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著,就擠了進去,伸手去抱妹妹。
卻同時被四只手按住。
“帶走?”
明香錯愕的問。
黎老實點頭:“我要和妹妹一起睡,我去問娘,娘也會同意的。”
自從娘親生了妹妹,娘親就,以后不用叫她爹爹,就叫娘親就好,黎剛開始還有些不適用,稱呼經常混淆,這幾天已經不會喊錯了。
惜香起身,把黎拉到一邊,認真的:“女孩子,怎么能和男孩子一起睡?”
女孩子的確不能和男孩子一起睡,黎困惑著抓頭:“可是……”
惜香搖頭:“不可以的。”
妞也走過來道:“這樣會影響女孩子家的閨譽。”
大妞也:“姐要一個人睡。”
黎望著四人,仔細想了想娘親的話,又道:“娘親我是哥哥,讓我以后要保護我的妹妹,照顧妹妹。”
“可是這不合規矩。”惜香一正經的道。
其實她是舍不得姐,更不信任公子會照顧得好姐。
“公子你也不會照顧姐,你都不會換尿布!”妞對公子的工作能力非常不放心!
大妞嘴笨,想不到其他的,就瘋狂點頭,給姐姐妹妹附和。
黎是不會換尿布,但他覺得自己很聰明,一定很快就能學會的,所以他還是很堅持:“反正我要把妹妹帶走,你們不會武功,保護不好我妹妹。”
“不可以。”明香擋在床前。
黎有點生氣了,鼓著腮幫子:“那是我的妹妹,你們還給我!”
明香揚著下巴:“我們是姐的丫鬟,我們要照顧她,不能讓公子帶走。”
“我就要帶走!”黎著,就往里面擠。
明香擋住他,退而求其次道:“那這樣,如果姐答應跟你走,我們就讓你帶她走,她要是不答應,就不行!”
黎思考了一下,覺得這個方法可以,就深沉的點了點頭。
明香這便放開了他,黎急忙沖到床邊,去看妹妹。
妹妹還睡得很熟,懵懵懂懂的,對外界之事一無所知。
黎伸手去戳了一下。
他的動作太快,明香惜香,大妞妞居然都沒防范到,眼看著他這一使勁,剛剛還睡得好好的天使突然皺了皺眉,然后,雖然眼睛還沒睜開,可嘴已經開始扁了。
黎自己也嚇到了,手伸出去都忘了收回。
明香急了:“姐被吵醒了,孩子被吵醒就很難睡著了,她要是不肯睡了怎么辦?”
惜香忙挪開黎,過去想把姐抱起來哄。
大妞妞也擠上去幫忙,黎被推來推去,沒一會兒就給丟到了最外頭。
他心里也很擔心,就踮著腳,探頭探腦的湊頭去看,兩只爪子緊緊攪在一起,害怕自己剛才那一戳,真的將妹妹戳出個好歹。
幸虧,嬰孩最后也沒哭,只是醒了后很不舒服,臉一直臭臭的,還皺皺巴巴的。
惜香用手輕輕拍著,嘴里哄著:“姐乖,姐睡……”
可不管惜香怎么哄,嬰孩都沒再閉眼。
黎被攔在外面望穿秋水,最后,他一咬牙,心一橫,又沖了進去。
大妞妞被他給擠開,明香惜香也被他撞得跌了一下。
黎趴在床榻邊,盯著妹妹,喉嚨干澀的道:“我……我,我是你哥哥,親,親哥哥,娘親口的,是親哥哥,真的是親的……”
黎特別強調完,看妹妹并沒有露出不信的表情,稍微松了口氣,又:“你要跟我一起睡嗎?我,我的床很大,我只睡一點點地方,其他的都給你,給你,我也不踢被子,也不愛翻身,我肯定不會壓到你,我保證!”
嬰孩不看他。
黎看著妹妹,心里很緊張,兩只手揪在一起:“你,你答不答應啊,你不答應,她們不讓我帶你走的……”
嬰孩腦袋歪了歪。
黎瞧她一直不話,急的鼻尖都酸了:“你是不是不答應啊,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啊……我真的是你哥哥……”
惜香很想告訴他,你妹妹剛出生半個月,她怎么可能回答你?
黎眼眶紅紅的,心里委屈,他一把抱起妹妹,理直氣壯的對邪惡的四婢道:“她答應了,你們不準攔著了!”
