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兒和老歐約定好了,直接在鋪面這里碰面,并沒有再去書齋。
不管歐陽至的個性如何,書齋到底是個讀書人逛的地方,不好進行太多別的事情。
等白雪趕到鋪面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老歐竟然已經(jīng)到了,不過正在后院喝茶。
經(jīng)過昨天以及前幾天的打掃,后院二層樓已經(jīng)徹底打掃出來,雖家具什么的還沒有,不過喝個茶什么的倒也不是什么問題。
“歐爺爺,對不起,我來晚了!卑籽┮贿M來就趕忙告罪。
老歐搖搖頭,也不生氣,反倒對白雪介紹了一下此時屋里的另外一個人,一個看起來有四十多歲的中年大叔。
“白姑娘,這位就是我昨天和你的木匠,穆老七!蓖辏蠚W又對穆老七道:“這就是要找木匠的白姑娘!
雙方見了禮,白雪坐下,這才起了自己的要求。
昨兒和老歐倒也過一些,不過都是粗略的,一些細致的要求,自然還是要和木匠當面交代才好。
起來白雪的要求也算不得多,無非就是架子的樣式和平日里穆老七做得不太一樣。
“木頭什么的,還是你來出,也不求什么好木頭,只一個要求,那就是結(jié)實。木架子和桌椅外面要涂一層漆料,免得有毛刺之類的。至于其他的,就按照咱們剛剛的就好!卑籽┳隽俗詈蟮难a充,接著就是等著對方表態(tài)。
昨天和老歐就已經(jīng)過了木料要對方出,白雪現(xiàn)在再提一次,無非就是想看看對方能給自己出什么木料。
結(jié)果還真不錯,穆老七直接放在一旁地上的包袱放在桌上打開,里面赫然放著十幾塊巴掌大的木料。
“這些木料是我手里有的,白掌柜可以看看有沒有喜歡的,若是都不喜歡,你告訴我想要什么樣的木料,我也能托人去準備!
穆老七的個性有些悶,話不太多,不過該的話卻也一句不少。
白雪上前看了看,對于木料,她還真是不了解,索xing交代道:“結(jié)實耐用,看起來干凈些的就好!
穆老七聽了,從木料里挑了挑,最后選出來兩塊。
了這兩種木料的名字,白雪卻一個都沒記住,只覺得那塊看起來有些發(fā)紅的木料要比發(fā)白的木料好看些,便選了那塊略帶赤紅色的木料。
穆老七報了價,白雪想想倒也能接受,便從懷里掏出了五兩銀子,算作定金,交給了穆老七。
這中間有老歐在,再加上那個一直把自己當孫女一樣看到的歐陽至,白雪也不擔心這個穆老七會拿著銀子跑了。
不過該寫的文書還是要寫的,簽訂好文書后,白雪跟著穆老七將需要擺架子的地方確定了一下,這才送老歐和穆老七離開。
這中間老歐幾乎沒什么話,一直都是在喝茶,反倒像是看熱鬧一樣。
不過白雪總覺得這個老歐好像在觀察自己,甚至有點考察的味道。
只是白雪已經(jīng)顧不上那么多了,眼下鋪面已經(jīng)收拾利索,可也僅僅是將原來的那些收拾好了。
至于其他事,算一算還是不少。
首先這鋪面里里外外的窗子就需要重新打理一番。
按照白雪的想法,其實若是都能換上琉璃窗子是最好的,不過琉璃的價格太高,已經(jīng)蓋過房子的白雪對于這個已經(jīng)有了經(jīng)驗,如果將里里外外的窗子部換上琉璃,估計別是牧場了,能不能把這個鋪面好好的撐起來都是個問題。
所以計劃了一番,白雪決定鋪面的窗子換上琉璃,至于后院的那些個屋子,則是先換上新的紗簾。
紗簾其實是一種布料,比窗紙要厚實一些,用來糊窗子也算合適。
想到這些,白雪突然覺得自己還真不能就這么回家去了。
鋪子的門鎖鑰匙都是剛剛老歐交給自己的,將門窗關好,上了鎖后,白雪便急匆匆的朝著和牛清波約好的酒樓趕去。
是酒樓,其實不過就是個飯館,不過是起了個酒樓的名字,聽起來很高大上罷了。
等白雪趕到的時候,三個人已經(jīng)一人面前擺著一碗吃了大半的熱湯面,除此外,倒是不見其他。
“怎么就吃面啊?點菜吃!”白雪一見這桌子干干凈凈的一大片,便皺了皺眉頭。
雖她現(xiàn)在手里的銀子不多,可在吃喝上,白雪還是盡可能的做到不虧待自己人。
“不了,吃了面就行。”白占才開了口,“左右早上出來的時候都已經(jīng)吃過了,也不太餓!
