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禁欲界楷模!
將這泛黃泛青,還有些發(fā)霉的紙條打開。
柳蔚卻發(fā)現(xiàn)這紙條一層層折開竟然很大,至少有人臉那般大,上面,用蠅頭楷,整整齊齊的寫了許多字。
密密麻麻,看得人眼睛發(fā)疼。
如今還在下雨,烏云就遮天蔽月,讓人看不清明,這紙條上的字又太,并且有些地方還受到不污染,更有墨跡融化的現(xiàn)象。
柳蔚抿了抿唇,將紙條交給容棱,讓容棱看。
這男人的視力,比她好。
容棱抬手接過,只隨意看了兩眼,而后眉毛輕動了一下,便將紙條折疊起來,放進(jìn)精致袖袋。
柳蔚詫然,朝容棱比劃一下——是什么?
容棱道:“回去再。”
柳蔚看了容棱一眼,明白了,決定回去再。
骨頭雖然部找回了,但現(xiàn)場需要收拾。
曹余杰帶來的衙役總算派上用場。
干尸尸骨與四姑娘的碎肉尸塊,被一起帶回衙門柴房后面,等待柳蔚詳細(xì)檢驗。
黃臨被暫時留在黃府。
但黃府里頭,明面上也多了兩名衙役盯梢,但暗處里,卻多了四名暗衛(wèi),嚴(yán)守。
黃臨身上的地圖關(guān)系重大,柳蔚恨不得將黃臨帶在身邊,但這樣太過刻意,所以只得聽容棱的,換一種方法。
不過,柳蔚提醒了黃臨,如不想連累他的母親,身上有地圖之事,最好不要告訴他母親。
黃臨聽柳黎轉(zhuǎn)達(dá)后,是個懂事的孩子,沉默了許久,卻是問柳蔚:“你堅持否認(rèn)我乃兇手,便是因為我身上的東西?那我死了不是更好,你可以扒掉我的皮,將這東西隨身攜帶。”
柳蔚聞言,蹙起眉毛,大概是沒想到這孩子會出這樣的話。
果然是殺過人了,連人皮都能信口拈來的出口了!
柳蔚比劃著告訴黃臨——你身上的東西于我而言是重要,但于你而言更重要的是什么,你知道嗎?
黎急忙轉(zhuǎn)達(dá)手語意思。
黃臨搖頭。
柳蔚——是你母親,你母親不想你有事,我給你機會,讓你趁著還有機會,對你母親盡盡孝道,并且還給你時間,讓你親自為你生母下葬,你不愿意?
黃臨再次沉默,半晌,抬頭道:“我的皮,隨時給你,只要你想要。”
柳蔚:“……”
這算孩子的報恩?
可這報恩的方式,有點別致。
將其他事暫且擱下,今日發(fā)展到這步田地,按理是要忙通宵的,但雨太大,加上折騰了一上午,中午也沒好好吃一口飯,所有人都累了。
容棱被柳蔚帶回客棧。
柳黎老實的沒有跟去,他現(xiàn)在是留校察看,犯的錯還沒捋掉,還得謹(jǐn)慎微一點。
房門關(guān)上,柳蔚還沒來得及問容棱,那字條寫的是什么,容棱已將她一把拉住,反手拽過來,壓在門板上!
柳蔚吃了一驚。
下一秒,容棱的吻卻落了下來,洶涌,霸道。
不偏不倚的對準(zhǔn)柳蔚的唇,柳蔚“唔”了兩聲,伸手拍著男人的手臂,可男人卻絲毫不放松,滾燙的舌尖還總往她嘴里面探,沒一會兒,便被攻城略地,一番強硬占領(lǐng)。
唇齒相依,不到半盞茶的功夫,柳蔚的呼吸便急促起來,容棱這個吻,突然又可怕。
柳蔚不明所以的同時,他卻激情得這樣莫名其妙。
柳蔚很想推開他,好好話。
但后來想起,推開了也沒法子話,畢竟自己現(xiàn)在還是個啞巴,只有任人宰割了。
估摸就是吃準(zhǔn)了柳蔚連反抗的話都不出,容棱單膝橫進(jìn)柳蔚雙腳中,迫使她不得不放松身體,并將大部分力氣,交在他身上。
柳蔚很生氣,是真的氣了。
這男人,突然發(fā)什么瘋?
容棱卻根沒打算解釋,雙唇交纏的同時,他的手還猛然摟住她的腰,手指雖然沒有直接往里面探,但溫厚的掌心,帶著令人發(fā)癢的動作,卻實實在在讓人從尾脊椎往上,一勁兒的麻。
“恩恩……”柳蔚用鼻音表示反抗。
容棱動作麻利的將她直接抱起來,身子一轉(zhuǎn),往床上走。
柳蔚這下真的嚇壞了,這么沒個前因后果的,是要干什么?她到底做了什么就刺激這人了?
前陣子天天蓋棉被純聊天的時候,不是挺好。
那時候,只要她不主動,容棱連多碰她一下都不會,規(guī)矩得簡直能稱之為禁欲界楷模!
雖然柳蔚懷疑,這是黎給容棱出的招,畢竟追女人之前,切記粗手粗腳,蠻來蠻去,最打動人心的,絕對是恰得其所的體貼,和不要大意的尊重。
而不可否認(rèn),柳蔚也的確被容棱的這股“耐心”,馴服得有些食髓知味。
但是剛剛和諧幾天,這會兒突然就怎么了?
她做錯了什么,錯了什么,她道歉還不行嗎?就一定要一進(jìn)門就往床上逼嗎?
問題是,明明知道逼了她也不會從,必要時候,兩人也只有打一架,這男人還非要這樣,是什么意思?
事實就是柳蔚想的這樣。
容棱突然發(fā)瘋,但他依舊守了規(guī)矩,手在外面摸來摸去,就是沒往衣服里面鉆,唇在她唇上啃噬磨咬,再轉(zhuǎn)到脖子,可也就是沒解她衣領(lǐng)的扣子。
容棱是知道尺度的,他可能現(xiàn)在有點不正常,但他也還不至于徹底瘋狂。
等到兩人折騰完,都是大汗淋漓,一個因為反抗得太激烈,一個因為阻止她反抗,還必須不能傷害她半分。
等到一刻鐘后,柳蔚盯著被她踢下床的容棱,捂著自己發(fā)疼的嘴角,瞪圓了眼睛手舞足蹈——你瘋了嗎?
容棱不緊不慢的從地上站起來,嘴唇抿得很緊,但仔細(xì)看,還能看出他唇角幾道帶著血印子的傷口,那是柳蔚咬的,用她帶著尖兒,藏在牙縫里的虎牙咬的,下了狠力氣的。
容棱起身,稍稍整理一下衣服,將懷中的那字條,放在桌上:“自己看。”
完,拉開門,便出去了。
容棱需要冷靜一下身體里的躁動分子。
柳蔚狐疑的坐在床上,看著房門開了又關(guān),這才從床上下去,趿著鞋子,拿起那字條。
因為上頭的字有年頭了,還不清晰,不好辨認(rèn),柳蔚特地點了蠟燭,湊近了看。
等她將紙上內(nèi)容看完,眉毛已經(jīng)擰成一股繩,僵坐在原地,看著眼前的蠟燭火光,瞳孔收縮著,愣愣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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