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白占齊和另外兩個長輩也是如此態(tài)度,都對白雪會再原諒蕭晟睿這件事很不能理解。
而一直站在一旁的白雨想了想,也聲道:“姐,郭大哥雖然教過我功夫,還教我識字,可是他對你不好,所以,雨也不喜歡他!
“康也不喜歡他!”柳毅康立刻跟著表態(tài)。
白剛也趕忙點頭附和,一副不肯落后的樣子,看得白雪忍不住輕笑出來。
“二叔,二嬸娘,三叔,三嬸娘,我知道你們是為我好,所以會不喜歡郭平。不過,我希望這一次你們能放下芥蒂,至少可以暫時放下曾經的恩怨。我想你們也都猜到了,這次我來邊城,可不只是為了躲開府城的那點子破事。具體是要干什么,等會兒吃了晚飯,我會親自和你們講清楚。總之,現(xiàn)在,郭平和我們是一起的,為了我們,甚至為了更大的格局,我希望你們可以暫時的和平相處,算是雪兒求你們了,好嗎?”
“雪兒,你你……”孫氏的話沒完,最后只化作了長長的一聲嘆息。
盧氏也是無奈的搖搖頭,不過卻道:“丫頭,你一向都是個有主意的。我們這些當叔叔的,當嬸娘的,也都知道你這丫頭是個能做大事的孩子。雖然我們更希望你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嫁人生子,可到底也做不了你的主。不過我們也希望你做完這一次的大事之后,你能和我們回去,還在我們的鎮(zhèn)子上做點買賣,夠吃夠喝就行,不要再鬧出這樣大的動靜了,行嗎?”
看著盧氏那般心疼又懇切的看著自己,白雪心里一陣酸澀,眼眶也不自覺的發(fā)熱,終于變成了滿含淚水。
“好,三嬸娘,我答應你,等忙完了這一次,我就跟著你們,咱們一家子,就在三河鎮(zhèn)住下去。”白雪給出了自己的承諾。
只是這個承諾是否能成為現(xiàn)實,這一點,別是白雪了,就連其他人都不敢確定。
因為有白雪的關系,白家對蕭晟睿的態(tài)度雖然談不上熱絡,卻也沒有完的不話冷落。
一頓晚飯就這樣沒滋沒味的吃過后,白雪讓大武看著看著三個子上樓讀書,而她則是和其他人,包括蕭晟睿一起,留在了一樓大廳。
沙黃氏的一大家子都在后院住著,原這個時候也不會來前面,如今前面住了白雪的家人,他們自然更加不會過來。
“好了,現(xiàn)在大家都到齊了,我就先把我這次來邊城的目的告訴大家!卑籽┣辶饲迳ぷ,看了看分別站在大門口和窗戶旁邊的蕭晟睿及歐陽悔,見這兩個人都點點頭,白雪這才道:“其實我這次來邊城,是為了給即將到來的戰(zhàn)爭準備物資的!
簡單的一句話,卻讓屋里響起了陣陣倒吸涼氣的聲音。
除了歐陽至外,包括歐陽季氏在內,還有白家人,都是齊刷刷的倒吸涼氣,難以置信的看向白雪。
歐陽季氏在看過白雪之后,眼神又落在了蕭晟睿的身上。
蕭晟睿并沒有看歐陽季氏,不過白雪卻注意到了這個細節(jié),便繼續(xù)道:“你們也看到了后面做的大批量的豆腐,那就是為將士們準備的干糧之一。另外你們送來的那些布料棉衣,也都是為將士們準備的。”
“雪兒,你,你……”白占齊的臉色都變了,“丫頭啊,你,你咋能參合到這種事情里面啊?”
“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卑籽┖苁抢潇o的看著白占才,又看看其他人,“白雪雖為女兒身,卻也明白唇亡齒寒的道理。如果我大魏國國威不穩(wěn),那么對于我們百姓來,也不會過什么好日子。所以,我才會答應侯爺?shù)难,參加到準備軍需這件事上來。”
“,侯爺?”
乍一聽這個稱呼,白占才不由得一愣,很是不解的問道:“雪兒,你怎么和侯爺扯上關系了?”
白雪還不想讓白家人在這種時候知道蕭晟睿的真正身份,所以只好解釋道:“這個,來也是巧合。兩年前我在山里撿柴挖野菜的時候,不心救了個受傷的人。當時我也很害怕,又不敢將人帶回白家老宅,所以就將人安置在了山里的一個山洞里。之后那人好了以后,教了我不少東西,還把那個林中的山寨交給我打理。”
“你是咱們之前住的那個木寨子?”白占齊打斷問道。
白雪點點頭,“就是那個寨子!
聽到這里,蕭晟睿不由得挑挑眉。
寨子?