白雪看了他們?nèi)齻一眼,沒話,只是一擺手,招呼過來了店二,又點了四碟炒菜和二十個肉包子,這才算是罷了。
“不,不用那么多,真不餓!卑渍疾琶黠@得有些慌了,一旁的白占齊也是變了變臉色,唯有牛清波吃著面條,什么反應都沒有。
“不吃飽了怎么干活?等會兒還要忙別的,咱們晚上到家還不一定啥時候呢!”白雪沒好氣的哼了句,抬手為自己倒了碗熱茶。
“干活?還干啥活?”白占才懵了,他不記得今天出來還有別的什么事要做!
而白雪也沒隱瞞,喝了茶,覺得暖和些了,這才道:“我租了個鋪面,今天剛剛接到手里。等會兒吃了飯,咱們?nèi)ヤ伱婵纯,你們也認認門。之后咱們就得給鋪面里添置東西了,又是廚房又是后院的,二叔,三叔,你們不會打算讓我一個人弄完吧?”
“啥?鋪面?你都租好了?”白占才眼睛瞪得溜圓,顯然是被嚇得不輕。
一旁的白占齊更是如此。
他們倒是知道白雪要開鋪子,可都沒想到竟然會這么快,所以非常震驚。
而白雪反倒有些無語了,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的牛清波,不確定的問道:“牛大哥,你沒和我二叔和三叔?”
“沒!迸G宀ê攘丝跍,抹了把嘴,這才道:“二叔三叔也沒問我你干啥去了,我也就沒!
“你知道?”白占才看向牛清波,更是驚訝。
“嗯,知道,我陪雪兒妹子一起去看的鋪子。”牛清波老老實實的點頭。
“那你咋不?”白占才有些急了。
可牛清波卻一臉無辜,“你也沒問我!”
一句話,成功的讓白占才無語。
而白雪則是掩嘴笑笑,這才道:“牛大哥沒也對了,這種事,我出來才是驚喜嘛!”
白占才嘆了口氣,很是擔憂的道:“丫頭啊,你這做事情也太著急了。這開鋪子不是過家家,哪能開就開啊?再者了,你二嬸娘和三嬸娘現(xiàn)在還大著肚子,也沒辦法過來幫忙,到時候你一個人能忙活得過來嗎?”
“我一個人?”白雪一愣,“我干嘛要一個人忙活?”
“那你啥意思?”白占才挑挑眉,“你還想讓我和你三叔過來給你跑堂?我倆倒是能干那活,可我倆要是過來了,家里的地咋辦啊?那么多的地,剛開了荒,總不能再荒起來啥也不種吧!”
“哦!卑籽⿶灺晳司洹
就在白占才以為白雪意識到她自己錯了,而白占才也正想借著這個機會讓白雪熄了開鋪面時,卻聽白雪道:“這些事我都有想過,你和二叔也不用來鎮(zhèn)上忙活,只需要在村里忙活就行!
“那鋪面咋辦?”白占才有些急了。
在鎮(zhèn)上開鋪子,那得多少銀子!
白占才倒也不是舍不得銀子的人,只是覺得白雪賺錢不容易,還要養(yǎng)那么一大家子,萬一鎮(zhèn)上的鋪面開不下去了,那豈不是要出亂子?
而白雪卻很淡定,“三叔,這件事你先不用管,眼下你和我二叔最需要做的,是幫我弄好冰窖那面的事。眼下什么事都不重要,冰窖才是重中之重。今年能不能賺銀子,等再過年的時候咱們能不能過上一個肥年,還有你們兩家想不想得了銀子蓋好房子大院子,可就都看著那冰窖了!
“你這丫頭,話來玄乎,就一個冰窖,你還想咋賺錢?”白占才顯然很不看好冰窖可以賺錢這件事。
而白雪聳聳肩,也不多解釋。
熱包子被送了上來,白雪又點了碗米粥,就著米粥吃包子,倒也覺得挺不錯的。
炒菜很快也送了上來,而所謂的炒菜,不過就是白菜蘿卜還有肉之類的。
談不上有多好吃,但總好過只吃熱湯面。
白雪不再和白占才冰窖的事,而是將話題轉(zhuǎn)移到了給鋪面添置東西上面來。
新接手的鋪面,可不止是一個干凈就能形容的。
估計就算是有老鼠走過,老鼠都能是哭著走開。
如果不是原貼在窗戶上的窗紙摘了后就不能用了,估計之前的主人都能把窗紙撕下去。
所以除了木匠活那面,其他的東西也要一一添置才行。
左右今天他們四個也是在鎮(zhèn)上了,回頭等開始鑿冰存冰,指不定又要等到什么時候才能有閑工夫,所以今天能添置的東西,盡可能的都添置好。
回頭再有什么需要補上的,白雪一個人倒也能忙活得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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