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這些人很快就到了外面,他們是直接把水果倒在地上,這是憨皮安排的,要不然那有那么多籮筐啊,反正最后憨皮也是把這些水果收進(jìn)空間,有沒有籮筐都無所謂。
憨皮在這邊看著,上百人再次消失在山里,除了中午他們吃了一頓飯,一直都下午三點(diǎn)左右,才把這些水果都運(yùn)出來,這已經(jīng)是很不容易了。
等他們走了以后,憨皮就把水果收了起來,然后就回去了,他并沒有先回豆各莊,而是先去了一趟家里,馬上村里就要來一些知識青年,憨皮這可是個好地方,以后這里絕對會被那些知識青年發(fā)現(xiàn)。
所以憨皮要過來看看,有什么地方?jīng)]有偽裝好,或者是那個地下室入口能不能被人發(fā)現(xiàn),這絕對不是開玩笑,憨皮好幾年的心血全部在這里,如果被發(fā)現(xiàn),那可就完了。
憨皮打開門進(jìn)去看了看,地下室入口的地方,上面已經(jīng)變成堅(jiān)硬的土地,如果不被人刨開,這里是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就這憨皮還是有點(diǎn)不放心,也是,擱誰誰也不會放心。
回到豆各莊的時候,憨皮就碰到了老支書,現(xiàn)在是一年之中說不上最閑的時候也差不多,因?yàn)橛衩滓呀?jīng)快成熟,不需要除草,也不需要干活,只要等玉米完全成熟,就可以直接收。
“憨皮,又去你家看看了。”
看到憨皮是空著手回來,老支書還以為憨皮是回家看看,說實(shí)話,憨皮那個家是真不錯,石頭房子,最起碼結(jié)實(shí),而且還冬暖夏涼。
“是啊老支書,您這是干嘛去?”
“不干嘛,就是轉(zhuǎn)轉(zhuǎn)。”
“哦,哦對了老支書,村里馬上就要來外人了,我怕那些孩子到時候會禍害我的房子。”
“哈哈哈,這個你不用擔(dān)心,等他們到了的時候,我會給他們開個會,任何人不能去你家,要不然就會受到懲罰。”
雖然老支書這么說,憨皮還是不放心,因?yàn)楹┢ぶ溃现@話根本就鎮(zhèn)不住那些知識青年,那些都是什么人,那一個不是調(diào)皮搗蛋出來的,有時候你越不讓他們干什么,他們就越干什么。
“老支書,要不然這樣吧,回頭你弄兩條狗放我院子里,至于喂您就別管了,這個我會喂。”
“行,沒問題,回頭我就讓人送過去兩條。”
“嗯!對了老支書,最好放兩條兇一點(diǎn)的大狗。”
“好!”
這個老支書沒有什么不能答應(yīng)的,現(xiàn)在村里能過上這樣的日子,全部都是因?yàn)楹┢ぃ绻皇呛┢ぃ谶@個年代,說實(shí)話他的不知道要怎么辦。
“對了老支書,剛才我去了一趟山里,柱子媳婦她大伯讓我?guī)Ыo柱子媳婦五十塊錢,回頭麻煩您跑一趟。”
“這有什么說的。”
憨皮把五十塊錢給了老支書以后,想了想說道:“老支書,我給您出個點(diǎn)子,到時候可以治那些知識青年。”
“哦,什么辦法?”
“老支書,這些人都是那種不服管教的人,您越是不讓他們干什么,他們就越是干什么,所以……”
“什么?真的假的啊?”
“老支書,這個我騙您干什么。”
“可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憨皮當(dāng)然不知道,可是在前世的時候看過很多這樣的電視劇,另外憨皮還知道,這些人之前都是一些紅袖標(biāo),而且是那種鬧的最歡的紅袖標(biāo)。
這不,鬧的實(shí)在是不像話,才給放到鄉(xiāng)下來。
當(dāng)然,這些憨皮不會和老支書說,也沒有辦法說,他不能說自己穿越過來的,這些都知道,那老支書還不把他當(dāng)成神經(jīng)病啊。
“老支書,這樣給您說吧,其實(shí)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城里的紅袖標(biāo),這下您明白了吧。”
“啊!你是說下來這些知識青年就是那些挨千刀的紅袖標(biāo)?”
“沒錯!”
“我明白了,哼,看我到時候怎么收拾他們。”
“別啊,您收拾他們干什么,讓他們記您仇。”
“我才不怕他們記仇呢。”
“是,您是不怕,他們現(xiàn)在在您手底下,應(yīng)該是怕您,因?yàn)闆]有您的允許,他們連城都回不來,可是這完全就沒有必要,再說了,這里面也有好孩子,比如小麗。”
“對啊憨皮,你這么一說還真是,那你說我應(yīng)該怎么辦?”
“其實(shí)很簡單,那就是什么都不讓他們干,因?yàn)槟屗麄兏苫睿不夠給您添亂。”
“什么!不干活,不干活吃什么?”
憨皮真的只是給老支書出這種騷主意,當(dāng)然不是,憨皮這家伙一肚子壞水,怎么可能就這么簡單,而且村里這么困難,怎么可能白養(yǎng)著他們。
“老支書,您聽我把話說完啊,這些人能被放到這個地方,估計(jì)家里都有人,既然這樣,就讓他們家里養(yǎng)他們。”
憨皮給小麗辦這件事才知道,小麗原來是準(zhǔn)備被放到大西北的,如果是那樣的話,為什么有人可以被放的這里,估計(jì)都是和小麗一樣,家里有人托關(guān)系,或者是本來家里就有關(guān)系。
小麗是因?yàn)樽约翰疟涣粼谶@里,而且還有老支書的申請,可是那些人什么都沒有,直接就可以留在這里,那關(guān)系絕對很硬,老支書去得罪他們,絕對沒有什么好處,既然這樣,干嘛不對他們好一點(diǎn)。
“憨皮,我沒有明白你的意思,讓他們家里人養(yǎng)他們,這怎么養(yǎng)?”
“很簡單啊,您不讓他們干活,也不給他們飯吃,想吃飯就給家里要,您只需要派兩個沒事干的婦女給他們做飯就行。”
接下來憨皮把自己的計(jì)劃給老支書說了一遍,讓老支書聽的是兩眼發(fā)光,拍著大腿哈哈大笑。
憨皮的計(jì)劃很簡單,想吃飯啊,可以,自己寫信給家里要,要來白面給你做白面饅頭,要來雜糧給你做窩窩頭,吃菜吃肉也是一樣,要來什么給你做什么,當(dāng)然他們還要管著給他們做飯的人吃飯。
反正這里離城也近,騎自行車一個多小時就能到,來到這里以后,你們是愛睡覺就睡覺,愛玩就玩,但是有一點(diǎn),不能惹事,惹事就罰,罰什么,當(dāng)然是罰糧食。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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