四婢:“……”
嬰孩被抱起來后,沒哭鬧,也沒表情。
黎抱著妹妹離開,心里想著,回房后,他還要親親妹妹,妹妹真是太可愛了,早知道妹妹這么可愛,應該讓娘早點生妹妹的!
明香惜香不敢大意,趕緊盯著。
平安度過一夜。
第二日,明香惜香大妞妞四個,就跟吸毒犯失去毒品一樣,神消沉的去柳蔚身邊伺候。
柳蔚瞧著她們眼底的黑眼圈,問:“怎么了這是?”
四人齊齊搖頭,然后喪失意志一般,麻木的擰著毛巾,端著水盆,伺候姐用早膳。
這樣行尸走肉一般的情況,一直持續到黎起床,并且背著一個簍子,將妹妹擱在簍子里,馱著妹妹來看娘親。
一看到姐,四個丫鬟立刻沖了過去,七手八腳的將簍子取下來,爭相去抱里頭的嬰孩。
明香眼淚汪汪的:“姐怎么瘦了這么多?”
惜香也忍不住啜泣:“好像衣裳也是亂亂的,都沒有穿好。”
大妞妞踮著腳尖:“讓我看看,讓我看看!”
柳蔚看四人那死灰復燃的模樣,驚訝的張了張嘴,然后問黎:“怎么回事?”
黎臉上笑瞇瞇的,眼睛彎得跟月牙似的,抿著嘴,不話。
柳蔚現在在坐月子,之前生產有些難產,現在很虛弱。
容棱不讓她動,近半個月,就讓她呆在床上哪兒也去不了。
所以,她就被迫看了一上午的“五人爭寵案”,直到容棱來,她連忙拉住容棱的手,讓容棱把這些人都趕出去。
最后其他人都被攆出去了,柳蔚把女兒留住了,她抱住女兒,委屈的跟容棱:“我今天一上午,都沒碰過她一根手指頭。”
容棱笑了聲,傾身親了親女兒的額頭,又抬首,親了親女兒她娘的額頭。
柳蔚縮在容棱懷里,靠著他的肩頭問:“咱們現在到哪兒了?”
容棱摸摸她的頭發,:“不出意外,三日后,進松州海港。”
柳蔚點頭,又直起身子,問:“你確定了嗎,你師父同師妹,當真無事?”
與柳蔚重逢的第二日,容棱便著手整頓內外,首先緝捕的上百海盜,都要移交法辦,同時通過這兩股勢力,他們審問到了附近海域其他海盜的行蹤,經過分配整理,容棱調遣出了三十暗衛,分十五方向,力搜查,務必在最快時間,找到與他一道落水的師門親眷。
而昨日,已有暗衛回報,是在兩江之外,靠近安州盡頭的另一片海域,有人見過一位仙風道骨,鶴發童顏的老者,同一位容貌姣好,五官標志的姑娘在一艘無主的漁船上,朝著深海方向行駛。
而另一邊,也有人報,在往遼州方向的偏線海域上,發現了一艘古古怪怪的船,那船也是漁船模樣,但外壁并未懸掛魚貨。
經過一整日的跟蹤,暗衛發現,那船上住了七八人,其中姑娘家只有一位,另外幾個都是男子,而那姑娘家容貌艷麗,只是面有些蒼白,且那姑娘只與其中一位男子親近,同其他人都較為疏遠。
容棱猜測,應當就是師父、芳鵲、玉染、亞石了。
師父不知是同芳鵲還是玉染一道。
而另一個,則應當是與亞石一道,他們應當也是在落水時分開,只是不知為何,兩方人獲救的地點南轅北轍,一個往西,就快進了西海深海,一個往東,竟是往遼州方向在走。
不過這樣也好,離主海域遠,追殺他們之人,也不易找到。
實際上,容棱在打劫了血斧老黑的海盜船后,便回頭,打算將追殺他們之人一打盡,可沿著附近找了兩日,竟再不見一人身影。
不好在海中多耽誤時間,他們這才將海線往主航道方向駛,但實際,受了十幾日委屈的暗衛們,心里可還都壓著這口氣沒出干凈呢。
“既然有了你師父他們的消息,還需盡快將他們接回才是。”柳蔚著,隨即又想到什么:“我這兩日,總有些心緒不寧,覺得,好像會出什么事。”
容棱看著她,緊張的撫摸著她的臉:“不舒服?”
柳蔚搖頭:“就是心里不安。”這種感覺很奇怪,預感不詳,卻又不清這不詳從何而來。
“咕咕……”
就在這時,艙房的窗欞外頭,突然響起一陣熟悉的鷹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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