什么寨子?
自己怎么半點都不知道?
看來這丫頭有事情瞞著自己!
當意識到這個問題后,蕭晟睿的眼神暗了暗,同時下了決定,回頭一定要好好找機會拷問拷問這個丫頭。
白雪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惦記上了,依舊在做解釋。
不過接下來的解釋倒也沒什么了,尤其是在白占才發(fā)了言后,大家更是瞬間沒有了反對的意思。
白占才作為白家唯一一個當過兵,打過仗的人,他的一些話,對于其他人來,那就是根不會被反駁的真理。
只是到最后,白占才突然問了一個問題,直讓白雪的眼皮直跳。
“雪兒,邊城可否招兵了?”
“三叔,你問這個問題干啥?”白雪隱約感覺到白占才的目的,但在潛意識里,她卻不希望自己的預感是正確的。
白占才看了一眼正在和孫氏聊天的盧氏,微微皺了皺眉,想了想,最終還是咬咬牙,聲道:“國家正是用人之際,而三叔多少也算是個有點經驗的老兵,所以……”
“才哥,你啥?”盧氏突然開口詢問,倒是把白占才嚇了一跳。
“媳婦兒,我,我……”白占才很想解釋什么,可盧氏不等他開口,就先嚶嚶嚶的哭了起來。
此時的盧氏肚子已經大起來了,眼瞧著就要生了,經過這一路的顛簸,能堅持到現(xiàn)在實在不容易,白雪也怕盧氏情緒一激動,再刺激了肚子里的孩子,所以趕忙出言解釋。
“三嬸娘,你別誤會啊!我三叔只是問問我現(xiàn)在軍資的準備情況,沒別的。你也知道,我三叔當過兵,打過仗,對于軍資更需要什么要比我了解,所以和我討論一下,免得少了什么重要的東西!
白占才一見盧氏掉眼淚,當即就慌了,再聽白雪的話,他哪里還有反駁的心,趕忙順著接道:“對對對,我這不是想幫雪兒把東西完善完善,別再落下啥,免得被侯爺埋怨嘛!”
“真的?”盧氏吸了吸鼻子,不太相信的看著白占才。
白占才趕忙點頭,“真的!我騙誰也不能騙我媳婦兒啊!”
“那你用你兒子發(fā)誓!”盧氏完是一副不肯就此罷休的架勢。
一聽這話,白占才當即就懵了,“?拿我兒子發(fā)啥誓?”
“你發(fā)誓,你要是再想著去當兵,去打仗,我這肚子就生不出兒子來!”盧氏也是發(fā)狠了,為了能留住自己的丈夫,無所不用其極。
“哎呀,你這人,瞎啥呢?呸呸呸!快呸兩口!”一旁的孫氏一聽就急了,拉著盧氏讓她呸兩口。
如果換成別的時候,盧氏肯定就乖乖聽話的呸兩口意思意思,可這一次卻是意外的堅持。
白占才徹底慌了,尤其是在看到盧氏那格外堅持的眼神后,心里更是慌得沒邊兒。
白雪在一旁看了也是著急,趕忙拽了一下白占才的袖子,催道:“三叔,想啥呢?趕緊承認錯誤。
“啊!”白占才被白雪一拽,終于回神了,可要發(fā)誓,他還是不出口。
白雪見盧氏的眼淚流多,情緒來不對勁兒,心里也是著急,趕忙喝道:“白占才,你就死了當兵的心吧!我告訴你,侯爺可和我了,之前當過兵的人,是不能再去當兵的!”
“。俊卑渍疾疟话籽┖鹊靡汇,剛想追問什么,卻聽歐陽至在一旁也道:“是啊,上過一次戰(zhàn)場了,第二次就不那么好上了。你想想,要是誰都能隨便上戰(zhàn)場,得戰(zhàn)功,那朝廷得有多少的將軍!到時候不得亂了?所以你啊,就歇了再上戰(zhàn)場立軍功的心思吧!”
白占才被白雪和歐陽至的解釋得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這是真的假的,不過見盧氏聽了這樣的解釋后,眼里多了幾分希望,白占才索性把心一橫,道:“媳婦兒,你就放心吧!這輩子我白占才就和你,還有咱們的孩子在一起,哪里都不去。要真是有人讓我去當兵,我就自殘。到時候我要是斷手斷腳了,你別嫌棄我就行!
“傻瓜,我啥時候嫌棄你了?只要咱們一家人能好好的在一起,就算是吃糠都是好日子。”盧氏見白占才終于松口了,她也跟著松了口氣。
白雪見這一波當兵風波總算是過去了,生怕再鬧出別的什么亂子來,趕忙讓白家人回房間休息。
歐陽至年紀大了,也不好太貪晚,索性也讓人服侍著送上樓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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