子里,卻見黎昕將白雪的手腕重新放下,松了口氣,“雖然我沒學(xué)到我爹的那么多的醫(yī)術(shù),不過白雪的脈搏很有力,不像是有問題的樣子。”
洛娘一邊哭一邊笑,還一邊罵道:“你這臭丫頭,睡著了也不把炕鋪一下,就這么直挺挺的,可把我嚇懵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聽見了她們的話,白雪在這時候發(fā)出了輕微的鼾聲,更加確定了是睡過去的診斷。
“白雨,康,你們都回房間休息吧!你們姐姐沒事,就是困了,睡覺了而已。”黎昕面無表情的看著那兩個家伙,此時她的心情,可謂是相當(dāng)?shù)牟凰?br />
剛剛她也是被嚇壞了,好在現(xiàn)在什么事都沒有。
白雨和柳毅康又看向洛娘,見洛娘也讓他們回去休息,這兩個家伙方才點(diǎn)點(diǎn)頭離開。
而門口的牛清波見白雪沒事,他也不好繼續(xù)在人家姑娘家的門口待著,忙也要離開。
只是在轉(zhuǎn)身的功夫,卻和黎昕的視線相對。
這一刻,兩個人的眼睛里就好像被什么東西勾住了似的,竟沒人將視線主動挪開。
“牛大哥,你啥時候去擔(dān)水?我和康哥哥也想跟著去。”白雨的聲音打斷了這樣的對視,牛清波慌亂的收回視線,幾乎逃一樣離開了白雪的屋子。
而回過神來的黎昕也是一張臉通紅,心里更像是揣了只活蹦亂跳的兔子似的,撲騰得厲害。
“黎昕姑娘,你也累了吧!看著臉紅的,這屋子里也著實(shí)是熱了些,要不我就開著門,放放屋里的熱氣,你也躺下休息一會兒吧!”
洛娘剛剛在忙著鋪炕,根沒看到牛清波和黎昕對視的那個畫面,再見黎昕面色通紅,只以為黎昕是熱了累了。
黎昕有些心不在焉的點(diǎn)點(diǎn)頭,幫著洛娘鋪好炕,又將睡得跟死豬一樣的白雪挪到了褥子上,這才脫了外衣,只穿了中衣,在一旁躺下。
雖炕是挺熱的,但好在褥子夠厚,倒也不用擔(dān)心一下子會熱得不行。
洛娘瞧這兩個丫頭都安靜的躺著睡了,這才退了出去。
牛清波覺得自己的身上像是被什么東西定住了似的,明明是在忙著擔(dān)水,可腦子里心里卻都是剛剛那一瞬間的畫面。
“牛大哥,你是累了嗎?在一頭的汗啊?”白雨和柳毅康一人手里拿著一串糖葫蘆,一邊吃,一邊跟著牛清波來回走。
被這么問的牛清波腳下一滑,險(xiǎn)些沒摔倒,可把這兩個家伙嚇了一跳。
“沒,沒事,牛大哥很好,很好。”牛清波訕訕的笑著,心里卻是一陣心虛。
終于逼著自己冷靜下來的牛清波,臉色卻很快變得有些慘白。
剛剛的心動心跳,如今卻是清醒的看清楚了現(xiàn)實(shí)。
那樣的黎昕確實(shí)讓自己心動,可一想到兩個人之間的差距,牛清波就明白黎昕那樣的好姑娘,根就不是自己能肖想的。
白雨和柳毅康看了看牛清波,又對視一眼,趁著牛清波不注意的時候,兩個家伙放慢了腳步,然后湊在一起聲的嘀咕道:“我看牛大哥一定是生病了,剛剛還紅光滿面的,可轉(zhuǎn)眼就變得垂頭喪氣的。康哥哥,你牛大哥是不是得了很了不得的怪病?”
“我看也是。正好黎先生就在咱們家,要不等黎先生醒了,咱們讓黎先生幫忙給牛大哥看看吧!”
柳毅康的提議瞬間得到了白雨的支持,兩個家伙就這么跟著牛清波來回走,連糖葫蘆都想不起來吃了,生怕一個沒注意,牛清波就會真的病倒在地似的。
等白雪醒來時,天色已經(jīng)黑,屋里燃了蠟燭。
爬起身,擦一下額頭上的汗,白雪只覺得自己的精神是前所未有的好。
每一次將精神力使用到了極限,一場昏睡過后,精神力就會有增長的趨勢,這一點(diǎn),白雪已經(jīng)完掌握了。
窗外的屋檐下吊著紅燈籠,此時也都燃了蠟燭在里面。
三面的房子,無論是住人用的還是倉房,也都掛了燈籠,把院子里照得紅彤彤的,很是好看。
只是讓白雪有些不解的是,家里一片安靜,甚至可以是安靜得厲害。
今天可是年三十,大年夜,怎么也不該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啊!
起身穿了衣服,白雪先是到了兩個家伙的房間里看了看,卻發(fā)現(xiàn)屋里并沒有人,只是一盞紅燭在琉璃罩子里亮著。
原睡在郭平那屋的黎瑞也是不見蹤影,也是只有一盞紅燭亮著。
除了放著鞭炮煙花的那個房間外,其他房間里都會點(diǎn)著紅燭。
“奇怪了,人都哪里去了?”白雪一邊舒展著手腳,一邊朝著正廳走去。
剛一到正廳,白雪就不由得愣住了。
只見正廳的地上,跪著黎昕,而一旁不遠(yuǎn)的位置,跪著牛清波。
此時他們跪著所面對的方向,正是正位的位置,而那個位置上坐著的,竟然是黎瑞。
一旁洛娘一手拉著白雨,一手拉著柳毅康,身后還躲著杜月,一個個都是膽戰(zhàn)心驚的看著黎瑞和跪在地上的兩個人。
“這是演的哪一出啊?”白雪走進(jìn)正廳,直接走到黎昕面前,伸手要將黎昕從地上扶起來,“地上冰涼的,跪著干啥?萬一凍壞了,落了病,以后可就啥都干不了了。”
黎昕很快的抬頭,看了一眼白雪,然后又將頭低下。
雖然這一眼看的速度極快,不過白雪卻看到了黎昕那張滿是淚痕的臉。
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跪在另外一旁的牛清波,白雪卻笑著抬頭看向黎瑞,問道:“黎先生,這大過年的,這是要干啥啊?”
“白雪,今天這事和你沒關(guān)系,你別參合進(jìn)來。我就是借用你家這么個地方,你要是不方便,我就帶他們回我家去。”
黎瑞著,起身就要走,白雪一見,忙招呼道:“這話的,黎先生不過就是用我家個正廳而已,哪里就不方便了?不過,黎先生,好歹你們都是我請來的客人,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我這也有脫不開的關(guān)系。不管咋,我這個當(dāng)主人的,總也該有了解事情真相的權(quán)利吧!”
一旁的洛娘一聽這話,當(dāng)即變了臉色,忙對白雪使眼色,可白雪就跟看不到似的,又道:“況且今兒是大年夜,明兒可就是新的一年了,咱們有啥事就在今天解決好了,可千萬別拖到明年去,要不然明年一年都不著消停。”
也不知道是哪句話的觸動到了黎先生,卻見他長嘆一聲,沒言語,反倒起身走向了側(cè)門。
“黎先生?”白雪不解的叫著對方,卻見黎瑞停住了腳步,沒回頭,而是背著手,低著頭,一副宛若風(fēng)燭殘年的老人一般,悶聲道:“你還是讓他們吧!我累了,先回去歇著了。”
完,無論白雪再怎么叫他,黎瑞都不曾再停下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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