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赤玄寶藏遺秘
容棱這才緩慢的松開柳蔚。
容棱一放手,柳蔚便快速躲開,摸著黑暗,找到了燭臺,又摸到燭臺旁的火折子,將蠟燭點上。
書房里變得有了光亮。
柳蔚看著離自己數(shù)步之遙的男人,面繃得緊緊的。
容棱卻走過來。
柳蔚瞇起眼睛,用譴責(zé)的目光望著他。
容棱走近了,站在柳蔚面前,柳蔚剛要問他又想干什么,他卻伸手,拿過她手里的火折子。
柳蔚任由容棱將火折子拿走,他吹散了火灰,直接過她,到墻邊,將屋里的燈籠都點亮。
隨著一盞一盞燈籠點亮,書房里發(fā)光明,容棱將火折子塞好,走到書桌里面,拉開抽屜,拿出里面一疊信件。
柳蔚眼前一亮,快步走過去,將信件奪過來!
容棱準(zhǔn)許柳蔚拿走,看柳蔚急切的開始拆信,他按住她的手,提醒:“你過,你不會走。”
柳蔚瞪容棱一眼,道:“隨便的你也信,我要是現(xiàn)在食言了,容都尉打算怎么辦?”
容棱瞇起眼睛,湊近她,盯著她的雙眸,淡淡啟唇:“那正好。”
柳蔚挑眉……
容棱輕勾一下好看的唇角:“你給了我更好的理由,用另一種方式,把你留下。”
雖然不知道容棱的另一種方式是什么,但柳蔚感覺,不會和平。
這男人是打算等到自己食言,就索性用強的嗎?所以現(xiàn)在是什么?先禮后兵?
“哼!”柳蔚冷哼一聲,轉(zhuǎn)過身,一邊拆信,一邊走到椅子上坐下。
容棱也不著急,見柳蔚安靜看信,便轉(zhuǎn)身出了書房,對外頭吩咐沏壺茶來,想了想,又加了兩盤點心。
柳蔚之前沒吃東西,現(xiàn)在沒感覺,一會兒肯定會餓。
這些信件的內(nèi)容,很零散,柳蔚看的第一封,并沒有看懂內(nèi)容,她翻找了一下,找到了時間最久的那封信打開,這才算看明白了。
這些信,應(yīng)該是有人從各個地方寄回來的,里面大量的提到云這個姓氏。
云,柳蔚知道,赤玄朝的皇室,便是姓云。
這些關(guān)系到赤玄朝的歷史,但卻很散亂,有些是從召州寄來的,有些是從嶺州寄來的,有些是從益州寄來的,有些是從南州寄來的,幾乎整個青云王朝的州府,都囊括了。
這里面,不乏看出容棱的用心,他派了很多人出去,去找紀(jì)家人,但這些人的回信,卻都圍繞著赤玄朝。
有的是,什么地方發(fā)現(xiàn)了赤玄舊人行蹤。
有的是,哪家商行與云姓男子私交為篤,還有人,親耳聽到有人講,那云姓男子是前朝皇族后人,雖如今沒落,但前兩百年,卻是皇親國戚。
柳蔚將信部看完,心中隱隱有猜測,她抬起頭,看向容棱,問道:“紀(jì)家,是前朝舊人?”
容棱此時剛剛接過下人送上來的茶點,他放到柳蔚面前,自己端起一杯茶,捏在手里,開腔道:“野史有記,當(dāng)初青云始祖大帝,于長嶺殿內(nèi),斬下的只是替身,并非赤玄萬翰帝尊。”
柳蔚眼神很恍惚,認(rèn)真的盯著容棱,等他下去。
容棱問道:“你可知,鎮(zhèn)格門的由來?”
柳蔚點頭:“你父皇所建,意寓鎮(zhèn)國安邦,革新內(nèi)朝。”
“不。”容棱喝了一口茶:“那只是好聽的法。”
容棱喝了茶,便將糕點碟子推到柳蔚的面前,柳蔚搖頭,她現(xiàn)在實在沒有胃口。
可容棱卻不答應(yīng),她不吃,他便看著她,也不話,就是沉默。
兩人對視了好一會兒,柳蔚沒辦法,只好捏起一塊點心,塞進(jìn)嘴里,含糊嚼了嚼,吞了下去。
容棱見她挺乖,這才繼續(xù):“鎮(zhèn)格門是皇上所建不假,卻并非為了朝廷大事。自青云國建國以來,歷代皇帝都會承接上一任帝王的遺秘,一個,關(guān)于赤玄寶藏的遺秘。”
容家有內(nèi)秘,據(jù)傳,兩百年前,始祖大帝明知斬首之人,并非萬翰帝人,但卻瞞住天下人,只因萬翰帝臨死之前,透露奇秘,言之,東海之外,玄人秘境,有絕世寶藏,凡人得之,便能一統(tǒng)山河,開疆?dāng)U土,延年益壽,長生不老。
因赤玄人便是來自大海之外,始祖皇帝信了萬翰帝的話,留下萬翰帝的性命,并讓萬翰帝畫下了寶藏地圖。
地圖畫了七天七夜還沒畫完,直到第八天的清早,卻被人發(fā)現(xiàn),萬翰帝暴斃于寢室內(nèi)。
始祖皇帝拿著那張殘缺不的地圖,派三千大軍出海搜索,卻其后整整三年,無人歸來。
大海之外到底有什么?無人能知,便是赤玄朝那些所剩無幾的貴族,也一無所知。
赤玄朝統(tǒng)世近五百年,哪怕五百年前有什么寶藏,時過境遷,滄海桑田,其后的赤玄人,又都成了地地道道的中原人,誰又還知道寶藏的下落,誰又還知道海外的族地?
始祖皇帝是個英名的,他雖然有野心,但剛剛打下江山,他首先要做的,是安內(nèi),等到內(nèi)部整理妥當(dāng),才有閑心去找那什么,虛無縹緲的寶藏傳。
只是,知道始祖皇帝駕崩,青云國也并未完安定,始祖皇帝臨死之前,留下遺言予太子,將寶藏之事一一言之。
青云國第二任皇帝,在繼承大統(tǒng)的第一日,便對那寶藏向往不已,他不似始祖皇帝務(wù)實,他心氣高,總想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既然有寶藏,那便也該他一國之君得之。
其后整整十年,他派了無數(shù)人,明察暗訪,終于讓他查到了線索。
當(dāng)時那線索呈上御案時,雪白的宣紙上,只有兩個字——紀(jì)。
對,是兩個字,一個繁體的紀(jì)字,另一個據(jù)是念“紀(jì)”字的特殊字符。
那個字符,確是一位民間學(xué)者無意中翻閱野史發(fā)現(xiàn)的。
中原歷史中,冼月朝為之最初,其次是白孟,再后是赤玄,最后是青云。
冼月朝距今一千多年,它的神秘,不止因為它歷史悠久,還因它的文字,無人破譯。
冼月朝時,用的是他們朝代特定的文字,或者,是一種符號。
而白孟取而代之后,才開始建立通俗易懂的方體字,并一直沿用至今。
當(dāng)時,放在青云第二任皇帝御案上的兩個字,一個就是正常的“紀(jì)”字,一個就是冼月朝的“紀(jì)”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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